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讓我去看那個醜女人,你想我眼睛瞎是不是?」厲溟墨一邊罵霽寒煜,一把拉過席唯一:「媳婦兒,趕緊給我洗洗眼,我難受。」
席唯一:「……」
霽寒煜:「……」
白皓雪:「……」
好想笑,可是又怕自己的老公被氣死。
「如果今天晚上,江可嵐沒有被扔進海裡,你就代替她去。」
霽寒煜不管厲溟墨的嫌棄,直接威脅又命令道。
特麽的,只有厲溟墨的好事兒被破壞嗎?
「靠……」厲溟墨一聲吼:「你這個不講理的狗男人,江可嵐怎麼惹你了啊?你這麼惡毒?」
不是說好慢慢嚇的嗎?
一次性嚇瘋了,怎麼玩?
「你去不去?」
霽寒煜懶得說那麼多,隻執著於一點。
那就是報仇。
報他被打擾的仇。
給小公主報仇。
不然的話,他的小公主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這個絕對,不、能、忍!
絕、對、不、能!
「行行行,去去去,老子去,老子去還不行嗎?」
厲溟墨一邊答應,一邊罵:「老子一定是上輩子刨了你家祖墳了。」
霽寒煜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然而,這時,席唯一和白皓雪卻打上電話了。
席唯一直接說:「皓雪,皓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很多餘?」
白皓雪點頭點頭:「簡直太有了。」
「可不是。」席唯一看著已經出門的厲溟墨吐槽道:「厲溟墨真的去了,還拿了一個麻袋。」
白皓雪:「……」
霽寒煜:「……」
手段這麼低級,Low。
「我告訴你哦,皓雪,能大半夜的使喚厲溟墨的也就只有霽寒煜了。」
「那我告訴你哦,霽寒煜大半夜的能第一個想起來使喚的也就只有厲溟墨了。」
「……」
「天啦。」席唯一唏噓道:「感覺我被綠了。」
「天啦。」白皓雪感嘆道:「感覺我被綠了。」
霽寒煜:「……」
這些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腦子真的正常嗎?
「不對,不對。」席唯一糾正道:「是我被綠了,你老公是我的小三兒。」
霽寒煜:「……」
白皓雪:「……」
「噗呲。」看著霽寒煜那張黑沉沉的臉,白皓雪笑的在床上打滾。
「席唯一,你少嚼舌根,老子對厲溟墨沒意思。」霽寒煜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皓雪笑的更歡了,電話裡還傳來席唯一的笑聲。
霽寒煜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都什麼跟什麼?
「還笑?」霽寒煜瞪了白皓雪一眼。
「本來就是嘛。」白皓雪撇撇嘴,繼續笑。
「那我讓你看看,你老公到底好那一口兒。」說完,白皓雪就被撲倒了,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
「你們要做什麼?要做什麼?」
江可嵐看著來勢洶洶的幾個人,以及帶著面具的厲溟墨,害怕的連連後退。
「趕緊套了她。」
厲溟墨揮揮手,他還要回去陪媳婦兒呢。
霽寒煜就是事兒多。
「你到底是誰?」江可嵐驚恐的問道。
「不是告訴你了嘛,主人留下來監督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