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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修煉手冊》第45章
第45章 蓋棉被純聊天

  簡娣發自內心地說,「盧小哥委屈你了。」

  盧仲夏搖搖頭, 「簡姑娘, 他好像不願放開你。」

  簡娣:「沒關係, 使勁懟,學學都察院杠精們,完了我回頭請你吃飯。」

  女人與男人的生理差異太大,假如在平時, 盧仲夏也就掙開了,但眼下姚鑒他握得緊, 好像壓根不在乎簡娣她疼不疼, 盧仲夏擔心簡娣的身子,一時竟有些掙不開。

  手背生疼,顧忌到簡娣,盧仲夏抬眼看向姚鑒,「你曾言擔心於我,如今便是如此對待你之妻子。」

  姚鑒毫無壓力地笑道, 「夫人言重了,我怎敢如此?」

  話是這麼說,倒也鬆了手。

  但鬆手歸鬆手,卻沒離開, 而是又湊近了些,神態親昵地哄道, 「我疼夫人尚來不及。」

  男人俯視著身下的少女, 勾唇笑道, 「從前未曾發覺,今日一看,倒覺得病中的夫人別有一番風姿。」

  他向來就不是個甘於平庸的人,也厭惡猶如一潭死水的日子,那太沒趣。

  但他那妻子卻偏偏是個沒趣的人,未曾成親前,同她私會的日子,他倒是真情實意地感到高興,瞧見她偷偷溜出來激動地面色發紅的模樣,也曾發自真心地憐愛她,打心眼裡覺得甜蜜。但一成了親,得到手的就變得乏味了起來。

  姚鑒眸色轉深,嘴角笑意也慢慢加深。

  他到底也曾愛過她,但他的愛向來善變淺淡,尤其是她善妒的模樣,更令他厭煩。

  如今再看自己這個妻子,姚鑒忽而發覺她好像變了。

  那冷冷淡淡的神情,有條不紊地說著話,對他的輕蔑,都讓他感到欣喜。

  就是眼下這幅模樣。

  姚鑒入迷似地伸手想要撫摸女人的面頰,卻又讓她輕而易舉地躲過。

  手落了空,姚鑒也沒生氣,而是含笑望向她。

  她越拒絕,但反而越覺得甜蜜與高興,肌膚滾過一層戰慄,越冷淡,他就越期盼,想要把她壓在身下,想要重溫從前的歡愉。

  他也這麼做了。

  身下的是他的妻子,他為何不能那麼做。

  他動作很快,畢竟盧仲夏沒成過親,就算對男女間的事有些瞭解,也未曾料想到夫妻間那檔子事是說做就做的。

  姚鑒垂頭,在她的嘴唇,或者說是盧仲夏的嘴唇上烙下了一吻。

  姚鑒突然那麼一下,頓時把盧仲夏親懵了。

  少女愣愣地,黝黑的雙眸好像短暫地失去了焦距。

  簡娣的臉頓時綠成了浩克。

  瞧見身下人的反應,姚鑒不禁輕笑出聲。

  「我怎麼從不知曉,夫人你如今是如此可愛。」

  ……

  簡娣:你清醒一點!!!那不是我!那是盧仲夏!放開他!讓我來好嗎?!

  她她她對不起盧小哥,簡娣差點飆出淚來,「盧小哥你就當你被狗啃了一口吧!」

  聽到簡娣的話,盧仲夏好像慢慢地,終於從被大老爺們親了一口的震驚中,找回了點意識。

  他下意識地抬手撫上唇瓣。

  少女微愣著,白皙的手指撫上嬌豔的唇瓣,天真而誘惑。

  看得姚鑒呼吸一窒。

  將姚鑒的神情清楚地看在眼裡,簡娣痛苦地捂住了臉。

  這他媽究竟是什麼神展開。

  身下的少女冷淡中夾雜著天真與嫵媚,姚鑒眼中暗光一動,就要伸手解開盧仲夏的衣襟。

  但就在指尖還沒碰上衣襟時,一隻手卻扼住了他的手腕。

  姚鑒挑眉,「夫妻敦倫本為常事,我想夫人想得緊,夫人又要拒絕我嗎?」

  你究竟在對盧小哥說什麼騷話啊,簡娣無力吐槽。

  「我大病初愈,」盧仲夏面色不改,頗為冷淡地說,「你既說擔心我,眼下卻又言行不一了。」

  姚鑒風騷一笑,見解不開「簡娣」的衣襟,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帶,「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陪夫人小睡片刻,夫人放心。」他眯眼輕笑,「我絕不做出什麼,見夫人面色蒼白,手心冰涼,只是替夫人暖暖身子。」

  簡娣:不要對盧小哥做出解褲帶這麼掉節操的動作啊!你以為我就抱抱什麼都不做這種話,真的有人信嗎?!

  「如今已是五月的天,屋外天氣炎熱,你是在替我暖身子,還是替我捂熱了再解?」面對個大老爺們對自己解褲腰,盧仲夏倒出乎意料地鎮靜,甚至沒見往日一絲一毫的羞窘。

  簡娣倒沒想到盧仲夏竟然能一眼看出了渣男「我就抱抱什麼都不做」,「太熱了我就幫你脫件衣服什麼都不做」的套路。

  不過……盧仲夏太鎮靜了,鎮靜地有些過了頭。

  平常他總是被她調戲得面紅耳赤,說話磕磕巴巴,簡娣很少見到他這麼鎮定,黝黑的眼眸中靜靜的,沒有一絲波瀾,說話語氣溫和卻又疏離。真正有了些從千軍萬馬中拼殺出來,奪得二甲第一的氣勢。

  「我不曾料到原來我在夫人眼中是這般,」姚鑒笑道,「實在是你誤會我了。」

  盧仲夏安安靜靜地攏緊了衣襟,坐起身來。

  「我如今需要靜養,勞煩夫君尊重於我。」

  「你我本為夫妻,何必講究那些虛禮?」

  「你是念書的,《禮》中,先師有言,昔三代明王之政,必敬其妻子也。」

  盧仲夏沉聲慢慢地說:「有道,妻也者,親之主也。敢不敬與?你如今也在大理寺中任職,既已從政,也該知曉哀公當年曾問道先師,為政如何。」他抬眼,望著姚鑒,「先師談及『弗愛不親,弗敬不正』,倘若妻子尚不能尊重,夫妻之間尚不能處理好,談何來的處理天下政事?」

  姚鑒臉上憂悠的神態再也穩不住,頓時愣在當場,好半會兒,才面露錯愕,眼神中飽含探究地問,「你從哪兒學來的這番話?」

  「我從何處學來的,夫君你不必過問,」盧仲夏面上好像終於露出了點笑意,很淡,快得幾乎一眨眼,「只因你從未正眼看我,自然也不曾瞭解我。」

  不曾瞭解簡姑娘。

  「不曾瞭解我……」盧仲夏頓了一頓,「瞭解我(簡姑娘)為人如何,腦中所想為何……」

  明明口中說的是「我」,但簡娣卻聽出了點為她說話的意思。

  盧仲夏說得很慢,一字一頓,顯得十分鄭重,卻聽得簡娣沒出息地面色紅了又紅。

  姚鑒愣了足足有好半會,才詭異地將「簡娣」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好像從沒見過她一樣。

  他確實不瞭解他這個妻子。

  他只知曉她很愛他,但如今她不聽話了。

  不過,現在看來,她的不聽話倒給他另外帶來了一番趣味。

  「那夫人可願給我瞭解你的機會?」姚鑒探究似地問。

  「我乏了。」

  姚鑒又怔了一怔,複又笑道,「好,你剛剛巧舌如簧,說得頗有道理,是我錯了,那我便不再打……」

  話說到一半,門外傳來敲門聲。

  去找大夫的丫鬟剛巧回來了,正在屋外喊門。

  姚鑒看了一眼盧仲夏,閉上了嘴,走到屋門前開了門。

  瞧見姚鑒去開門,簡娣才趁著機會,發自內心地誇了誇盧仲夏。

  「盧小哥,你剛剛說得真好!特別好!」

  猝不及防被簡娣一誇,盧仲夏才終於紅了臉,輕聲道,「簡姑娘,上次面對首輔時,談及《易》中『生生大德』,說得也很好。」

  她只是亂說的啦。

  她平常就對四書五經這些東西略有涉及,加上大慶朝鼓勵女子讀書,原主曾經專門學習過,因而才能順順當當地說出口。

  「我也沒想到你能看出姚鑒的套路,」想到這兒,簡娣不禁嗤之以鼻,像那種「我就蹭蹭不進去」一類的話,姚鑒倒說得挺純熟的。「什麼我就給你暖暖身子的話,騙鬼呢,還真相信蓋棉被純聊天不成。」

  「簡姑娘。」

  「嗯?」

  盧仲夏好像想到了什麼,頓了一頓,才輕輕地歎道,「因為我也是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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