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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ABO]》第30章
第三十章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常衡更加憂慮起來:「白小棠,你是現在說實話,還是等著晚上被我操出實話?」

  白小棠聽罷無聲地笑起來,再捧著Alpha的腦袋晃了晃兩根手指。

  「能耐了。」常衡無可奈何地搖頭,「你每次做到最後都累得要死要活的,結果我一不碰你吧,你倒還饞起來了。」

  「那你今晚睡書房吧。」白小棠聞言立刻改了主意,「今兒我累,明天還要早起。」

  「得了吧,沒我你能睡得著?」Alpha沒把他的話當真,反道問他為什麼要出門。

  白小棠扒拉著手指嘀咕:「年節要准備的東西還沒買全,我出門瞧瞧哪家店還開著。」

  「我回家的時候順路帶不就成了?」常衡不甚贊同地蹙眉,「雪天路滑,你在家待著多好。」

  「你明天要出門?」白小棠心裡微微一突。

  「嗯,久哥讓我去碼頭看一眼貨,工人都撤了,怕有人來鬧事。」Alpha把他抱起放在一旁,邊開車邊問,「有什麼想吃的?從碼頭回來的路上有幾個炒貨攤,過幾天應該也要關門了,乾脆讓我趁早買了屯著過年吃。」

  白小棠愣愣地聽了會兒,囈語道:「你看著買吧。」

  「你愛吃清淡的,我買些果乾好不好?」常衡隨口說些無關緊要的家常話,Omega聽得迷糊起來,總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得不太真實,街道兩邊的皚皚積雪都像是夢的邊界。

  「別看。」常衡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多大的人了,還盯著雪看。」

  白小棠眼前一熱,抱著Alpha的手臂抽了抽鼻子:「常衡,你今天睡書房吧。」

  常衡原以為Omega是想撒嬌,誰料他竟真把自己發配去了書房,頓時苦著臉抱怨:「大過年的,你讓我睡書房幹什麼?」

  白小棠不答話,就抱著常衡的手臂晃了晃,回家以後忙忙碌碌地把Alpha的被子抱去了書房,又怕常衡嫌冷,連火盆都給端去了倆。

  常衡坐在壁爐前冷眼看著他搬,越看越是惱火,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白小棠,就自個兒生著悶氣。可白小棠搬完,立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湊到Alpha面前往對方懷裡拱。

  常衡躲了兩下,拎著白小棠的衣領把人拽開,指著牆上的照片冷哼道:「過去罰站。」

  白小棠眼睛轉了轉,作勢要扒褲子。

  Alpha沒好氣地打他的屁股:「這麼冷的天你脫什麼褲子?」

  白小棠聞言還想伸著胳膊摟常衡的脖子,被Alpha推開,只得蔫頭耷腦地站在照片前面壁思過。

  「慣的你這個脾氣。」常衡見他安分了才開口,「說吧,今天是怎麼了。」

  白小棠拿指尖輕輕摳著自己和常衡的合照,支支吾吾半晌,伸了兩根手指頭繞到背後,對著Alpha勾了勾。

  「想得美。」常衡翹著二郎腿攤開報紙,抖了又抖,「你讓我睡書房可以,但得告訴我實話,要不然你今天就站在那兒睡吧。」

  白小棠見Alpha鐵了心要折騰自己,就不再鬧,而是站在照片前發呆。Omega所有的信任都給了常衡,所以邵蘭的話並沒有影響他對常衡的感情,但是白小棠不明白的是,既然已經全心全意信任一個人,為何自己的內心還會出現動搖?

  「你還真打算站著睡?」

  白小棠悶哼著捂住屁股,被Alpha打得委屈地垂下頭。

  常衡最見不得他這幅模樣,拽著白小棠的胳膊把人拉到臥室裡:「得,我不問了,你睡這兒我睡書房,心裡有事不想說就算了,委屈起來看得我心疼。」

  「常衡……」白小棠感動得鼻子發酸,蹭到Alpha懷裡亂動。

  「省省吧。」常衡把他拽開,「待會又要伸著兩根手指頭亂晃,估計一插完你就要趕我去書房,還不如我自己去,省得你到時候還得費勁兒趕我走。」

  Alpha說完還真走了,白小棠在臥室裡轉悠了幾圈,繼而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腳尖在被子外晃來晃去,他盯著自己的腳趾頭直到覺得冷才縮進被褥發抖。

  屋簷上忽然砸下一塊厚厚的積雪,白小棠蜷在被子裡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窗外撲簌簌的落雪,忍不住翻身下床,赤著腳往書房跑。

  常衡還沒有把門關嚴實,Omega撅著屁股趴在門縫邊往裡瞧,只見Alpha打了個地鋪,點著盞昏暗的燈正在賬本上寫寫畫畫。

  其實常衡在白小棠來的時候就聞到了Omega的氣息,但他沒有吭聲,一心一意等著白小棠自己撲上來,可是白小棠今天像是轉了性,哆哆嗦嗦地站在門外看了半晌也沒說話。

  「白小棠,你給我進來!」Alpha氣得掀開被子喊,「我數三個數,你再不進來我就發火了,一……」

  白小棠聞言哧溜一下竄進門,滾進常衡懷裡冷得直發抖。

  「凍死你!」常衡把他冰涼的腳圈在腿間捂,「想進來就直接進來,趴那兒看著能摸到我?」

  Omega被凶得委屈得厲害,哼哼唧唧憋出句:「我今天看見邵蘭了。」

  常衡微微一怔,繼而恍然大悟:「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鬧騰,又吃哪門子飛醋?」

  白小棠聽常衡說得隨意便更加委屈:「我……我離不開你了。」他眼裡的淚啪嗒啪嗒砸在Alpha的頸窩裡,「常衡,我離不開你了……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離不開就離不開唄。」常衡連忙把他摟在懷裡好生哄起來,「我知道你怕這個,可咱們也沒要分開,你怕一個不會發生的事兒多沒意思?」

  白小棠還是兀自難過,抱著常衡的手臂越收越緊。

  常衡喘著氣親他濕漉漉的面頰:「寶貝兒,你快勒死我了。」繼而又道,「你聽我說啊……小時候我曾經怕過死,從爹娘去世那天起,怕得晚上覺都睡不著,直到有一天我養的小狗也死了,但它死前還是很高興地對我汪汪叫個沒完,直到那時我才明白,為一件還未發生的事情掉眼淚有多不值得。」

  「我……我不是小狗……」白小棠含淚反駁。

  常衡聽得直嘆息:「平時見你挺聰明的,鑽牛角尖的時候怎麼這麼笨?」

  「你還罵我笨。」Omega眼裡又滑下幾滴淚。

  「白小棠,我這輩子只對你一個人感興趣,別的Omega再好也跟我沒有關系……再說了,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好的,你到底哭個什麼勁兒?」常衡氣不打一處來,見白小棠的手腳暖和過來,就把人按在被子上打屁股,邊打邊說,「人家吃醋都是巴巴地把自己往床上送,你倒好,把我往書房一推,自個兒趴門縫上瞧。」

  白小棠被打得「哎呦哎呦」不停地叫喚,也忘了自己還在哭,掙扎著拱到被子裡,悶悶道:「我……我下午哭了。」

  常衡哼了一聲剛要躺下,就聽白小棠又接了句:「剛剛沒哭。」

  「看來我還是打輕了。」Alpha猛地掀起被子,扒掉白小棠的褲子,雙手粗暴地揉捏著他的臀肉,「一點都不長記性。」

  Omega低頭瞄了眼被子裡的景象,心裡竊喜,得意忘形地伸了兩根手指勾常衡的手腕,這下子徹底把常衡惹急了。

  Alpha翻身壓在白小棠身上冷笑:「又是我自作多情擔心你,覺都睡不著怕你晚上難過,還准備偷偷摸過去陪你,原來你心裡打的是這個主意?」

  白小棠咬著唇亂扭,抬手想要摟常衡的脖子,Alpha卻氣惱地拍開他的胳膊:「別裝乖。」

  Omega思索片刻,挺腰用濕噠噠的內褲蹭常衡腫脹的胯間。

  「別動。」Alpha咬牙切齒地按住他的腰。

  白小棠又不死心地用腳趾頭撓常衡的小腿。

  「白小棠,你不惹我就睡不著?」Alpha捏著他的腳踝把他的腿盤在自己腰間,「發情期再不穩定,咱連孩子都要不了,你還鬧?」

  白小棠聞言徹底安穩下來,懨懨地躺在被褥上,許久還是偷偷摸摸地把內褲扯下了一點。

  常衡也妥協了,伸手摸了摸他濕軟的穴口,喘息裡彌漫起熱潮:「就手指,你自己忍著,千萬別爽得發情了。」

  白小棠忙不迭地點頭,立刻黏到Alpha懷裡擺動起腰,流出汁水的穴口含著常衡的手指饑渴難耐地吮吸。

  「我記得你今天還說要唱戲給我聽,」常衡插得溫柔,在床上也就比平日清醒了不少,甚至還能平靜地說上幾句話,「現在哪裡能唱得出來?」

  白小棠被手指捅得渾身發軟,兩條腿也沒了力氣,軟綿綿地跌進被褥扭動,就一個勁兒地喊:「插……插深一點……」

  「深一點?」常衡吻著他的脖頸輕嘆,手指微微彎曲,按壓起翕動的穴肉。

  白小棠猝不及防地尖叫起來,捧著Alpha的腦袋爽得直喘,穴口被手指搗得噗嗤噗嗤冒水,眼前一花直接繳械投降了。

  「罷了,我唱給你聽如何?」常衡摟著他翻了個身,讓白小棠趴在自己懷裡,再繼續用手指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你聽聽我今天在戲樓現學得對不對。」

  Alpha當真像模像樣地唱起來:「妖精,休要騙我師父!」

  常衡哪裡會唱戲,不過是看白小棠眼裡老含著淚,存心逗他開心罷了。

  白小棠聽了果然氣喘吁吁地笑起來:「你……你喊誰妖精呢?」

  常衡動了動手指,指尖曲起沿著濕滑的穴道微微用力一刮,Omega頓時眼神渙散地跌回去,翹著屁股噴了些汁水出來。

  「誰水多,我就喊誰。」常衡抽了手指,把白小棠摟在身前親了親,繼而起身走到一旁拿了帕子擦手。

  白小棠蜷縮在被褥裡呻吟,然後哼哼唧唧喊了聲:「冷。」

  常衡湊過去摸他的腳,觸手一片溫熱就轉身繼續擦手。

  Omega卻還一個勁兒地喊冷。

  常衡擦完坐在他身邊冷眼瞧了會兒:「別折騰了,再激烈點,你就得發情。」

  白小棠磨蹭地湊到常衡身邊,眼巴巴地瞧著Alpha鼓鼓囊囊的胯間,饑渴難耐地吸了口氣,再抱住常衡的手臂不情不願地閉上了眼睛。

  「睡這兒哪成……」常衡無可奈何地起身,隔著被子把白小棠抱回臥室,「你就可勁兒折騰我吧,誰要我喜歡你呢?」

  Omega拽著常衡的衣袖得意地勾起嘴角,雙腿纏著Alpha的腰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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