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事,寧雅麗隻覺得諷刺無比……她閉了閉眼睛。
再次睜眼看譚傑的時候,隻覺得諷刺又噁心。
「那一次的葯是你買的。」寧雅麗目光如炬的看著譚傑說道:「而且你還買了很多,很多。
你說,這下,起碼夠林濤洋吃好幾個月了……他可以很久很久不用打擾我了。
而且,你還讓我把你買的葯放在林濤洋需要的各種地方……你說,這樣博一下林濤洋的歡心,偶爾當一下賢妻良母男人會更加珍惜。
當時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而且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所以我就點頭答應了,也照做了。
現在想來……」
寧雅麗抬眸看向譚傑:「你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你是故意要去給林濤洋買葯的,你在買葯的過程中把林濤洋真正需要的心臟病人所需要用的葯給換了……你換了藥效相反的葯。
我當時信你,愛你,所以從來不會懷疑你。
而我是林濤洋的妻子,我和他生活了多年,所以他也不會懷疑我。
我給他準備的葯,那些葯從表面上看又是一模一樣的,林濤洋服用的時候根本不會去仔細檢查一遍的,他只會習慣性的服用。
你就是算準了這一點,並且利用了這一點來害人的……是你!」
寧雅麗指著譚傑,隻覺得心寒又恐懼:「害死林濤海真正的兇手是你!譚傑,現在,你還想繼續狡辯和否認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譚傑突然之間鼓起掌來,不過他的臉上絲毫沒有被揭穿真相的恐懼和害怕,他反而笑著看著寧雅麗:「不錯,不錯,很不錯。」
「這樣看來……你也不是真的蠢的無可救藥的嘛。」
「你……」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譚傑一步一步的走進寧雅麗:「你說的都對,很對,很對,一點點錯也沒有。
可是寧雅麗,你真的敢報警嗎?
你特麽也不想一想……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這件事情,一旦捅出來,你寧雅麗真的可以暼清關係嗎?你真的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嗎?」
「為什麼不敢?」寧雅麗咆哮道:「你是殺人兇手,凶、手!」
「呵……」和寧雅麗的歇斯底裡不同,譚傑依舊雲淡風輕的很。
「寧雅麗,我是買了葯,又偷偷換了葯又如何呢?你可不要忘記了,把那些葯放在林濤洋身邊的人,可是你寧雅麗啊!
林濤洋書房的葯是你親自放的,林濤洋床頭櫃的葯是你親自放的,林濤洋車裡的葯也是你親自放的。
那麼你現在來猜一猜……林濤洋究竟是服用了你放在書房裡的葯去世的呢?還是服用了你放在床頭櫃和車裡的葯去世的呢?
你再來猜一猜、如果這件事真的被警察知道了的話……是你的罪更重呢?還是我的罪更重呢?
亦或者是,我們都進去了……可是,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譚傑越發的逼近寧雅麗,他說的句句戳心:「寧雅麗、難道你是高高在上的貴婦生活過夠了,想去過過你曾經安排給蕭北的生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