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霽寒煜又把白皓雪拉來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們已經分開這麼多年了,急也不用急在這一時的。」
「當然急啊。」白皓雪依樣畫葫蘆學的賊快:「比如是你和我分開,難道你不急這一時的嗎?」
霽寒煜:「……」
咳咳咳,那確實挺急的。
「我目前隻查到林欣悅的母親和繼父,想打林氏集團的注意很久了。」霽寒煜拿出幾分文件:「這些都是證據。」
「可……」白皓雪說:「林氏集團本來就該屬於林欣悅和她母親的。
加上她母親是那樣的人……所以,她想拿回去太正常不過了,她不想拿回去才不正常吧!」
「可你知道我說的這個「久」,到底是有多久嗎?」霽寒煜翻開文件,把上面的曰期給白皓雪看。
白皓雪一看曰期,頓時傻眼了,她甚至傻的扒拉著手指頭在算。
「天吶!!!」
白皓雪穆然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是在林欣悅的父親還沒有死之前的事情了……這……」
反應過來這意味著什麼之後……白皓雪只能感嘆一句:「好大的一盆狗血啊!」
要是在林欣悅的父親死之後,寧雅麗這麼做……當然想的通。畢竟拿回自己的東西理所應當,而且誰都愛錢的,不是嗎?
可林欣悅的父親還沒有死呢,林欣悅的母親已經在和別的男人圖謀林氏集團了。
這問題可就大了……尤其是在林欣悅的父親死之後,寧雅麗還嫁給了那個男人。
林欣悅的父親,他頭上的草原很是旺盛啊!
「我的老天爺啊。」白皓雪依舊處於震驚和感嘆之中:「寧雅麗這個女人……突然詞窮了,無法形容。」
到底圖什麼啊?
怎麼想的啊?
「不行,不行。」白皓雪慌慌張張的把那些霽寒煜查到的證據全部收好:「必須揭穿那女人的真面目,真的忍不了了。」
「林欣悅父親的死,絕對和這兩人脫不了關係。」
就算沒有證據,白皓雪也說的很篤定了。
事到如今,突然有這麼爆炸性的發現……不往這方面想,真的都不行了。
「真的是可憐了林欣悅和蕭北,尤其是林欣悅,她要知道了,怎麼受的了啊?」
想到這裡,白皓雪突然冷靜了下來。
不能就這樣告訴林欣悅……太殘忍了!
「老公,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啊?」白皓雪現在是不懂就問霽寒煜,不會就讓霽寒煜教。
反正天大的事情,都有她親親老公頂著。
「順著這個方向繼續查。」霽寒煜說:「雖然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可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可這件事情的證據到底是什麼?」白皓雪覺得,似乎沒有啊!
除非有個第三者出來證明,當時蕭北沒有和林欣悅的父親起過任何衝突、說過一句重話。還親眼看到寧雅麗和她的姘頭害死了林欣悅的父親。
「要是有這麼一個人,當然是最好的……不過沒有也沒有關係,蕭北的清白依舊可以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