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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做大嫂好多年》第221章
第221章

  現場的工作人員將滿地屍塊小心翼翼地裝起來,陸行舟低頭看著屍袋中一顆頭顱,眼眸深沉。

  這是個狼妖,死的時候正在變形,臉上長出毛髮,吻部也在變長,表現出半人半妖的樣子。

  顏如玉問:“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陸行舟:“妖物在生死一線時會現出原形,這是一種進化上的保護機制,但這個護身符裏力量太強了,讓這些妖物還沒完全現形就死了。”

  “大哥這麼厲害,”顏如玉感慨,看著滿地血肉,困惑道,“可是黃大姐家怎麼會招惹上這些妖物?”

  陸行舟:“要查清這些妖物的身份才能確定,不知是不是他們早年在妖界時的仇人。阿羽你在想什麼?”

  房間南面是一個小陽臺,打理得十分乾淨,落地窗開了一條縫,這個季節夜裏應該不會開窗了,想必妖物們就是從這裏進來的。

  一個工作人員正在採集指紋,在窗戶周圍噴灑檢測試劑,片刻之後,大量雜亂的指紋顯現出來。

  石飲羽正站在旁邊,出神地看著窗上的指紋,聽到陸行舟的聲音,轉過身來,沉聲道:“這些指紋裏應該看不出什麼。”

  “你怎麼知道?”陸行舟走過來。

  石飲羽:“他們是專業的殺手,不會留下指紋這麼明顯的證據。”

  陸行舟:“專業殺手?”

  “看這裏。”石飲羽拉著陸行舟從窗縫裏探出身子看向樓棟外牆,“這裏是19樓,屬於中間樓層,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這些妖物都不是飛行系,怎麼爬上來的?”

  陸行舟上下張望了片刻,驚訝:“沒有輔助繩?”

  在幾十米高的外牆上徒手攀援,恐怕不是普通妖物可以做到的,必然受過專門訓練才行。

  石飲羽眸中閃著狠戾的光,淡淡道:“我不信黃家有招惹這樣厲害仇人的本事。”

  天漸漸亮了,幾個人卻都沒有困意,從黃家出來,顏如玉接到鋼牙仔的電話,聽完那邊的內容,對陸行舟道:“黃太吉已經醒了,沒有受傷,但變回原形,暫時變不回來了。”

  陸行舟點頭,畢竟眼睜睜看著四個殺手在面前炸成碎塊,這樣的刺激對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來說,實在太大了。

  石飲羽:“大姐呢?”

  顏如玉:“情況不太好。”

  黃氏夫婦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搶救,最終都宣佈進入了持續性植物狀態,雖然有一些本能的神經反射和能量代謝,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幾個人跟著醫生走進“病房”,醫院裏床位緊張,醫生在自己的辦公室為黃太吉搭了一個特殊床位——在診查床一角,放了個坐墊。

  陸行舟低頭看著坐墊上的黃色小貓崽,只見他孤零零地蜷縮成一團,猶如驚弓之鳥,不住地顫抖,和一天之前那個活潑皮實的小屁孩已經截然不同。

  “阿吉。”陸行舟在床沿坐下,抬手揉了揉貓腦袋,“對不起,我來晚了。”

  貓崽眼珠呆滯地轉了一下,投向陸行舟,怔了幾秒,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撲進他的懷裏:“陸叔!”

  陸行舟聽見哭聲,放下心來,摟著他輕輕摩挲著後背。

  在陸行舟的安慰下,貓崽終於放鬆腦中緊繃的神經,大哭一場後,沉沉睡去。

  陸行舟問醫生:“他情況怎麼樣?”

  醫生:“他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按理說,目睹過那樣場面的孩子,會產生嚴重的心理創傷,但他的體內好像有什麼神功護體一般,除了變回原形之外,倒沒有別的大問題。”

  陸行舟了然,是自己昨天隨手燒給他喝的那道符水起了作用。

  醫生:“現在父母都昏迷不醒,這孩子的監護問題有點棘手,總在醫院住也不是個事兒。”

  顏如玉:“警方已經派人去聯繫黃家在妖界的親戚了。”

  “哦,那就好,”醫生道,隨口嘀咕,“在人界生活慣了,再回妖界,多半不能適應,可憐的孩子,不知父母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石飲羽淡淡道:“黃大姐一家移民到人界這麼多年,和老家的親戚早已經不走動了。”

  陸行舟轉頭看向他。

  顏如玉道:“我聽說妖界養孩子功利心特別強,對自己家孩子都沒啥耐心,對別人家孩子就更差了,小太吉那麼熊,不會挨揍吧?”

  石飲羽點頭:“這也是我所擔心的。”

  陸行舟明白他的意思,黃花菜是石飲羽出獄後第一個對他真誠相待的陌生人,那段時間對他特別照顧。

  魔物睚眥必報,卻也愛恨分明,石飲羽一直記著黃花菜的恩情,想要報答她。

  “這樣吧,”陸行舟道,“我跟警方說一聲,在父母醒來前這段時間,黃太吉先跟著我們生活。”

  顏如玉吃了一驚:“組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以為我老年癡呆了?”陸行舟笑了笑,“大姐對阿羽有恩,我們幫她照顧兒子,也是應當的,正好我們家小熊貓和小赤狐跟黃太吉差不多大,可以做個伴。”

  將黃太吉帶回家的時候,風極反正袖著手,懶洋洋地靠在客房的門框上,跟塗山攸昌說話。

  不知他說了什麼,攸昌沒什麼反應,他身邊那只狗卻霍地站起來,沖風極反兇狠地呲牙。

  風極反只伸出一根手指,隔空對那只狗指了一下,狗發出一聲嗚咽,後腿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聽到開門的聲音,風極反回頭,看到陸行舟和他手裏的黃太吉,驚訝:“怎麼回事?”

  陸行舟三言兩語講了一下原委。

  風極反皺眉:“母性氾濫就自己生一個,到處撿孩子是什麼毛病?”

  陸行舟:“你他媽才生呢。”

  風極反一頓,惡劣地笑起來:“我說讓你找個女人生,誰讓你親自生了?不過你想生也行,找個雌獸來融合一下——我看母豬就不錯——保證讓你生得爽死了。”

  石飲羽看向他:“怎麼說?”

  “別吃醋,沒有惡意。”風極反收起笑容,“這個玩笑有點過火,抱歉。”

  石飲羽:“如果跟雌獸融合,男人也可以生孩子?”

  風極反嘖了一聲,詫異地上下打量著他,叫道:“不得了啊,行舟,你男人的想法很危險呀,我該不用給你準備煮紅雞蛋吧?”

  陸行舟陰沉著臉:“去你媽的。”

  石飲羽倒沒有再多說什麼,大概也覺得這個想法很操蛋的。

  陸行舟收拾了一個紙箱,墊上厚厚的墊子,給黃太吉做了個臨時的窩,擔心他驟然遭遇這樣大的變故會沒有安全感,因而將貓窩放在了臥室,結果半夜醒來,發現這小子正窩在自己枕頭上。

  石飲羽火冒三丈,一手抄起貓窩,一手拎起黃太吉的後頸,將他扔出臥室。

  黃太吉狼狽地趴在地板上,伸出前爪“嗚哇……”,而石飲羽仍然毅然決然地將他關在了門外。

  陸行舟躺在床上,無奈地看著石飲羽:“你不是要報答黃大姐恩情嗎,就這麼對待她兒子?”

  “一碼對一碼。”石飲羽站在床前,充滿一家之主的威嚴,冷冷地宣佈,“陸行舟你給我聽好了,別的地方我不管,但你的臥室,你的床,只有我能上。”

  陸行舟失笑:“那我呢?”

  石飲羽:“你也只有我能上。”

  “去你嗎的,”陸行舟罵道,“我問的是——我的床只有你能上,那我睡哪兒?”

  “睡我懷裏。”石飲羽上床,摟著他躺進被窩裏,伸手關上燈,“繼續睡覺。”

  陸行舟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心躺下去,閉著眼睛嘀咕:“你說,我們前腳遇到塗山攸昌,後腳黃家就出事了,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石飲羽:“攸昌半夜出門,不像遛狗,更像跑路。”

  陸行舟:“他們住一個社區。”

  石飲羽:“那個社區的設計有問題,樓棟長得非常像。”

  陸行舟突然爬起來,伸手去開燈,被石飲羽一把抓住手腕,拉回懷裏,低聲道:“別想了,先睡覺,明天再說。”

  “我要聯繫一下冥府,那幾個妖物殺手的魂體不知有沒有被引渡到黃泉,我要趁他們還沒喝孟婆湯,問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陸行舟沉聲道,“我不希望是我想的那個原因。”

  石飲羽:“你都已經停職了,打電話給顏如玉,讓她去操心……”

  “黃大姐對你有恩。”陸行舟歎息著說,“我想儘早為她報仇。”

  石飲羽強行把他按在床上:“不急在一時,先睡覺。”

  陸行舟不想睡覺,但更不想惹他生氣,畢竟這小魔物任性得很,惹他生氣會很麻煩,得一直聽他嗶嗶,還會屁股疼。

  兩相權衡,陸行舟應了一聲,選擇老老實實地閉上眼睛。

  但他腦子卻在高速旋轉,琢磨著黃花菜一家究竟是不是做了攸昌的替罪羊,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儘快聯繫冥府,不然萬一那些妖物殺手的鬼魂走過奈何橋、喝過孟婆湯,可就什麼都問不出了。

  他豎起耳朵,聽著石飲羽綿長的呼吸聲,知道他睡著了,於是悄悄翻了個身,抓著手機縮進被窩裏,在聊天工具上聯繫判官。

  判官半天沒有反應,陸行舟又聯繫陰兵大統領,沒一會兒,大統領回復過來:片區和死亡事件。

  陸行舟將黃家的位置和事故發生時間報過去。

  大統領:分管那個區的鬼差即將登船,我發通知讓他改簽,乘下一班引魂船,他資料發給你,你去碼頭找他吧,別耽誤太長時間就行。

  陸行舟:謝了,兄弟。

  收起手機,陸行舟小心翼翼地準備下床,身上的被子一下被掀開。

  陸行舟:“……”

  石飲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幹什麼?”

  “出趟門。”陸行舟淡定地說,“你打算陪我嗎?”

  石飲羽:“不打算。”

  “哦,祝你好夢,再見。”

  “那可能嗎???”石飲羽無奈地苦笑一聲,“你啊,我真拿你沒辦法。”

  兩人半夜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黃太吉從沙發上抬起小腦袋,一雙圓眼睛緊張地看著他們。

  陸行舟揉揉他的腦袋:“別怕,家裏是安全的,我們出趟門,回來帶妙鮮包給你吃。”

  黃太吉:“我八歲就不吃妙鮮包了。”

  陸行舟沒好氣:“那你很棒棒啊。”

  黃太吉聲音低落下來:“可是我現在十六歲了,還是保護不了家人……”

  陸行舟心頭一軟,扯出一個微笑,輕聲道:“你爸媽都會有醒來的一天的,他們不會捨得丟下你,就算只有一絲機會,也會努力醒過來的,相信他們,相信愛。”

  “嗯!”黃太吉重重點頭。

  石飲羽將車從車庫了開出來,停在陸行舟面前,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陸行舟上車。

  石飲羽看了他一眼。

  陸行舟:“怎麼了?”

  “沒事,系好安全帶。”石飲羽笑了一聲,靠近過來,拉過安全帶為他系好,離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吻住他的嘴唇。

  一吻終了,陸行舟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心思,笑問:“到底怎麼了?”

  石飲羽發動車子:“愛你,想親親你,不行啊?”

  “行是行,可我覺得……”陸行舟推了推眼鏡,“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石飲羽笑起來:“就是突然有些嫉妒黃太吉。”

  陸行舟聞言登時大驚,上一次這廝嫉妒黃太吉的結果是逼著自己說了一籮筐情話,這是要故技重施?

  “別緊張,不折騰你。”石飲羽看了他一眼,隨口道,“仔細想來,這一千年,你變化其實挺大的。”

  陸行舟:“這不是廢話麼,一千年呢,擱普通人都不知死多少茬了。”

  石飲羽點頭,這倒是真的,沒有誰能保持一千年不變,如今的陸行舟比千年之前性格圓融了很多,不再是當年那般不識人情世故的樣子,對待十六歲的黃太吉,比當年對待十歲的自己,都要更有人情味。

  “哎,行舟,我是不是也發生什麼變化了?”石飲羽興致勃勃地問。

  陸行舟:“變老了。”

  “……”石飲羽正色道,“胡扯,作為一個魔物,我正值壯年,還能夜夜笙歌。”

  “去你的。”陸行舟笑駡,卻也仔細思考起石飲羽的變化——

  小魔物當年腹黑得很,明明是魔氣所化,天生的魔物,卻偽裝成人類幼崽的樣子,弱小無助又可憐,騙取自己的同情心。

  但那時是真乖巧啊,怎麼奴役都行,不像現在,滿肚子小九九,還要以自己的夫君自居,動不動就要逼自己尬言尬語,玩羞恥play。

  陸行舟長歎一聲:“最大的變化就是,兒子長大了,爸爸一手掌控不了了。”

  “這倒是實話,”石飲羽點頭,“一隻手已經掌控不了了。”

  “???”陸行舟頓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悲從中來。

  淩晨溫度低,碼頭上寒風卷著潮氣,更是寒冷刺骨,陸行舟從車裏出來,打了個哆嗦,裹緊大衣原地蹦了兩下:“真他媽冷。”

  石飲羽鎖好車,走過來,一手將他攬入懷中,另一手抓著他微涼的手指握在掌心。

  兩人相擁著走進候船室。

  這是鬼差專用候船室,沒有普通遊客,上一班引魂船剛剛離岸,此時空蕩蕩的大廳裏陰氣森森,一排排破舊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穿黑色制服的鬼差,正低著頭玩手機,在他身後,站著十幾個渾渾噩噩的亡魂。

  聽到腳步聲,鬼差抬起頭:“你們來了……”

  陸行舟差點摔倒:“小陰???”

  “我不叫小陰!!!”

  陸行舟:“這不重要。”

  “這怎麼不重要了?”陰天子怒道,“姓名是一個人最大的詛咒,連名字都記錯,萬一詛咒錯了人怎麼辦?”

  陸行舟:“你是我兒子,我詛咒你幹嘛?”

  “那你也不能記錯我的名字……我特麼不是你兒子!!!”

  陸行舟:“這不重要。”

  陰天子:“這怎麼又不重要了???”

  陸行舟咋舌,轉頭對石飲羽十分詫異地說:“兒子性格這麼暴躁,隨誰啊?”

  “應該不是基因的問題,”石飲羽正色道,“我覺得與青春期有關,失調的荷爾蒙無處安放,談個女朋友可能就好了。”

  陰天子:“什麼玩意兒?”

  “就是憋的。”石飲羽慈愛地說。

  “有道理。”陸行舟深以為然,摸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兒子身份高貴,婚姻不能草率,大概率要出賣色相去和其他兩界聯姻,但只是談朋友的話,倒不需要這麼教條,誰比較好呢?冥府的女公務員我只知道一個孟婆……”

  “閉嘴吧你們!”陰天子不由得更暴躁了。

  陸行舟:“閻羅,你堂堂陰天子,親自出來當鬼差?冥府招工這麼難嗎?那就提高工資待遇啊!發福利啊!送戶口啊!分房子啊!判官那麼多房子,拿出來一點啊。”

  陰天子:“子玨的房子都是自己一點一點攢出來的,你別瞎嚷嚷,我出來當鬼差是因為之前昏睡七百年,需要重新熟悉各界的實事,才能保證不失偏頗地審判亡魂。”

  陸行舟:“這樣啊……”

  “不然呢?”陰天子瞪眼,“難道我還能是因為在殿裏太煩人,被子玨踢出來的不成?寡人豈是那樣的廢物!”

  “……”陸行舟和石飲羽一起沉默。

  陰天子煩躁地對著身後一指:“你要的亡魂。”

  陸行舟定睛看向他的身後,陰天子這段時間成果喜人,斬獲十幾隻亡魂,此刻都渾渾噩噩的站在他的身後,等候下一班引魂船來將他們擺渡到冥界。

  “這一個。”陸行舟指向一隻狼妖,死在黃家的那幾個妖物都被炸成碎塊,他記得其中有這樣一顆頭顱。

  陰天子伸出一根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點在狼妖的額頭,將一抹鬼力注入進去,破開狼妖腦中的混沌,使他恢復片刻神識。

  狼妖茫然地清醒過來,嘴裏含糊地嘀咕了一句狼語。

  “說官話。”陸行舟道。

  “你們是什麼人?”狼妖驚愕地看著他們。

  陸行舟拿出證件在他面前一晃:“我是特偵組組長陸行舟,關於你死前執行的任務,有些話要問你。”

  “我死了?”狼妖大吃一驚,後退一步,慌張地抬手摸著自己的臉,發現自己處於半人半妖的狀態,“我怎麼死的?我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妖誰無死,或死於人形,或死於妖形,”陸行舟避開他的問題沒有回答,“而你比較幸運,半人半妖形,建議你到冥界後先買個彩票,或許能抽中十八層地獄再來一次大獎。”

  狼妖一時無法接受自己已死的事實,痛苦地捂住頭。

  陸行舟取出一張靜心符,揉碎,化作一滴清水,點在他的額頭,清水沾皮即入,狼妖在符咒的作用下漸漸冷靜下來。

  “你是專業殺手嗎?”陸行舟問,“誰派你去刺殺黃家人的?”

  狼妖:“黃家?我不知道我刺殺的是誰,只是接到任務,殺死那個屋子裏的所有活口,包括他的狗。”

  “狗?”陸行舟心頭騰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狼妖:“對,據說他有一隻狗。”

  陸行舟:“關於那個刺殺物件,你們瞭解多少?”

  狼妖微微一笑:“陸組長,看來你對我們殘祭暗殺隊瞭解得不多啊,作為妖界最負盛名的殺手組織,我們早已將刺殺物件研究了個明明白白。”

  陸行舟:“怎麼說?”

  狼妖負手而立,得意洋洋地說:“塗攸,17歲,身高176cm,體重60kg,O型血,天蠍座,幸運色是純白,喜歡的食物是豆腐……”

  陸行舟:“……”

  真是把假身份研究了個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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