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滿了搗碎了
容欽身量高大,自然沉的很,壓制的重量悶的楚孌喘息不勻,奈何小胳膊小腿著實扳不過他這座五指山,散亂的烏髮如綢似水鋪在身下,那男人似乎極喜歡,一下一下摸著她的頭,手指穿透在豐美的青絲中。
這樣親暱舉止更像是在安撫她的惱怒,待到他的手又摸回她發燙的頰畔時,楚孌忍不住伸手去推開他。
“你這樣摸,我、朕不舒服”
權力不大,皇帝譜儿卻大著,滿以為容欽該也離開了,豈料這心思難定的閹人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反按在了一側,扣住她的力度突如其來的有些發緊,緊的讓楚孌恐懼。
禁錮著不乖的小人兒,容欽又恢復了一貫的淡薄冷清,昳麗的眸中乍閃的陰鷙沉沉,餘下的一手替楚孌攏著凌亂的明黃中衣,氣勢已然將她壓制的不敢再動。
“陛下且記住,無論是這兒、這兒、還是這兒”
他冰涼的手指一下點在她的唇上,一下點在她的胸間,最後一下,竟是順著小腹往下抵去,那裡的衣物透薄,手指滑過微凸的阜間,輕揉著看不見的縫隙。
“只有我才能嘗,才能摸,才能插。”
“手、手拿開不要,不可以摸啊你這個死閹奴,我定要殺了你”
他像是在強迫她永遠記住他的話,被他用膝蓋頂開的玉腿合不攏,指尖隔著軟緞的中褲往緊閉的縫兒下端用力一頂,楚孌當即疼的破口飆淚,就著布料塞入的小半指腹不再進入,停留在讓楚孌驚懼又羞辱的部位。
“無妨,就算來日陛下殺了臣也行,只你若敢讓旁的男人這樣碰你,便是挫骨揚灰了,臣也得聚著魂兒回來,將不聽話的孩子吃了”
他湊近來,唇紅齒白陰森森一笑,倒真像是地獄裡爬出的惡鬼,唯一不同的是,他這隻鬼偏執變態又好看。
楚孌嚇的不輕,私處裡的痛淡了些許,絲毫不敢亂動,夾著容欽的手指,光潔的額間冷汗涔涔,是真的怕了他,磕巴著嬌綿的聲兒:“拿、出、出去。”
前月裡過了十三歲的生辰後,楚孌更具少女的纖柔了,荳蔻的年華正是女子一生初熟時,往日容欽雖近她,卻從不出格,總覺得還是小孩,今日卻是不一樣了。
手指進入的地方不深,只在穴兒口上處輕磨,可那樣的緊緻不肖深入也能感覺到出離的擠壓力度,含縮的太緊太緊,泛著溫熱稍稍有些濕潤,旖念萬般生,他只得強行禁錮著心中的狂獸,閉上沸騰著火焰的眼睛,再睜開時,才恢復了一片清明。
“那陛下可記住臣的話了”
聲線裡都是不清不明的壓抑,聽著都是危險異常,嚇破膽儿的楚孌忙不迭點頭:“記住了記住了。”
佔據命門處的手指這才緩緩退了出去,楚孌卻頗是難受的扭了扭僵直的腰,煞白的臉兒飛起了難言的緋色,容欽稍抬起身子往下看去,唇側便染了笑意,揶揄又曖昧。
“是陛下夾的太緊了。”
他溫聲說著,又才用手指將塞在縫隙中的軟緞中褲輕輕扯了出來,明光下,隱約能看見小團的水漬。
壓在身上的重量一輕,羞惱的楚孌自然不敢再躺著,趁容欽不備,小身子靈敏的一轉,撅著渾圓的臀兒就往龍床內側鑽,容欽的手卻是比她還要快,長臂一伸,就扣著纖細的柳腰又將她拽進了懷中。
“陛下如此迫不及待的,難免傷了臣的心。”
清雋的俊目微瞇,早料到這小丫頭就是個陽奉陰違的,容欽冷笑著往龍床上一坐,又依著不久前的姿勢將楚孌放在腿上,捋了捋楚孌頰畔散開的細碎烏髮,將雪膚嬌白的容顏露出來。
“朕還病著,不舒服,該睡了。”
容欽只用一手便握的如織細腰無法再動,牽了楚孌的柔荑,突然往自己腿間一放,不理會震驚中的小皇帝,又帶著她細軟的玉指多摸了兩下子。
“陛下可知這是何物”
楚孌已經徹底呆傻,懵懂的搖著頭,膈應著手心的東西粗巨且硬,夏裳輕薄,她甚至以為自己是摸在了一團火球上,炙熱的燙手。
“不知也無妨,只是往後若再讓我聽見那三個字,臣便將此物抵入陛下的嬌花肉洞兒裡去,撐滿了搗碎了嗯”
忽而一揚的尾音,像是鼓槌一般砸在楚孌的腦門上,心跳的厲害,知曉是自己那沒忍住的“死閹奴”幾字惹了禍,也來不及去分辨什麼,匆匆的點頭。
楚孌知事時,曾問過母親,何為閹人母親只隱晦的說了說,自那時她方知閹人與正常人是不同的,再後來她又知道了世上原來還有男人,而閹人又與男人是不同的,至於有何不同。
現在,她好像是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