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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大學生》162 番外6 生日
耐心、細心、責任感;良好的生活環境、營養足夠的餐食、有余裕的課外興趣培訓費用。

 對於培養一個孩子來說,這些東西很重要,但它們通通得排在優秀基因的後面。

 動物尚且知道要挑選族群裡最有能力的雄性,真正為了孩子著想,就應該給孩子最優秀的父親。

 後天環境要準備好,先天當然不能不足。

 鍾毓和柏寧的智商萬裡挑一,甄洛、沈倓、盛久書在各自領域內是頂尖的那一批,方弈時在人群裡也是出類拔萃。

 而且無論誰是生父,遊櫻的孩子未來很難會為外貌發愁。

 

 有心栽花花不開,她事無巨細地盤算好,做好預案,只等懷孕時,遲遲沒有消息。

 好在她本身並不渴求,沒動靜就沒動靜,日子還是一樣的過。

 鍾毓在隴首科研所工作,兼任隴首大學物理系的副教授,手底下帶了兩個研究生;沈倓早些年公司把他往影視方面培養,有好劇本的支持,影帝拿了兩個。他在明蘆開了間錄音室,柳棠把著關,有合適業務邀約,他就應下來,沒有就磨著寫歌,雖然不常露面,但已然成了大前輩;甄洛受協議限制,老老實實做遊櫻的貼身保姆,話雖如此,業務處理和人際上,遊櫻有什麽不透徹的,他離得近些,比秦女士和遊鋒的指點來得都快,她這些年實在是受益匪淺;柏寧遠在國外,遊櫻有業務,或是他有時也會出差過來,短暫得像鵲橋相會,不過前緣再續已經很難得,她已經知足;方弈時的公司前一個手遊大獲成功,這幾年推陳出新的同時,也在做一個大項目,作為技術組的老大,方弈時年假攢了不少,但什麽時候能放,實在是個未知數;盛九書處於一種自欺欺人的狀態,基本從不和遊櫻的其他男人們碰面,這幾年間,冷淡過遊櫻幾回,過幾個月卻又會聯系她。遊櫻對他可有可無,於是也不大在意。

 但在她三十二歲生日這一天,盛久書還是帶著禮物來到了明蘆。

 

 

 “呀我親愛的!”遊櫻開了門,被穿著毛絨大衣的路冰鸞抱了滿懷,像是陷進了一隻大白貓裡。

 遊櫻生在十一月末,明蘆地理位置偏北,這時節已經進入冬天,她在家裡鋪了地暖,外邊風吹得凍臉,裡面熱烘烘的。

 路冰鸞登時熱得受不了,把大衣一脫,往後一扔,被跟在身後的她老公接住了。

 她老公叫裴聞秀,是搞交通運輸的,路家做商超起家,有業務重合點。路冰鸞大學剛畢業就結了婚,只是通知——連通知都算不上,閑聊時告訴了遊櫻她們,儀式也沒有舉辦。除此之外,從不在她們面前提到自己的丈夫,作為朋友的遊櫻她們對這樁婚姻,其實是沒什麽好感的。

 但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干涉別人,路冰鸞把人帶過來,她就得給他表面上的尊重。

 遊櫻道:“我來吧。”

 他搖搖頭:“我來。”

 “你掛那兒,對,放那駝色,就是淺土黃,黃色大衣旁邊,把我跟櫻櫻的衣服放一塊兒。”路冰鸞挽住遊櫻,往前一拽:“你別管他啦,讓他掛唄,帶我去看看我們小方弟弟準備了什麽好吃的呀。”

 遊櫻:“他沒準備……都是廚師準備的。”

 路冰鸞站在拐角那不動了,小聲問遊櫻:“來了幾個人呀?”

 遊櫻:“除了柏寧,都在。”

 路冰鸞:“謔!好家夥!”

 她一步踏過去,客廳中間擺了張圓桌,旋轉玻璃上放了一整籃的繡球玫瑰,幾支洋蘭斜斜地支出來。

 方弈時和甄洛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最新出的遊戲主機,對著屏幕咬牙發狠;鍾毓開著電腦,一臉平淡的低聲說著什麽;沈倓開了酒櫃挑飲品;盛久書看來和這一切格格不入,站在最邊緣,打招呼的時候嚇了路冰鸞一跳。

 那聲響讓其余四個人都抬頭和她致意。

 路冰鸞喃喃道:“這裡簡直就是天堂。要是再加個柏寧……天……”

 裴聞秀在她身後,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俆安晴來的時候,也吃了一驚——知道歸知道,親眼看到,而且還是這麽多,美貌衝擊力不是乘法,而是次方。

 她和路冰鸞一樣,是兩個人來的,不過她帶的是她的哥哥。

 她哥徐智材一入場,整個空間都變得局促了起來——她哥實在是太高了。

 俆安晴報的官方身高是兩米一,她哥哥繼承了她家裡的家具廠,本人也精通木工活,不僅手上全是繭,身上也全是力氣活練出來的肌肉。遊櫻還曾在俆安晴的朋友圈看過她哥抗一根大木的視頻,輕輕松松走了二十來步,實在恐怖。

 但他是個很溫柔、很小心翼翼的男人。

 如果不是比例不允許,他真能把俆安晴捧在手心裡,對遊櫻和路冰鸞她們也相當愛惜,是那種愛屋及烏的尊重。

 而裴聞秀……

 他很鋒利。

 整個人瘦高瘦高的,眼睛是細長的單眼皮,山根直畫了一條線下來,一點兒轉圜的余地也沒有,嘴巴兩片如薄紙,下頜削過似的尖。

 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鈍鈍的、圓潤的地方。

 鋒利的男人,遊櫻不是沒見過,甚至桌上就坐著兩個。

 甄洛似清水瓷,盛久書如剛磨過的利刃。

 他們會給人“傷”的感覺,而裴聞秀……

 一條毒蛇在你面前三寸,豎起前段,膨起頸部皮褶,微晃著吐出蛇信。

 你與它對視,你知道你逃不掉了。

 是……這樣的鋒利感。

 遊櫻看了看她左手邊傻樂的路冰鸞,在心裡歎了口氣。

 

 人多,不好排位置分前後,就算在她心裡真有排名,也不能這麽弄出來作踐人。

 路冰鸞自動解圍,她一屁股坐到遊櫻左邊,還招呼著俆安晴坐在她右邊。剩下來的人,反正是圓桌,怎麽坐都行了。

 沈倓挑來挑去,選了不少,但總共就開了兩瓶,全是三個女人喝的。

 男人們有的要開車,還有的指望開車,總之方弈時他們幾個,沒一個讓酒杯沾嘴的。

 她們喝了酒,話就格外的多。

 一轉眼都十五年了。

 路冰鸞畢業後玩了兩年,過後收心,頭髮染回了黑色,老老實實跟在家裡大人屁股後邊當打雜的,現在不是小路總,而是路總了;俆安晴高中開始路走的就很堅定,學美術,學設計,留學,做品牌。先在國外出了名,然後在國內商場鋪了店;而她自己……算得上是過了一遭苦難,把雲宏的繼承人拉下了馬,自己費勁地從他們內部的爭鬥中摘了乾淨,現在邊做著外貿的老生意,邊探索著轉型擴大市場。

 路冰鸞結婚、俆安晴過得自在、她有很多人陪。

 父母健在、身體健康、事業順利。

 會更好的。

 她那時和方弈時說。

 現在確實更好了。

 遊櫻大笑舉杯:“乾杯!”

 俆安晴手托腮,粉面含情,嘴角噙笑:“乾。”

 路冰鸞倚在遊櫻身上,手伸得老長:“乾!”

 沈倓找準了時機,捧上蛋糕,點燃蠟燭:“許個願吧?”

 遊櫻閉上眼睛:現在就很好。

 再睜眼時,滿室有光、有暖、有人、有愛。

 還有方弈時偷偷摸過來,貼在她臉頰上的一個吻。

 真的很好。

 她已經很滿足。

 

 

 

 

 遊櫻裹著大衣倚在門框上,和同樣滿面酡紅的好友們揮別。

 沈倓攬著她的肩,看車燈遠去後關了門,順手把她的大衣掛好。

 遊櫻踢了鞋子,手抱著沈倓的腰,想要跳起來,卻沒有力,於是隻好仰頭,先閉起眼睛,再微微嘟起嘴巴,他就懂得低頭,用那兩片唇瓣來熨她,舌頭從她的唇膏上蹭過去,把她的也勾出來,讓她自食其苦。

 這一回好像又有些不同。

 她身上多了隻手。

 攔著背的細吊帶被解開,肩頭被輕輕啃了一口,男人埋怨:“可不能把我忘了。”

 遊櫻便伸出一隻手去,微微偏離了沈倓的胸膛。

 方弈時立刻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將那縫隙扯得更大些。

 飽滿的,圓鼓鼓的白乳被鋼圈捧著晃悠,手指順著不牢固的布料邊緣滑動,前開叉的裙擺鑽進去了什麽;拉鏈完全拉開,脊背的凹陷濕潤潤的;終於有人按到花珠,她有些空了。

 濕液滴到手掌上,然後來回蹭弄,塗抹遍了花苞。

 她的耳朵被吮的發抖,於是想要往前逃,小半邊乳肉都濕答答,乳頭腫起來;她的腰上被舔咬的發癢,於是想要往後躲,臀肉一抓一放,拍了兩下,脊背也有一塊皮肉被叼起。

 嘴巴和花珠沒有一刻是不被弄著的。

 她叫了一聲?也許沒有。便控制不住的抽起來,屁股底下的布料濕了一片,精壯的肌肉露出來,有人擦了把臉。

 她聽到男人不屑的、心虛的哼聲,沒過多久,響起腳步聲,本來擦肩而過,卻又停在她身邊。

 ……又多了。

 她的手裡塞進來一個粗長滾燙的圓柱,穴口也刺進了指尖。

 手圈起來,是松松地刮蹭著;裙子裡邊,是緊箍地吸附著。

 ……啊。

 唔。

 她快樂地笑起來。

 這快樂通過唇瓣、舌尖、與穴肉分享給了他們。

 於是她得到了更多的、更多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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