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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夫是太監》第56章
第56章 一動不動是王八

  「我要你這副形容站在這裡現眼?」閻溫抓住十九的手腕, 手上用了點力度, 將她拽得離自己極近。

  屋內燭火跳動,閻溫心裡醋意翻騰, 他近距離的看著十九, 明明看著乾巴巴的,可無論是燭光下帶著討好笑意的眉眼, 披散在腰間的長髮, 還是嘟起來的嫣紅小嘴, 都讓閻溫挪不開眼。

  情人眼中出西施,這話閻溫從前並不相信,但現在看著眼前這小竹竿兒竟也覺得嫵媚動人了, 也不由得心中嘆服。

  只是他瞧著十九穿著中衣的樣子,屬實過於私密, 應是在床第之間才有的狀態, 想到剛才那兩個眼睛瞪得如銅鈴的官員, 這幅形容叫外人看了去, 他心中難以自抑的不舒服。

  這是他閻溫的人, 便是只有他能見這幅形容。

  真想將剛才兩人的眼睛挖出, 再將面前這小東西束縛在屋裡, 束縛在他的床前,要她永遠除了自己之外,再見不得第二個人。

  這種陰暗的想法, 在閻溫的心中伴隨著醋意, 翻滾了幾個來回, 最後被閻溫壓下。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陰暗面,閻溫的陰暗面尤其多,他總是會冒出各種各樣,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嚇到的想法,可他也最會克制,不讓這些張牙舞爪的想法,露出一點點的端倪。

  他心知面前的這個人,對於自己來說如何得來不易,他甚至生長到如今,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熾熱的情感,全心全意的傾慕和追隨,赤誠的將一顆真心奉送與他這個閹人。

  因此閻溫的怒意,隨著關上的門,在幾息之間便煙消雲散,他垂頭看著小傀儡不知因為是激動還是什麼原因,略微帶著紅暈的臉,低下頭親了親。

  十九等著閻溫的狂風暴雨,已然猜到閻溫發火,是因為自己出現在他的房中,又只穿著中衣,雖說閻溫是個閹人,但終究男女有別,兩人之間這「一腿」怕是從今日開始,就算他想再抵賴也抵賴不得了。

  十九等著他發難,實際上心中敲鑼打鼓的歡喜著,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早知道外面會來人,會看到她,她剛才就將自己打扮的更過火一些,做一副被「搓揉」過的虛弱樣子了!

  可十九緊緊的閉著眼睛,等來等去,迎面而來的不是巴掌,而是閻溫輕輕淺淺的親吻。

  十九震驚的睜開眼,閻溫的此種作為,對於十九的衝擊力,比剛才見門外的那兩個朝臣還要劇烈。

  「大人……」十九叫了閻溫一聲,閻溫鬆開了她的手腕,改為攬住她的腰身,垂眼看著她的小臉,又尋了個看上去十分可口的地方,將嘴唇貼上去。

  十九睫毛亂閃,整個人僵硬得如同木偶,微微仰著頭,任由閻溫這個提線的人,將她擺出任何的姿勢 。

  但是十九回過神來的時候,閻溫坐在桌邊的凳子上,十九則是坐在閻溫的雙腿之上,與他面對面,額頭貼著額頭,胸膛貼著胸膛,極盡親昵。

  十九此刻已經失聲,閻溫的手所過之處,效果堪稱分筋錯骨,沒一會兒十九就覺得自己癱軟成了一坨爛泥,頭枕在閻溫的肩膀上,連脊背都直不起來了。

  閻溫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十九,嘴唇不斷流連在她的頭頂,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交談,都不忍心開口,不捨得打破這種從未有過的親密感覺。

  然而天不隨人願,一聲悶雷,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靜,外面瀝瀝淅淅的下起了秋雨,潮濕微涼的空氣,順著門窗上的縫隙鑽進來。

  閻溫鬆開了十九的腰,推著她站起來,視線一直停留在十九的臉上,意味不明的盯著她,盯的十九頭蓋骨都要蓋不住了,閻溫這才開口,「你今夜睡覺腳踏。」

  十九難得被閻溫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聞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之後,臉上表情呆滯,心中罵聲連天。

  才抱著她又親又摟的,稀罕了那麼久,轉頭就讓她一個柔弱女子睡腳踏,他還是個人嗎?

  十九嘴唇動了動,滿臉的淒風苦雨,說話聲音可憐兮兮,「大人,打個商量,我睡床上不行嗎?變天了,腳踏上太涼……」

  閻溫不動聲色,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還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十九。

  十九舔了舔嘴唇,心道這是逼著她出絕招呀,於是她醞釀了一下,提議道,「若不然……我還是回自己的屋子睡吧,我瞧著大人也不習慣,我就不打擾大人了。」

  十九說著作勢就要朝外走,閻溫一把扯住她的中衣,將她拽的朝後一趔趄,坐到閻溫的懷裡。

  「你在威脅我?」閻溫貼著十九耳邊,一隻手攏在十九的腰上,一隻手虛虛的放在十九嬌嫩的脖子上。

  十九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心說我就是威脅你啊,你這還看不出來你怕不是個傻子……

  屋子都已經進了,同房要是還睡在腳踏上,那以後她的地位十分堪憂啊。

  總要過一輩子的,十九對於閻溫的愛慕敬重絲毫未減,可她總也要適當的爭取自己的權力。

  同房連床都不給她睡,那跟上茅房沒有紙差不多,太操蛋了。

  閻溫在十九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正十九落疤的那邊耳垂上。

  力道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在唇間研磨了一會兒,總算是鬆開了,然後沉聲道,「睡床,但不許露頭,不許動。」

  十九心說你可拉倒吧,一動不動是王八。

  可她面上乖巧的印象,乖巧的跟著閻溫進的裡間,乖巧的爬到床裡側。鑽進被子裡面躺著。

  閻溫則是又簡單洗漱了一下,脫掉外袍,拆掉發冠,一身雪白的中衣,如十九一般披頭散髮的上床。

  十九一直聽著他的聲音,悶在被子裡老老實實的趴著。

  她並不是真的打算一動不動,只想等著閻溫睡著了,偷偷的把自己的被子蓋在閻溫的身上,再將他的被子踹到腳踏上,等第二天一早,即便是閻溫醒來發現兩人在同一個被窩裡,十九也有辦法辯解。

  她就說閻溫夜裡自己踹掉了被子,搶她的被子蓋麼,到時候這老傢伙又能怎麼樣,怨她嗎?

  十九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悶在被子裡這一會兒工夫小臉就紅撲撲的。

  閻溫吹掉了一盞燈,屋子裡的光線灰暗下來,他端端正正的躺在枕頭上,被子四周都壓得嚴嚴實實,閉上了眼睛。

  十九從被子縫隙中看到他掖被子,心裡還一個勁兒的嘖嘖,閻溫這是將她當賊來防呀。

  可賊能偷什麼?她偷的可是賊偷不到的東西……

  十九耐心的等著,自己也迷糊的厲害,等到閻溫呼吸放緩,心中露出竊喜。

  只不過,鑽在被子裡面太溫暖了,身側的人又是她心愛的,太舒心了,忙活了一宿又太累,十九沒能等到閻溫的呼吸徹底深長,自己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迷糊之間,她感覺到身上一涼,然後又一暖,接著便被攬進了懷中。

  她強撐著想要睜眼,可實在是太困了,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了。

  只是睡著了還沒一會兒,就覺得有些呼吸不暢,嘴唇上濕濕熱熱,迷蒙之間睜開眼,就見她高高在上的大人,正在耍流氓。

  十九:……

  「大人你還不睡嗎?」十九推了一下閻溫的肩膀,揉了揉眼睛。

  勉力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很快縫隙又自動粘合,十九轉了一個身,將屁股對著閻溫,沒幾息的功夫就再次睡著。

  不過這一覺也沒能睡得消停,在醒來的時候,便是感覺到身前不對勁。

  十九猛的睜開眼,抽了一口氣,然後猛地按住胸口亂動的被子。

  這回瞌睡真的被驚掉了,她覺得自家大人怕是被奪了捨,轉頭震驚的瞪向閻溫。

  閻溫手支著頭,閒適的側身,迎接上十九的視線絲毫不慌張,動了動手指,引得十九一陣抽氣。

  「你自己將被子蹬了,自己鑽進來的,」閻溫一雙狹長的眼眯著,慢悠悠道,「你身上太硌人,也就唯這裡有二兩肉……」

  十九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但她其實又不是不樂意,閻溫無論是想對她做什麼,十九都是願意的。

  她甚至還準備承受閻溫不同於常人的特殊癖好,因為她曾經跟老宮女學習伺候人的時候,聽聞她說,閹人都有一些難以理解的嗜好,也沒有多辛苦,忍著些便是。

  只不過是令十九震驚的不是閻溫半夜三更不睡覺瞎胡亂揉。

  而是這狗逼先前還讓她睡腳踏,而且還睜眼說瞎話。

  她就算剛才迷迷糊糊的,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蹬被子,是閻溫將她給圈到了自己的被子裡,現在又反咬一口,被抓包了又淡定成這樣,手上動作就沒停過。

  十九瞪著閻溫看了一會兒,無奈的在心中歎氣,鬆開了隔著被子按著的手,還朝著閻溫的方向湊了湊,轉過了身子,方便他的無恥行徑。

  閉上眼睛,圈住了閻溫的腰身,嘴裡接過這口碩大的黑鍋,扣在自己頭上,「是呀,我心中日夜思慕著大人,到如今終於跟大人睡在一處,肯定是忍不住自己鑽進來的,大人就擔待則個吧……」

  言語動作,整個人的狀態,都透著縱容和予取予求。

  閻溫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手上用了一些力,十九疼的嘶了一聲,卻絲毫沒有退的意思,只是閉著眼睛,將腦袋又朝閻溫的下巴上撞了撞,「大人可輕著些,你也說了,我身上就剩二兩肉,捏爆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閻溫突然笑了起來,還是那種出聲的笑,聲音就在十九的耳畔,又低沉又好聽,十九忍不住抬頭看他。

  閻溫也正在看著她,眼角眉梢盡是柔情蜜意,令十九錯覺,仿佛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好多年,是一對恩愛不已的老夫妻。

  閻溫低下頭,將十九緊緊的揣入懷中,鋪天蓋地的吻朝著她的頭臉壓下來,十九即便是躺在床上,也還是覺得一陣陣的眩暈不已,眩暈的幾乎昏厥。

  兩人也不知道幹什麼了,總之就折騰到很晚才睡,親親密密的摟在一塊,清早天還沒亮透,十九就醒了。

  兩人不光是四肢,連頭髮都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十九睜開眼,面對的就是閻溫放大的臉,這老東西許是常年食素的原因,皮膚近距離看起來也好的不得了,他閉著眼睛,眼尾收成一條細細長長的線,頭髮全都披散著,還有一些散落在臉上,莫名給人一種很妖的感覺,勾人欲念,極不莊重。

  十九沒經住他的勾引,仰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親,又在他的喉結上親了親。

  閻溫哼哼了一聲,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看著十九,撅起嘴唇在她的鼻印下一連串的吻,而後將她緊緊摟進懷中,使勁勒著,「陛下又不用早朝,再睡一會兒吧……」

  不過今天早上注定消停不了,兩人才重新閉上眼睛,門外就傳來了的敲門聲,丹「大人容稟!」

  丹青的聲音在外響起,閻溫的眉頭擰得緊緊的,自己坐起來將十九又按了回去,用被子把她裹嚴實。

  邊起身穿衣服,邊要門外的丹青在偏廳等候。

  若不是緊要之事,丹青是不會如此冒失的,閻溫坐起來,邊穿衣服邊對著十九道,「再睡一會兒吧,我去處理就好。」

  閻溫的屬下向來穩妥,急成這樣很少見,十九哪還能睡著,連忙跟著閻溫一塊起身。

  伺候閻溫穿衣服洗漱,又親手為閻溫束髮,將他打發出門,自己這才快速洗漱,準備也去聽一聽是什麼事情。

  偏廳聚集了一堆人,大多都是穿著常服的朝臣,還有閻溫的屬下,甚至還有多日不見的單懷。

  十九收拾得當之後,就直接順著正廳進去,一行人全都回頭看她,她也絲毫不怯場,快步走到閻溫的身邊站定。

  若是先前,她身為一個傀儡女皇,這種場合她自會識相的躲避,可現如今不同,她是閻溫的人,閻溫的事情她自然都要知道,也自然都要參與。

  關於這一點,閻溫和十九顯然意見一致,十九走到他的身邊站定,閻溫便朝著身邊伺候的內侍看了一眼。

  內侍急忙搬過凳子,十九正要坐下,卻被閻溫給拽住。

  在場所有的人都悄悄的看過來,閻溫起身,將十九按在正坐上,自己坐在內侍搬來的小凳子上,生生比十九矮了一截。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微微一變,閻溫卻似無所覺,和眾人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十九有些如坐針氈,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她知道閻溫是有心抬舉的,但十九耍些小聰明可以,對於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有數的。

  她坐立難安,脊背繃的都有些發疼,下面人都說的什麼十九聽了幾句倒是聽明白一些。

  丞相也算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丞相府之中竟然設有密道,密道直通城外,昨天單懷在外帶人嚇唬了一整天,入夜的時候心中有些不安,便派人進院中查看,這才發現院內看似無異常,可僕人來回行走神色慌張,且一個丞相的家眷都未見。

  那時閻溫已經睡下了,單懷便親自帶人進了丞相府,找到了密道,並即刻派人去阻截。

  丞相一家兵分幾路,出城之後朝著四面八方而去,單懷也命人兵分幾路去追,丞相倒是追回來了,可丞相二子方瑞德僥倖逃脫,沒能抓到。

  來報之時,單懷已經命人將丞相一家老小囚於牢籠之中,展示於市井,設下天羅地網,隻賭方瑞德不可能把扔下他們一家人,獨自逃命,同時派人在城外搜尋,但一夜無果,天亮之時才派人通知閻溫。

  方瑞德難成大器,閻溫原本對他倒是無甚在意,料他即便跑了,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可是……

  閻溫不知為何轉頭看了看十九,見她脊背繃得筆直,伸手在她後腰上拍了一下,十九本來就緊張的很,讓他這麼一拍險些將腰閃了。

  閻溫看著十九,所有人都跟著閻溫的視線轉向十九,十九前所未有的感到壓力巨大,閻溫眼神如刀,過了一會兒才似笑非笑的問道,「陛下以為如何?」

  我以為……

  我以為你奶奶個餅子!

  十九裝得專心致志,實際上她隻囫圇半片聽說丞相逃跑,根本就沒有聽眾人說什麼。

  大臣們時不時交頭接耳,投過來探究的視線已經令十九如坐針氈,她哪能分出精神去聽他們談論什麼東西。

  十九僵硬的笑了笑,可憐她對丞相一家如何驟然落網還雲裡霧裡,還沒能將事情捋順清楚,閻溫歪著頭等著她的回答,不依不饒的樣子,十九只好硬著頭皮咬牙切齒道,「朕以為……甚好。」

  十九話音一落,閻溫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廳中甚至有人抽氣,單懷默默捂住了臉。

  十九一看這氣氛,察覺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可閻溫正明顯是趕鴨子上架,強人所難!

  好好聊你們的便是,偏偏要問她一個傀儡什麼看法,她能有什麼看法,當然是附和呀。

  十九焦頭爛額,絞盡腦汁的琢磨著,說點什麼能夠挽回一下,就聽閻溫道,「聽陛下的,不許追。」

  閻溫看向十九,笑得一臉陰森,「陛下與方瑞德在一起多日,自是瞭解方瑞德的為人,陛下說守株待兔甚好,那便守株待兔。」

  大臣們都不知道做什麼表情好,現如今自然是糾察到底,斬草除根的道理誰都懂,否則敵在暗我在明,又不知會搞出什麼麼蛾子。

  可閻溫竟然聽傀儡女皇之言,跑了就跑了,就不追了……

  丹青眉頭擰得五官都要抽搐到一起,他一向負責閻溫安危,但如今丞相一家皆已落網,這方瑞德逃脫,最受威脅的便是閻溫,只需派人在城中城外林中搜索,晉江閣中豢養著一批搜尋犬,只要將那方瑞德的貼身之物給它們嗅一嗅,想找到人只是時間問題。

  可是放縱方瑞德在外,雖然談不上放虎歸山的級別,但無論按照何種思維來想,方瑞德都必會拼死找閻溫報仇。

  因此丹青為主公安危焦心,將腦袋摘下來別在褲腰帶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躬身抱拳,「大人萬萬不可,常言道兔子急了會咬人,方瑞德狗急跳牆……」

  閻溫抬手,制止了丹青的話,臉上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隻揮手叫丹青退下,命所有人不必再議,守株待兔便是。

  朝臣們雖然覺得這樣是胡鬧,可他們無法質疑閻溫,總覺得閻溫似是在跟女皇賭氣,可這氣從何來他們又無所知,總之是從偏廳出去之後,個個覺得噎得慌,而且不光是噎,一打嗝似乎都泛著酸味。

  所有人被閻溫給個揮退,十九冷靜下來拼拼湊湊,總算將他們剛才談論的是什麼拼湊出來。

  想到剛才閻溫問自己的話,還有自己的回答,十九覺得她不應該叫竇蔻,她應該叫竇娥。

  「大人……」十九轉頭叫閻溫,閻溫卻猛的起身,袍袖一甩,雙手背在身後,看也沒看她徑直朝外走。

  這脾氣耍得毫無道理,十九從頭髮絲到後腳跟都寫著冤枉,她急忙抓住閻溫的手,辯解道,「大人,我剛才根本沒聽你們說的是什麼,你將首位讓與我坐,我實在是太過緊張,繃的全身都發酸,我根本就沒聽……」

  閻溫站定轉過頭,不陰不陽道,「陛下連聽都沒聽,就能準確的下決斷,老奴佩服。」

  你他娘!是人嗎!是你非要問我的!

  十九覺得閻溫這是失心瘋前兆,今天早上還跟她纏纏綿綿,一口一個小十九,這麼放屁的功夫,又變成陛下了。

  十九哭笑不得的抓著閻溫不放,閻溫甩她甩的勁頭不小,十九直趔趄,但也只當是蕩秋千了,還是好生好氣,「大人你莫要這樣,你明知道我與方瑞德……」

  「你與方瑞德?」閻溫冷笑一聲,十九立刻在嘴上拍了一下呸呸呸的啐了幾口,「你明知道我清清白白,安危要緊,大人就莫要胡鬧了……」

  「我胡鬧?」閻溫又冷笑。

  十九搓了搓後槽牙,點頭道,「我胡鬧我胡鬧,大人收回成命,趕緊命人去追捕吧。」

  「我不。」閻溫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的話老奴又怎能不聽呢?」

  你聽個王八犢子啊!

  十九勸解了半天,閻溫就是不肯鬆口,十九簡直要被他給弄瘋了,她以前沒發現閻溫還有這種潛質。

  接下來一整天,十九時不時就要被閻溫冷笑一番,陰陽怪氣的嘲諷兩句陛下,十九有心躲著他吧,他還非跟在十九的旁邊,一直追到十九自己的房間,在她屁股後面陰陽怪氣兒。

  要不是十九喜歡他,早就將他悄悄打死找地方埋了。

  她心中又無奈,但又莫名覺得有些甜蜜,雖然在甜蜜裡面味道總是不太對,可十九也沒有辦法,這就是閻溫給她的,人是她自己選的,是狗屎她也得接著。

  閻溫這樣陰陽怪氣,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下午,兩人正在院子裡面邊吃著點心喝著茶,邊打著嘴仗。

  冷不防一支箭.矢破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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