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白皓雪都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什麼七年之癢?你還懂七年之癢?」
霽寒煜冷哼一聲:「我什麼不懂?」
白皓雪:「……」還驕傲上了。
「懂……你懂……」白皓雪複雜的說:「可這七年之癢不是應該我比較擔心才對嗎?」
一般來說,不應該都是女方擔心男方過了新鮮勁兒,擔心感情破裂或者直接離婚的嗎?
「呵……」霽寒煜涼涼的一個眼神:「白皓雪、你的思想真是夠迂腐和落後的、你怎麼會這麼狹隘呢?」
白皓雪:「……」
「霽寒煜……」白皓雪比起拳頭:「是老娘提不動刀了、還是你太飄了啊?你敢這麼說我?」
「不是嗎?」霽寒煜理直氣壯,頭頭是道的說:「婚姻是男女雙方共同構成的、男女雙方是平等的。
所以、為什麼只能是女人擔心到了七年之癢?而男人就不能擔心七年之癢呢?
難不成,婚姻是你一個人的不是我的嗎?你這不是迂腐?不是狹隘?那是什麼呢?」
白皓雪:「……」
突然無法反駁是怎麼回事兒啊?
「沒話說了吧。」霽寒煜躺好,然後張開手臂:「沒話說了就趕緊過來我懷裡、我們該睡覺了。」
白皓雪:「……」
現在睡覺對她來說,永遠都是動詞了。
她想回到名詞的時候啊。
「愣著做什麼?趕緊過來啊,老公抱你。」霽寒煜催促道、都準備要關燈了。
白皓雪嗔他一眼,然後剛鑽到霽寒煜懷裡,突然想起什麼……靠、她又被霽寒煜帶偏了。
她本來是要和霽寒煜說正事兒的啊。
於是,白皓雪蹭的一下又爬起來,然後又目光如炬的盯著霽寒煜。
霽寒煜被看的是十分的不自在:「老婆,你是想對我做點什麼嗎?」
白皓雪:「……」
「呵呵噠。」白皓雪對著霽寒煜的俊臉一通蹂一躪:「對啊,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對你做點什麼的。」
「給我起來。」白皓雪直接把霽寒煜拉了起來。
霽寒煜就順勢倒在白皓雪身上,像是沒有骨頭的軟骨動物似得。
「霽寒煜、你不是經常教育小北霆要坐有坐相,站有站姿嗎?」白皓雪沒好氣的說:「那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現在又沒有坐,也沒有站。」霽寒煜依舊是風雨不動安如山:「我現在只不過是黏老婆罷了,難道有誰規定不能黏老婆嗎?
難道,你將來還要當一個惡婆婆,不準小短腿兒黏他的老婆嗎?」
白皓雪:「……」
好氣喔,可是真的說不過啊。
霽寒煜這張嘴,真的是永遠在刷新她的認知了。
每次說的話總是懟的人無話可說,因為角度真的太清奇了。
「霽寒煜,你少給我扯東扯西的。」白皓雪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剛剛也去了地下室了。」
霽寒煜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白皓雪卻捧著他的俊臉,讓他看著自己,然後認真又嚴肅的問道:「所以,你還要繼續瞞著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