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Chapter 29 染染，聽話

　倒時差中的渣作者，有錯字儘管提別客氣……

　夜色朦朧，霓虹閃爍，將老城區成堆的小吃攤照得猶如白晝。

　桌上凌亂擺放成堆扇貝、龍蝦頭和螃蟹鉗，陸明宇瞥一眼角落裝有針孔攝像頭、DV攝像機等物的小黑袋，為桌前幾位殺馬特倒上啤酒，以討好的語氣開口：“東西我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明日進房後即裝即用。”

　丟下手裡的油膩又鳥骨，黃毛同另幾個夥伴交換眼神，拿起斟滿的酒杯：“可那丫頭當街大叫怎麼辦？”

　“呵～”陸明宇冷笑，從褲口袋裡掏出小玻璃瓶與一包針管：“要是不聽話，就給她來一針。”

　黃毛好奇地拿起玻璃瓶一看，只見瓶上寫滿英文，Propof……這是啥？

　“丙泊酚，強效麻醉劑，打進去一分鐘就能見效……”

　陸明宇語氣微涼，心頭浮現多個與迷女幹、狂肏十六歲癮盪少女的視頻標題，半張臉在燈光下透出猙獰之色。

　“喲～你小子可以啊，這種東西都弄得到。”另一個銀髮少年奪過針管，調笑道。

　五人酒足飯飽後，又站在街口聊了兩句，才相互告別，往不同方向走。

　夜稠如墨、孤月昏暗，黃毛哼著小曲，雙手Ca兜，吊兒郎當轉入窄巷，拐過幾個彎後，隱約聽到一種窸窣聲響，類似皮革在摩擦牆面。

　他猛然回頭，老舊燈盞在頭頂搖晃，窄巷拐角處光影斑駁，是錯覺嗎？

　黃毛冷哼一聲，繼續向前，走兩步後又聽到那道怪聲，距離不遠不近，他瞳孔微縮，冷汗直冒，扭頭破口大罵：“是誰！？誰跟著老子——”

　喊了半天也沒回應，他心下驚慌，正準備逃跑，扭頭卻見一個黑袋朝自己兜頭罩來：“啊——”

　感覺後腦被狠擊一下，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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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成績已出，假前最後兩週讓忙碌一學期的學生鬆口氣，大膽放飛自我。

　“走——”自習課上，見教室內的學生走了大半，潘嘉文拍桌站起，拿著籃球往前門跑，經過祁縉座位時，朝他擠眉弄眼。

　“……”初染神色微凜，起身給少年讓出通道，小心迴避他的眼神。

　捕捉到小姑娘眼底湧動的複雜情緒，祁縉望了她兩秒，欺身壓過來。

　感覺少年的身Ti越靠越近，清冽氣撲面而來，初染渾身緊繃，心跳加速，卻在憶起方啟元的話後，如被冷水澆遍全身，迅速冷卻。

　明明對其他門當戶對的女孩深有好感，還湊過來撩她幹什麼？渣男！

　她推開少年：“你快走吧，他們在外面等你……”

　“染染，染染——”封媛從後門走入，向初染神秘兮兮靠近。

　她朝祁縉望了一眼，像在向他問詢，可否借女朋友一用，見對方頷首，便高興牽著小姑娘往教室外走。

　正因不知如何開口而尷尬，初染再不看祁縉一眼，隨好友來到樓道處，強打起米青神問：“怎麼了？”

　“你聽說了嗎？今早交職校門口的橋柱上，一溜儿綁了四個會動的大麻袋，別提多顯眼，圍觀群眾里三層外三層站得密密麻麻，連出警的警察都擠不進去。

　最後有人把那些麻袋用刀割破，你猜怎麼著……”封媛摀嘴放低聲線，整張臉卻溢滿悅色。

　她拉長尾音，想要故弄玄虛，見初染安靜看著自己，眉眼淡淡，覺得甚是無趣，接著開口：“然後啊，大家就見到那些袋子裡，分別裝著四個渾身赤裸、五花大綁、內褲封口，眼淚鼻涕流一臉的大Ro蟲！就是和陸明宇關係好的那幾個——”

　說到這裡，封媛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中兩個人的臉還被油Xlng筆劃了大烏貴，好多人都用手機拍了小視頻和照片，上傳到微博，現在都進熱搜前十了！”

　“估計啊，是他們平日逃課鬥毆，霸凌校園，得罪了一大票人，這才遭到他人報復。”

　聽到這裡，初染瞳孔微縮，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不做他人想，她沉默片刻，眨了眨眼：“那挺好的，也算是惡有惡報，真活該。”

　“可不是嘛，估計把陸明宇嚇得夠嗆～”見好友始終淡淡的模樣，封媛疑惑不解：“染染，你怎麼了？”

　初染眼神一動，勉強笑笑，雙唇嚅道：“這 天例假來了，肚子不舒服……”

　原來是這樣，封媛了然：“我抽屜裡有紅糖薑塊，待會給你拿兩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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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時分，初染快速收好書包，看都不看祁縉一眼，急急往外走，卻發現自己面前多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我不舒服，想先回家。”她低下頭，不願與對方有視線交流。

　“老周已經到了。”祁縉垂眸開口，拉起她的手往樓下走。

　到校門口後，初染甩開他的手，伸頭朝周慶年打了個招呼：“周叔叔好，我今天可以自己坐公交回去……”轉身想走，又被某人攔住。

　小兩口這是吵架了？周慶年二丈摸不著頭腦，老實勸道：“初小姐，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現在是放學下班高峰期，我剛從車站過來時，那邊的隊都排到天橋去了。”

　“呃……”初染想不出反駁理由，僵在當場。

　“上車。”祁縉拉緊小姑娘的手，面色如常，彷若看不出她臉上的淡漠疏離。

　“我不要……”不想和他有身Ti接觸，初染背靠車門，尾音微軟。

　祁縉俯身至少女耳畔，輕輕吹氣：“染染，聽話……”

　他的嗓音低沉，語速極慢，似將她的名糅於齒間細細品嚐。

　“唔……”初染耳Ro生得敏感，被吹得紅了半邊，頓覺自己沒出息到極點。

　心底生出一股憤懣，她抬高霧氤氤的眸：“我說你……”

　震動聲響起，打斷二人的互動，祁縉取出手機，看過號碼後眼神微變。

　“老周，開車——”少年眸內浮出幾絲戾色，唇角抿出鋒銳弧度，將小姑娘輕推入車，退後兩步關上車門，滑動接聽鍵。

　“你回來了？”聽著手機那端的喑啞男聲，祁縉揚高下頜，眸光清冷。

　“……老地方見。”

　簡單交談後，祁縉結束通話，喉結輕動，有的事情，過去他無所謂，現在卻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