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白小棠頓時有些慌亂,望著常衡的臉,眼角滾下一滴淚。
Alpha瞧見了,湊過去吻那道淚痕,不再表現得格外猴急,而是把他摟在懷裡抱住,掌心沿著Omega腰腹上的紅痕撫摸。
「怕了?」常衡親了親白小棠的耳根。
白小棠先是搖頭,繼而猶豫地點了點下巴:「我怕……自己再也離不開你。」
「離不開就離不開,你怕什麼?」Alpha好笑地吻他濕軟的唇,「再說了,明明都是我纏著你,你什麼時候纏過我了?」
白小棠嘴角有了絲笑意,知道常衡在逗自己開心,嘆了口氣起身趴在Alpha懷裡對著慾根坐了下去。
常衡扶著他的腰啞著嗓子問:「不怕了?」
白小棠羞惱地捏著Alpha的耳朵輕輕拉扯,繼而被常衡頂得驚叫連連。
「怎麼……」Omega慌張地抓住常衡的手臂,被撞得顛簸起伏,須臾就沒了力氣,「怎麼這麼……快……」
Alpha攬著他的腰嘆息:「之前你不願成結的時候,我哪敢放開了欺負你?」
白小棠喘息著顫抖,屁股被頂得聳動不已,溫熱的汁水流得到處都是,繼而戰栗著仰起頭,眼神漸漸放空,甜膩的信息素彌漫開來,勾得常衡額上沁出了汗水。
「這回發情我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了。」Alpha按著白小棠的乳珠悄聲嘀咕,挺腰用滾燙的慾根不斷頂Omega濕滑的宮口,再握著他粉嫩的性器揉弄。
白小棠臉上的神情時而陶醉時而痛苦,身體在常衡身下扭動不已,連纖細的腿都時不時曲起又放下,想來是被發情期的熱潮折磨得失去了神智。常衡便更加憐惜地放輕了動作,托著白小棠的後頸與他溫柔地親吻,Omega本能的抗拒終於土崩瓦解,整個人纏在Alpha的身上拿濕軟的穴口蹭猙獰的柱身。
「今天可不一樣啊……」常衡輕輕吸了一口氣,按著白小棠的腿挺身插入,頂到宮口時沒有再後退,反而發起狠往裡撞。
白小棠猛地仰起頭,嘴角掛下一縷銀絲,指甲慢慢滑過常衡的肩,再忽地一抖。
Alpha的喘息粗重起來,抽身一瞬再狠狠地頂弄起來,Omega的身子抖得愈發厲害,宮口也隨著粗暴的抽插有了打開的跡象,白小棠的眼裡蓄滿了淚水,在自己被徹底操開的剎那哭喊著叫了一聲:「常衡!」
「別怕,是我。」常衡咬牙吻去他面頰上的淚水,一點一點擠進濕熱狹窄的宮口,把白小棠徹底填滿,「疼不疼?」
Omega虛弱地點頭,從常衡懷裡滑落到床上,望著Alpha的眼神從複雜到脆弱不堪的依戀,看得常衡都受不了了,苦笑著壓上去:「我不會離開你的,小棠你別瞎想。」
「我……」白小棠嗓音沙啞還彌漫著哭腔,「我怕……」
「我給不了你安全感嗎?」Alpha扣著他的腰緩緩挺動,把宮口一遍遍操開,慾根刮擦著柔嫩的穴壁,把白小棠刺激得渾身發抖,穴口噴湧出越來越多的汁水。
Omega恍恍惚惚地隔著淚水望常衡的臉,忽然想把一切都告訴Alpha,告訴他自己是他哥哥素未謀面的「前妻」,告訴他自己心裡藏著多少恨與不為人知的過往,再告訴……白小棠的腰被頂得猛地彈起,Omega攥著被褥痛苦地掙扎:「疼……」
「你走神了。」常衡惱火地捏住他的後頸,情動的Alpha情緒極其不穩定,眼底像是冒著火光,「你剛剛在想什麼?」
「常衡……」白小棠害怕了,摟著Alpha的脖子試探地湊過去蹭了蹭。
常衡呼吸微滯,放輕了動作將他重新壓回床上,繼而咬牙切齒地耳語:「只許想我。」
白小棠含淚點頭,嘴唇摩挲著Alpha的臉頰,小心翼翼的模樣勾出了常衡最原始的慾望。
「我要徹底標記你。」Alpha執拗地吻著他,動作間帶著狠勁兒,「這樣你就只能想我一個人了。」
白小棠聞言渾身發抖,他分不清自己是害怕還是激動,但是常衡的懷抱太溫暖了,像是將他心裡每一處陰暗的角落都照亮了似的。
Omega捧住了常衡的臉與Alpha鼻尖對著鼻尖,粗重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白小棠忽然哽咽道:「快標記我。」
常衡是他陰暗的人生道路裡意外出現的光,白小棠貪戀這抹暖意,理智也阻止不了。
「遵命,我的朱麗葉。」Alpha心滿意足地笑,猛地分開白小棠的腿沖撞。他們摟得越來越緊,就如同他們今後的人生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
發情的Omega耐性遠遠不及Alpha,白小棠射了許多次常衡依舊在專心致志地抽插,於是他不由自主地躲,生怕情慾之火燃得更旺,可常衡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
Alpha拎著白小棠的手臂讓他趴在床上,一邊頂弄一邊咬他的後頸,到了此刻常衡反而溫柔起來,托著Omega的臀瓣緩緩律動,粗長的慾根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直到白小棠眉宇間沒了痛楚,Alpha才驟然加快速度,且越發粗暴,不顧他的驚叫將滿滿的情慾都宣洩在了白小棠的穴道深處。
Omega在成結的瞬間呆呆地跌回被褥,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迅速彌漫至四肢百骸,霸道得一如常衡本人,他彷彿不再徹底屬於自己,而常衡又彷彿成了他生命裡的一部分,那種感覺就如同兩顆心忽然以同樣的頻率跳動了起來。
「常衡?」白小棠顫顫巍巍地伸出手。
Alpha將他摟在身前親吻:「你是我的了。」
白小棠忽然發現自己無比渴求常衡的信息素,怎麼聞都聞不夠似的黏在了Alpha身上,而被慾根撐滿的穴口也開始抽縮,饑渴地吮著猙獰的柱身。
「還害怕嗎?」常衡小心地抽插了幾下,見白小棠能忍受以後才開始挺動。
「怕。」白小棠的聲音微若蚊蠅,「怕你離開我。」
「不會的。」常衡將他的腿架在肩上,托著Omega的臀瓣律動,這個姿勢進得極深,白小棠還能看見自己被撞開的淫靡穴口,便更加情動,穴口噴湧出來的淫水順著股溝全淌在了床上,
「原來成結以後你會變成這樣。」常衡的手指順著Omega的股溝來回刮擦,「早點標記你就好了。」
白小棠聽得臊得慌,就摟著常衡的脖子催他快些插。
Alpha繃不住笑起來:「就這速度你都快爽暈了,我哪兒敢再快?」
「常衡……」白小棠本欲羞惱地罵上一句,誰料嗓音沙啞又帶著鼻音,倒像是撒嬌。
常衡聞言心軟得厲害,Omega從未撒過嬌,連服軟都少之又少,現如今成結了才黏上來,Alpha當真稀罕得不得了,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白小棠看,讓這人明白自己有多愛他。可常衡遇上白小棠便理屈詞窮,那些從巴黎學回來的花言巧語一概忘到了腦後,除了會說一遍又一遍的「我愛你」,到最後只會叫Omega的名字。
可白小棠就黏了常衡三天,發情期一進入低潮他就清醒了不少,雖然還是離不開Alpha,但卻沒那麼好哄了。
「好疼。」Omega早晨一睡醒就捏著常衡的肩把人往邊上推,「快拔出來。」
Alpha不捨得抽身,胡亂搗弄了幾下可憐兮兮地嘀咕:「你都出水了……」
「常衡。」白小棠瞪圓了眼睛,氣惱地晃腿,「腫了。」
Alpha的眼睛轉了轉,飛速抽身從床頭拿了藥膏到手裡:「那咱們擦藥。」
白小棠累得渾身無力,翻了個身不搭理常衡了。Alpha便主動貼過去,生怕他難受,摸摸白小棠腰間愈合的槍傷,又碰碰他腿間的傷疤,最後嘆息著吻Omega肩頭的海棠花,哼唧著嘀咕了一句「我愛你」。
「聽膩了。」白小棠捂著耳朵撲上去咬Alpha。
常衡摟著他笑著躲,再湊到他耳邊打趣:「聽膩了你怎麼還臉紅?」
「你真是煩死了。」Omega羞惱地抱怨,鬧了幾下就鬧不動了,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呻吟。
Alpha見他疲累便替他揉腰,白小棠不由自主滑進常衡懷裡,臉頰貼在Alpha的頸窩裡皺著鼻子亂嗅。
「成結真好。」常衡偏頭親了親他的鼻尖。
「我都累死了……」白小棠輕聲抱怨,「就你舒服。」
「你不舒服?」Alpha不甚滿意地挑眉,揉了揉他濕漉漉的穴口。
白小棠張嘴咬了常衡一下,不情不願地呢喃:「馬馬虎虎。」
Alpha頓時不樂意了,翻身壓著他作勢要插:「我要聽你說實話。」
白小棠立刻慌了神,捂著紅腫的穴口喊停,再顧左右而言他。
常衡卻鐵了心逼他,Omega一轉移話題手就被扯開了,滾燙的慾根戳著穴口蓄勢待發:「舒不舒服?」
白小棠咬著唇不吭聲。
「舒不舒服?」常衡挺身頂進去了一點。
Omega小聲呻吟著搖頭,繼而被粗暴的插送頂哭了:「舒服……舒服。」
可事到如今常衡已經停不下來了,Alpha摟著白小棠好說歹說讓他跟自己又親熱了一回,這才滿心愉悅地抱著Omega進浴室洗澡。
然而洗了一半就聽臥室門外有下人通報說邵家的人找上門來了。
常衡正趴在白小棠腿間耍流氓,聞言氣得不輕,嚷嚷了句「沒空」,繼而拿著花灑洗Omega沾滿白濁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