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瞞著我們做什麼呀?能破除詛咒不是好事兒嗎?你為什麼要瞞著不讓我們知道?」
既然說開了,白皓雪也不裝小白兔了,她的語氣和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楚君河背過去:「這是我的事情,你少管。」
「你以為我想管呀?」白皓雪沒好氣的說:「再說,那詛咒是對我和霍雲盛下的,我和霍雲盛是當事人。受害者又是我兒子和我老公,我能不管嗎?」
「你……」楚君河把那本書收起來:「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不。」白皓雪拒絕:「師父,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走了。再說,是你讓我過來的,請神容易送神難,你知道不?」
楚君河:「……」
「白皓雪,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楚君河舉起手來:「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那你拍啊。」白皓雪仰著臉。
「你……」楚君河真的快被氣吐血了,「你給我滾出去。」
「我說了,我、不。」白皓雪坐在旁邊,還悠悠的開始給自己泡茶。
楚君河:「……」
「你不走,我走。」楚君河拿著那本書就要出去,然而直面走過來的楚音兒。
白皓雪趕緊見風使舵:「師父,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吧。
你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破除詛咒的辦法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呀?」
「白皓雪、你……」
「楚姑娘,你來的正好。」白皓雪趕緊拽著楚音兒,躲到她背後去,「楚姑娘,你也想知道的對不對?」
「嗯。」楚音兒點頭,然後看向楚君河。
楚君河:「……」
他真的應該把白皓雪這死丫頭拍死的。
「師父,你快說呀。」白皓雪躲在楚音兒背後,開始光明正大的催促楚君河。
楚君河氣的快要心肌梗塞了。
「不過、這不是霍雲盛的事情嗎?」楚音兒一直以為,霍雲盛知道,也只有霍雲盛知道。
畢竟,他是巫族人選的大祭司。
「霍雲盛知道個屁?」白皓雪嫌棄:「他就知道個時間、書被師父保管著,他不給我們看。」
白皓雪告狀告的是毫不手軟。
楚君河真的氣的想吐血三升。
「爸……」楚音兒看向楚君河:「爸,真的是這樣嗎?」
「……我……」楚君河瞪了白皓雪一眼,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還進退兩難。
音兒昨天才認了他,願意和他和好,這千年來第一次叫他。
他可不想,因為白皓雪這死丫頭,又在音兒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爸,為什麼呀?」楚音兒蹙眉,「為什麼要瞞著我們?甚至連霍雲盛也要瞞著?破除詛咒,不是只有霍雲盛才可以嗎?」
「是只有他才可以。」楚君河說。
「那……」楚君河一瞪,白皓雪又把話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
行行行,她不問。
反正楚姑娘也會問的。
她等著楚姑娘問就行了。
「總之,時機還不到。」楚君河眼神看向別處,眼神有些閃躲:「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自然就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