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溟墨,你還要臉嗎?」席唯一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哪有這樣的人啊?居然對那事兒算的如此清楚,而且還理直氣壯的要補償……補償個大頭鬼啊?
就這樣她都快受不了了,還補償?再補償下去,她就要嗝屁了。
席唯一十分想要寶寶,所以在這事兒上是十分順著厲溟墨的,甚至可以說是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但是,再想要寶寶,也不是這麼個要法啊!
「要臉?當然要啊。」厲溟墨摸摸自己的臉,自戀的很:「我對我的這張臉可是很滿意的。
媳婦兒,你和說老實話,你當初是不是因為我的盛世美顏而愛上我的?你是不是因為我的絕美容顏而對我見色起意的?」
席唯一:「……」
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
厲溟墨在這方面已經是滅霸一樣的存在了。
「混蛋吧你,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五馬分屍,凌遲處死。」
席唯一說的惡狠狠的,雖然有那麼一點點誇張,但也是事實。
她又不是受虐狂,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麼尷尬,她都被看了個精光了,她還能愛上他?
她又不是有病。
「媳婦兒,你這麼說,我傷心了。」厲溟墨把他特地為席唯一煮的蟹黃粥遞給她,然後捂著自己的小心臟:「媳婦兒,我覺得我對你是一見鍾情,可你卻不是,我的心好痛。」
席唯一:「……」呵呵噠。
「滾蛋吧你。」席唯一已經難得說了,但還是不由得說道:「那時候是誰天天追在筱檸姐後面?又是誰天天找我給當媒婆幫你和筱檸姐牽橋搭線的?」
「……」
「厲溟墨,馬後炮都沒有你這麼放的啊。」席唯一隻覺得槽口無多,舀起蟹黃粥喝了起來。
「媳婦兒、話不能這麼說……」厲溟墨說:「我也不是為了討好你才這麼說的,而是我昨天晚上突然想了想我們的相識,相愛……」
「突然之間發現,從一開始你對我來說就是特別的……具體的特別似乎又說不出來,總之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至於筱檸,你可以簡單粗暴的當作是屌絲看到女神的那種心態了。」
「噗呲……」席唯一聽的樂了,完全沒有以前吃醋和介懷的感覺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呢。」
厲溟墨「……」
「你還是別說了的好。」席唯一有些好笑。
她早就明白了,厲溟墨這大老粗不會解釋,也解釋不了,可是筱檸姐會啊。
那次在摘星樓,筱檸姐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而她也早就釋懷了。
不然她會嫁給他嗎?
「原來那天你在摘星樓啊!」厲溟墨後知後覺的說。
「不然呢?」席唯一鄙視道:「不是筱檸姐說的話,就你這傻子是一輩子也說不清楚的。」
畢竟,厲溟墨追陸筱檸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她席唯一還是參與者呢,想來簡直奇葩。
結果更是奇葩,人家兩個當事人根本就不是愛情。
「唉……」厲溟墨突然作死的嘆了口氣:「原來我曾經的愛情是如此的弱不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