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不行了（h）

　　姚希詩心裡惦記著陳晏，一整個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蔣馳喝著酒，看她頻頻低頭按手機，眼神更加幽冷。

　　辦好一件大案，大家心情都很放鬆，不自覺地喝多了兩杯，連何大狀也笑呵呵和大家鬧成一片。

　　姚希詩先是被吳明芯拉著喝酒：「出了社會，該有的酒量還是要有的，姐姐不逼你，你就這幹了就行」

　　半杯紅酒，姚希詩捏著杯腳，勉強地笑笑：「這太多了吧」

　　「不多不多，喝不醉的，來，幹了」

　　哪有喝不醉的酒，喝多了兩杯不就醉了，姚希詩靠著椅背，垂下眼，耳旁鬧哄哄的，大家都玩high了，酒意上頭，她得緩緩。

　　蔣馳在她身旁坐下，他一眼便知道她醉了，臉倒是不怎麼紅，可是她的肢體開始不協調，眼睛也蒙上一層水霧。

　　「別喝了」他低聲開口。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姚希詩抬起頭，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嘴唇微動，她吐出四個字。

　　蔣馳微怔，還想說話，被她一把推開，她捂住嘴，出了包廂。

　　廁所內，姚希詩潑了兩把水，臉上一陣冰涼，緩解了酒精的燥熱，舒服了些。

　　她懶懶地靠著牆，看著鏡子內的自己，妝有些花了，頭髮也有點亂，口紅不夠均勻，應該是方才吃飯的時候吃掉了。

　　她手扶著牆，搖搖晃晃出了廁所，眼前一堵人牆擋住她的去路。

　　「讓開」她淡淡開口。

　　蔣馳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一旁，緊緊抱住她。

　　「放開」

　　「姚希詩」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出她的名字：「你就那麼喜歡陳晏？」

　　「我讓你放開我」她的手軟綿綿地放在他的肩上，使盡渾身力氣也沒辦法推開他。

　　「你回答我，你就那麼喜歡他？」

　　「對」她放棄了掙扎，一字一句答：「我很喜歡他」

　　他卻摟得更緊，幾乎想把她揉進身體裡，他輕聲說：「以前的事，對不起，能不能」

　　「不能！」她扯住他的外套下擺：「不能！蔣馳！別說以前了」

　　「好，不說以前」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背：「你什麼時候才能原諒我？」

　　他語氣酸澀，心也揪成一團，鈍鈍地疼。

　　錯過的再也補不回，她最需要照顧的那段時間，是陳晏陪著她，他本不該再奢求，這幾個月和她共處，他也慢慢擺正心態，只要她不再冷眼相對，即便是做同學做朋友也無所謂。

　　可是今天在茶水間，看到她和陳晏撒嬌，笑得那樣甜，他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自欺欺人，同學朋友的身份哪裡夠，她的笑容，她撒嬌的語氣，原本都是屬於他的。

　　「沒什麼原不原諒，我們現在是同事」

　　她話還沒說完，蔣馳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盯著她，他恨透了她的撇清關係。

　　他表情陰戾，姚希詩瑟縮著肩膀，看著眼前放大無數倍的臉。

　　唇還未落下，他肩膀被人一按，陳晏怒氣衝衝，一拳打了過去。

　　「別打了」姚希詩被眼前扭打成一團的兩人嚇了一跳，她拉不住人，只好站到二人中間去：「住手！」

　　兩個男人臉上都掛了彩，怕傷到她，都急忙停下。

　　「走」陳晏牽著她的手，繞過蔣馳，冷著臉離開。

　　他一路無言，回到家，脫下外套，頭也不回進了浴室，姚希詩跟著他進去。

　　「我幫你上點藥吧」

　　「不用」嘴角破了皮，紅了一小塊，只是小傷。

　　他轉過頭看她，眼睛往下，停留在她的唇上，眼神暗了暗。

　　大手撈過她的腰，狠狠堵住她的唇。

　　半個月不見，他太渴望，含住她的唇，舌頭竄進嘴內，狠狠挑逗。

　　腰上的手越來越大力，他啃著她的脖子，脫下她的外套。

　　冬天衣服多，脫起來麻煩，姚希詩對他的速度感到驚訝，沒多久，她渾身上下只剩下內衣褲。

　　「慢點」她哼哼兩聲，撫著他的頭髮。

　　他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洗手臺上，一手揉著她的奶，一手解了皮帶：「有沒有想我？嗯？」

　　「有」姚希詩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唇。

　　他揉著她的臀，握著肉棒，戳在穴口，胸前兩團嫩乳在眼前晃蕩，陳晏吞進一顆，舔舐吮吸。

　　雞巴整根沒入，姚希詩原本暈暈乎乎，被他插得一個激靈：「啊啊啊」

　　「好緊，寶貝」他聲音沙啞，腰身聳動。

　　戰火蔓延至沙發，他抱著她一路抽插，將人壓在沙發上，抬起一條腿，看著粉嫩的花心，他眼神暗了暗：「好美」

　　姚希詩閉上眼，挺起胸，酒精使她的意識潰散：「好舒服嗯」

　　突然，屁股下一陣陣震動，姚希詩手伸到背後，眼睛也沒睜開，拿過手機。

　　陳晏一個深挺，她受不住，手機墜地，跌落在地毯上。

　　「嗯慢點好不好」她嬌聲求饒。

　　蔣馳聽著電話裡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僵在當場，捏著手機的手五指發白。

　　「啊啊啊我不行了」她高聲尖叫，這是高潮的前奏。手機在牆上四分五裂，黑色的機器零件四處散開來，靜靜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