第一百一十一回

　最近一段時間，大皇子的人非常春風得意，以為太子之位非大皇子莫屬。不想隆武帝遲遲沒有立大皇子為太子，這讓大皇子和擁護他的大臣們都有些焦急了。

　大皇子和擁護他的人猜測隆武帝還沒有放棄四皇子，還想讓四皇子重振起來。這讓大皇子他們不能接受，絕對不能讓四皇子『死灰複燃』。

　大皇子他們也知道隆武帝一直以來看重四皇子，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顏家。只要顏家不倒，四皇子是永遠不會下臺的。

　大皇子和擁護他的大臣們商量了很久，決定聯合所有支持大皇子的人向隆武帝施壓，讓隆武帝立大皇子為太子。

　為了不讓四皇子有恢複的機會，大皇子的人決定想辦法對付顏家。其實，以前大皇子的人不是沒有對付過顏家，但是顏家實力太雄厚， 根本無法撼動顏家一分。

　要想扳倒顏家，真的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大皇子的人深知這一點，但是還是想試一試。不扳倒顏家，他們就無法上臺。

　「王爺，不是臣打擊您的信心，就是皇上想要對付顏家也不容易，更何況我們。」

　大皇子緊皺著眉頭，臉色很是不好看，甚至有些不耐煩。

　「那你們說怎麼辦，就眼睜睜地看著老四馬上爬起來？」老四的名聲徹底毀了，加上老四的勢力被清除了一大半，現在是老四最虛弱的時候， 這個時候對付老四最容易，要讓老四徹底沒有翻身的可能。

　「王爺，我們的機會近在眼前，絕不能讓四皇子翻身。」

　「本王自然知道。」他現在離太子之位就剩一步，絕不能讓太子之位在他眼前被搶走。「你們誰有辦法扳倒顏家？」顏家是老四最強的後盾，只要除掉顏家，老四就徹底完了。

　聽到大皇子這句話，所有人都閉嘴沉默了，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皇子見他的大臣們不做聲，心裏很是氣憤，狠狠地抬手拍了下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

　「關鍵時刻，你們全都不說話，本王要你們何用？」

　「王爺，不是臣等不想扳倒顏家，而是實在沒有辦法啊。」一個大臣苦著一張臉說，「就連皇上對顏家都要忌憚三分。」

　其實，大皇子心裏也明白，但是他心裏不甘心。好不容易四皇子的名聲毀了，他卻無法立馬得到太子之位。

　「王爺，扳倒顏家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就這樣算了？」大皇子的語氣非常沖。

　被大皇子沖的大臣也不惱，慢悠悠地說：「我們雖然扳倒不了顏家，但是我們想辦法離間顏家和四皇子之間的關系。」

　「這個辦法以前又不是沒用過，完全沒用。」四皇子不是皇后的親兒子，所以之前大皇子的人就想辦法離間四皇子和皇后的關系，離間四皇子和顏家的關系，但是沒用。

　「現在不同了，四皇子喜歡男人，玩弄男寵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顏家也要臉，對四皇子肯定有些不滿了。」這個大臣笑地一臉奸詐，「在這個時候，我們離間顏家和四皇子之間的關系，讓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大皇子聽到這話，雙眼頓時一亮，原本陰沉的臉立馬變得歡愉了起來：「你說得對，現在不同了。」

　其他人聽到這個主意，也覺得非常不錯。

　「你們想想辦法，怎麼挑撥老四和顏家的關系。」

　這個問題，要比扳倒顏家簡單多了，擁護大皇子的大臣們紛紛發表意見。

　大皇子挑選了幾個不錯的主意，讓他們立馬去辦。

　一邊暗中挑撥四皇子和顏家的關系，一邊聯合奏請立大皇子為太子。

　大皇子的人以為他們這次勝券在握，不想……

　砰地一聲，隆武帝把一疊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聲音非常響亮，嚇得站在下面的文武百官們心裏一緊。

　「你們這是向朕施壓？」隆武帝的語氣非常冰冷，讓站在下面的大臣們心裏發寒，「朕不立老大為太子，朕就是昏君。」

　大皇子的人聽到這話，嚇得雙腿發軟，立馬跪了下來：「父皇息怒！臣等絕無此意！」

　「父皇息怒！」

　「朕看你們就是這個意思。」隆武帝眼神冰冷地望著跪在地上的大臣們。

　「父皇息怒，大臣們絕不是這個意思。」大皇子連忙為自己的人求情。

　隆武帝抓起茶盞往大皇子砸了過去，大皇子不敢躲閃，茶盞狠狠地砸到他的頭上，頓時鮮血淋漓。

　「朕剛囚禁老四，你就迫不及待逼朕立你為太子。」隆武帝一臉怒容，「朕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要殺了朕？」

　這句話就嚴重了，大皇子嚇得臉色蒼白，連忙磕頭求饒：「父皇，兒臣不敢，兒臣絕沒有這個意思！」

　擁護大皇子的大臣們也被這句話嚇得瑟瑟發抖，急忙求饒：「皇上息怒！臣等絕無此意！」

　「元親王貶為郡王，退朝！」

　「退朝！」

　大皇子癱軟在地上，瞪大雙眼，一臉難以置信地表情。

　支持四皇子的人嘲諷地看著大皇子，神色都非常幸災樂禍。

　大皇子的人一臉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四皇子喜歡男人，名聲徹底毀了，太子的人選只有大皇子了，他們向皇上請命，皇上應該會順勢立大皇子為太子，為什麼反而發怒，還把大皇子貶為郡王。

　賈璉看到這一幕，在心裏給大皇子的人點了一排蠟燭。撇去二皇子不說，四皇子剛出事，大皇子的人就迫不及待地要立大皇子為太子。之前在朝堂上提了很多次都被皇上拒絕了，就能看出來皇上的態度，結果大皇子這群人居然聯合大臣向皇上施壓，逼皇上立大皇子為太子，這簡直在找死。

　就算皇上原本想立大皇子為太子，但是被大臣們這一逼，絕對會改變主意，不會立大皇子為太子了。

　大皇子這群人還真是蠢啊！

　大皇子的人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賈璉猜想，皇上搞不住還在想找什麼借口除掉大皇子的勢力，沒想到大皇子自己把借口送上來了，還真是……好兒子。

　接下來，四皇子的人，還有原本保持中立態度的人，都紛紛找大皇子的人的麻煩。

　四皇子的人找大皇子的人的麻煩，是為了四皇子。而保持中立的人是看到隆武帝發出來的訊號，所以才會出手。

　原本因為江南官員貪汙受賄一案，大皇子的人就被清除了一半，這次又對他剩下的人出手，大皇子的人被除去七七八八了。

　前段時間還春風得意，一副勝券在握的大皇子一行人，現在被砍腦袋的被砍腦袋，流放的流放，關牢房的關牢房，貶為平民的貶為平民。

　這一系列地發展，讓京城的人看的心驚膽戰。

　別說世家了，就連京城裏的普通老百姓也察覺到不尋常的氣息，都覺得京城的天要變了。

　大皇子和四皇子都被貶為郡王，他們的勢力都被清除的差不多，那麼皇上接下來要做什麼，到底要立哪個為太子？

　顏太師也看不懂皇上在想什麼，不過皇上沒有對他們顏家出手，也就代表著四皇子還有機會。等過段時間，再想辦法把四皇子拉起來。現在皇上在氣頭上，暫時什麼都不要做最好。

　賈璉懶得管朝堂的局勢變化，繼續搗鼓他的實驗。他這段時間在研究武器。

　明明宋朝有火藥了，結果卻拿來做煙花炮竹，不用來做大炮，簡直暴殄天物。

　賈璉打算把大炮弄出來，至於槍，還是不要研究出來。

　把槍研究出來，估計會引起大亂，甚至還有可能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賈璉一邊捯飭大炮，一邊改進弓箭。古代打仗，弓箭是最方便最有效地武器。

　這天，下了朝，賈璉剛走出宮門口，就看到王子騰，眼裏閃過一抹寒光。

　這段時間，皇上在清除大皇子和四皇子的勢力，所以他沒有出手對付王家。

　等過段時間，朝堂的局勢穩了下來，他要找王家算賬了。

　王子騰看到賈璉出來了，立馬走了過來，很是親切地喚了一聲：

　「璉哥兒。」

　賈璉朝王子騰行了個禮，很有規矩地叫了一聲：「王大人。」

　王子騰扶起賈璉，笑著說道：「你我兩家是親戚，不要叫我王大人，叫我一聲舅舅。」

　賈璉聽到這話，在心裏冷笑兩聲，不過臉上的神色依舊恭敬：「王大人，您身份尊貴，小的不敢高攀。」親戚？王子騰也好意思說。王夫人被王家趕出門，又被賈府休了，他們家和賈政也斷絕了關系，哪來的親戚。

　王子騰沒想到賈璉會這麼說，神情微微怔了下，眼裏閃過一抹不悅，不過臉上的笑容依舊親切溫和。

　「你這孩子這麼規矩做什麼。」

　「王大人，規矩不可廢，再說我們兩家並不是親戚。」賈璉猜到王子騰找他做什麼，但是他沒必要給王子騰好臉色看。

　「你……」王子騰沒想到賈璉如此不給他面子。

　「王大人，小的還有事情，就先告退了。」說完，賈璉就行了個禮，然後離開了。

　王子騰望著賈璉離開的背影，眼裏充滿怒火。這個賈璉好大的膽子，竟敢這麼跟他說話！

　賈璉感覺到背後猶如刀刃地眼神，嘴角邊冰冷的弧度加深。

　王子騰找賈璉，不為別的事情，就為最近一段時間大皇子和四皇子的事情。

　皇上把大皇子和四皇子都貶了，一時間讓人琢磨不透皇上的用意。

　王家因為王夫人的事情，名聲徹底毀了，被世家排擠。王家人很著急，想辦法回到京城的世家圈子，只能提前站隊，支持某個皇子，這樣等某個皇子成為太子後，他們王家就能恢複以前的榮耀。

　王子騰原本想支持四皇子的，但是四皇子喜歡男人，名聲徹底毀了。他想著去支持大皇子，結果大皇子也被貶了。

　兩個皇子都被貶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支持哪個，所以想找賈璉探探口風。

　賈璉深得皇上的看重，說不定賈璉知道什麼消息。王子騰打算的很好，就是沒有想到賈璉會這麼不給他面子，這讓他很是惱火。

　王子騰回到家，和王老夫人商量這件事情。

　「那個掃把星害死了他娘和他大哥，他對我們王家不滿是正常的。」王老夫人覺得賈璉對待王子騰的態度不客氣很正常。

　王子騰聽了這話，覺得有幾分道理，但是心裏還是很氣。

　「娘，我們該怎麼辦？」

　「還是支持四皇子吧。」王老夫人最近這段時間也在思索這個件事情，想了想去還是覺得支持四皇子比較有把握。「只要顏家還在，四皇子就能東山再起。」

　「可是，四皇子喜歡男人。」這是個汙點，就算有顏家做考上，也不能把這個汙點抹去。

　「京城裏喜歡男人的達官貴人少嗎？」王老夫人老神在在地說，「只要四皇子成為太子，日後成為皇上，他喜歡男人這件事情就會變成風雅的愛好，不會再有人說什麼。」

　王子騰覺得王老夫人這番話說的太對，現在大家說四皇子喜歡男人是件齷蹉的事情，但是等四皇子登上那個位子，這件事情就會變成風雅的愛好，不會再有人議論說什麼。

　「聽娘的，支持四皇子。」

　「過段時間，皇上應該會給四皇子解禁。」王老夫人一臉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總覺得皇上是故意貶四皇子為郡王，故意幽禁四皇子。」

　「娘，您的意思是……」

　「皇上故意這麼對四皇子，或許是為了清除大皇子的勢力。」

　王子騰聞言，一臉詫異，隨即有些興奮地說：「我怎麼沒想到，娘還是您厲害。」

　王老夫人被兒子恭維的很開心，笑著說：「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娘，我覺得您分析的很對！」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皇上只有先對付四皇子，才能名正言順地對付大皇子，這樣就不會有人說皇上偏心。

　果真如王老夫人所料，過了幾天皇上就解除了四皇子的幽禁，但是並沒有恢複四王子的親王之位。

　文武百官看到這個情形，以為四皇子要東山再起了，皇上要立四皇子為太子。

　「璉哥兒，皇上要立四皇子為太子了嗎？」賈赦問道。

　聽到賈赦的這個問題，賈璉一臉驚訝，「爹，您什麼時候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呢？」

　「是有人問我。」

　賈璉聽到這話，微微眯起眼，表情有些冷：「爹，是誰問你的？」

　「我的那些朋友。」

　「爹，我有跟您說過，不要和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有來往。」

　「人家來找我，我不好意思不見啊。」

　「爹，我們需要好好地談談。」

　「談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賈璉跟賈赦說了很多的事情。

　賈赦本來聽的有些不耐煩，覺得賈璉管得太多，但是聽到後面，嚇得一身冷汗。

　「爹，如果您想毀了我，就繼續和那些人來往。」

　賈赦嚇得連忙搖頭：「不了不了，我以後不會和那些人來往。」那些酒肉朋友，哪有兒子重要。他現在這麼有臉面，全都是因為他有一個出息的兒子。

　「希望您能說到做到。」他可沒有忘記原著裏賈赦為了得到扇面，把扇面的主人弄到大牢裏。「還有不要仗著你兒子我現在深受皇上的看重，就在外面耀武揚威，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賈赦聽到這話不高興了，怒瞪著賈璉：「我是那種人嗎？」

　「你被人挑唆兩句，就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呃……賈赦的表情僵住。

　賈璉的話一陣見血，讓賈赦無法反駁。

　「我先把醜話說到前頭，如果您在外面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會念在您是我爹的面子上，就放過您。我會秉公處理，把您交給京兆府尹。」

　「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嗎？老子出事了，卻見死不救。」

　賈璉冷冷地說道：「到時候我會大義滅親，絕不會救您！」

　賈赦見自家兒子的神色非常嚴肅，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心頭不由地一凜：「你放心，我不會做出讓你丟臉的事情。」

　「那最好，還有您要是看上什麼東西買不到，或者別人不賣，不要仗著我的身份就對別人下狠手。」賈璉以防原著裏的情節發生，覺得還是提前打個預防針比較好。

　賈赦被賈璉的話氣到了，「我是這樣的人嗎？」

　「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

　「知道了，沒別的事情，我就走了。」

　「您走吧。」

　賈赦氣哼哼地離開了，想他這個做老子的，卻被兒子教訓，真是窩囊，但是又不能反抗。

　莊鏡容這個時候走了進來，雙眼古怪地看了眼賈璉：「夫君，你怎麼會認為爹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爹看起來不是這種人啊。」

　「他腦子不好，經不起別人的挑唆，腦子一沖動就會做出蠢事來。」賈璉這話說的非常不客氣。

　莊鏡容微微愣了下，隨即頗為無奈地說道：「夫君，你怎麼能這麼說爹？」莊鏡容覺得賈赦這個公公還不錯，就是好色了點，喜歡年輕的姑娘，其他沒有什麼毛病。

　「以防萬一！」

　「夫君，四皇子被解禁了，大姐那邊……」莊鏡容心裏一直擔心賈元春。

　「大姐過段時間應該會聯系我。」賈璉猜測道。

　「也不知道大姐現在怎麼樣呢？」

　「應該沒事，如果有事，早就送信給我了。」賈璉覺得賈元春應該拿到四皇子的一些罪證了。

　提到四皇子，莊鏡容心裏很是憤怒：「夫君，皇上不是要對付四皇子麼，為什麼會解禁四皇子？」

　「就是因為要對付四皇子，所以才要解禁。」

　莊鏡容瞬間明白賈璉的意思，然後心裏就放心了。

　四皇子解禁了，他前段時間在府裏的胡亂行為也停止了下來。從顏太師那裏聽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嚇得冷汗直流，連忙把府裏的男寵秘密處理掉了。

　雖然四皇子解禁了，但是他的親王之位還沒有恢複。顏太師告訴他，皇上是在看他的表現。如果他表現的好，會很快恢複親王之位。只有恢複了親王之位，才有機會成為太子。

　四皇子聽顏太師這麼說，趕緊把以前的偽裝撿了起來。對於他喜歡男人的傳言，他沒有回應，只說了一句清者自清。

　這種事情越是解釋，就顯得越有問題。有一句話不是叫越抹越黑，所以什麼都不說最好。

　就在四皇子努力表現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讓文武百官看不透的事情。

　今天的早朝，朝堂上多了一個人，站在左邊最前面的位子。

　四皇子和大皇子看到二皇子出現在朝堂上，心裏都充滿震驚和不滿。

　他們剛想問二皇子怎麼出現在朝堂上，這個時候隆武帝走了進來，早朝開始了。

　文武百官們向皇上行了禮，早朝正式開始。

　「跟各位愛卿說一聲，老二從今天開始上朝。」

　文武百官們聽到這話，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般地震驚：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老二的身體經過這些年的調養，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隆武帝面帶笑意地說，「之前江南官員貪汙受賄一案，老二處理的不錯，所以朕覺得他該履行他的責任了。」

　文武百官們被隆武帝的這番話弄得一頭霧水，他們好像明白皇上是什麼意思，但是好像又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父皇，兒臣一定努力，不讓您失望。」

　站在隊伍末尾的賈璉聽到二皇子的聲音，覺得特別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

　「恩，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明老。」

　「是，父皇。」

　「明老，老二之前一直遠離朝廷，有很多地方不明白，您要好好地教他。」

　內閣大學士，明學士走出隊伍，朝皇上行了個禮：「老臣遵命！」

　其他大臣聽到這句話，驚得倒抽一口冷氣，讓明老教瑞親王？！

　明老是三朝元老，比顏太師還有地位，但是他一直不參合黨爭，不支持任何皇子，也不和任何皇子走得近。

　現在，皇上要明老教瑞親王，這意味著什麼？

　接下來，隆武帝的話，直接讓文武百官們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