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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ABO]》第2章
第二章 差點被Omega割斷X的常衡

  常衡在車停下前睡醒了,瞇起眼睛向外打量了一圈,繼而拎著行李箱笑嘻嘻地對司機說了聲:「多謝。」

  這時雨已經停了,常衡從包裡翻了副墨鏡出來戴在臉上,在貨箱前溜達來溜達去,見了個蹲在地上釘釘子的Beta上去就是一腳。

  「老板?」Beta見了常衡嚇了一跳,「您怎麼回國了?」

  「要你管……」常衡把行李扔給他,「把我的車開出來。」

  Beta連滾帶爬地走了,常衡把墨鏡勾到鼻梁上挑眉望著貨箱,心裡止不住地算計,聽見引擎聲的時候頭也不回地問:「最近生意怎麼樣?」

  「有久哥幫忙,自然大頭都是我們拿。」Beta搖下車窗眉飛色舞地講了一通。

  常衡卻哭喪著臉爬進車:「我哥怎麼什麼都知道……」

  「沒久哥,這些貨根本進不來。」Beta還在嘰嘰咕咕說個不休。

  常衡忍不住拿手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膀:「別貧嘴了,安心開車。」

  Beta訕訕地笑起來,繼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扭頭瞥了一眼:「老板,你有嫂子了。」

  「久哥有Omega了?」常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太好了,這下子總能給我也介紹一個了吧?」

  Beta見常衡這幅模樣支支吾吾半晌才憋出句:「是個瘦馬。」

  常衡愣住一瞬,接著猛地拍了下大腿:「瘦馬好啊!帶勁兒。」

  Beta啞口無言地握著方向盤開車,留常衡自己一個人在後排嘰哩咕嚕地感慨,直到車開進了常家的門,他才再一次開口:「老板,您要的槍進不來港,要不去問問久哥?」

  「得,反正我哥也不差幾把槍。」常衡跳下車深吸了一口氣,故作陶醉地張開雙臂,「家的味道。」感慨完拎著行李跑進了門,頭也不回地吩咐,「把車給我留下,你自個兒跑著回去。」

  Beta哭喪著臉應了,垂頭喪氣地往院子外走。

  常衡一進家門就把行李扔在了地上,倒在沙發裡伸懶腰,懸在沙發邊的手沿著茶幾的邊緣仔仔細細地摸,果然讓他找到了一把槍,剛巧門外傳來喇叭聲,常衡回頭看見他哥正抱著個小巧的Omega往屋裡走。

  「久哥。」常衡放下擦了一半的槍興致勃勃地起身,眼睛一轉又親暱地喚道,「嫂子。」

  他哥的心思都在懷裡的Omega身上,根本沒說上幾句話就回房間了。常衡坐在沙發邊嗅了嗅空氣裡彌漫的信息素,憋屈地甩著車鑰匙開著車去戲樓找樂子。

  有句老話是怎麼說來著?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常衡胡亂想著這些爐頭不對馬嘴的話進了梨園,剛走了兩步身形就頓住了,視線黏在一抹白色的身影上無論如何都移不開。

  那是他剛臨時標記過的Omega,換了身乾淨的白色旗袍,跪趴在酒桌上翹著腿笑,裙擺的開衩剛巧露出半截黑色的腿環,而桌邊的Alpha正圍著他動手動腳。但是這個Omega不著痕跡地躲過了大部分觸碰,靈活地在桌上扭動著身體,甚至還喂客人喝了不少酒。

  常衡抱著胳膊看Omega抬起手臂把酒灑在自己的身上,再笑瞇瞇地翻身露出腰間的紅色海棠花紋,沾了水的布料轉瞬深了些許,那些花彷彿一瞬間全開了似的勾得常衡冷笑著走過去,二話不說攬住Omega的腰把人從桌上抱了起來。

  「哎呦二少爺!」戲樓的阿媽嚇得三步並兩步沖上來,「我們小棠只唱戲,不賣……」

  常衡氣惱地瞪了阿媽一眼,撥開醉醺醺的酒客,隨便找了間屋子把Omega抱進去壓在了床上。

  Omega身上的花香很淡,大部分還被酒氣掩蓋,常衡聞得煩躁,按著Omega的肩深吸了幾口氣,卻只憋出句:「你叫小棠?」

  白小棠躺在床上挑眉微笑,抬起一條腿勾住常衡的腰:「怎麼,想再咬我一口?」

  常衡微微蹙眉,捏著Omega的腳踝把他的腿拉開,湊過去認認真真地問:「白小棠是你的真名?」

  白小棠猛地怔住,顯然沒料到常衡會問這個問題,但他的表情很快恢復正常,只問:「你又是哪家的少爺,來梨園找樂子?」

  「我是誰你在意?」常衡一想到剛剛看到的場景不免煩悶,三兩下扯掉白小棠的旗袍,趴在Omega身上細細地聞。

  白小棠肩頭紋著一簇淡紅色的海棠花,熱熱烈烈從頸側開到蝴蝶骨,嬌嫩的花瓣沾了酒氣,宛如清晨的露珠。而他身上就剩腿根綁得緊緊的腿環還在,如此這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略顯窘迫,便不由自主想要並攏雙腿,常衡卻忽然扣住了白小棠的腰,埋頭湊到Omega腿間輕嗅,繼而伸手粗暴地揉了一下他的胯間。

  「你……你做什麼?」白小棠進戲樓的時間雖不長,可還從未有人真的摸到過他的穴口,即使隔著內褲也沒有,常衡還是頭一個直接上手的。

  「做什麼?」常衡摸完意猶未盡地壓在白小棠身上亂蹭,「你看不出來我在做什麼嗎?」

  「都說了我不賣身!」白小棠氣得渾身發抖。

  「賣身?」常衡的手滑進了他的發梢,「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怎麼不講理?」白小棠聞言作勢要抬腿踹常衡,「說好了臨時標記……」他話音未落就痛得渾身一僵,而常衡的嘴角滑落了一絲血跡。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常衡把軟綿綿的白小棠摟在懷裡肆意地摸,就是不碰他的腿環。

  「我……我不是你的Omega……」白小棠顫抖的嗓音像是哀求。

  「我現在就能標記你。」常衡吊兒郎當地抱著Omega往床內側滾,手指不斷按壓他濕軟的穴口,溫熱的液體順著穴道慢慢淌了出來,白小棠的臉頰上彌漫起紅潮,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常衡的眉頭卻不易察覺地皺起了一點,一邊挑逗白小棠的慾望,一邊不著痕跡地瞄他的腿環。

  「不要……我不要……」白小棠的喘息帶了鼻音,軟糯得常衡心馳蕩漾,短暫的晃神過後竟被Omega猛地翻身壓在了身下。

  幾縷夾雜著水汽的風從窗外鑽了進來,常衡瞬間清醒了,蹙眉盯著Omega沒有說話。

  而白小棠眼底的情動一掃而空,飛速從腿環內側摸出刀片,再毫不猶豫地往常衡的脖子上插。

  「哎呦,怎麼能把刀藏在那裡呢?會劃傷的。」常衡眼疾手快地捏住Omega的手腕,把人死死摟在懷裡後才輕笑起來,「裝不下去了吧?」

  白小棠冷著臉不言不語,拿刀片的手指猛地攥緊,蒼白的指尖滾落下一串嫣紅的血跡。

  「再裝,你該真為我濕了。」常衡曲起腿用膝蓋蹭了蹭白小棠的小穴,把人摔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起身走到了窗邊,「我們做個交易吧。」

  白小棠把刀片藏回腿環內側,瞇起眼睛鑽進了被子,回答言簡意賅得彷彿懶得和常衡說話:「你說。」

  「我不問你今早被人追殺的緣由,也不問你的真名和在腿環裡藏刀的原因。」常衡放下窗簾遮住明媚的日光,回頭對著白小棠咧嘴笑,「你假裝是我的姘頭,讓別人以為我就是個留洋回來的敗家子,如何?」

  白小棠把臉藏在被子裡,眼睛已經閉上了,半晌才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常衡見他同意立刻走回床邊往被子裡鑽,死皮賴臉地摟住白小棠的腰:「你再給我演一回,我喜歡看呢。」

  白小棠扭頭冷冷地瞥了常衡一眼:「你想摸?」

  常衡訕訕地點頭,討好地揉Omega的腰:「你摸起來會濕,特勾人。」

  白小棠面無表情地沉默了片刻,當真掀開被子露出白嫩的腿根,常衡心尖微顫,不管不顧地伸手,結果一時大意手背立刻被白小棠用刀片劃出了血痕。

  「下次再動手……」Omega滑進常衡懷裡,冷笑著用沾血的刀背順著Alpha粗長的慾根滑動,「我就劃這裡。」

  常衡打了個寒顫,咬牙抱住白小棠微涼的身子:「那你得讓我抱。」

  白小棠板著臉掙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拿刀片劃常衡的性器,於是常衡好了傷疤忘了疼,立刻舔著臉摸Omega柔軟的腰線,還邊摸邊問:「今早你在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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