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雲歌,你應該問你自己,你的臉還能再整容幾次?」
「白、皓、雪……」
白皓雪的話讓莊雲歌想起她之前被毀容,然後不得不整容的事情。
那是莊雲歌一輩子的恨。
那本該是白皓雪承受的痛苦……卻全部讓她承受了。
老天爺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伸手掐住白皓雪的脖子、莊雲歌咬牙切齒的說:「白皓雪、馬上我就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莊雲歌狠推了一把白皓雪,由於被綁著的緣故,白皓雪跌倒在了地上。
沒一會兒,莊雲歌的手裡就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回來,而她的另一隻手裡則拿著一個盒子。
「白皓雪、你還認識它嗎?」莊雲歌把盒子打開:「這可是當初害的我毀容的紫藤粉呢!」
「白皓雪,當初沒弄在你臉上的紫藤粉,今天我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說著,莊雲歌先把盒子放下、然後拿著那把鋒利的匕首在白皓雪的臉上劃了一刀。
白皓雪白皙的臉蛋上、頓時有了鮮血救了出來。
「嘖嘖……真好看。」莊雲歌掐住白皓雪的下巴:「白皓雪,不得不承認,你長了一張讓女人看了都嫉妒的臉。
雖然現在你的臉在流血,可是那鮮艷的紅卻襯的你的臉更妖艷了幾分呢!
不過……」
莊雲歌話鋒一轉,她端起地上的紫藤粉,「不過,你說,這紫藤粉要是放在你臉上的傷口裡,你的臉是會更美艷呢?還是變得觸目驚心,讓人望而生畏呢!」
「這紫藤粉啊,沾上皮膚不到半個小時,皮膚就會腐爛。
可如果是沾上傷口,尤其還是帶血的傷口,那效果可是立竿見影的呢!」
說著,莊雲歌就用那把帶血的匕首去沾了一點盒子裡的紫藤粉,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是故意放慢了幾分似得,目的就是加深白皓雪的恐懼感。
然而,莊雲歌失望了,白皓雪的眼神裡除了蔑視和不屑,就是蔑視和不屑,沒有絲毫的恐懼。
「白皓雪,你果然會演戲呢!」
莊雲歌慢悠悠的把沾了紫藤粉的匕首靠近白皓雪臉上的傷口,「一個女人,最在乎的不過就是自己的容貌了,你就真的不怕嗎?」
「呵……」白皓雪嗤笑:「莊雲歌,我最在乎的是霽寒煜,可不是自己的臉。
再說,我表現出害怕來,不就正合你的意嗎?我為什麼要順著你的心意來呢?當然是怎麼讓你生氣,怎麼讓你憤怒,怎麼讓你氣急敗壞怎麼來嘍!」
「你……」
莊雲歌果然被激怒了,眼看她的匕首就要碰到白皓雪臉蛋的時候,只聽見「咣當……」一聲,那把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
而原本已經偷偷解開繩子的白皓雪,在這一刻,停止了要反擊的心思,她繼續維持著被束縛的模樣。
因為,她還不知道是誰把莊雲歌的匕首打掉的?
只看見一顆彈珠滾落在了不遠處。
「是誰?」
莊雲歌看著自己被打紅的手腕,還有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有些驚慌的往四周看去,卻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