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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線》第18章
第18章 錦瑟無端五十弦,每天睡前插不完

  說完就蔫吧了,跌落在床榻上喘息。

  「易水……」易寒連忙把他抱起,親不夠似的吻,「為兄也喜歡你,可為兄總想讓你像以前……」

  「以前?」易水氣鼓鼓地搖頭,「我不喜歡以前。」

  「我喜歡能和兄長在一起的現在。」

  易寒聞言不說話了,低頭看他淫水泛濫的腿間:「真是個癡兒。」

  易水分開雙腿,眨了幾下眼睛,羞怯道:「我想看兄長洩。」

  「好。」易寒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當著易水的面挺身抽插,搗弄了數十下,然後換手滑動。

  腫脹的性器不停地戳著他的花瓣,易水的身體記住了被填滿的酸脹感,即使沒被射進去,依舊本能地情動。易寒專心地擼動,某一刻忽然按住易水的腿根,對著他的花穴悶哼著洩身。

  濃稠的白濁噴薄而出,水流有力地沖擊在易水敏感的花瓣上,又順著花縫往裡流淌,他漲紅了臉,抱著腿根盯著兄長射精,最後實在忍不住,跟著射了一次,然後與易寒一起,氣喘吁吁地觀察花穴抽縮。

  「吃……吃進去了……」他渾身緊繃。

  「乖。」易寒拿手沾著白濁往穴道內搗弄。

  易水難耐地扭動著腰,花穴過於敏感,受不了這般刺激,直接噴出一股混著精水的淫液。

  他頓時傻了眼:「哥哥的東西沒了。」說完就要掉眼淚。

  「傻子。」易寒又好氣又好笑,把易水摟在懷裡,就著濃稠的精液插送,又在他腔室內射了一次才把人哄住。

  易水捂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滿意足,像游泳似的滑動四肢,拱到兄長懷裡自言自語:「不要流出來……」

  易寒聽得喉頭一緊,直接按住他的腰挺身插進去了:「兄長幫你堵著。」

  易水安穩了,迷迷瞪瞪地笑了一下,終於昏昏沉沉地睡了。只是睡夢中也不安穩,時而抽泣,時而顫慄,還嘀咕:「兄長是個惡人。」聽得易寒哭笑不得,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傍晚易水醒的時候跟個沒事人似的,趴在易寒懷裡仔仔細細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繼而啞著嗓子說餓了。

  「為兄叫人熬了粥,等會就好。」易寒摟著他溫柔地哄,「再歇會兒,白日做了太多回。」

  易水不聽兄長的話,扶著腰嘿呦嘿呦地起身,光溜溜地往桌邊跑,原來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水,又光著屁股跑回來。這回易寒卻覺察出端倪——易水跑的時候刻意避開了盔甲和劍。

  「易水,幫為兄拿劍。」

  易水愣了愣,又跑回去拿劍,雙手捧著費力地舉過頭頂:「兄長。」彷彿沒有任何異樣。

  易寒單手持劍,思索片刻,猛地抽出,他本能地後退,繼而反應過來,垂頭挪回床邊,軟糯地喚易寒:「兄長。」

  「你怕我。」易寒嘆了口氣,披著外衣扶額沉思。

  易水貼過去,屁股拱開劍鞘:「不怕。」

  「那方才為何躲?」

  他不說話了,低著頭抽鼻子。

  「為兄……」易寒苦笑著撫摸易水脆弱的脖頸,「為兄每回殺人,見你都控制不住心裡的慾望,我想要你,想禁錮著你,想一輩子都擁有你。 」

  「可我又擔心你怕我,畏懼我,不再似從前那般依賴我,就像……。」

  「就像現在這樣。」易寒低頭尋他的唇,易水卻躲開了。

  易寒的神情僵住,摟在易水腰間的手微微發起抖。

  易水卻忽然抬頭,在兄長的嘴唇邊啄了一口:「才不怕你。」他得逞地笑起來,「兄長說我可以不聽話的,所以我也能嚇唬你!」

  易寒愣愣地瞧他,然後無可奈何地翻身:「學聰明了?連為兄都敢騙。」言罷不管不顧地搗弄起來。

  易水花穴紅腫,勉強承歡,見兄長額角滴汗,眼裡湧出稀薄的淚花,他摟著易寒的脖子,貼過去輕聲細語:「我喜歡你……無論怎樣都喜歡……」

  易寒聞言身子微僵,片刻含糊地罵他一句「癡兒」,可癡兒已經再一次昏睡過去,早就什麼都聽不見了。易寒至此才明白,易水不是不怕,不是不恐懼,只是這些感情都抵不過一聲「喜歡」。

  易水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硬生生餓醒,趴在兄長身上左拱右扭,閉著眼睛嗅嗅。

  「昨晚的粥。」易寒嗓音裡彌漫著倦怠。

  他連忙睜開眼睛,見易寒面露疲倦,吃驚不已:「兄長怎麼了?」

  「怕你晚上醒了以後餓肚子,一宿沒睡。」易寒輕描淡寫地解釋完,起身端著粥往屋外走,「這裡不比京城,沒什麼下人,我去幫你熱。」

  易水感動不已,爬下床跟著兄長去熱粥。他倆蹲在灶台前生火,像幼時一同做飯時那樣,易水倚著易寒的肩撥弄柴火,被煙嗆得直咳嗽,緊接著就被兄長護在了身後。易水順勢趴在易寒背上,伸手夠勺子攪動鍋裡的粥,聞到香味以後肚子餓得咕咕叫,恨不能把米粥直接塞到嘴裡。

  如此想來若是一介布衣,生活於市井中也沒什麼不好,清粥小菜,一日三餐,下半生足矣。然而這樣的想法只能想想,易水嘆了口氣,心知兄長扮作朱銘是再也無法與朝堂脫離關系,而他自己作為易家僅剩的兒子,不可能棄二老不顧,所以京城是不得不回的。

  易寒燒完火,起身接過易水手裡的勺子,自然而然地把他再次護在身後:「小心燙。」說完拉著易水的手看了看,蹙眉嘆息,「燙紅了?」

  「沒事的。」他把手背在身後,踮起腳尖親兄長的下巴,「沒刮胡子。」

  易寒摟著他親回去:「等會替為兄刮。」

  易水晃了晃胳膊,忘了餓,舌頭在兄長嘴裡四處亂晃,最後被易寒單手抱著懷裡帶回房,老老實實喝了一大碗粥。

  喝完才想起正事:「兄長,你不回軍營嗎?」

  易寒替他夾小菜:「仗都打完了,還回什麼回?下午啟程回京城,你吃完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要帶走。」

  易水聽得眼睛發亮,捧著空碗巴巴地望著易寒:「兄長,我沒有東西要帶,可我想讓你陪我去市集逛逛。」

  易寒略一思索就答應了,吃完飯逼著他歇了會兒,又把厚衣服拿出來讓易水穿,易水為了能出門,聽話地換衣服,乖巧地牽著兄長的手往外走。

  邊關說是座城,倒更像是寨,房屋集中在城牆內,邊緣只有零零散散的羊圈,他們沿著風沙彌漫的街道走到城中央,那裡已經聚集著三三兩兩的商人沿街叫賣。大多是南北雜貨,稀奇點的就是西域商人,操著不流利的官話推銷五顏六色的飾品。

  易寒絲毫不感興趣,揣著手護在易水身後,而易水撅著屁股在每個攤位前流連忘返,拿著錢袋思前想後,最後買了一個小小的佩,也不知什麼材質做的,刻著祥雲,寓意不錯。他蹲在兄長身前認認真真地給易寒系上,系完美滋滋地打量片刻,繼而再次全神貫注地逛起攤位。易寒走南闖北這些年,見過的寶貝不可謂不少,更別說裝作朱銘以後入宮成了皇子,天下至寶皆不入眼,唯獨易水送的這枚不值錢的佩瞧著舒心。

  越臨近傍晚,集市越熱鬧,易水沒逛夠,但也知道兄長要啟程回京,戀戀不捨地牽著易寒的手往回走,一路都偷偷摸摸地瞧自己買的佩,聽它隨著兄長的步伐丁丁零零脆響,眼裡湧動著滿足。

  「兄長,你戴著它,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也能想起我了。」

  「胡說。」易寒回院牽了馬,伸手摟住易水的腰輕聲訓斥,「為兄想你,不用這些東西提醒。」

  易水美滋滋地仰起頭親易寒,結果又被胡子戳到:「忘記給兄長刮胡子了!」

  「等回了京城,為兄讓你日日刮。」

  「兄長是要接我去皇宮裡一起住嗎?」

  「為兄此戰得勝,可在陛下面前求得你相伴。」易寒親他的頭頂,「所以再苦再累,也值了。」

  易水一邊聽,一邊望腰間的手,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拿指尖撫摸兄長生滿繭子的指腹,巴不得生出翅膀飛回京城,求得聖上恩典與易寒相伴終生。

  他們來時快馬加鞭,回程同樣急行軍,即使得勝歸來心境不同,等到了京城門前,易水也早已累得窩在兄長懷裡昏睡,臉色發青,是食慾不振的模樣。易寒知他旅途勞頓,直接策馬奔回寢殿,戎裝未解,安頓好易水,毫不停歇地入了宮。

  易寒哪知與自己同時入宮的,還有北疆的和親使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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