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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大學生》143 山重水複疑無路
花園、庭院、泳池、田野。每一個都是遊櫻喜歡的,但當它們和傅黎煦挨上邊的時候,她就開始厭煩了。她失去意識之前還在塞維利亞,醒來後就身處她完全分辨不出來是哪兒的,立於一大片平整土地中的別墅裡了。

 她不著寸縷,僅手腕上有一個金色的細圈,上頭掛著一條細鏈,另一頭連著床頭的長樁,兩頭連接處都有鎖。身份證、護照、手機通通不在身邊。

 傅黎煦在她嘗試了所有辦法都無法離開,筋疲力盡的時候出現在房間裡。

 他穿著寬松的中褲,頭髮和臉都濕漉漉的,看起來像剛洗完澡。

 遊櫻盡力坐直,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傅黎煦笑了笑,似乎對她沒有大吵大鬧很滿意,他道:“國外。”

 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晃了晃胳膊,鎖鏈丁零當啷地響起來,傅黎煦道:“不要怕,我只是需要你陪我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是多久,用這種方式?”

 “我也不想這樣,”他微微地歎了口氣:“但我嘗試了很久,你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也只能這樣了。”

 他從褲子口袋掏出一個圓盒,他把盒蓋扭開,用指尖沾了些膏體擦到她的臉上。他發上的水珠因他傾身而搖晃,跌到了她的腿上,被撫過的臉頰清涼。

 “真乖,”傅黎煦擦完藥,誇獎道:“等會兒女傭會來,中午想吃什麽告訴她就好。只要你聽話,任何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手機。”遊櫻試探。

 “可以,但不是現在。”他搖搖頭:“換一個好嗎?”

 “衣服。”

 “除了我,沒有男人會進來,你不用擔心。”他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發現她的臉已經被他扇腫了,隻好遺憾地抬起她的指尖,輕吻了一下:“我還有些事,先走了。不過我會陪你吃午飯。好好休息。”

 遊櫻面無表情。

 

 

 艾略特躺在沙灘椅上看財經新聞,他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起身道:“醒了?”

 傅黎煦往泳池邊走:“醒了。沒鬧,她一向很識時務。”

 艾略特:“你打算一直把人關著?”

 傅黎煦揚眉:“關著?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心甘情願呆在我身邊。要打賭嗎?”

 艾略特擺了擺手:“我才不,虧定了。”

 他和傅黎煦合作到現在,凡是傅黎煦想要的,最後都會被他踐踏。

 更何況只是個女人。

 艾略特吸了口果汁,繼續看新聞。

 

 

 窗戶底下開著一叢叢的小黃花,在凌亂的花枝之下,是密布的荊棘,房間、別墅、和大門門口都有人守著,中午她吃完飯過後大約一個多小時換班。

 鏈根的小鎖精致又牢固,沒有暴力破壞的可能。詢問她生活需求的女仆一言不發,中英文全部不會,靠翻譯軟件來聽她的話。

 傅黎煦在固定的時間段和她發生關系,最開始她並不配合,他每次都使用暴力,而逼迫她性交之後,他總會誠懇道歉。女仆們帶來的餐食、床具與服侍的態度好壞,由他的傷害程度和她有多“乖”來決定。

 遊櫻漸漸麻木。

 她習慣了手上的鎖鏈,習慣了洗完澡後躺到床上張開雙腿,甚至習慣了傅黎煦大多數時候明顯超出界限的“愛撫”。

 傅黎煦對她越來越放心,在他的看管下,她的行動范圍也從房間擴大到了樓下,還去泳池裡遊過幾次泳。

 有一次她在清晨醒來,側頭去看在她枕邊的細樁時,突然發現那把小鎖只是虛虛地掛在上面,並沒有鎖住。她心臟狂跳,然而她沒有任何動作,直到送早餐的女仆發現這個疏漏。

 傅黎煦在她吃完早餐後進來,他捏住那把小鎖,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摸了摸遊櫻的臉,笑道:“你不會逃跑的,對吧?要不然,我就不鎖了?”

 遊櫻任他揉捏,也笑了笑:“都聽你的。”

 “好吧。”他有些可惜地說道:“本來想聽你的,既然你這麽說...”他指尖向下,鎖頭重新入扣,“還是把你拴住,我比較放心。”

 遊櫻依然甜笑,面上看不出端倪。

 

 這次...是第二次了。

 傅黎煦接了個電話,神色匆匆地離開,他都沒能上樓把她親手鎖起來,而是把鎖鏈交給她最熟悉的女仆,女仆原本就是被傅黎煦從廚房裡叫出來的,她重重按了下鎖,沒怎麽檢查就離開了。

 遊櫻等了兩天,傅黎煦沒有回來,他似乎帶走了一部分保安,她能看到的大門外的人有了十五分鍾左右的換班空檔,臥室外女仆送飯給保安的聲音也消失了。

 保安換班的時候,女仆們一般都在廚房裡吃午飯。

 賭一把。

 遊櫻從床頭抽屜裡拿出胸針,用尖端插進鎖裡,捅了三四下,鎖就開了。

 在傅黎煦不在的時間裡,她手背到身後,用身體遮擋著,試了無數次,終於找到了開這種鎖的方法。

 掛在手上的那一頭用的是更高級的鎖,遊櫻打不開,她把長長的鏈條纏在手上,扯了床單裹住身體,按照之前放風時記下來的路線進了女仆房,她從洗衣籃裡找出帶著汗味的,揉皺的製服換上,然後一路低著頭拐進了車庫。

 也許是因為門口的安保森嚴,傅黎煦沒有給車庫安裝指紋鎖,用遙控器和車庫門旁的按鍵都可以打開。車庫門緩緩上升,聲音不像小商販的卷簾門那麽大,但也算不上小,遊櫻覷準縫隙,趴在地上滾了進去。傅黎煦開走了三輛車,現在車庫裡還剩一輛,車門沒鎖,鑰匙放在油表那裡,遊櫻不太適應國外和國內截然不同的座椅和操縱方式,等車庫門完全打開,她不熟練地開著車,瘋狂按喇叭示意已經察覺不對趕來的保安和女仆讓開,猛地衝了出去。

 傅黎煦選的地方十分偏僻,舉目平坦,一片茫茫,遊櫻疾馳在唯一的道路上,她把騎著摩托追過來的保安甩開之後,又沿著路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將將看到大路。

 只要能出去...只要能出去......

 今天的事順利得不可思議,也許是上天幫助,也許是圈套,但,只要能出去......

 她實在是受夠了!

 遊櫻一腳油門,和突然從旁邊冒出的黑色越野撞到一起。小車被撞得旋轉了大半個圓,被迫停下。

 緊跟著那輛黑色越野而來的,是遊櫻十分眼熟的三輛車。

 身高腿長的男人穿一身黑西裝,閑庭信步地來宣判她的死刑。

 傅黎煦打開車門,對著被安全氣囊卡在車座裡的遊櫻露出了貓捉老鼠般的狡猾笑容。

 他柔聲道:“不乖的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

 

 

 

 

 遊櫻知道了別墅裡一直上著鎖的那個房間裡有什麽。

 那是藍胡子不允許嬌妻打開的房間,那是她接受刑罰的房間。

 一匹鍍銅的鐵馬擺放在正中間。皮質馬鞍故意做舊,泛著古銅色的光澤,暗金色流蘇垂下來,纏著她雪白的小腿。腳蹬和普通地款式不太一樣,最後方有一個搭扣,輕輕一合,腳就被鎖死在腳蹬上。一直卡在遊櫻手腕上的鎖鏈此刻被扔在一旁,但她仍然沒有得到自由。她雙手圈住馬的脖子,馬鞭在手腕上打了一個死結。馬的前蹄跪下,後肢站起,她的女仆裝早被扒掉,此刻渾身赤裸,隨著馬的起伏擺出了曲線。她屁股高翹,臀瓣分開,從後面可以清楚看到因涼風而翕動的細縫。

 傅黎煦的手背抵著花穴,手指在馬背上摸索著,片刻後,他找到了似的,用另一隻手把遊櫻往前推了推,然後把原本垂下的馬尾巴推成水平。

 “唔——!”

 體內突然捅入了一個粗硬的冰涼物體,遊櫻的眼睛驀然睜大,頭高高揚起,她渾身肌肉緊繃,脊背形成了一個極美的凹陷。

 傅黎煦事前沒有給她做任何擴張,鐵器的突然進入,實在是太疼了....啊!

 她咬住嘴唇,努力呼吸來緩解疼痛,背部如同貓兒起伏。傅黎煦沒有絲毫憐惜,手放在她脊背上按住,然後將馬尾巴拉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

 遊櫻痛得眼前一黑,聲音卡在喉嚨口,一點都發不出來。求生的本能使她瘋狂地搖著頭往後退,腳蹬被踩得咣當亂響,手肘“咚咚”地敲在馬身上,手腕處磨得通紅,卻完全無法掙脫馬鞭。

 那根冷硬的柱體好像要把遊櫻捅個腸穿肚爛,直直頂進了宮口。

 傅黎煦半跪在她身前,伸在他後頸處溫柔的揉捏了幾下,然後順著腰線來回撫摸。他仰頭和她接吻。她閉著眼睛,眼淚在睫毛上抖動,最終落到了傅黎煦的臉上。

 遊櫻面色蒼白,只有被吮吸過的嘴唇血色充盈。傅黎煦又湊近了點,去親吻她的眉心。

 “為什麽不乖呢?”

 “我去你媽的。”

 逃出生天的希望在最後被切斷,他有備而來的模樣更是讓她明白,這段時間兩人都是虛與委蛇地配合彼此,推動這場可笑的逃跑計劃。

 知道傅黎煦不會再放過她,遊櫻也不再偽裝。

 傅黎煦此刻心情愉悅,並不打算和她計較,但他早就決定要徹底摧毀她,因此也不會因為她帶來的好心情而手軟。

 他站起來,手指從遊櫻尾椎處上滑,到臀峰停止。他在那處點轉揉搓,臀瓣被他掰開合起,小穴也張張合合,涼氣侵入體內,遊櫻打了個哆嗦。兩團肉被這麽玩弄,穴口竟然被擠出一絲晶瑩的液體。

 她的乳頭貼在馬的鬃毛上,被高低不平的紋路刺的微痛,背上傳來陣陣酥麻,身體裡漸漸開始發燙。傅黎煦拍了拍馬的屁股,那根鐵棒的外殼就縮回了馬腹,裡面另一根細小的東西插在了花穴裡。那東西有些濕滑還有點涼,過了一小會兒,反倒比肉壁更加熱了。

 花穴內越發麻癢,遊櫻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後穴突然被塞入一個開到了最大檔的跳蛋,遊櫻瞬間覺得身體都在震顫。她夾緊了雙腿,淫水洇濕了身下的皮革,她不再覺得這金屬涼得不正常,身體裡的熱浪足以灼燒她了。

 “唔!”

 那根鐵棒帶著一個東西重新捅了進來,並且自動的一上一下戳弄著柔嫩的花穴。那東西被留在穴外,就像個吸盤一樣貼在了陰唇上,仿佛無數張小嘴同時吸舔著嫩肉。跳蛋順著遊櫻的體位向裡面滑去,被傅黎煦拉著外面的線扯到肛口,這樣周而複始,跳蛋震動著碾過遊櫻的每一個敏感點,她即將被推向第二個巔峰。

 那鐵棒攻勢極快,粗硬無比,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整個鐵馬好像都被帶得微微晃動。傅黎煦調到另一個模式,鐵棍通通收回,兩側出現了鐵板,傅黎煦讓遊櫻跪在鐵板上,就著鐵器與血液,插入了穴內。

 鐵馬激烈地搖晃起來,長鞭為它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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