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白蓮的復仇史7
眼見腿軟無力的芙兒妹妹就要跌到地上,慢了半拍愣怔出神的柳詢顧不得男女大防,急忙半蹲下身子好掩蓋胯下孟浪之態,同時也將大掌重新覆上佳人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把攙住那柔弱無骨直往他懷裡倒的如玉嬌軀。
沒了披風的阻礙,柳詢這才發現掌心所觸之處肌膚滾燙,芙兒妹妹貼身的褻衣布料也被微微汗濕,粗通醫理的的柳詢頓覺不對,輕聲問道:「芙兒妹妹可是身子不適?怎地如此虛弱?」
埋在柳詢懷中的白芙蕖正等著這句話,她鼻息紊亂急促,不著痕跡地將自己薄汗涔涔的清麗容顏往柳詢眼前湊去,還刻意將紅唇對著柳詢泛著紅意的耳根,吐氣如蘭。
她眸眼恍惚,嘴角輕彎扯出一抹虛弱的莞爾淺笑:「大抵是病了,這身子也忒不爭氣了些……今日採藥回來,便覺腦殼兒疼,芙兒心想許是淋了些小雨的緣故,芙兒自覺身子康健想著無甚大礙倒也不覺所謂……哪知後來身子發熱起來竟是站著都有些暈暈沉沉起來……不過柳家哥哥莫要擔心,我已經服了些專治風寒入體的草藥……咳,想是發發汗就好了……」
柳詢循聲瞧著白芙蕖那張驚塵絕豔的精緻面容,只見那光潔額上微沁薄汗鬢髮也濕了幾縷,一雙秋水明眸仿若有一層淺淡的霧氣氤氳不散,美目迷離懵懂,卻是濕漉漉霧濛濛的瞧著他……
隻這一眼,眸光泛水眼波流轉怕是就要將他的魂魄給勾走了一般,而那水嫩桃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豔澤,櫻桃小口嫣紅之色有如玫瑰胭脂,還有那芬芳急促的香甜呼吸柔柔拂在耳畔,簡直讓人只想,想……
該死,他,他這混帳在想些什麼?
當真有失君子之風!
芙兒妹妹如此症狀,之前說話的聲音也不復清泠悅耳而是微微沙啞,分明是邪風入體寒熱不均,他竟如此遲鈍,發現的如此之晚!
他當真糊塗,堂堂男兒沽名釣譽,只顧著男女大防,白日裡竟讓芙兒妹妹一個弱女子淋了雨水穿著濕衣,而且剛剛來取書時居然對妹妹的不適毫無所察,任由妹妹拖著病體為他尋那無關緊要的書冊!
瞧著芙兒妹妹此刻虛汗淋淋,若花瓣般的嬌軟朱唇輕啟微張,銀牙皓齒輕咬下唇,明明是被病痛折磨的虛弱不堪,卻還要強顏歡笑安慰自己的模樣,而他還腦子醃思想褻瀆這似天仙般的妹妹,當真禽獸不如,柳詢只覺胸膛裡那顆心似是有如刀割斧劈一般疼痛起來。
他不由恨恨地抬手握拳,重重捶了一把自己的胸膛:「是柳哥哥糊塗,竟未瞧出妹妹生了病症,竟還勞著妹妹尋那勞什子書冊,讓妹妹如此費心,當真該打!」
白芙蕖看著柳詢痛心疾首的悔恨模樣,心中微動。少年郎一雙黑眸似藏了漫天星子般幽深晶亮,越發襯得俊朗的五官輪廓風神清逸,面冠如玉。
觀其全身,縱然身著粗布麻衣心中卻躊躇滿志自疏風骨,有如朗月清風般溫煦赫然,頗有幾分君子居於陋室卻安貧樂道的神采,配上一身泠泠霽月般的書生意氣,根本不遜於世家子弟……
莫怪前世她那庶妹白星兒費盡心機也要跟她搶了這新科狀元夫婿,除卻狀元之才,這清雋絕然的容貌氣質甚至都讓她這顆歷經滄桑千瘡百孔的心都有些微微柔軟了呢!這一世定要讓柳詢郎心獨鐘於她,待會兒嘗了她這一朵清甜芙蕖花的味道,定讓他一生難忘,心中再容不下旁的女人……
「柳哥哥莫要這般懊惱,芙兒身子虛哪裡要怪得哥哥?先前柳哥哥敲門取書時,芙兒也是覺得吃藥後症狀輕了些才來開門……讀書本就是大事,是芙兒糊塗忘了將書冊還與哥哥,險些誤了柳哥哥的學業……柳哥哥莫要捶打自己,芙兒不許!」白芙蕖伸手攔住柳詢捶胸的動作,她將手裡一直拿著的書冊放回柳詢手中。
然後又將自己的一雙柔荑輕輕搭在柳詢結實的臂膀上,雙臂用力試著起身,她抬首道謝,眸光脈脈喘息悄悄,嗓音喑啞軟糯:「還有剛剛也不知怎地腿腳發軟,站也站不住……若非柳哥哥眼疾手快扶著芙兒,怕是芙兒就要跌破額頭了,芙兒這廂還要謝過柳哥哥了……時候不早,柳哥哥早些回去歇息吧……也不知為何芙兒現在越發腦袋昏沉,渾身熱燙難忍,想是草藥奏效了,也該睡下發發汗了,柳哥哥自行出門芙兒便不送了……」
白芙蕖話中內容溫婉體貼堅強可人,然而動作卻全然不是這樣。整個人被柳詢攙著剛剛站起還未站穩,便故技重施裝作體虛腳軟複又重重跌回柳詢火熱的懷抱裡。
話說她臨去開門前吞下去的草藥可不是那什麼治風寒的疾風草,而是與其枝葉品貌類似的淫羊藿。
淫羊藿,顧名思義可謂催情效果斐然,渾身發熱冒汗可不只是因為風寒,也還是情動不已浴火高熾的表像呢!
現下淫羊藿藥效盡顯之下,俏臉紅霞彌漫嬌喘不休的白芙蕖全然不是作偽之態,已然有些心熱情動的白芙蕖只覺小腹酸麻腿心濕濡,是以她跌下去時,還故意將胸前那飽滿漲痛的一雙玉乳兒狠狠地往柳詢的肩頭一撞,看著那雪膩的粉嫩胖乳從小巧的鮮紅兜兒中半溢而出……
她這才滿意的將那兩團酥玉的凝脂豐盈往柳詢肩上蹭了些蹭,繼而水眸半闔眉目春色,一副虛弱將將便要昏睡過去的模樣,少年郎,我都如此柔弱無依的惺惺作態了,你還不要將我送回臥房休息嗎?
美人虛弱如斯,口中還如此善解人意的體貼備至,可君子又豈能將重病之人置之不理?
柳詢自然是隨手便扔掉手中書冊,顧不得肩頭那柔膩酥軟讓人邪火直冒的磨磨蹭蹭,長臂舒展一把抱起懷中幾欲昏睡過去的芙兒妹妹。
翩翩君子心急如焚,再顧不得什麼禮教森嚴,他疾步向寢房方向走去,語氣擔憂極了:「芙兒妹妹病的如此之重,還逞強什麼?我抱你回去便是……你吃的什麼草藥,怎麼感覺如此不濟事……」
等到柳詢彎腰將白芙蕖輕輕放到床上,還未等他起身離開,白芙蕖藕臂一伸便攬住他的脖頸,柳詢一時失察竟被她帶的跌在她身上,他大驚失色害怕自己太重壓壞身下小人,急忙改變身體重心將大半重量傾斜:「芙兒妹妹別胡鬧,遛柳哥哥去給你熬藥……」
柳詢心憂白芙蕖病情無心風月,大掌握住將脖頸上掛著的柔軟小手移開,白芙蕖又豈會如其所願,她百般算計可不是為了讓這待頭鵝給她熬藥的!
她一咬牙,白嫩的小手使勁反帶著那大掌,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口處一塞一按,半闔水眸水汽彌漫似馬上要哭出來一般,仿若梨花帶雨般春色迷離……
白芙蕖一副意識不清的迷瞪模樣,帶著哭腔的軟糯聲音嬌道:「柳哥哥的肩膀太硬,剛剛都把芙兒的奶子給撞痛了……芙兒不讓你走,芙兒的奶兒又疼又麻的,柳哥哥把人家撞的好疼好疼……柳哥哥要像白天鐵匠叔叔幫李家嬸嬸揉奶子一般幫人家揉,唔……柳哥哥怎麼不揉,要不像鐵匠叔叔一樣幫芙兒吸一吸舔一舔奶子好不好……柳哥哥!為什麼鐵匠叔叔要說李家嬸嬸的奶子又大又軟,他好喜歡的,喜歡的恨不得一口吃掉……我瞧著,李家嬸嬸的奶子分明是沒有芙兒的大,沒有芙兒的挺……芙兒的奶子要比李嬸嬸的奶子長得好,那柳哥哥是不是也會喜歡芙兒的大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