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不但畫沒有畫成,白皓雪還直接睡到了天黑。
等白皓雪醒過來的時候,心裡把霽寒煜罵了千遍萬遍……可霽寒煜已經不在臥室裡了,只是床頭櫃上面放著一張畫,畫的是她。
「霽寒煜畫的……」白皓雪拿起那畫,嘴角勾起一絲甜蜜的笑意:「這臭男人把我畫的怪好看的。
看在他把我畫的這麼好看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他之前的禽獸行為了吧!」
「呸呸呸……不對不對……」白皓雪自言自語的道:「畫的好看是因為本姑娘長的好看,關他什麼事事兒啊?」
白皓雪掀開被子,準備要起床,這才反應過來她此刻的身上什麼也沒有穿。
而她原本穿的裙子、此刻已經成了破爛似得,非常可憐的躺在地上。
「靠……霽寒煜這死禽獸,臭流氓,大色胚,又毀了老娘的一條裙子。」
白皓雪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才去衣帽間找衣服來換上,剛把衣服穿好,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白皓雪拿起手機,看到是霽寒煜那狗男人打來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霽寒煜,你今天晚上別想再爬上我的床。」白皓雪惡狠狠的說道。
「老婆,你可能還沒有明白一個道理。」霽寒煜的聲音聽起來就很愉悅。
白皓雪更氣了:「什麼道理?」
霽寒煜說:「我想的從來不是上你的床,而是你,明白了嗎?」
白皓雪:「……」
靠靠靠,這禽獸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這色胚到底是怎樣把這種話說的像是在陳述名詞解釋一樣的啊?
「霽、寒、煜……」白皓雪一聲河東獅吼。
而電話那頭,霽寒煜早就有預料到的把手機放的距離自己的耳朵遠一點了。
「嗯,老婆,我在。」
霽寒煜答應的溫柔似水,和白皓雪的河東獅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你個大頭鬼?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白皓雪又罵罵咧咧了幾句後又問道:「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兒?」
「我估計著時間你也該醒了。」霽寒煜說:「我在餐廳訂了位置、你換好衣服出來、我們約會吧!」
「不去。」白皓雪扭頭道,特傲嬌。
「我回來接你。」霽寒煜低哄道。
「哼。」白皓雪撇撇嘴:「不用了,老娘自己能開車。」
那死禽獸現在在公司,來來回回的折騰他不累嗎?
而且他還折騰了她幾個小時才去的公司、白皓雪是真嫉妒霽寒煜的體制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個啊,為什麼累的會是她?
太不公平了!
「你確定你自己能開車?」霽寒煜問。
「確定,一定,肯定。」白皓雪暴躁的回答道。
「哦……原來你之前是騙我的啊!」霽寒煜突然恍然大悟道,還帶著被騙的委屈之感:「我就說嘛,我老婆的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不行了呢?」
白皓雪:「……」
「霽寒煜,你還要臉嗎?你能要點臉嗎?」白皓雪又羞又怒。
難不成他還真想讓她連床都不能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