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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ABO]》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玻璃的破碎聲被風雪掩蓋,常衡甩掉手上的血跡走到臥室門前深吸了一口氣。

  白小棠應該睡著了。

  Alpha輕輕推開門,還沒走進去心卻驟然一緊——白小棠一動不動地站在窗戶前,依舊沒有穿鞋,身上也沒有披厚的衣服,而屋裡的碳火也都全部熄滅了,寒意刺骨。

  「白小棠……」常衡的理智徹底泯滅,沖進去拽著Omega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床上。

  白小棠的眼裡映著水波似的光,目光透過常衡不知道望見了誰。

  「你覺得我能忍多久?」Alpha的手滑過他身上單薄的睡衣,指尖故意刮擦著突起的乳尖,「白小棠,你就算認不出我,也該記得自己的Alpha是個什麼樣的人。」

  Omega微微偏過頭,目光穿破黑暗匯聚在他們的合照上。常衡心底竄起一股無名的火,思念和求而不得的悲憤雜糅在一起,彷彿把他置於烈火上炙烤。

  「我說過的,別逼我強迫你。」常衡的手覆蓋在了白小棠的臀瓣上,「別逼我傷害你。」

  Omega依舊靜靜地躺著,片刻在常衡的喘息聲裡打了個哈欠。

  常衡頓時洩了氣,癱倒在白小棠身上拼命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半晌忽然啞著嗓子呢喃:「小棠,你別把我忘了好不好?」

  困頓的Omega伸手扯了扯常衡的頭發,像是不滿對方的聒噪。

  常衡卻將他摟得更緊:「咱們還沒有舉辦婚禮,還沒有一起過年,你還沒有唱戲給我聽……不過這些你全忘了我都不介意,可你……可你怎麼能忘了我呢?」

  「白小棠,我是常衡啊。」Alpha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聲音越說越小,「你咬我一口好不好?你最喜歡咬我的脖子了,到現在還有牙印沒消呢……不咬也成,你撓我吧,後背上的痕跡都快沒了,你快給我補一補……」

  然而不論常衡說什麼,白小棠都沒有反應,甚至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Alpha絕望地摸著他的臉,眼神漸漸黯然了:「我……我真的好想你。」

  黎明的光穿透風雪落在了窗台上,一夜未睡的Alpha頹廢地坐在床邊,眼睜睜看著白小棠悠悠轉醒,當著自己的面起身穿衣服,再目不斜視地跑到合照前親吻相片上的常衡。

  而真正的常衡坐在床邊,曲起一條腿苦笑著看Omega從身邊跑過,再忍不住伸手把人撈進懷裡。

  白小棠趴在常衡身上嗅,伸手摸Alpha下巴上扎人的胡茬,繼而輕輕「咦」了一聲。

  「小棠。」常衡俯身硬是討了個吻,「理理我。」

  白小棠坐在Alpha腰間揉眼睛,吻完手腳並用爬到床下溜走了。常衡在床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猛地把白小棠蓋過的被子抱進懷裡,聞著聞著就倒在了床上。

  過了幾分鍾Omega蹬蹬瞪地跑回來,像是在屋裡找什麼東西,一無所獲以後又走了。

  常衡起身追著他一起出門,瞧見白小棠繞著沙發打轉,Alpha心神微動,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拿起報紙,剛翻開,白小棠就歡歡喜喜地拱了過來。

  「真是要了我的命。」常衡忍不住翻身將Omega壓在沙發上狠狠地吻,邊吻邊按住他亂動的手腳,等白小棠安穩下來才把他抱回懷裡。

  白小棠揉著紅通通的嘴角打了個噴嚏,繼而坐起身認真地扒Alpha的外套,扒開了再把涼絲絲的面頰貼上去,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氣。

  常衡坐在那裡由著白小棠鬧,神情卻愈發複雜,最後抱著人起身徑直往車上走。

  猶豫這麼些天,Alpha還是決定給白小棠打抑制劑。常衡可以忍受白小棠不言不語,卻不能讓Omega在自己和臆想中的常衡之間做抉擇。

  臨近年關,醫院裡冷清極了,白小棠一聞到藥味就慌了,打針的時候急得直哭,被針扎到的時候更是渾身僵硬,手指頭扒拉著Alpha的衣服一點一點滑落,最後整個人癱軟在了病床上。

  常衡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白小棠慢慢蜷縮成一小團,再看他如剛受傷那般排斥自己,最後把Omega硬抱在懷裡塞上了車。

  功虧一簣。

  常衡先前為了接近白小棠所做的一切都化為泡影,Omega對他抗拒到了極點,連近身都會發抖,成日把自己關在臥室裡,再也沒去沙發上找過Alpha。

  屋外爆竹聲響作一片,年節越近,節日的氣氛越濃,屋內卻死氣沉沉。

  常衡板著臉坐在沙發上看報,手邊是擺了好幾天無人問津的果盤。

  「拿去倒了。」Alpha蹙眉叫住下人,「再換盤新的。」

  下人唯唯諾諾地應了,繼而試探著問:「二少爺,您不進去瞧瞧?」

  「我進去他的情況更糟。」常衡把報紙放下,起身拿了槍往後院走,「你們幫我好好看著他,要什麼就給什麼,如果他想起我了……罷了。」

  後院的花圃旁有一間常衡特地讓人建的練槍場,裡頭有各式各樣的靶子,擱置了許久,白小棠沒生病前常衡一次也沒來過,如今Omega對他排斥得厲害,偌大的宅子常衡無處落腳,只得來這裡避一避,免得自己四處亂晃惹白小棠難過。

  很快練槍場裡就傳來接連不斷的槍聲,這兒離臥房遠又與屋子隔著塊草坪,Alpha不擔心會影響到白小棠,就將這些日子壓抑的情緒一股腦宣洩在了槍靶上,一口氣打空了三四條彈夾,無意中回頭,竟看見Omega戴著耳罩坐在門口剝瓜子,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拽著身邊的下人急吼吼地喊:「他來了怎麼也沒人告訴我一聲?」

  「少爺,您打靶的時候誰敢打擾啊?」

  常衡把人甩開,又不敢靠近白小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後催下人去看,自個兒站在靶前團團轉。

  「少爺,二少爺!」片刻下人就連蹦帶跳地回來了,手裡還多了個小碗,裡頭盛著半碗瓜子仁兒,「給您的!」

  常衡接過碗眼眶熱了又熱:「他說什麼了嗎?」

  「他說……他原話說……都給常衡!」下人撓了撓頭,磕磕絆絆地回憶,「都給您呢。」

  Alpha捏起一顆瓜子塞進嘴裡嚼,還未嚥下去就聽下人又道:「哦對了,他還要抑制劑!」

  常衡捏著碗的手猛地收緊,視線越過下人落在剝瓜子的白小棠身上,沉吟許久才再次開口:「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繼而緩緩向Omega走去。

  白小棠還在埋頭剝瓜子,手指頭都剝紅了也不肯停,常衡看得心痛難耐,把手裡的碗塞到他懷裡,再蹲下身輕輕揉了揉白小棠的腦袋。

  「呀……」Omega看著碗裡的瓜子仁大失所望,「沒吃完呢。」

  常衡連忙抓了一把塞進嘴裡,白小棠抬起頭瞥了Alpha一眼,然後悄悄把碗藏在了身後。

  「給常衡的……」Omega煞有介事地仰起頭,「不給你。」

  於是常衡吃著瓜子味如嚼蠟,把白小棠硬是抱在懷裡跑回了臥室。而白小坐在床邊好不容易掙開常衡的手,連忙把被雪水沾濕的腳擱在火盆上取暖,繼而惦記起給Alpha剝的瓜子仁,左瞧瞧右看看,最後把碗藏在了合照後頭。

  常衡自始至終都站在窗邊,抱著胳膊注視白小棠的一舉一動,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小瓶抑制劑——這是幾天前常衡陪白小棠去醫院注射抑制劑時,醫生給的。

  雖然Omega已經注射過藥劑,但是到了發情期,低潮熱還是會出現,只不過低潮熱時伴侶不用親熱,所以口服抑制劑可有可無。當時常衡為了以防萬一,備下了,但Alpha萬萬沒有想到,白小棠會主動要。

  「小棠。」常衡張了張嘴,沉聲道,「白小棠!」

  Omega仰起頭四處看了看,再皺著鼻子走到窗戶邊打了個噴嚏。

  常衡伸手把他拉進懷裡,一條胳膊牢牢攬在白小棠腰間,任Omega怎麼掙扎都不鬆開,繼而摸索著試探他額頭的溫度。

  白小棠的體溫微微偏高,果然正在經受低潮熱的折磨。

  常衡攥著抑制劑的手鬆鬆緊緊,最後捏著Omega的後頸把他拎去了浴室。白小棠可憐兮兮地蹬著腿,進去以後趴在洗手台上撅著屁股哼唧。

  「我給你一個機會。」常衡把抑制劑扔在Omega面前,揉著眉心低呵,「白小棠,你給我聽好了,喝不喝抑制劑的選擇權在你自己,但是……」Alpha話鋒一轉,「如果你喝了,咱們可能再也要不了孩子,如果你不喝,我就把你按在鏡子上操,反正你打過針,不會真的發情。」

  再也要不了孩子的說辭自然是誇張,常衡只是想嚇唬白小棠,至於不會發情倒是真的,低潮期的Omega可以與Alpha親熱,只要不過分激烈就不會影響到藥效。

  白小棠聞言先是急匆匆地擰抑制劑的盒蓋,再在把藥劑遞到唇邊時困惑地盯著鏡子,猶猶豫豫地伸手抹去眼角不知何時滑落的淚。

  Omega的胳膊抬起又放下,始終沒有把抑制劑喝下去,最後手指一抖,藥水全撒在了洗手台上,他卻不甚在意,反而跌跌撞撞鑽進常衡懷裡,嗅得急切又慌張。

  「我給過你機會了。」常衡猛地捏住Omega的下巴,「不止一次。」

  白小棠抿著唇掙扎,雙手胡亂晃動著扯下了Alpha的腰帶,繼而在握住常衡粗長的慾根時雀躍地跳起來:「常衡!」

  Alpha愣了一瞬,又無奈地苦笑:「你好不容易記起了我的家伙,卻不記得我的臉?」

  白小棠卻不理會常衡的喃喃自語,滑坐到地上,張嘴嗷嗚一口含住半勃的性器。常衡的慾根頂端驟然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一時半會兒也緩不過來神,等Omega把慾根吐出來才清醒,拎著白小棠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冰涼的玻璃上。

  「白小棠,這都是你自找的。」常衡壓在Omega溫熱的身軀上輕笑道,「既然你不肯喝抑制劑,那就乖乖趴好讓我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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