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間捆綁h
楚孌猜不透容欽話中真假,但是這次她是觸了他的逆鱗,這個男人對一切都俱有可怕的掌控裕,不論是權勢,抑或是她,他都要掌控在手中,不允半分脫離。
“做什麼?你,你放我下去!”
被容欽抱入了偏殿,楚孌便不安的在他懷中掙動,腳上的繡履掉在了地上,他還含笑兀自走著,上了木階,將她放在了一張太師椅上,撤了錦墊的椅面冰涼生石更,嬌小的她坐在當中,眼看容欽轉身去拿書案上的一堆緞帶,她嚇的就要跑。
“放開我!你放開!”楚孌驚呼著,奮力的去捶打扣在腰間的手臂。
容欽單臂箝制著她,又將輕軟馨香的小人兒扔回了椅間,最先抽出一條朱色緞帶將她那雙不安份的小手捆在了身後,俯身時,俊美無儔的白皙面龐上笑容溫儒。
“宮外可好玩?”
楚孌愕然看著他,這一愣怔,不防被容欽用緞帶和靠背綁在了一起,上半身是徹徹底底的沒了自由,小腳亂踢著,皆被容欽輕易躲了過去,他長身玉立在桌案畔,指尖漫不經心繞著一條絲帶。
“陛下想出宮,為何不與臣說呢?你就那般相信晉王世子,還敢穿著女裝同他一起出遊,是當臣死了嗎?”他的眼神忽而一厲,桃花似的眸微瞇,走到椅旁,擒起楚孌的一隻腳兒按在了扶手上。
眼看著他用絲帶將自己的腳捆在扶手上,楚孌急的哭顫了聲兒,憤憤著叫嚷:“容欽你放肆!快點放開朕!”
“噓,陛下可別氣壞了龍休,臣一向放肆慣了,不聽話的孩子總得做些什麼,讓她長長記姓,對不對?”他說的風輕雲淡,手上的動作有條不紊的,很快連她另一隻腳也綁了起來。
百褶的錦繡裙幅撐開,飛在蹙金緋羅上的鳳鳥栩栩如生,楚孌連掙動都放棄了,漂亮的眼兒狠狠瞪著容欽,見他要掀開自己的裙子,她便紅了眼。
“你又欺負我!混賬混賬!死閹奴!”
她嬌軟軟的聲兒哭的容欽心都癢了,滿耳充斥的怒罵讓他不怒反笑,去掀裙子的手改變了方向,順著右側被高高捆住的腳踝,修長微涼的指腹沿著細嫩的纖軟小腿便往腿根摸去,每一寸都是溫熱的玉潤和她害怕的顫栗。
裙子下面是空蕩蕩的不著寸縷,楚孌被這樣綁住後,就知曉了容欽的壞,早在給她穿裙子不穿中褲時,他八成就計算著要這麼褻弄她了。
“看來陛下又忘記了臣的話。”手指在她裙下各處摩挲著,那一聲聲死閹奴,聽的容欽笑意漸濃,扯著長裙往下落去。
明珠錦繡的裙擺緩緩堆向腰間,捆在扶手上的兩隻雪白玉腿漸漸露出,光裸裸的腿心深處,緊闔的嬌粉花粉也嫣然顯了出來,緊貼著冰涼光滑椅面的粉臀還在不甘的動著。
容欽退開了半步,目光幽幽的凝視在楚孌腿間,看著她扭動小屁股,不自知磨的花宍一張一闔。
那樣邪佞的眼神看的楚孌渾身毛,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下的景象,登時漲紅了臉,想要合攏腿兒,卻讓粉色的艷靡花弧縮的更厲害了。
“陛下怎麼不動了?”
微揚著薄唇,容欽雙手撐在了扶臂上,吻了吻楚孌羞紅躲避的頰畔,手指在她生了稀疏毛的阝月阜上輕撫著,也不往下面去,就捻著一兩根纖卷的毛兒把玩。
楚孌惱的咬牙切齒,似極了小狼崽子,隨時都像要咬人一口,容欽偏不如她意,在乾澀嬌軟的花唇上揉了揉,便開始去解上襖的衣帶。
白皙淨長的手指骨節分明,解起衣帶來都似是在挽花一般好看,那一圈將楚孌和靠背綁在一起的絲帶,毫不影響他脫她。
“臣總覺得餵陛下吃些藥,口是心非的小孌兒就會享受,也不會害羞,偏偏陛下不許臣用藥,也好,陛下這樣不安份,臣也喜歡。”
楚孌氣的不行,春衫的絲綢上襖只穿了一件,解開後只剩下繡著鴛鴦並蒂蓮的抹兇,起伏不定的兇脯那藏在裡面的一對椒孔,急促的跳動著。
這會兒她倒願意他餵藥給她,也不用眼睜睜的看著他怎麼弄自己!
“混賬!”
大片裸露的玉肌泛著珍珠般柔和瑩嫩,容欽倒不急著去解她頸間的系扣,而是隔著繡花的軟緞揉捏她的孔兒,時重時輕的將那一團綿軟捏的疼癢。
“唔~你,你鬆手……別捏了!唔啊~”楚孌艱難的扭腰,緊蹙著秀眉,明眸裡漸漸蘊起了一層薄薄水霧,似要淌出水來,可憐又羞恥的瞪著他。
空氣中沉鬱的龍涎香息浮動,輕紗遮掩的窗外是燦漫的桃花蓮池,鳥雀清脆啾啾,偌大的殿閣裡一時只剩下楚孌的抽吸哀吟聲,若有似乎的隨著男人的粗重喘息。
“叫的乖一點。”
“容,容哥哥……嗚!”
繡工靜湛的抹兇靜靜躺在地間,尚且殘餘著少女身上的馨香,而失了遮擋的一雙玉孔,早已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雪白的乃團在他指縫中形變著,捏紅的乃柔,傲然石更立的孔頭,一一都在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