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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遍全家》第18章
  *2. 堂弟番外:教訓小暴龍(捆綁鞭打 無進入)

堂弟這人在王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不是出色的那種有名,而是出了名的行為乖張不聽教。

大哥和二哥是王家老大的孩子,大哥和逝世的爸爸一樣,一直是家族裡模範一樣的人物,精英能幹,尊老愛幼,二哥則是長得乖巧,嘴巴夠甜,也甚得長輩歡心。堂弟是二叔的孩子,二叔這人有點兒眼高手低,沒多大本事卻愛錢愛權,當時跟大哥搶公司股份搶得最凶的就是他。至於小叔,因為自小體弱多病,深得全家寵愛,雖然為人驕縱,但在創作上也的確有才華的,在業界的名聲也很好,大家也因此寬容這個乖僻的藝術家。

二叔這人不會教孩子,堂弟從小被他慣壞了,一副暴龍個性,點火就著,讀書的時候就老惹事,總等著爸爸來善後,後來初中一畢業就送去了美國,在外頭混著社區大學,最近開春了,本來是要回美國讀書的,堂弟藉口說身體不舒服,又拖拖拉拉了半個月,還有一周就要走人了,現在憋著勁兒地到處胡鬧。

說到弟弟,最近可是特別的肝火旺盛,大哥去了國外出差,要一周才能回來,二哥跟了導師去開研討會,也要離開四五天,弟弟過剩的欲火只能靠打籃球來發洩,堂弟這只虛有其表的腦殘小暴龍就自動送上門了。

這天晚上,弟弟的損友毛同學打完球還意猶未盡,乾脆拉了他去酒吧玩。弟弟看他一臉對基佬興致勃勃的模樣,也沒好意思打破他,就帶了他去上次跟二哥去過的酒吧。

毛同學的皮相長得是相當不錯,挺拔得跟個小白楊似的,就是人有點兒二缺,想一出是一出,今天說要打球,明天又去打機,三分鐘熱度,要不是弟弟今天實在沒找到人和他玩,也不會拉他。

“哎小傑,想不到你是這麼有錢的人啊,果然是高富帥。”

毛同學自從進了酒吧,就一直呼呼咋咋的,弟弟怕丟臉,連忙拉了他到卡座裡,點了杯果酒和生果盤塞住他的嘴。

“哎你常來這裡嗎?點東西好熟悉啊。”

“閉嘴,喝你的。”

弟弟心裡不爽,被他煩得要死,一直在問問題,像帶了個孩子一樣,沒坐一會,又想起上次在這裡跟二哥玩的場景,忍不住胯下一緊,就覺得旁邊的人更煩了。

“你哪來這麼多問題?要去找炮友趕緊的,端個酒去吧台坐,別在這裡唧唧歪歪,吵得我頭都疼了。”

“我這不是好奇嘛,真薄情。”毛同學嘖了一聲,大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小火焰,像屁股長倒刺一樣坐不定,動了幾下就端著酒跑了。

弟弟掏出手機來跟大哥和二哥發微信,大哥沒空理他,二哥過了一會倒是回了,發了一段麼麼噠的語音過來,聽得弟弟又硬了兩分。

然而沒多久,弟弟就聽到外頭在鬧了,他皺皺眉,正想著誰那麼大膽子在這酒吧裡鬧,就分辨出其中一個聲音是他的損友毛同學。

他連忙跑了過去,只見吧台那塊一堆人圍著,他撥開人群,就見毛同學揪著自己破碎的衣領和對面一個挑染了白髮打了耳洞穿得像T台男模一樣時髦的年輕男人在鬧。男人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西裝的高大男性,估計是保鏢。

“怎麼了?”他走過去毛同學那邊,側頭看了看他一副被欺負的良家婦女的模樣,不禁皺眉。

“這人摸我大腿摸我腰還要和我去開房我說不行他就來橫的撕爛了我的衣領還打碎了酒杯我才不賠錢又不是我錯!”毛同學連珠炮一樣叫了起來。

“老子看得上你是給你面子,裝什麼貞潔烈女啊?”那邊的年輕男人嗤笑了聲,攤攤手一副“你不上道”的模樣,十分的輕佻。

前文有提到,這酒吧的幕後老闆是有黑道背景的,因此也沒人敢在這裡鬧,今天可謂是多年來的頭一遭,弟弟也不知道這人怎麼了,毛同學第一次來不上道是正常的,但這人是怎麼回事?出來混圈子竟然不知道這裡的規矩?

“強人所難就不好了,這位朋友給點風度吧。”

弟弟一把拉過毛同學,余光瞥見酒吧的警衛已經過來了,四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大男人,一臉肅殺。

“哈,笑話,我要的人從來不用搶。”年輕男人走前了兩步,湊到了弟弟的面前,他比弟弟稍微矮一點點,抬頭正好可以直視他眼睛,只見他略帶狂妄地笑了笑,伸手拍拍弟弟的臉,繼續說:“你長得也不錯,要不你來代替他咯。”

酒吧的保安很快過來,分開了兩人,年輕男人不幹了,氣勢洶洶地一揮手,後頭的保鏢無奈地上前對峙,氣氛一時緊張了起來。

“那邊兩個至少留一個。”男人又坐回吧臺上,撐著下巴笑。

弟弟心裡一股悶氣,平白過來喝個酒都能惹事,他對毛同學也是服了,回頭一看,那個惹事的人早就借尿遁了,只剩下他一個人還站在這裡。

酒吧保安跟保鏢說了兩句,又吵了起來,主要是年輕男人太拽了,一個勁在說老子怎樣怎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這樣吧,”弟弟也不想鬧了,免得到時被店主拉黑,他指了指酒杯,提出一個解決方案,“我和這位朋友比個酒,就三杯,誰喝了不倒下就聽誰的,你看行不行?”

“哈。和我比酒?”年輕男人一下來勁了,撥開保鏢走上來,“你算老幾啊?我贏了的話你就躺平給我上。”

“可以,不過同樣的,你輸了的話,”弟弟笑了笑,湊近他的耳邊說:“就隨便我玩。”

年輕男人一下炸毛了,怒道:“放屁!就憑你!”

弟弟自信地笑了笑,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三十分鐘以後,醉得迷迷糊糊卻還在罵罵咧咧的年輕男人被保鏢挾持著上了二樓的包廂。弟弟很有風度地擺擺手,沒跟上去索要他的賭本,然而保鏢卻不願意,冷著臉逼他也進了包房。

弟弟看著還在房間裡鬧的年輕男人,只覺得頭有點疼。

保鏢下去端了醒酒湯過來,給男人灌了幾口,另一個又拎著人進去洗手間,似乎是淋了一下冷水,只聽見裡頭傳來哇哇的驚叫聲,之後就是罵人的聲音,弄了大概五分鐘,年輕男人一頭水地走出來,邊走還邊脫衣服,十分不悅地回頭大叫:

“你倆傻逼給我滾!誰他媽讓你淋我冷水!不許再出現在我面前,立馬現在!”

保鏢面無表情地應了句好,就退了出房間走了。

脫光了上衣的男人身材精瘦,他小狗一樣甩了半天水,才發現弟弟也在房裡,隨即勾著笑容輕佻地問:“怎麼,想給我操?”

弟弟笑了下,他向來是海量,剛才的比酒也不算什麼。瞥了眼他搖搖晃晃的身影,知道這人雖然淋了會水,但還是不太清醒的。

剛才在樓下他們比得可是“深水炸彈”,就是在一大杯啤酒裡再沉入一小杯的伏特加,連著調了三杯,弟弟臉不改色喝了第一杯,這男人裝帥跟著喝,喝完就腿軟了,還一個勁叫著自己沒醉沒醉,弟弟有風度地說接下來也不用比了,這人就乘著醉意在鬧,揪著人不給走,又到處亂撲,把兩個保鏢弄得手忙腳亂的,搞了好一會才把人扭了送上來。

站起身來就要走:“是你保鏢硬要拉我進來的。剛才輸的誰你估計忘記了吧?我不上你是便宜你,別得瑟了。”

“放屁!你這什麼態度?知道我是誰嗎啊?”

又炸毛了,弟弟不由得想這人脾氣真壞,像個炮仗一樣,本來出來約炮憑的是本事,這人卻硬要強來,一點風度都沒有,還仗著自己有保鏢,橫行霸道,估計過了今天就會被圈里拉黑,以後只能自己玩自己了。

“哦,你是誰啊?”他挑挑眉毛。

“君舫國際知道嗎?主席是我爸。”年輕男人得意洋洋,走前兩步又沒站穩,一屁股向後跌在床上,氣勢也弱了幾分。

弟弟心裡一頓,君舫國際是王家的產業之一,歸在二叔的旗下,這人竟然是二叔的孩子?也就是他名義上的堂弟?知道了這一層以後,他眼神不由得帶著點嘲笑了,這人在王家裡的傳言他多少聽了點,本來也覺得是不是有點誇張,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和大哥相比,這人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根本就是個沒用紈絝。

“你他媽的什麼表情?!”

堂弟一下甩了手裡的毛巾,沖上來擰著弟弟的衣領,凶巴巴地質問。然而這下卻沒站穩,本來就酒氣上頭,這等於是撲倒在弟弟懷裡,紅著眼張牙舞爪的像個小獸一樣。

不過這皮相也真長得不錯,眉目英挺,眼亮如星,配上一頭乖張的挑染,有一番野性的風味。

弟弟被撞得倒退了兩步,一手圈著他腰固定,又被人炸毛一樣踢了一腳,罵道:

“你他媽也敢摸我?!”

“你到底有沒腦子啊,知道現在的形勢嗎?”

弟弟不由得好笑,這人醉得沒戰鬥力,又把保鏢弄走了,孤身一人和他在房間裡,這個房間還是他自己特意選的SM主題的包房,到處都是道具,到底有沒有長心眼啊?還是覺得他爸很牛逼,牛逼到誰也不敢動他?

堂弟打了個酒嗝,又瞪著眼撲過來撕他衣服,邊嚷著:“今天不操死你我跟你姓。”

“那你跟定了。”

弟弟冷笑一聲,側了下身避過他的衝撞,反手擰著他兩手一下按趴在床上,從床頭摸了個擺好的手銬哢嚓一聲先鎖上了,又翻過身來,在他還在震驚的時候,拿了個口球塞上,兩手一撕,把身上的T恤弄爛了,粗暴地扒了褲子,兩腿一併搬到床中間去,這一套做完,遲鈍的堂弟才開始暴怒,但只能唔唔唔地大叫,兩腿亂踢,本來微薄的戰鬥力就更弱了。

弟弟懶得理他,環顧了下房間,發現那邊有個十字刑架,也不想費力氣搬人過去綁著,喝醉的人總是特別沉,加上堂弟比他只矮了幾釐米,身材也挺精瘦的,他走過去從上頭拿了掛好的鞭子和蠟燭,並著一套綁人的東西走回來,在堂弟的怒瞪中,捏住人的腳踝,哢嚓鎖在床尾,再如法炮製另一隻和雙手,費了一會勁,把人大字形綁好在床上。

“你這麼橫行霸道,把你像螃蟹那樣綁起來好不好?”

弟弟笑了,翻了翻抽屜發現真的有繩子,但他不會花式綁人,拿著比劃了一下,只能勉強繞著脖子下來,交叉綁在乳頭下方,又兜了個圈綁住了腰,在大腿中間穿了回來,隨便在兩邊大腿上繞了幾下,打了個結,就完事了。

鮮紅的繩子襯著喝了酒蜜中帶粉的身體,竟然莫名的色情又好看。

堂弟被折騰又嚇出了一身汗,燈光下像發著光一樣,柔韌的肌膚看上去也沒少鍛煉,線條十分健康誘人,弟弟覺得胯下有點緊,心想王家的種真是好,怎麼每一個都長得這麼誘人。

“別急啊,綁完就讓你快樂,試過被人打沒有?我替你爸教訓你啊。”

弟弟過去拿了鞭子,在空中甩了幾下,發出啪啪啪的響亮聲音,滿意看到床上的身體抖了幾下,掙扎得更厲害了,喉間甚至發出了嗚嗚的悲鳴聲。

“不會死的,放心,這裡的東西很安全,頂多就疼幾天。”

他一步步走過來,故意晃動著鞭子,享受著剛才還是炮仗一樣炸毛的人現在可憐可怕的樣子。

“嗚嗚嗚……”

堂弟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種折辱?大家都敬他爸幾分,對他也客客氣氣,就算他橫行霸道為所欲為,也只是背後說兩句,何嘗有過當面的懲罰?只不過弟弟估計是專門來克王家的,專治不服,上次小叔也栽在他手裡,現在就輪到這只心術不正的傻缺小暴龍了。

弟弟笑著拿了一瓶潤滑,從胸膛一直淋到小腹,涼涼的液體在身體上漫開,堂弟叫得更厲害了,乳尖卻顫顫地立起,弟弟笑著調戲他:

“看你的乳頭,都站起來了,很興奮吧?”

手銬摩擦床柱的哢哢聲音不斷響起,這裡的床非常結實,專門為綁人而準備,手銬內層貼了一圈毛絨,防止弄傷手,堂弟掙扎了這麼久,也只是不斷搖床,絲毫沒掙脫出來。

弟弟拿過剪刀,鋒利的刀刃擦過他的小腹,撩過陰毛,慢慢剪開了最後的內褲。

“嘖嘖,這裡也很興奮啊,都流眼淚了哦。”

內褲下的肉物也濕濕的,激動地半勃。

“嗚嗚嗚……”

堂弟流著眼淚地搖頭,臉都憋得通紅了,嘴角不斷流下津液,身子在發抖。

危險的剪刀在肉物上擦了幾下,堂弟的恐懼去到了最高點,卡擦哢嚓的掙扎聲不絕於耳,兩腿抖個不停,從弟弟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的肉物漸漸挺起,臀縫間的小穴也在一縮一縮的。

看來是個M啊,竟然被這樣恐嚇也興奮。

弟弟嗤笑了下,隨手扔了剪刀,又施施然地走到擺道具的地方,拿了個黑色的最細的矽膠陽具過來,笑著拍了拍堂弟濕潤的臉,說:

“乖啊,喂你吃大雞巴。”

“唔唔唔嗚嗚……”

依舊是拼命搖頭,弟弟補充了句:“不疼的,讓你爽死。”

說著倒了大量潤滑,就在從未開發過的後穴外頭不斷蹭弄,堂弟扭著身子不給,然而綁手綁腳又怎能抗拒?弟弟也算是有良心,挑的這個是最細的,只比拇指粗一點兒,就著潤滑,他用力地捅了半根進去,已經疼得堂弟臉色發白,上身一彈,四肢繃直了。

“很快不疼了,這是罰你剛才亂講粗口。”

弟弟笑了,連忙整根捅了進去,低頭看看也沒出血,就按開了開關,那根細小的東西就在從未被開發過的後穴裡小幅度地震動起來。

“唔!!!”

堂弟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三觀崩塌一樣終於認知到他自己被人捅了菊花。

弟弟看他這副天崩地裂的模樣很好笑,走上去摘了他口球,摸了把臉笑著繼續逗:

“怎樣,舒服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臥槽你媽給我住手啊啊啊啊啊!”

弟弟抬手又把後穴裡的東西調大了兩檔,堂弟尖叫著扭動著身體仇人一樣盯著他,嘴裡繼續罵:“臥槽你個臭傻逼給我拿出來!啊……快點!!”

“你叫啊,你再罵我就換個更粗的,那邊還有三個不同型號,絕對能把你玩裂了。”

弟弟掐了下他的臉蛋,覺得手感真好,軟軟的,但這張嘴和這脾氣真是夠臭。

“啊……唔……你給我住手!傻逼!我叫我爸弄死你!啊……”

“叫啊,你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

弟弟笑著說出了這句名臺詞,覺得今天真是值了。

他也懶得浪費時間了,還想早點回家睡個覺呢。他抬手給堂弟的肉物上了個皮圈,扣住了根部,還順手彈了彈直立的肉物,說:“尺寸不錯,欺負過多少姑娘啊?”

“啊…………臭傻逼…………要你管…………快點給我停了……啊……”

“真是學不乖,你智商都喂狗了吧?”

弟弟搖搖頭,在床邊站直了身子,甩了甩鞭子就開打。

一時之間,室內只有啪啪啪的皮肉挨打聲和堂弟怒極尖叫的聲音,弟弟不太懂SM的玩法,以前那位學長也沒教他什麼,只好抽著胸膛來打,儘量不打臉和要害部位,而且上了油以後身體也很滑,打下去總是有點偏移,弟弟想應該也不會打傷的,頂多就紅腫疼幾天吧。

“啊…………住手…………啊…………好疼…………傻逼…………我日你媽…………住手…………臭傻逼…………操你全家…………啊…………”

弟弟嘴角一抽,我全家就是你全家啊,都是你親戚啊。不過他也不說,懶得和這個粗言穢語的小傻逼計較,打了幾十下以後手酸了,他換了一邊手繼續打,此時身體已經被打紅了,上面隱約有十來條紅痕,並著被綁的繩子,竟然是沒有一寸完整的肌膚了,看上去十分可憐。弟弟十分惡質,總是用鞭尾掃過乳尖,來回地抽,被重點照顧的部位不負眾望地硬立著,連帶下頭的肉物也直挺挺的,一跳一跳想要發射。

“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倒很誠實啊,你看看你自己,那腰扭得,你爸知道你床上這麼蕩嗎?啊?”

說著還用鞭尾掃了一下肉根的頂端,疼得堂弟嘶了一聲,都叫破音了。

“啊啊啊啊啊……住手…………我日你媽……臭傻逼住手……好疼……疼死了……爸爸救我……啊……”

“還叫爸爸呢,你剛才搞事的時候怎麼不叫爸爸?”

弟弟皺眉,不過轉念一想,這人才不到二十歲,的確是個孩子,他比人年長一些也不要計較了,隨便懲罰幾下就算了。於是甩著手又打了幾下,就停了走去吧台那邊倒了杯水,走過來捏著他下巴,就往下淋。

“喝點水洗洗你那臭嘴,再讓我聽見你罵人就再打。”

“唔唔唔……”

堂弟被淋了個整臉全濕,身上火辣辣地疼,弟弟還挑了他大腿根的嫩肉來打,現在全身都疼,像被火燒一樣,他本來就酒氣上頭,此時被打了一頓,夾雜著疼和怒,後穴裡的震動也讓他快感連連,他從來只有操人的份,哪裡試過被人搞後頭?此時又疼又醉又羞又怒,一下就崩潰了。

然而小暴龍的崩潰卻是嚎哭。

弟弟愣了一下,看著他哭得天崩地裂聲嘶力竭的,全身發紅發抖,本來好看的臉一塌糊塗的,他也有點內疚,卻也不想這麼示弱,畢竟是這人不對在先,吃個教訓也是好的,如果換了其他人,估計就不像他這麼簡單了,絕對要教他做人。

弟弟翹著手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等著他哭到沒力氣。

然而這小暴龍還是挺好力氣的,哭了五分鐘聲音低了下去,啞著嗓子也別有一番風味,肉物一挺一挺的,絲毫沒有萎的意思,轉頭見他沒搭理,就又哭高了幾聲,然而這次卻是要他解開皮圈。

“啊…………臭傻逼…………給我解開…………憋死了…………給你爺爺解開啊…………”

弟弟不由得好笑,這人求人也是這副不可一世的語氣,他慢慢走過去,擰了下他的乳尖,沉著聲音問:

“你叫誰呢?嗯?再多說一次?”

堂弟哭得一抽一抽的,抬頭看他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被這氣勢壓了一頭,頓了頓,結巴著說:

“啊…………給……我解開…………”

“乖啊,這就對了,不罵人我就給你解開。”

弟弟本來有意放過他,見他軟了口氣,就伸手解了皮圈,那條肉物抖了幾下,猛地噴射出來,噴得老高的,還劃了個大弧線,一管精液都噴到床後的地下了。

堂弟哈著氣在喘,腰身附和地扭,弟弟看得有點眼熱,他伸手下去握著矽膠陽具的尾巴,抽了出來,一邊啪嗒啪嗒走過去拿了個矽膠指套,戴好了在手上,笑著又伸進了剛才被玩得濕漉漉的小穴裡。

弟弟挑的指套是帶著浮點的,適合用來給雛受開拓後面,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親自動手,只覺得這小子被他打了這麼久,有點可憐,見他哭得也挺可愛的,就給他個舒服吧。他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在堂弟腸道裡胡亂地探尋,一邊觀察著人的反應,想找出那個讓他尖叫的小點。

“啊…………你幹什麼!!?出來…………把你的臭手拿出來…………啊…………不要…………啊…………啊!!!!”

“哦,是這裡啊?”

聽這聲音低低知道戳對了點,就密集地往那處研弄,一邊看著堂弟越發潮紅的臉,眯起的眼睛,叫得一波比一波厲害,心裡一動,就趴在他身上,低下頭去湊近他嘴巴,放軟了聲音說:

“吻我,吻舒服了就讓你射。”

“唔……啊……走開……臭傻逼……”

堂弟側臉,弟弟發現他眼睫毛很長,撲扇撲扇的有點可愛。

“你這人真犯賤,一定要我打你是不是?”

弟弟寒了聲音,手下的動作也停了,堂弟被撫慰了許久的後穴突然就不習慣了,快感才剛去到一半,突然煞停,難受得他扭來扭去,又不好意思求人,只能咬著下唇嗚嗚的發出可憐的聲音。

“快點。”

弟弟繼續命令他,甚至往外抽手。

“啊啊啊啊臭傻逼!”

堂弟終於坳不過身體的肉欲,他好想要舒服啊,難得這人肯溫柔待他,射過一次的肉物被挑起來了,又懸在一半,難受得想哭,然而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哀求身上的人,雖然很屈辱,但是他也只能乖乖的順從。

弟弟滿意地看到他轉過頭,張開嘴,把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唇瓣含了進去。

怯怯的舌頭撩過他唇縫,涼涼的,帶著酒味,弟弟配合地張開嘴,讓他探了進去。

這小暴龍吻技不錯啊,弟弟心裡想,而且舌頭還很軟。兩人粘膩地吻在一起,弟弟聽到小暴龍喉間發出了哼聲,似乎是很舒服,他其實也沒怎麼動,只是配合著人,任由他自以為掌握了主動權一樣在口中翻攪。

堂弟扭了扭身子催促,似乎是不滿他下頭的手不動了,弟弟好笑地又開始動作起來,搞了一會,又把這暴龍送上了頂峰,唔了一聲,狠啜著他的舌頭,身子一挺,就又射了出來。

弟弟松了嘴,抬起頭,起身去抽紙巾抹抹手,由著小暴龍在床上急促喘息。

他知道床上的目光一直隨著他,也不去探究是恨還是什麼了,自己倒了杯水喝,喝完就平靜地說:“好了我也不玩你了,剛才的賭注就這樣吧。”

他走過來把人一邊手銬解了,就把鑰匙扔在他懷裡,說接下來你自己搞,轉身就準備走。

堂弟急急忙忙的想打他,結果才脫了一手,那人就快速往外逃,氣得他要死,又不能不先解放自己,張嘴就罵:

“臭傻逼你有種別走!等著你爺爺我教訓你!”

不走就是傻逼了,弟弟暗笑,他快速地開了門,發現保鏢真的不在,邊迅速溜了下樓,鑽進自己的車裡就開走了。

教訓這事兒,其實也挺累的啊。

弟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帳篷,只好越開越快,爭取今早回宿舍去自行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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