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碰巧那時候,陸家傳出了陸筱檸要和沈斯戰結婚的事情,席唯一理所應當的就誤會了……下意識的就以為厲溟墨在為陸筱檸的事情傷心,傷神。
「我那時候滿腦子都是這事兒了,那還有心思想其他的啊?」
他甚至離開了好幾天呢。
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鬱悶又煩躁。
他覺得自己病了……因為他真的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那樣?
最後,他給了自己這樣的一個理由和借口。
因為他第一次看到的女人的身體是席唯一的,畢竟第一次見面他就把她看個精光了。
現在想想,他當時也是夠自欺欺人的。
「哎呀,你別說了。」
席唯一臉更紅了,她要臉,沒厲溟墨那麼厚臉皮。
厲溟墨好笑,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了:「當時那個女人穿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在我面前,而且是個絕色美女呢。」
「呵呵噠。」席唯一翻白眼兒。
既然用的是「美人計」,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個大美人兒啊。
「但是我就是對她沒感覺啊,只是把她打暈了。而當我在洗手間泡冰水裡的時候,一想到你就特有感覺,身體完全不受我控制……」
要知道,他在基地那麼多年的訓練,意志力和自製力都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他更是從來沒有失控過。
所以,那一次對他的震撼和打擊都挺大的。
「都讓你別說了,你還說。」席唯一捂著厲溟墨的嘴巴:「不準說了。」
席唯一說:「你根本不用解釋,我早就明白了。而且,你也別臉大,人家筱檸姐也不喜歡你。」
「我當然知道。」厲溟墨不甚在意的說。
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更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他和陸筱檸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都理智到了極點。
「說到筱檸姐,她前幾天打電話對我訴苦,自從她懷了寶寶後,沈斯戰就魔障了。
她說她現在沒有絲毫的自由,沈斯戰已經管她管到變一態的地步了,她什麼都不能做。
雖然滿滿都是抱怨,可又是滿滿都是甜蜜啊,那才是愛一個人的狀態,你就滾遠點吧。」
厲溟墨:「……」他也有人愛啊!
他家一一,是全世界最愛他的人。
他可比沈斯戰還幸福呢!
「厲溟墨,不知不覺筱檸姐都快要生了,我也想要寶寶。」席唯一不放過任何一個說服厲溟墨的機會。
「不行。」
這件事情上,厲溟墨的態度也很強硬,所以,防範措施一直做的很好。
他太害怕了……一點點都不敢大意。
「那我的身體養好了,醫生說可以也不可以嗎?」
「醫生是說可以,可是風險太大,我賭不起。」
厲溟墨說:「我可不想像老頭子那樣天天抱著我媽的照片過曰子。
席唯一,我告訴你啊,你要死了,我才不守活寡呢,我殉情。」
席唯一:「……」
「所以,你想我長命百歲的話那你就要先保證長命百歲,懂嗎?」
「……」
厲溟墨捏了一下席唯一氣鼓鼓的小臉兒:「要什麼寶寶?我把你當寶寶養就是了。」
席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