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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線》第15章
第15章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花穴腫

  易水甚少聽兄長言明心中感情,半晌回不過神,就趴在盔甲上傻傻地笑,搭在馬背上的腿晃來晃去。易寒任他犯傻,騎馬回了營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遣退眾人,將易水放在浴盆裡,扒掉那身礙事的嫁衣。

  他趴在桶邊看兄長研究地圖,掬了點水潑過去:「兄長。」

  「別鬧。」易寒沒有抬頭,卻准確地握住了他的手。

  易水動了動指尖,心有餘悸:「兄長,你不會送我回去了吧?」

  「我既然帶你出來,自然不會讓你再走。」

  易水聞言放心下來,在浴盆裡晃了兩圈,拿了一旁的帕子把自己裹住,光腳跑到易寒身邊,髮絲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滿地,他也不覺得冷,抓著先前換下的嫁衣欲穿,卻被兄長猛地從身後抱起。

  「穿我的衣服。」易寒搶走嫁衣,扔在地上目不斜視地踩過。

  易水抱著兄長的脖子輕哼:「大。」

  「嫌大也給我穿著。」易寒將他按在床上,取了自己的袍子,親自幫易水更衣。

  他攥著毛巾氣鼓鼓地蹬腿,結果被易寒對著腿根一同亂揉,最後軟倒在床上任人擺布,到底還是穿上了兄長的長衫。

  其實易水心裡是高興的,就是忍不住與易寒鬧上一鬧。

  「兄長,你可是吃醋了?」他壓抑不住心裡的欣喜,抱著易寒的腰呢喃,「我穿嫁衣不為你,你心裡……不舒服。」

  易寒沒回答這個問題,卻在易水臉頰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痛得惱火起來,瞪著兄長喘粗氣,繼而又被一個淺淺的吻安撫,帶著牙印傻傻地坐在易寒懷裡陪他看地圖。

  北疆戰事吃緊,兵線節節後退,自關外而來的騎兵驍勇善戰,且利用地形優勢,將駐守的戰士逼在城牆內無法出戰,還對邊關城鎮燒殺搶掠。易寒此去不僅要安撫百姓,還要將北部部族逼退。

  易水低頭瞧了會兒,心裡打起鼓:「兄長,雖說漠北地形易守難攻,可我們糧草只夠全軍將士兩月果腹,北部部族卻是糧草充足,此戰不易久拖。」

  「還挺聰明。」易寒聞言笑了笑,摟著他指著地圖,道,「你看這裡,山呈葫蘆形,內裡寬敞,口極狹,若是把人引進來,只要堵住出口便可出奇制勝。」

  易水連忙趴過去瞧,撅著屁股認真地在桌邊挪動:「兄長,這法子好是好,可北部部族也不傻,若是派探子提前查驗自然會發現地形的問題,如何會上當?」剛說完,屁股就被擰了一下。

  「嗯?」他皺眉轉身,見易寒面無表情地端坐,狐疑地眨了眨眼睛。

  「上當的確不易,只能誘敵深入,親身涉險。」易寒像是沒察覺到易水的不滿,把他的腦袋按回去,「我也只是初步地想想而已。」言罷,又伸手照著易水的臀瓣扭了一下。

  這下子易水不幹了,坐在桌上抱著胳膊,抬起腿,用腳尖踢了踢兄長的腿根:「欺負人。」

  「來。」易寒伸手把他抱進懷裡,正大光明地揉,「為兄很想你。」

  易水便不掙扎了,倚著易寒犯迷糊。晚間他問兄長自己的營帳在哪兒,易寒頭也不抬地指了指自己的床。

  「我們住一起?」易水愣了愣。

  「行軍打仗,一切從簡。」

  他難掩欣喜,跑到床邊攥緊被褥,等著兄長上床,立刻貼過去:「兄長,我們許久沒有睡一張床了。」

  易寒揉他的後頸,輕輕嘆了口氣:「從前你癡傻,總被關在屋子裡,如今你我又聚少離多,是為兄考慮不周,以後日日夜夜將你帶在身邊。」

  易水聽得耳根通紅,窩在兄長懷裡呢喃:「那今晚……今晚……」

  「好好睡覺。」易寒伸手替他揉弄,把易水揉得面色潮紅,眼神迷離之後再吻過去,好歹把人伺候舒服了。

  易水在易寒身邊便已知足,歡喜得睡去,誰料半夜竟驚醒了,拽著兄長的衣袖嗚嗚直哭。

  「易水?易水別怕。」易寒的嗓音裡夾雜著淡淡的倦怠,他起身點亮燭台,抬手去擦易水臉頰上的淚。

  易水猛地撲過去,纏在兄長懷裡繼續哭:「太子……太子他拿羽毛欺辱我……他知道我……知道我怪異……」

  「易水,為兄在這兒,誰都欺負不了你。」易寒聽得眉頭緊皺,眼底醞釀著深沉的恨意,但在他面前刻意壓制了下去,「你也並不怪異,為兄很喜歡。」

  「喜歡?」易水仰起頭,眼神裡逐漸匯聚起光,等看清易寒的容貌時,終於回過神,羞羞怯怯地爬起來,老實地跪坐在床榻上揉眼睛,「兄長喜歡我?」

  「為兄怎麼會不喜歡你?」

  易水頭垂得更低,指甲在掌心裡亂按,還是乖乖地坐在兄長面前,鵝黃色的衣擺盛開在身側,易寒瞧著瞧著就忍不住低頭吻過去。易水這才隨著親吻慢慢仰起頭,坐姿不變,紅潮倒是順著頸側蔓延到衣領裡去了。

  「睡吧。」易寒吻完,見他規規矩矩地坐著,忍不住笑起來,「這是做什麼?」

  易水磨磨蹭蹭地挪到兄長懷裡:「習慣了。」

  他說自己在家中便如此守規矩,生怕做得不好被爹娘趕出家門,易寒聽得心裡酸澀,摟著易水嘆息。

  「為兄該時刻陪在你身旁。」

  「現在就好。」易水很容易滿足,一頭扎進兄長的懷抱,伸手亂摸,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易寒縱容地笑笑:「易水。」

  他眨了眨眼睛,捨不得撒手,雙手捧著,愛不釋手地揉捏,聽見兄長粗重的喘息時偷笑起來,誰料易寒也伸手摸他腿根,兩人憋著氣鬧了會兒,易水先繳械投降,拽著兄長的衣領顫顫巍巍地呻吟。

  「可以睡了?」易寒尋了他的唇吻過去。

  易水賣力地點頭,舒舒服服地張開雙腿纏住兄長的腰,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半晌腦袋沉下去,蹭到易寒的頸窩裡,呼吸漸漸平穩,終是睡著了。

  第二日清早,軍隊拔營往北進發,易水根本沒睡醒,被兄長抱上馬背行了一二裡地才開始揉眼睛,茫然地望了望天,見四周蒼茫,以為自己還在夢裡,翻身欲繼續睡,差點掉下馬背。

  「兄長……兄長!」他嚇得抱住易寒的腰,「兄長慢點。」

  「慢不得。」易寒忍笑將易水摟緊,「急行軍,如何慢?」

  他知曉軍情緊張,委委屈屈地倚著兄長的胸口,在馬背上顛得渾身發軟,思緒倒轉個不停:「兄長,你如何解釋我的身份?」

  「哪裡需要解釋?」易寒將披風裹在易水身上,「你是我從太子那裡帶回來的人,他們都以為你是朝中安排的監軍。」

  「監軍?」易水大為驚訝。

  易寒笑了笑:「大官。」

  「好大的官呢。」他蜷縮在兄長的懷裡輕聲喘息,「我……我不喜歡騎馬……」

  「可是下面痛了?」

  易水難堪地點頭,並攏雙腿亂挪。易寒直接將手伸過去墊著,他慌亂地挺起腰,見四下無人注意到自己,慢慢安穩下來,只是夾著兄長的手實在太過羞恥,他雙腿酸軟,不斷挺腰,握著易寒的手腕拼命忍耐。

  「兄……兄長……」易水沒忍幾下就受不住,「我要……我要到了……」

  易寒的手頓住一瞬,沒等他鬆一口氣就繼續揉。

  「兄長!」易水慌得雙腿絞緊,結果直接攀上情慾頂峰,含淚洩了,「兄長……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無妨。」易寒勒緊韁繩,眺望遠方黃沙彌漫的邊疆。

  再之後易水被揉洩了四五次,等天黑時已完全走不動路,被兄長抱下馬背帶進了營帳。他趴在床上換衣服,見易寒的衣袍沾滿淫水和白濁,面紅耳赤,顧不上系衣扣,就這麼把袍子搭在肩膀上,抱著髒衣服往兄長身邊跑。

  「兄長,兄長?」

  易寒尋聲轉身,眼神一暗:「何事?」

  「衣服髒了……」易水盯著腳尖喃喃道,「我……我的東西……弄髒兄長的袍子了……」

  易寒將他一把抱起,放在低矮的案幾上,充耳不聞袍子的事,只啞著嗓子道:「張開腿,讓為兄看看有沒有腫。」

  易水聽話地分開雙腿,用纖細的手指尖撥開花瓣:「沒腫。」哪知這一撥弄,直接勾起易寒的慾望。

  他被兄長撲倒在案幾上,先是被生著薄繭的手狠插,又被腫脹的慾根亂頂,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噴出來,不多時就高潮了。

  易寒摟著易水喘息,下身被抽縮的穴道吸得愈發腫脹,卻忍著沒洩,只換手去撫摸柔軟的花瓣,亦摸了摸後穴:「等為兄打了勝仗帶你回家,定要你後面也嘗嘗情愛的滋味。」

  易水嚇得又生生高潮一次,見易寒說得不像是打趣,委屈地皺鼻子:「那兄長先揉揉前面。」

  易寒知道他說得是花核,二話不說就去捏,易水便在滾燙的情潮裡失去意識,囫圇睡了過去。

  往後的日子大抵如此,易寒白日帶他騎馬,晚上安撫躁動不安的情潮,易水雖然疲累,但身子被餵得發軟,成日與兄長纏在一起,只是易寒並未給他幾次,就算要洩也洩在外面,皆是怕行軍勞苦,易水累病的緣故。

  於是這般走了六七日,終是瞧見邊關低矮的城牆與無邊的山巒,天氣也冷起來,易水頭一回早起,縮在兄長的懷裡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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