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當然操逼一時爽,存精愁斷腸。
老騷兔的肚子裝滿精液,騷穴也被肏得合不攏,淅淅瀝瀝的精液流了一路,林寶羞得滿臉通紅,大屁股不自在地扭來扭去,走路得時候大腿還在流精。結果回了出租屋,趕緊把老棉褲脫了,顫著兩條大腿就鑽進廁所。
肖戰這小子也是壞,把老兔子折騰成這樣了還不甘休,像小孩把尿似的抱在懷裡,看他屁眼噗噗地噴著白漿,一邊看一邊戲謔道,「媽的,屁眼跟噴泉似的,老騷貨的肚子真能裝!」
「嗚嗚嗚嗚……」林寶被說得羞得不行,剛哭幾下又啊啊地噴出精液,噴到後面居然又高潮了,大屁股扭來扭去,小乳房抖來抖去,大乳頭又從衣服裡透出來,兩隻大白腿也顫抖幾下,又稀裡嘩啦地噴出尿液。
肖戰被他風騷淫蕩的姿態迷得褲襠激凸,當然他不是禽獸,還是強忍欲火給他洗了個澡,把可憐兮兮縱欲過度的老騷兔洗得乾乾淨淨,又抱進被窩裡猛親幾口,從小乳房到大屁股全親了個遍,親得身上青青紫紫的,才粗喘著放開他。
「嗚嗚……壞小子……」林寶縮在被窩裡有氣無力地罵他。
肖戰把上衣一脫,壞笑道,「老騷貨。」
林寶被罵得老臉一紅,又忿忿一句,「臭小子……」
肖戰坦露著健碩的肌肉,把褲子也脫了,「老騷兔。」
林寶紅著臉又罵一句,「小流氓……」
肖戰嘖了一聲,大步上前就堵住他的嘴,林寶被吻得眼角濕紅,哼唧哼唧半天,肖戰才起身將黑色內褲脫去。
林寶看著他胯下蟄伏的器官,羞得滿臉通紅,當發現那根大屌又慢慢蘇醒,甚至有越來越傲人的趨勢。嚇得連忙移開臉,閉上眼睛就假裝睡覺。
當然後來他真的睡著了,連男人吸他小乳房都沒感覺了。
這兩天,肖戰真是帶他玩了個爽,把沒見過的沒玩過的沒聽過的全體驗個遍,去聽音樂會,去海邊坐快艇,去看巨型噴泉,把老土包驚得嗷嗷叫,激動得好幾天晚上沒睡著覺。
當然這兩天也是極盡的纏綿,肖戰用各種姿勢各種體位盡情地日他,把他日得死去活來魂飛魄散,才將滾燙的精液灌滿他的小肚子。
有時甚至會把他屁眼塞住,讓他每天都鼓著小肚子在家裡活動,有時也會把他衣服給扔了,讓他只能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做飯,甚至會在做飯的時候,一邊說著葷話一邊狠狠地肏他,看他又哭又叫地射尿,然後惡趣味地大笑出聲。
終於第三天早上,在肖戰發射完一波清晨巨炮後,終於要去部隊任職了,男人反復叮囑他在家待著不許出去亂跑。林寶喏喏地點頭,挪著老碎步目送他離開,當然臨走前,肖戰又反身一陣舌吻,把他吻得兩腿發軟,才轉身離開。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每天老兔子都含著一肚子精液目送肖戰離去,然後清洗乾淨後偷偷到工地上板磚,搬得差不多了再趕緊回來,晚上穿著裸體圍裙或者護士裝,迎接男人的歸來。
慢慢的,老東西的肚子越來越大,起初肖戰以為他胖了,畢竟每天吃了日日了吃,這老騷兔也是越來越淫蕩,屁眼越來越能夾,肚子越來越能存。
可後來那小肚子明顯不對勁,肖戰趴在肚子上聽了聽,裡面咕嚕咕嚕直響。
林寶害羞地說,「那……那是你的……精液……」
肖戰呼吸一滯,伸手揉了揉老兔子的乳房,揉得乳房亂顫,乳頭挺立,乳腺開大,不一會又擠出些奶液。
肖戰吮吸他的乳頭,另一隻手擠他的另一隻乳房,把老騷貨玩得氣喘吁吁,挺著小奶子就歪在男人懷裡,他一邊呻吟,一邊又摸向男人的大屌,摸得春情勃發,臉頰緋紅,張著嘴又要吃大雞巴。
肖戰把雞蛋大的龜頭塞進老騷貨的嘴裡,聽著他嘖嘖地吮吸馬眼,看這老兔子扭動著肥臀,下面又耷拉著乳房,看得肉棒越來越硬,猛地拔出大龜頭,將老騷兔按在床上,狠狠地貫穿他大開的騷洞。
這老騷貨被肏得哭爹喊娘,身子亂顫,射出一股又一股尿液,噴出稀稀拉拉的奶汁,男人才按著他的豐滿的腰肢,狠狠地灌滿他。
林寶每次被內射都會高潮,一高潮更是騷得不行,豐滿白膩的身子緊貼著肖戰的胸肌,大腿緊夾著男人健壯的雄腰,鼓起的小肚子蹭著男人的腹肌,騷嘴裡流著口水,還伸出舌頭祈求男人的舌吻。
肖戰簡直恨不得肏死他,強忍著暴虐的欲望,狠狠地吻住這老騷兔,用精液灌滿他的腔道,再用肛塞塞住,讓老兔子肚子裡裝滿他的精液,才渾身軟綿綿地躺在他懷裡。
當然肖戰還是帶著鼓著小肚子,乳房噴奶的老兔子去看了軍隊的老中醫。
老中醫八十多歲了,專治疑難雜症,關鍵還跟肖戰相熟,看到他就誇他英俊帥氣,還說很像自己年輕時的樣子。
肖戰也就笑笑,摟著林寶就讓他坐下。
「喲,這是你父親吧,看著可真年輕啊!」老中醫說。
「……」林寶看了看肖戰,一臉尷尬。
「不是,他是我的……」
「啊!肖戰,別說……」林寶還是要臉的,嚇得搖搖頭,就把手伸給老中醫。
老中醫才懶得管誰是誰的誰,直接就給他搭脈,摸了一會,臉色就變得凝重,甚至把林寶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打量個遍。
「恩,這脈象有些奇怪,似乎是濕氣過重所致,但又不太像,當然假如是女人,那必定是懷孕了。」
林寶雖然每天肚子裡裝著男人的精液,可從沒想過自己會懷孕,更何況他也沒子宮,咋懷孕,用屁眼懷孕啊。
「他的乳房還會噴奶。」肖戰皺著眉補充道。
林寶一聽臉又紅了,但不能諱疾忌醫,只能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老中醫問道,「你有女子器官嗎?」
林寶搖搖頭,一臉尷尬。
這都啥玩意啊……俺就是男的啊……一個雞雞一個洞……雖然那個洞總是被壞小子日得淫水漣漣……
老中醫陷入沉思,又讓他驗血,說自己到醫院查一查。
等出來後,肖戰不放心,又帶著林寶去看西醫,西醫也讓他驗血,反正折騰來折騰去,只說性激素異常,也沒確診啥病。
然後林小秋來電話說五一要回鄉過節,林寶也不想在城裡待了,他想著女兒,想著地裡的玉米苗苗,想著鄉里鄉親的,他感覺城裡人情太淡漠了,怎麼待都不習慣。
肖戰不捨得他走,林寶就哭唧唧,哭了好幾次沒辦法,只能放老兔子回農村散養。
他帶著林寶坐上回鄉的火車,這一次跟上一次就截然不同,倆人變得默契又曖昧,時不時拉拉老手,親親老嘴,儘管還是被路人當做愛心父子組合。
下了火車,還是坐著老李頭的突突突突拖拉機回來,這一次,林寶也不噁心了,紅著臉蛋偎依在男人懷裡,聞著熟悉的男性體味,看著外面熟悉的樹樹田田,滿滿都是幸福感。
老李頭當然又回頭看他倆,心想,這肖戰果然是老林頭的私生子。
一下拖拉機,就看見肖村長在村頭等他們,這中年漢子跟林寶是截然不同的倆風格,一個軟蔫懦弱,一個彪悍爽朗,肖村長看見林寶,就哈哈地打招呼,「老林啊,你總算捨得回來了!」
林寶看見這同齡的漢子就羞愧難當,總覺得是自己勾搭了人家兒子,低著頭也不知道說啥。
「爹。」肖戰對他爹的態度,說不上熱情也說不上冷漠,就是平平淡淡,普普通通。
肖村長一看這不孝子就來氣,罵了句,「你還好意思回來!為啥把你林叔拐走!」
「我帶他看病。」
「不是說沒病嗎!」
「我帶他去城裡見見世面。」
「你林叔還需要你帶他見世面!」
倆父子又這麼面無表情地互嗆,林寶在旁邊插不進話,有點不好意思地往後縮了縮。
肖戰見他要開溜,條件反射地抱住他,從腰摸到屁股,隨即又放開。
雖然動作也不是很曖昧,可肖村長卻臉色一變,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林寶,突然說,「肖戰,跟俺回去,俺有事跟你談!」
肖戰嗯了一聲,神情漠然地跟著回去,當然轉頭又對著老兔子露出淫邪的表情,意思是讓他洗乾淨身子在家裡等他。
林寶紅著臉看著高大的壞小子跟他爹回了家,自己也挪著老碎步回了自己的家。
肖村長一回家就拿出扁擔要抽他,肖戰一把接住,高高大大的身形讓他爹都怯了怯。
「你小子想造反!」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喜歡他。」
肖村長驀地僵住,臉色難看到極點。
「你他娘的知道你在說啥!」
「我喜歡他。」
「你裝啥情聖!你這小子的毛病,別人不知道,俺還不知道嗎!」
「我喜歡他。」
肖村長氣得直打擺子,他哆哆嗦嗦地把扁擔扔地上,指著肖戰劈頭蓋臉地罵,說他不是東西,說他為啥要碰村子裡的老人。
肖戰漠然道,「他不老,他皮膚又白,身子又軟,我抱在懷裡很舒服。」
「他比你大那麼多呢!小王八蛋!!」肖村長簡直要被他氣哭了。
肖戰還是那句話,「我喜歡他。」
肖村長氣得回屋去吃降壓藥,吃完,呼哧呼哧地坐在椅子上發呆。
肖戰也知道他親爹都氣炸了,但還是說,「爹,我喜歡他,不要阻攔我們。」然後轉頭就走了。
肖村長看著大門怔怔地發呆,過了許久,用老電話給一個很久很久沒播過的號碼打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很久,久到肖村長想掛了,才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
「阿常。」
肖村長又氣又恨地說,「你兒子跟你當初一模一樣!」
於是肖村長就氣呼呼地把肖戰這臭小子跟村裡一老實巴交老農民的事兒說了。
電話那頭聽完,低聲問,「那你的想法呢?」
「男人跟男人簡直是天理不容!」
氣氛一下子冷到極點。
肖村長也覺得自己太偏激了,遲疑了一會,喃喃道,「俺……俺也不是……」
「你也和當初一樣……」男人的聲音很苦澀。
肖村長低著頭,扣著桌角的疤痕,有點說不出話來。
男人又淡淡道,「兒子是你生的,我沒有任何發言權,沒事我就掛了。」
「你……掛就掛!俺他娘的腦抽了才會給你打電話!!」說完,肖村長自己先掛了,掛完電話肝都要氣壞了,背著手在屋子裡直打轉,一邊轉一邊罵道,「敢掛俺的電話!氣死俺了!江擎你不是人!你他娘的就是畜生!俺恨你!」
罵完,向來堅強不屈的肖村長居然抹著淚進了內室,砰得一聲關上門,再也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