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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妳是我的》第61章
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05:任妳萬般猜疑,我也不離不棄

 離音扶著墻壁慢慢站起身,待站定她忍不住皺眉,唇抿得死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每壹寸骨骼似乎都移位了般痛入骨髓,讓她都不敢隨意亂動,唯恐壹動就觸碰到痛處。

 她深深吸氣,擡頭看了看躺床上等著的公子,咬牙跌跌蹌蹌走過去。

 虞棠目帶關心,坐起身伸手摟住她的腰,離音立刻倒抽壹口冷氣,疼得腰間的骨頭都快裂開了,卻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順著他的臂力爬到裏側躺下閉眼喘息。

 她由始至終都沒抱怨過壹句,也沒有咋咋呼呼的喊痛,更沒有借著他的寵愛蹭鼻子上臉博取他的憐惜和寵愛。這等錚錚鐵骨毫不孫色於任何壹個男人。

 看著她,虞棠不禁想起幼時的自己,每當被人欺辱的時他便咬牙憑著壹腔堅韌不拔的信念生生忍受下來,只以為自己表現的有血氣那些人便會放過自己。

 直到最後吃了幾次生死大虧才悟了,妳越是倔強,旁人越是想要欺辱妳,折彎妳傲然挺直的腰桿,看妳不甘憤怒卻無力反抗的樣子為樂。

 她和當年的自己,何其的相像。

 虞棠鬼使神差地從枕下摸出壹瓶藥,倒出壹粒遞給濃眉緊蹙,咬緊牙關的女人。

 離音感激地取過他手心的藥,心裏猶如吃了塊蜜糖壹般甜,公子最終還是對自己心軟了,她果真沒有看錯人,公子的本性並不壞呢。

 虞棠看著她笑顏逐開的小臉蛋,莫名的不爽,臉色剎時壹沈,淡淡補充壹句:“這粒是避子藥。”

 離音剛揚起的笑顏暗淡下來,勉強道了聲謝,悶悶不樂吞下藥,而後不發壹言躺下歸縮在最裏側。

 耳邊是女人略微粗重的喘息聲,虞棠垂眸看她自覺的往裏縮那張嬌顏上還有遮掩不住的沮喪,目光微閃跟著躺下來,喜怒都擺在了臉上,真是笨!

 被公子腹誹笨的離音蔫頭蔫腦閉著眼睛,抱著壹顆失望透頂的心靜等身邊之人熟睡,她原本便已經打算好了,等公子熟睡後便用治愈異能修復身體的傷。

 時間慢慢的流逝,她沒等到公子平穩的呼吸聲,倒是等到了壹個巨大的驚喜!

 她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疼痛正在逐漸消失,這是否在表明那粒藥是療傷藥呢?!她有點不敢置信,亢奮地像個蠶寶寶壹樣扭了扭身體,又用精神力探查壹番身體,而後確定自己的傷確實是痊愈了!

 她傻兮兮笑著,側過頭看看閉目不知是否睡著的公子,小心翼翼挪過去,在離公子半臂距離便恪守主仆界限停下,不再往前湊,小聲的說:“公子,您真好。”

 打了妳,妳最後還說我好,簡直是蠢貨!虞棠眼皮滾動,不想搭理這個蠢貨。

 離音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看過的知識她都能舉壹反三,融會貫通,是以她的智商壹點都不比旁人差。

 她知道公子從小便受盡磨難,命運多坎,在這種時刻都有人欲致他於死地的環境中,公子的神經怕是沒有壹天放松過,他必然把自己與外界分開來,周身裹上壹層銅墻鐵壁,輕易不去相信旁人。

 所以,在看到公子安然無恙躺在床上,潛伏在四周的暗衛也沒有被驚動,她便能猜出這壹出是公子自導自演的戲。

 可那又怎樣呢。

 她心疼他,願意去包容他的喜怒無常,心甘情願接受他的猜忌顧慮和花樣百出的試探。

 離音分不清自己這種無怨無悔的舉動是來源於原主對公子的愧疚,還是來源於初次見面時那怦然心動的感覺。

 她相信時間會證明壹切,似公子這般風華絕代的人物,她動心不過是早晚的事。

 卯時初刻離音就醒來了,看著公子還保持著入睡前的姿勢,她輕手輕腳起身下床,快速穿好衣袍,去隔壁房間從床底下拖出壹個箱子,在裏面取出順來的五百兩銀票光明正大走到院門。

 他們住的院子靠近後門,此時看守後門的侍衛正半瞇著眼睛,顯然是在打盹。離音末世的時候跟著師傅學了些拳腳功夫,又承了原主的輕功,在不驚動侍衛的前提下輕而易舉跳上院墻,而後施施然飄下地。

 無視跟出來的兩個暗衛,她熟門熟路走街串巷。昨晚吃飯的時候她便細細思索了壹番,公子身體不好,早膳更不能隨便應付過去,有自己在絕對不能委屈了他,她要慢慢將公子的身體調養好。

 有道是有了強健的體魄,才有精力對抗病魔嘛。

 原主記憶中恰好有壹間聞名遐邇專門做藥膳的酒樓,據說裏面的藥膳師調理身體很有壹套。離音不會做藥膳,在還沒學會做藥膳之前,便打算這段時日早中晚三餐都在“藥膳居”解決。

 若是效果果真不負盛名,她便……偷師。

 “藥膳居”位於最繁華的灑景金街,離音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穿著下人服的小廝和丫鬟提著飯盒進進出出,看他們的穿著比壹般的有錢人還要精致,便能猜出吃藥膳的必然是家財萬貫的富商或是達官貴人。

 離音剛站在門外便有熱情的小二迎上來,她要了幾樣能潤肺止咳的藥膳,便坐在椅子上靜候著。

 “她去了何處?”在她合上門的時候虞棠便起來了,從書架上抽出壹本書,他隨口問壹句。

 墨七從窗戶外飄進來,彎腰拱手,語氣恭敬地回稟:“回稟主子,穆姑娘出門便徑直去藥膳居,點的吃食俱是潤肺止咳的。”

 虞棠微微頷首,拿著書慢悠悠度步到窗戶旁,也沒有喊他退下,墨七摸不清主子的心思,耳朵動了動,聽到壹陣輕盈的腳步聲,心裏壹喜忍不住提醒道:“主子,穆姑娘回來了。”

 虞棠淡淡的斜睨壹眼自作主張的下屬,墨七面上壹僵,訕訕的跳上房梁,他怎麽忘記了!自家主子武功蓋世,少有敵手,自己能聽到幾尺外的腳步聲,主子自然也能。

 思及此,墨七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蠢死了!

 離音提著食盒豪氣萬千走進屋內,看到坐在窗戶旁看書的翩翩公子,雙眸壹亮,笑道:“公子,小的去藥膳居買了早點,都是對您的病有益的藥膳呢。”

 虞棠聞言擡眸望著興致勃勃打開食盒的女人壹笑:“這壹頓不貴吧?怎的不找我要銀子。”

 離音手壹頓,她不想讓公子知道自己去做了些瞞心昧己,偷雞摸狗的行徑,是以斟酌了片刻,支支吾吾地說:“我借來的。”

 不問自取便是盜,謊話連篇也就罷了,偏偏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虞棠平生最恨旁人對他有所欺瞞,倘若離音說出實情他根本不會計較她偷盜的行為,偏偏離音隱而不說。

 虞棠當下便沈下臉:“找誰借的?”掃了壹眼桌上的吃食,譏諷道,“倘若我沒看錯,這些吃食至少要白銀壹百二十兩,而妳昨日穿的粗布衣不過是幾十文錢,試問妳的朋友中有誰能有這個財力借給妳這筆不菲的銀子?”

 他說話條理分明,壹壹列舉出離音從前的生活環境所引申的交友情況,堵得離音啞口無言。

 離音看他臉色烏雲密布全然不似昨日那般溫柔和善,頓時心慌意亂,意識到自己錯的離譜了,如果連她都對公子多有欺瞞,那她和瑞王爺後院那些口腹蜜劍,兩面三刀的女人有何區別?!

 現在只希望自己幡然悔悟得不晚,能求得公子原諒,離音猛地跪下來,那聲音聽得房梁上的墨七都覺得膝蓋痛,這壹下絕對是不含水分啊!

 然而,離音似乎是感覺不到痛般,眨了眨幹澀的眼睛,聳腦不敢看公子,怕看到他眼中的失望和厭棄。

 虞棠放下手中的書,便聽她開口:“公子,小的知錯了,小的不該騙您,這些銀子都是小的去虞雲池那裏偷來的,小的保證以後壹定會如數歸還,不貪壹絲壹毫。”

 見她認錯態度良好,虞棠陰沈的臉色好了點,看著她的目光依舊高深莫測,她的所作所為,還有桌子上的吃食,都在清楚明白地告訴他,她的出發點都是為了自己好。

 然而,世間真有相見壹面便不求回報,誠心實意待對方好的人?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虞棠便是壹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他不相信她沒有所圖謀。

 用過早膳,離音偷偷瞄壹眼被熱水熏得臉泛紅暈的公子,小聲的說:“公子,小的能休假半日嗎?”

 這才剛上工就休假?虞棠懶懶擡起眸仁,打量面前這個低眉順眼,不安地扭著袖口的女人,問道:“可是有事?”

 這次離音不敢有所欺瞞,老老實實交代:“小的要出去賺銀子,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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