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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大學生》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意猶未盡

  Min色n色在周邊酒吧裡暗娼最多,二樓全部弄成包房,一來方便自己做生意,二來方便玩high了看對眼的客人。

  今晚這場還沒到中場休息的時候,游櫻上樓一看,果然大半房門都亮著綠燈。

  她掃了碼,選了包夜那一項。螢幕上顯示資料錄入完成,她把下面那個小袋子裡的房卡抽出貼著門把,房門滴的一聲打開,室內情趣用具一應俱全。

  不需要核對身份就可以入住,自由和危險並存。

  遊櫻拉著他進門,手從他小臂滑到手腕,然後和他交握。

  遊櫻這才明白為什麼路冰鸞剛才露出淫笑。

  他的手指實在是太長了。

  游櫻本身個高,被女孩們抓著手比大小往往會勝出,就算是跟男人比,也從來沒見過能比她長了大約兩個指節的人。

  路冰鸞這個狗女人,成天說自己近視,看男人的時候仿佛雙眼1.5,精得很。

  她一下有些腿軟。

  甄洛被女人壓在門板上,他垂眼,把飽滿胸脯收入眼中。

  她臉上的黑蕾絲面具應該是在門童那隨手拿的,混入人群中毫無障礙。

  擋住面容之後,只有身體能作為性交易的籌碼。

  她應當是整個酒吧裡最昂貴的。

  遊櫻伸手摸到他面具邊沿,他道:「不摘。」

  他的聲音......

  泠泠山泉。

  遊櫻想到這四個字。

  相比來酒吧尋歡作樂,他更像教訓別人玩物喪志的清冷小公子。

  遊櫻性趣去了十分之三。

  她道:「你能不能儘量不說話?」

  這個要求倒是少見。

  甄洛道:「嗯。」

  她捏住他下巴,仰頭要去吻他。他略一揚頭,輕易把她掙開。

  遊櫻道:「不接吻?」

  「剛剛試紙測過了,沒有傳染病。」

  她在家裡待久了,一下回到野生環境,不如以前謹慎,路冰鸞倒是記得塞了她一盒四項試紙。

  「那你是不喜歡?」

  「嗯。」

  游櫻並不執著於這些,只要她能獲得高潮就可以。她沿男人的唇角往下親,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她現在已經被其他男人養刁了胃口,一定要擁有親吻與愛撫。

  男人已經勃起,那一團鼓起的大小不會讓注意到他手指長度的人失望,遊櫻忍痛割愛:「你要是不能接受,那就算了。我有個小姐妹,比我好多了,就是剛剛坐我......」

  他扣住她後腦,不再躲。

  遊櫻沒設防,舌尖鑽進她口腔輕而易舉。他舌根擠壓了下層空間,舌尖挑起,連上層也插入。他含住她唇瓣,雙唇左右交錯著一絲絲撤走,像是留戀,但快到邊緣時又極快地鬆口,讓人無法挽留。他偏過頭,換了個角度重複這動作,然而就算已經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做,還是無法做出反擊。

  她仿佛未經人事的少女,被人牽著鼻子走。

  他手探進裙擺,摸到一塊軟滑的布料,手指輕輕按壓出女人遮蔽下體的細長條形狀。他從會陰處往前,力道漸小,花珠在頂端,最敏感處反而感受最微,他不再往後,摸到那一點後逡巡搔弄,直到濕意隱隱透過內襯。

  腰側拉鍊拉到一半,布料和身體緊密貼合,他艱難創造出縫隙,指尖終於觸碰到圓潤曲線另一端。他張開手掌,臀肉從指縫冒出,彈性極佳,他沒忍住,用力抓著往上提。

  「唔——!」

  呻吟盡數被男人堵在口中。

  兩根手指把丁字褲中間段搓成細長的一條,挑到一邊,夾在肥厚的陰唇間。她因為漫長的、隔靴搔癢的前戲得到了充分的性喚起,小豆子充血冒出,不用費力尋找就可以捏住全部。他中指豎起,來回撥動著頂端,指甲蓋偶爾刮擦到,都會讓遊櫻渾身一顫;其餘四指彎曲成叩門的姿勢,橫亙陰部,指節和指尖按住不同的點,晃動起來。

  操。

  遊櫻爽到想罵人。

  他好像每根手指神經都是獨立的,不然為什麼可以一隻手能給她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快感。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了,在他點石成金的魔力下,他碰觸到的地方都是敏感點。

  ......

  甄洛知道公司裡的人最常用哪兩個字評價他。

  禁欲。

  不僅是色欲,食欲、權力欲、傾訴欲等等,他通通都沒有。

  你可以在淩晨三點叫他去公司處理紕漏,但絕對約不到他一起共進午餐。

  他隻狂熱於工作,對其它任何一切都不關心。

  但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欲望多得可怕。

  他只是太忙了,在學校時忙於讀書,畢業後忙於工作,他在忙碌裡學會把欲望壓縮,等有機會解決再通通釋放。

  太子在國外讀書時不依靠父母自己創業成功,這事有好有壞——他能更好的理解一些事情其中關竅,但仍然會用運營小公司的慣性思維去思考問題。傅家夫妻有意把雲宏帝國交給太子,於是甄洛這早就培養好的伴讀就要事無巨細的輔佐。

  傅太子歸國將近半年,他也忍了半年了。

  中青兩代權力交接平穩,傅太子又以權謀私,搞定了心心念念的小情人,事業情場雙豐收,終於記起來體恤馬前卒,難得讓他喘口氣。

  欲望在骨髓裡蓬勃漲大,隨血液流竄,忍到頂峰反而不那麼焦灼,他甚至有閒心欣賞她高潮時的樣子。

  女人小腹抽動,臀部聳動著磨他的性器;舌頭也沒了力氣,不再跟他較勁;眼睛閉起,睫毛根部淚珠閃動,再睜開眼睛時,果然兩汪水潤。

  她裙子濕透,連帶著他褲子也被洇濕,遊櫻趴在他懷裡,吻他唇角勾起的弧度。

  她兩隻手勾上他肩膀,嘴唇挪到他脖頸。

  男人說:「明天要上班。」

  她會意,不留下印記。

  遊櫻短時間內不敢再和他接吻——她總算知道他的拒絕不是不喜,而是段位太高,殺招殿後。如果她真毫無經驗,這會早暈厥過去,無法讓他獲得回報。

  男人托著她膝彎把她抱起,遊櫻選取一個相對老實的回應,她用犬齒輕輕叼起他耳垂:「肏我。」

  下一秒她被摔到床上。

  男人按住皮帶扣,問她:「你多少一晚。」

  他以為我是......

  遊櫻失笑。

  但這不過露水情緣,她懶得解釋。

  她渾身雪白,腳趾也是。酒紅色指甲抵上金屬,細嫩足跟在性器上來回滑動,輕而又輕,就像他之前對她做的那樣。

  她支著身子,長腿伸出,口紅被他吻得超出邊界,她笑:「看你能力。」

  他也笑起來:「那你是要賠本了。」

  女人跪在床上,身體折疊,膝蓋頂著乳房,雙手被縛在身後,臀部高高抬起。

  充當安全褲的內襯被他撕壞,肉縫迫不及待含住他指尖。

  欲望沒有消退,只是蟄伏,這會被她勾的冒了頭,來勢洶洶。

  他的性愛是回合制,她爽完以後輪到他,他不再使用技巧去討好女人,只顧自己愉悅。

  背後位進得極深,穴口被撐開繃圓,箍住性器根部,那兒掛著兩個圓球樣的囊袋,溫度是全身最低,性器被完全吞沒時與她細嫩皮膚貼合,女人僵住,任何細微動作都沒有,好像連呼吸都停滯。

  他深深吸一口氣,按住她胯骨,開始緩慢地抽插。

  女人卻忽然掙扎起來,她身體扭動,完全打亂他頻率。

  他憋了許久終於能發洩,又突生這種波折,心下不滿,揚手打上她臀部。

  她又不動了。

  一瞬後動作更加激烈。

  甄洛覺得這樣很沒必要,明明已經談好,卻搞得像強姦,實在壞興致。又看她雪白皮膚上立刻泛起紅印,有些過意不去,他動作放輕把印痕揉開,耐著性子問道:「怎麼了。」

  情欲如蛛網,把他周身清冷纏住同化,聽起來比剛才順耳多了。

  遊櫻不是反悔,只是太累了。

  她上半身僅靠肩膀和頭支撐,還要承接他自上而來的重量,感覺就是來測試床墊能陷多深的。

  她努力偏過頭,「你撒開我。」

  「嗯?」

  「不要綁手腕。我撐不住。」

  說到最後隱隱有哭腔。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就知道是花叢老手的女人像個喜歡吃糖的小孩,索要寵愛又會撒嬌。

  她手腕上也被他抓出指印,剛鬆開時她還有些不適應,轉了幾圈,活動了一下腕骨才又重新趴回去。

  以防再出意外,甄洛問:「好了麼。」

  她額頭枕著手臂,悶悶地嗯了一聲。

  他這才重新插入。

  濕熱甬道被一點點開拓,他恰好停在她能承受的上限。

  多一分邁入痛苦,少一分則到達不了無法描述、唯有自己能感知的臨界點。

  介於虛實之間的微妙邊緣感。

  身體確確實實感受到了被填滿。

  仍然心癢。

  如果不是偶然遇見,她真會以為這是為她量身定制的性愛玩具。

  不想只用一次,想多用……

  但是……家裡……

  他們……

  女人忽然絞緊他。

  她小腹抽搐,臀部顫動著,雖然無意且不可控,但自發替他完成十幾次小幅度抽插。

  雪白脊背透出粉紅色,有汗液滲出,他掌下皮膚變得滾燙。

  突現的羞愧使她有種負罪感,然而這負罪感使她格外興奮,進而更加羞愧。

  身體刺激靈魂,靈魂帶動身體。

  她一邊譴責自己,一邊高潮。

  甄洛完全沒想到她會這麼快的給他回饋——他取消掉所有能讓女人聯想的愛撫與蜜語,隻單純抽插,為的就是讓她能長時間做他的容器。

  但她看起來又不像是裝的。

  暗娼從敷衍了事到真心享受,不過短短半年時間。

  職業道德水準提高如此之快,讓他忍不住想看看是誰做的入職培訓。

  遊櫻脊背坍下去,整個人縮成一團抖動著,她呼出的氣被手臂圈住,漸漸地讓她覺得有些悶。

  她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撐著床鋪翻過身。

  粗長的性器被V型打開的拉鍊完全圈住。

  他還硬著。

  遊櫻感覺有點愧疚,說好一人一次,她今天的速度也......太快了點。

  一雙長腿盤上男人的腰,他被她勾到身邊,性器抵住穴口,順暢進入。她高潮過一次,應該沒有那麼敏感,卻還是不自覺挺身抬臀,希望能吞入更多。

  這讓她更加明確對這個男人的渴求程度。

  遊櫻一手拽住他領帶末端,一手繞到他背後抱他肩膀,使他俯身貼到自己懷裡。

  他隻解了皮帶,外套上掛著的銅制徽章戳上皮膚,涼得她打了個哆嗦。他面具誇大棱角,邊緣鋒利,鼻頭被做成尖尖一個角,剛進門時他仰頭,後來接吻時又是遊櫻被迫提高,他平視。但現在兩人是上下位的姿勢,遊櫻鼻翼處猝不及防被頂了一個坑。

  她面罩柔軟,一點防禦能力都沒有,劣質的蕾絲摩擦臉頰,高潮時的淚水無法順利淌下去,被捂在面罩裡面,又悶又癢。遊櫻索性把面罩拿掉,臉部接觸到空氣就已經舒服很多,她輕輕按住臉上紅癢的地方揉了揉,很快就沒有不適感。

  遊櫻怕再被他面具暗算,推著他肩膀把他按在了床上。

  男人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

  只有在遊櫻推他面具時才有反應。

  遊櫻解釋道:「戳著疼,我就往上推推。不拿掉。」

  看得出來他並不信任她,腦袋死死抵住床單,不讓她有任何機會碰到綁帶。

  這大哥絕了,她從沒見過心和下面一樣硬的人。

  游櫻沒吸取鐘毓那個前車之鑒,她覺得須北常駐人口一千多萬,哪能出門就碰見認識她的人呢。

  之前她在須大完成胖妹大改造的時候,基本人人看見她都會走神。而他不願意暴露身份的舉動,這種事在找豔遇的酒吧裡多了去了,更別提這男人以為自己在嫖娼,情有可原。她相當尊重別人隱私,沒病就行。

  游櫻在甄洛的不抵抗下終於完成女上位,決定大振雌風,要叫他刮目相看,讓他知道自己之前只是一時不察,並不是弱雞。

  女人雙腿分在他身側,膝蓋抵著床單,陰毛擋住交合光景,花珠隨她擺臀動作不時磨過腰帶。她乳暈小小一團粉色,點在乳肉上方位置,下圍鼓脹,欲墜不墜,極為漂亮。

  甄洛過目不忘,她摘下面罩那一刻就已經認出人來。

  她是故意的嗎?她有什麼企圖?諸如此類的問題在腦子裡飛快轉過,他企圖回溯兩人怎麼走到這一步的細節,她又不知死活地要吻他。

  她俯身貼過來,頓時他視線被一對仙樹蟠桃佔據,粉色尖尖旁有五道紅印,是他完全包裹收緊後留下的指痕。她小腹的川字腹肌不是做樣子,隨心控制臀部如何擺動,只是無論怎麼動作,穴肉都把他性器纏得死緊。他不是經驗匱乏的毛頭小子,仍然無法分神。

  她是怎麼接近他的?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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