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自食其果
方弈時也看到了那幾張照片。
他當然沒關注阮皓源的微博,但是架不住有人截了圖到處發。
他打了個電話給遊櫻,「學姐......」
那頭是個男人聲音:「你找遊櫻什麼事?」
他、他做不到。
他接受不了別人用下流的語氣談論她;接受不了她走到哪裡都被許多人注視著;接受不了她遠離他,卻和別的男人親熱。
明明一開始只有他享有她私藏的美麗,是他執意要揭開來威脅她的。都是他自己的錯。
方弈時仍抱有一絲希望,他問道:「你是?」
「還用問?」他輕笑了一聲,「你到底有什麼事?我警告你,沒事就不要騷擾她了。」
那頭有門響動的聲音,女人問了句:「誰呀?」
阮皓源把手機遞給她,朝她抖抖眉毛:「你學弟。」
遊櫻:「嗯?」
她把阮皓源放在她胸上的手拍開,「你有事嗎?」
方弈時道:「你、你們現在在哪?」
「在我家,怎麼了?」
他頓了一會,如果不是聽得到呼吸聲,遊櫻幾乎以為他已經掛斷了。
「嗯......我想好了,我願意和別人一起......」他說的緩慢又艱難,「和別人一起......待在你身邊。」
遊櫻:「????」
「哦,那你過來吧,」她說道:「我等會把地址發你。拜~」
遊櫻浴巾被他蹭開,他手底下摸著細腰:「我先跟你說,不管他來不來,我是不走的。」
遊櫻推了他一把:「我沒讓你走啊。」
阮皓源笑起來:「你好狠的心。我看他還挺喜歡你的,你就把他喊過來看著你跟我?」
「我也沒說就讓他看著啊?」
阮皓源愣了一下。
遊櫻捧著他的臉,語氣輕柔:「怎麼,接受不了?」
他揚眉,眼裡有奇異的光,他腰身微動,往上頂了一下。
「我怕你受不了。」
方弈時把遊櫻發來的地址和自己用sim卡追蹤到的地方對比了一下,發現是一致的,就立刻打車出去了。她租的房子離學校有點遠,好在晚上車並不多,他很快就到了。遊櫻穿一條吊帶睡裙來開門,阮皓源腰上裹著條浴巾,坐在沙發裡朝他打招呼。
雖然心裡已經做好準備了,但、但是......
他攥緊包帶,頭壓得很低,「學、學姐,我想先洗個澡。」
遊櫻給他指了浴室的位置,回頭坐到阮皓源旁邊,她倚在他懷裡,電視裡放著尷尬的綜藝,時不時傳來一陣陣虛假的罐頭笑聲。
遊櫻突然歎了口氣:「......我應該怎麼做?」她下巴抵在他胸肌上,仰著臉看他:「你以前有沒有試過啊?」
阮皓源揉她臉頰:「你沒試過三個人你讓他過來?想讓他難受也不用這麼作踐自己吧。」
「我要是為了折磨他做自己不情願做的事,那叫作踐自己,但這事我也不反感啊,」遊櫻盤腿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地說道:「再說了,跟你做也不委屈啊。」
「你說的是,」阮皓源笑起來,仍然把她拉到自己懷裡,順著她肩膀輕輕拍下去,「這個事你就不要想了,我來就可以。」
左邊是苦橙和胡椒,右邊是甜柑橘和黑加侖,遊櫻坐在他們兩之間,感覺十分奇妙。
她懷裡抱著柔軟抱枕,方弈時那麼大的個子蜷縮成一團倚在她肩膀上,他收了力氣,於是她只能感受到一團毛茸茸的頭髮,還有男孩子耳朵滾燙的溫度。
阮皓源手臂上的肌肉有她兩條手臂粗,熱氣源源不斷地傳過來。游櫻這個理論上的巨人,threesome實踐的小矮子,變得和電視上的綜藝笑點一樣,尷尬的要死。
阮皓源很專注的看著電視,也不說話。
狗男人,剛剛還說他來做就好,現在就跟頭死豬一樣動也不動。
遊櫻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去找遙控器,準備換個電影看看。
她起身的那一刻,兩個男人同時轉過頭,用眼神交鋒。
她回來的時候,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遊櫻調了一個亞裔主演的瑪麗蘇新片出來,客廳裡的燈關了,電視裡放到男主角把女主角帶回自己的亞洲莊園,衣香鬢影的夜宴過後,是盛大的煙花禮炮。
遊櫻:「哇——」
一聲說到最後,忽然變了個調。
男人的手指抵著膝蓋,一路摸上去。真絲睡裙被他手掌滑出小小漩渦,手指從胯骨和大腿邊緣之間滑進去,抵住花珠。
從這裡開始。
遊櫻洗完澡後就沒再穿上內衣褲,她裙擺被他撩起,布料積聚在腿間,隔著一層仍然能感受到他手指硬繭,似有若無地從花唇頂端撩撥過去。
方弈時跪坐著,他仰頭啄吻她下頜,然後貼上唇瓣,輕輕呢喃:「學姐......」
手掌握住她半邊脖頸,小指略微一撥,把她肩帶撥落,手掌也自然而然覆上她肩膀,往後探去。
阮皓源察覺他意圖,說道:「慢慢來。」
他便收了手,仍然覆在原來地方,極為緩慢地順著她肩頭往下。阮皓源本來指節已經頂進去,也抽了出來,他從膝蓋往上細緻撫摸,方弈時則從肩膀往下。
方弈時看著她,不肯放過她一絲表情變化;阮皓源卻只有手臂動作,一邊看著電影情節一邊笑。
婆婆由一名五十多歲的女星飾演,保養得當,氣質華貴,她什麼都不必做,就已經壓平民出身的女主一頭。
遊櫻努力讓自己專注,但她乳頭敏感的很,早就把胸前頂起一個小小的尖尖,方弈時從她下圍掠過,手掌邊緣把她乳肉往上堆,他低頭,正含住她乳尖,遊櫻被他舔得過電似的一抖,方弈時抬起頭,炫耀地向阮皓源挑眉。
他臉邊白色衣裙下透出一小片嫣紅乳暈,阮皓源也不管電視了,專心對付遊櫻。
兩人手掌觸感、力道輕重都不一樣,卻像約好了似的,虎口同時卡在她腰間,頓了一頓,又繼續循著原來的方向各自往上往下,她覺得自己就像隻麻布口袋,被他們從頭到尾捋了一通,最後紮緊。她身體不自覺緊繃,水液把堵在穴口的布料打濕,上下洇出不規則形狀,連小腹下草叢也清晰可見。布料被拽出去時柔柔擦過穴肉,方弈時把她裙角理平,平整蓋在腿上,那下面很快又鼓起一隻手的形狀。方弈時四指併攏擠進她腿間,花唇因為她腿肉之間的碰蹭也染上水液,他細細刮了一小捧聚在掌心。大拇指抵住她敏感毛髮根部,兩指併攏伸進穴口,被穴肉吸住時他迅速撐開,有涼涼空氣竄進去,她扭動了一下身體,尖尖挨著阮皓源堅硬胸膛來回劃了幾下。阮皓源把她按在自己懷裡,手臂繞過她肩膀,解開她睡裙拉鍊,他沒急著全脫掉,但吊帶從肩膀滑落,一下層層疊疊摞在她肚腹。
阮皓源道:「著急?」
方弈時也仰著臉看她,他手指進的深了,裙子都被他手臂動作抖出波紋來。
對付一個還好,兩個就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她咬著嘴唇,偏過臉去,耳朵紅了半邊。
阮皓源用指甲豎著劃過雪白肌膚,她動作不明顯地挺起身子,乳肉上嫣紅色兩點顫了顫,指甲停在乳暈上,指腹有意無意磨蹭了兩下,硬繭擦過去,她長睫動也不動,水漾著的瞳仁直勾勾看著他。
「求我啊。」
遊櫻能屈能伸,剛要張口,求饒變成嬌喘:「......唔!」
方弈時才看不得阮皓源囂張,他屈起指節,正好填滿了陰唇的前半段位置。指骨破開肉瓣,對著豆子碾下去。手指舒展開來,指尖抵著豆子內側,手臂翻過來,盡可能幅度大地壓著它來回旋轉了好幾圈。
阮皓源也不逗她了,指甲橫過乳頭,尖端嵌進小小凹陷裡,然後狠狠往下一壓,他其它指頭也有繭,捏住乳暈一圈開始搓揉,遊櫻腰後面墊著她剛才抱在懷裡的抱枕,她完全倚在上面,頭靠著沙發,中間就空出來一片。她大腿被方弈時分開,就維持著這個姿勢,腿肉磨著沙發墊抽動,水液淅淅瀝瀝流出來,小腹使不上力氣。
這是第一次。
方弈時趁這時候把她裙子剝下來,阮皓源抬著她臀,把她睡裙連同自己腰間浴巾一塊扔到了地上。
女主角決定接受豪門挑戰,男朋友一路幫扶,她最終贏得了婆婆的尊重,結局皆大歡喜。歡快色調一下消失,螢幕暗下去,演員表的些微亮光照著室內。
女人跪趴在沙發上,深墨綠色長髮披散下來,她雙腿略微分開,手臂撐著身體,紫黑色性器在她唇間進出,有年輕男孩子埋在她股間,舌頭卷起柔軟穴肉,牙齒磕著花珠故意刺激。兩顆大桃墜下來,一個從她脊背凹陷滑下手掌,先是包住整團乳肉,然後漸漸收緊;另一個手臂從腰上橫過去,把她乳肉拽著向下,他手掌握不完全,便只用兩指夾住乳粒,和舌頭同樣速度彈動。
遊櫻一面忍著如水情潮,一面費力吮吸,她舌頭裹住性器下端,手腕抬起握住囊袋,頭微微往後把性器吐出又吞進,她分不出別的心思注意,散落在腮旁的長髮黏在唇邊,被她吸了一兩縷進去,阮皓源一直低頭看著她,於是把她長髮挑出,隨手盤在她腦後。他手指摸她凹下去的腮肉,再往前戳能摸到自己性器硬挺,這感覺十分滿足。再瞧瞧她屁股後面一個弓著腰的男孩,又莫名有點不舒服。
方弈時才不管他,他只顧著遊櫻爽不爽。花珠已經有些腫了——穴口扭捏著他不放,舌頭撤出時也有輕微聲響,舌頭攤在花瓣內,舌尖探上去,他略微一頂,就知道了。於是不敢再用牙齒去蹭這嬌嫩的小東西,他把遊櫻腿又分開了些,把兩邊肥厚花瓣沾著的汁水也舔了個遍,臉也湊得更近,高挺鼻樑挨著肛口到陰道那一段,有熱氣呼出來,酥麻麻的。他先用唇瓣含著,牙齒和舌頭都收了,小心翼翼蹭了幾下,聽遊櫻喘了聲,知道她不疼而是舒服,就繼續。他上唇瓣有顆唇珠,下半唇中段有小凹陷接著,這下正用來盛她那顆。遊櫻一截截的用舌頭繞著圈,舔完整個柱身就側過頭,一下下地吮著,發出了類似吸果凍的那種聲音,她上半身起伏,方弈時按住她膝蓋窩,唇瓣稍微用了些力。他舌尖軟而有力,高速抖動著花珠,遊櫻身體一僵,唇舌也不再動作,他們同時感受到她身體抽搐,方弈時越來越快,她也顫的越來越厲害,阮皓源感覺差不多了,把她下巴一捏,往後移了移,迅速抽出性器,緊接著捏住她乳尖,兩指交錯,狠狠一搓。
「啊——!!!!」
她尖叫著癱軟下來,臀腿被方弈時穩住,乳房完全陷進沙發裡,她沒力氣的往旁邊一倒,半邊身子挨在阮皓源腿上,她臉埋在他腿間,男人身上香根草和橡木味道漸濃,混雜了點她的莓果香氣。
遊櫻稍微緩了緩,忽然感到一股熱氣逼近,她用餘光看過去,因沾滿了她口水而瑩亮的紫黑色性器正貼過來,阮皓源捏著根部,帶著十足色情意味地抽打著她的臉頰。
方弈時握住她腰,直接把她拖離了那裡。
嘖,小朋友。
阮皓源不跟他計較,「換個位置?」
方弈時從背後抱起她,讓她倚在自己懷裡,一雙長腿先是跪坐折疊,又被阮皓源展開,把他自己放到了她腿間。兩個人的性格本來就不一樣,再加上她之前對兩個人的態度不同,他們對她自然也不同。
阮皓源是個中老手,獵豔範圍從清純高中生到風韻少婦,橫跨兩個年齡段,幾乎什麼都玩過。他一遍就能把人摸透,對待遊櫻也分得出她是真的不想還是能忍受,手段要粗暴直接的多。方弈時則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一個不滿意把他踹下去。
他眸色沉沉,四指托住她下頜,大拇指順著臉龐的輪廓來回撫摸,最後壓在下巴上。他先和她接吻,中指壓住她唇角,食指伸進嘴巴裡勾她舌尖。遊櫻面色潮紅,碎發黏在臉上,身上出了汗,那股莓果香氣愈濃。她眼巴巴的看著方弈時,舌頭被他壓住說不出話,連口水都無法吞咽,順著他手指流出去。
他知道遊櫻不是真的喜歡阮皓源,怎麼可能前天還和他糾糾纏纏,轉頭就對阮皓源情根深種?那天她都把話說的那麼清楚了,方弈時一方面氣她耍他,一方面又因為遊櫻對他所展露出的不喜而心痛。有的時候你費盡心思得到一樣東西,得到了就不再喜歡,反而覺得過程更美;有的時候得到了仍然不滿足,想要更多。
他在夜裡翻來覆去,把整件事情從開頭攤開來細想誰對誰錯,想到最後覺得沒有意義,他需要她。
古代的大家閨秀出門踏青,對俊秀青年一見鍾情,回到家攪著帕子日思夜想。父母出門打聽發現他整日眠花宿柳,勸她另擇良婿,她卻連嫁衣都一針一線縫好,做妾也願意。
他的心情大抵相同。
而只有現在,他才能從自輕自賤的委屈和鋪陳而來的苦裡嘗出一點甜。
阮皓源把她雙腿抬起,吮吸攪弄聲不斷,仿佛在品嘗盛宴。遊櫻側著臉枕在方弈時膝蓋上,她手掌包裹住囊袋,手指掐著根部震動,嘴巴只能包住一半,舌頭細細舔舐過去,快要握不住時,她就屈起手指,用指節在側邊海綿體滑過去。
阮皓源讓她泄了第二次,方弈時在這之前就抽出來,但他還硬著。
阮皓源道:「別了,等會。」
阮皓源湊近了些,伸手摸她穴內潮軟,對準被擴開的圓口一氣捅了進去。她上半身猛然一震,被方弈時捏著乳肉玩弄。阮皓源沒動,等她適應。他從方弈時手裡接過遊櫻,拍著她背讓她伏在自己肩頭,把她臀部略微抬高,臀瓣分開,他揉了一把,對方弈時道:「來。」
她整個人前傾,臀肉顫動,穴裡吞著柄鐵刃,看起來擠得滿滿,但應該還可以...
方弈時垂著眼睛握住性器,摸索著往前送,龜頭剛進了一點就被穴口卡住。
遊櫻一瞬間察覺他們的意圖,激烈掙扎起來.阮皓源把她手壓住,強制按在自己懷裡。
"不!進不去的!我求你了......"她看阮皓源不為所動,轉過頭去求方弈時,長睫上掛著淚珠,「弈時......我真的不行的......」
方弈時吻她汗濕的脊背,嘴唇柔軟,動作卻不鬆動。
阮皓源一下一下順著她的頭髮,「你什麼都吃得下去的......相信自己,寶貝兒。」
又甜又軟的哭聲,不是推拒,而是請求更深的進入。
方弈時沒退出來,反而加了根手指進去,他和阮皓源一邊一個掐她乳尖,一個吻肩膀,一個吻脊背凹陷。過了一會兒,他把手指抽出來放到她胸脯上,濕黏液體在她胸脯上抹勻,他下巴墊在遊櫻肩膀上,聲音有些沙啞:「學姐......你明明就很喜歡。」
阮皓源用指頭蘸了,把她乳頭點濕,「放心,我怎麼會讓你不舒服?」
遊櫻不再抵抗,身子軟下來。
方弈時握著她腰,叼起她後肩一塊皮肉,下面進得愈深,他咬她就咬的愈重,游櫻根本分不清疼痛來自於哪,眼淚簌簌地流著,痛的連呼吸都斷斷續續。
他聞到一點血腥氣,性器也終於全部被吞入,他彎腰啃齧著光滑的脊背,從背後進入的姿勢就像毫無理智的野獸交合,兇猛又強橫。堅硬的鐵棒楔進遊櫻的身體,簡直要把兩個人死死釘在一起。阮皓源耐心等著方弈時全進去,卻沒想到這個小白眼狼一點不領情,自顧自動起來,他一下被他帶著出來了點。阮皓源也不管了,他忍了許久,動作快而有力,遊櫻乳肉亂顫,上半身就這麼被他們交替著托起,臀瓣沒一刻能真正挨著腳跟。
兩個人後來才慢慢找到節奏,一個出來,另一個就深深頂進去。兩根性器幾乎要將她小穴擠爆,軟肉叫囂著恢復原狀,卻情不自禁吸附肉棒凸起青筋,引著他們往更深處去,待的更久些。遊櫻痛到極致,神經都被麻痹,竟然也從末梢一點點泛起酥麻快感來。她腳趾蜷起,手指陷進阮皓源背肌,留下深深紅痕,阮皓源吮她脖頸,用自己胸肌晃來晃去蹭她乳粒,他擠進宮口還在往前,方弈時推了一把。
遊櫻沒力氣叫,眼淚淌了滿臉,穴內水流把兩根性器衝得晶亮濕滑,她身體抽搐著噴完這一波,方弈時手臂穿過她腋下,將她圈在自己懷裡,她被這姿勢逼迫挺身,正便宜了阮皓源叼著她乳粒啃咬。方弈時不樂意,鬆了手托起她臀部,性器仍然插在她體內,就這麼硬生生地把人轉了過來。這一下刺激極大,方弈時雖然經驗豐富,但畢竟比不上阮皓源身經百戰。等游櫻坐下來時,一緊一夾,他捏著她手腕射了出來。阮皓源沒有重新調整,從背後抽插了百來下,也射了出來。
遊櫻被放到床上時,已經有些恍惚,方弈時給她喂了點水,她才好一些了。
他們兩個也休息了一下。
兩個人精力充沛,又存了爭高下的意思,恨不得把壓箱底的技巧全用出來,遊櫻被他們折騰到淩晨,最後實在受不住,乾脆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