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親。」白皓雪傲嬌的撇頭。
他讓親親就親親,那她多沒面子啊。
而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白皓雪的臉頰都變得氣鼓鼓的了。
霽寒煜卻突然附身堵住了白皓雪的嘴。
親完之後霽寒煜說:「你不親也可以,那就由我來。誰讓我是你老公呢?老公讓著你。」
白皓雪:「……」
「我去你的讓。」白皓雪一巴掌拍在霽寒煜的腦門兒上:「你還敢說讓?那昨天晚上你讓我了嗎?」
白皓雪瞪著霽寒煜,剛剛才想起,其實她是要找霽寒煜算帳的。
因為霽寒煜說話不算話,明明是他欺負她的。
怎麼突然就演變成了她錯了,她得給他道歉了呢?
「老婆~」霽寒煜握著白皓雪的手:「這事兒可就你不講理了啊。」
白皓雪眼睛瞪的更大了:「我不講理???!!!你再說一遍。」
霽寒煜的語氣頓時就弱了一點,但是又十分的理直氣壯:「本來就是啊!我給你說過的、什麼事情我都可以讓你的,但唯獨那事兒絕對不能讓。」
白皓雪頓時瞪圓了眼睛:「……」
這特麽說的是人話嗎?
「好了,老婆大人,我餓了,你給我熱飯吃。」霽寒煜見好就收。
「霽寒煜、你才是一個巨嬰。」白皓雪沒好氣的瞪了霽寒煜一眼,但還是打開微波爐,把早餐放了進去。
這狗男人有胃病、在她的監督和照顧下,好不容易養好了幾分,可不能前功盡棄了。
「對了。」白皓雪這才意識到什麼:「你連早餐都還沒有端出來、你手怎麼受傷的?」
他一叫,她就跑進來了,一進來的注意力就全在他帶血的手指頭上……居然忽略了他如何受的傷?
「……呃……」霽寒煜眼神充滿心虛,抬頭往天花板暼。
「霽、寒、煜!」白皓雪眯眼看著霽寒煜:「你、說、不、說?」
霽寒煜:「不小心割到的。」
「不小心割到的?」白皓雪的語氣和眼神都更危險了:「你又不做飯,你拿刀做什麼?」
「……」霽寒煜的眼神閃躲的更厲害了。
「快說。」白皓雪一聲河東獅吼。
霽寒煜一個哆嗦,立刻回答:「我想削水果吃。」
「削水果?」白皓雪又是一巴掌拍在霽寒煜身上:「你拿把切菜刀削水果,你六六六啊。
還有,需要我告訴你、家裡的水果都在客廳的冰箱裡嗎?」
他們家裝食物和水果的冰箱是分開的,也是不同的。
而且霽寒煜就不是一個愛吃水果的人,準確的說他對任何吃的都不熱衷,平時她特地喂他,他才勉強賞臉吃一兩塊兒。
今天太陽是從天邊出來了嗎?他居然要主動削水果吃,而且還是用菜、刀。
「是我自己割的。」老婆太聰明了也不是好事兒。
霽寒煜鬱悶了。
「你自己割的……」白皓雪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霽寒煜,顯然已經是在暴怒的邊緣了:「霽寒煜、你好的很。」
霽寒煜試圖挽救:「我就只是輕輕碰了一下而已、都怪那刀太鋒利了。」
白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