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寒煜沉默了一下,隨即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那個耳環白皓雪是很喜歡的,那是他尋找鑽石做他們的結婚戒指遺留下來的碎鑽做成的。
他特地讓設計師做成了耳環還有項鏈,那可以說是同一套,同一系列的珠寶首飾了。
不過,因為是切割結婚戒指而剩下的碎鑽,所以戴起來絲毫不誇張,反而很好看很優雅,白皓雪很是喜歡。
倒是那個結婚戒指,白皓雪看到設計圖就覺得有點大的誇張了,除非特定的時間和場合,否則她真害怕戴出去會被搶。
再說,那是白皓雪戴過的耳環,就算再普通,對於霽寒煜來說那也是特別的。
最重要的是,霽寒煜不會讓自己老婆的私人物品落在別的男人的手裡,尤其是那個男人還是葉靳言。
曾幾何時,葉靳言這三個字就是霽寒煜的噩夢,更是頭號情敵。
他多少次做夢都想把葉靳言滅了,結果卻是白皓雪把他給滅了。
他太可憐了!
霽寒煜想想……趕緊搖搖頭,往事不堪回首。
他太難了!
都是葉靳言這該死的男人給害的。
葉靳言是全世界最可惡的情敵,偏偏他還特會裝。
白蓮花,綠茶婊說的就是葉靳言。
從白皓雪高中時期,霽寒煜就暗搓搓的收拾了很多情敵,可是霽寒煜卻不敢輕易對葉靳言動手。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葉靳言對白皓雪來說,是特別的。
哪怕他很清楚現在白皓雪愛的是他。哪怕他也知道了白皓雪就從來沒有愛過葉靳言。
但是,葉靳言對於白皓雪來說依舊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可以說是和蘇冷和沈南城一樣,也可以說不一樣。
因為,沈南城和蘇冷是肝膽相照的朋友,是可以互相損互相懟的類型。
而葉靳言呢?也可以說是朋友,但卻是尊敬的,崇拜的那一類大哥哥類型。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是鄰居,是校友,也是朋友,甚至曾經還是未婚夫妻。
霽寒煜想想就覺得心情不美妙了,窩火的很……但是又無處可發。
他為什麼沒有從小住在白皓雪家旁邊呢?
好氣!
「我問你在哪裡?我來拿。」霽寒煜看了眼浴室的門:「我老婆昨晚太累了……現在還沒有起來呢,你別打擾她睡覺了。」
「那你來你之前入住的酒店拿吧。」
葉靳言本想立刻掛斷電話的,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葉靳言又說道:「正好,我也有些話想和你說說,我在那酒店的餐廳等你。」
「切……老子和你有什麼好談的?」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霽寒煜還是拿起外套就走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霽寒煜又走到浴室的門口對白皓雪說:「老婆……你多泡會兒。
我回去我之前入住的酒店把房間退了,而且我的行李也在哪裡,我去把行李拿過來。」
「嗯。」白皓雪一邊泡澡一邊點頭:「你小心點啊!」
「怎麼,怕我被吃了嗎?」霽寒煜問。
「滾滾滾。」白皓雪翻白眼兒:「你還真當你是萬人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