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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線》第12章
第12章 兩隻小受聊起來,一個炮灰氣上天

  易寒每次與他歡好,都不太溫柔,情到濃時易水會生出要被兄長按入骨血的錯覺。

  又或許不是錯覺。

  他捂著鼓脹的小腹喘了口氣,撅著屁股躲避再次腫脹起來的慾根,在紛雜的情慾裡試圖理清自己與易寒的關系。

  手足之情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早已越線,單憑肌膚相親的次數而言,尋常夫妻都沒有如此纏綿。然而要說是伴侶,易水苦惱地扶住兄長的肩,視線徘徊在對方鼻尖上一點薄汗邊。這般聚少離多,前途未卜,哪有半分幸福可言。

  只可惜世間情愛大多是水中月,鏡中花,再遙遠,也能引誘人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易水忽然覺得易寒比自己更癡傻,竟為了一個怪胎似的弟弟甘願捲入奪嫡的洪流,頃刻間又落下淚來。

  「疼?」易寒扶住他的腰輕喘,「讓為兄再洩一次,下次見面就是大半月後,今天不餵飽你,你怕是要難受的。」

  「好。」易水含淚將衣擺掀得更高,花核被揉得通紅,哪裡是自己站住的,完全是被易寒抱著頂起來的。

  於是易寒又洩了一回,直接把他得肚子射大了。易水倒不覺得多疼,就是走不了路,倚著兄長一步一滑,扶著小腹犯迷糊,一會兒說天上的太陽,一會兒提路邊的花,軟糯的嗓音勾得易寒目光深沉,牽著他的手欲言又止。

  易水迷迷瞪瞪地走了幾步,忽然站住:「兄長,你一開始就沒打算一直和我在一起吧?」

  易寒捏劍的手緊了緊:「狩獵凶險,我都沒想到你會來。」

  「爹讓我來的嘛……」他委屈起來,「兄長又趕我走。」

  「你知道我不是要趕你。」易寒的眉頭微微蹙起。

  「我曉得。」易水更委屈了,「就是因為我曉得才難過。」

  樹林裡一下子靜下來,他盯著腳尖拼命眨去眼裡的淚,恍惚間似乎聽見了兄長靠近的腳步聲。

  「易水,為兄……」易寒語氣少有地掙扎,「為兄要護著你,只能如此。」

  「木兮與你交好,且他為人忠厚,遇事不會以利益為上。」

  「易水,聽話。」

  易水含淚點頭:「我一直都很聽話的。」

  易寒沒忍住,將他擁在懷裡:「是為兄的錯。」

  「兄長沒錯。」易水卻搖了搖頭,軟綿綿地掛在易寒懷裡,「我知道兄長的不易,我只是難受而已。」他自然難受,每次與易寒分別都是折磨,即使分開的時間再短,都難熬。

  易寒低頭親易水濕漉漉的唇,舌尖溫柔地掃過他的嘴角,心知再多安慰都無用,只能認真道:「等我。」

  「好。」易水垂下眼簾,拉著兄長的手指頭髮呆,「又要等啊……」

  易寒於心不忍,牽著他大踏步地往前走,撥開茂密的樹枝便看見另一處營帳。

  「去吧。」易寒把易水的烏鴉遞過去,「保護好自己,等過些時日,為兄親自來接你回家。」

  「兄長,你喜不喜歡我?」他乖順地點頭,等走了幾步忽而轉身,定定地望著易寒,「不是兄弟間的那種喜歡,是……是……」易水羞於說出口,卻執著地望著易寒。

  易寒聞言只是笑他癡傻,牽著韁繩翻身躍上馬背:「你自己好好想想,這問題問得如何。」言罷輕呵一聲,轉身往樹林中疾馳,眨眼就沒了蹤影。

  易水抱著自己的烏鴉傻傻地站了會兒,被頭頂滴落的露水驚醒,一邊思索,一邊往營帳中走。木兮果然在賬中,他倆一人獵了隻烏鴉,一人獵了隻王八,大眼瞪小眼片刻,都笑了起來。

  「木兄好身手。」易水假裝贊嘆。

  木兮也和他做戲:「易兄更厲害。」說完,兩人又笑開了。

  吏部尚書對易水的到來沒什麼表示,只撥了個靠近木兮的帳篷與他。晚上木兮帶著烤兔肉找來,他們肩並肩坐在篝火前取暖。

  「易水,你與大皇子……」木兮抓著頭髮,欲言又止。

  他揉著小腹發呆,茫然地問:「什麼?」

  「就是那個……」木兮紅著臉比劃,見易水還是明白,只得指了指床。

  易水也臉紅,羞澀地「嗯」了一聲。

  木兮見狀手足無措起來,撥弄撥弄火堆,又去扒拉手指,最後憋出一句:「可還疼?」

  「初時很疼……」他的聲音小下去,「後來就不疼了。」

  「可人人都說大皇子當時被火燒得不能……不能人道。」

  易水的臉燒得更厲害,恨不能把臉埋進胸口:「還是可以的,就是……就是好久才洩,許是燒的吧。」

  一番話下來,兩個人都渾身不自在,易水羞得渾身發軟,他與木兮交好,這些話也不是不能說,況且就算不說,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他與大皇子走得近是人盡皆知的事,倒不如坦坦蕩蕩地承認來得讓人無法懷疑。只是如此一來,易水不可避免地想起被兄長侵犯時的燥熱感,木兮還在身邊他便已雙腿發軟,隱約覺得裡褲濕了。

  可木兮還在問:「那豈不是更疼?」

  他急躁起來:「疼過就舒服了。」言罷悄悄打量木兮的神情,「木兄是……想試試?」

  木兮宛若被踩著尾巴的貓,瞬間跳起來,支支吾吾道別,一溜煙就跑沒了影。易水也沒心思細想,他把營帳內的篝火熄滅,就拿一盞昏暗的油燈照明,心急火燎地換褲子,被汁水打濕的裡褲也不敢瞎扔,怕被下人發現,乾脆一把火燒了。

  夜深人靜,林間時不時傳來寒鴉淒苦的叫聲,易水蜷縮在床榻上思念兄長,想得淚水依依,卻不敢哭出聲,就攥著被角抽搭,生怕大半月過後瞧見易寒受傷的模樣,更怕再也不能相見。他越想越睡不著,乾脆披著外衣起身往外走,誰料剛出帳門就瞧見不遠處漫天的火光。

  「易兄!」木兮拎著衣擺躥過來,「壞了,太子來了。」

  「太子?」他愣住,「太子怎麼會來?」

  「你有所不知,方才兵部侍郎被發現慘死在林中,太子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如今朝中誰不知道吏部與兵部不合?」木兮扯著他的衣擺往帳篷裡躲,「若是在咱們的營帳裡抓到凶手,我們就都要遭殃了!」

  易水暗自心驚,如何猜不出是兄長下的手,面上還裝出驚嚇的模樣:「太子知道凶手是誰嗎?」

  「哪裡知道……」木兮趴在營帳門口往外瞧,「據說兵部侍郎臨死之前抓破了凶手的手腕,估計太子是要靠這條線索來抓人。」

  他心裡一緊,聽得膽戰心驚:「抓破了手腕?」

  「咱們吏部尚書又沒受傷,也不知這太子怎麼想的。」木兮不知易水在擔心什麼,兀自嘀咕,「估計是左膀右臂被斬斷,氣急敗壞了。」

  木兮又絮絮叨叨說了許多事,易水都沒聽進去,倒是搜查帳篷的士兵很快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番翻箱倒櫃以後失望地離去。他與木兮面面相覷,等人聲漸遠才往吏部尚書的營帳走,誰料迎面撞上了三皇子。

  易水連忙拉著木兮跪拜,暗自懊惱。太子親自率兵來抓人,臨時歇息的自然是尚書郎的帳篷,他與木兮簡直是「自投羅網」。

  「起來吧。」太子本沒有在意他們,「沒有私藏逃犯,本王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易水鬆了口氣,起身時猛地對上三皇子的目光,心裡登時咯登一聲,忙不迭地垂下眼簾,然而事與願違,太子已經注意到他。

  「你可是易家的二公子?」

  「臣失禮。」易水又跪伏在地上,心跳如鼓。

  「聽聞本王的兄長很屬意於你,前幾日連夜將你請進宮,這事可是真的?」

  營帳裡登時靜下來,眾人面色各異,木兮急欲開口為他辯解,卻被尚書郎使眼色攔下。

  「你們都出去,本王有些話要問他。」太子饒有興致地俯身打量易水的面容,「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殿下?」易水慌張地起身,「我……」

  「你有意見?」太子瞇起眼睛,「還是說,你不承認和本王的兄長有關系?」

  他跌坐在地上,絕望地看著木兮和尚書郎離開,再轉頭時,一片衣袖忽然被三皇子粗暴地拽下,登時紅痕遍布的肩膀暴露在空氣裡。太子緩緩蹲下來打量他身上的吻痕,甚至伸手試探地觸碰了兩下,見易水要躲,猛地將他推倒在地上。

  「朱銘寵幸過你?」

  他含淚搖頭,不敢爬起。

  「那這一身的痕跡是何人所留?」

  易水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太子也不著急,坐回首位微微一笑:「你若不說,我就把易氏以窩藏逃犯的罪名滿門抄斬。」

  他聞聲淚眼婆娑地仰起頭,顫抖道:「太子殿下……」

  「本王再問一遍,朱銘可曾寵幸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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