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雪說完,等著霽寒煜的誇獎,然後霽寒煜就看著她,眼神有些複雜……但是並沒有說話。
白皓雪蹙眉:「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是不是突然覺得,你的老婆真的聰明的不要不要的?」
霽寒煜:「……」
「我只是覺得,我老婆不愧是搞藝術的。」霽寒煜很是正經的誇獎,眸子裡卻滿滿都是調侃:「隨口一說,就是一部黃金檔的狗血大劇。」
白皓雪:「……」???!!!
一秒之後,白皓雪才反應過來,她雙手掐住霽寒煜的脖子,惡狠狠的道:「你敢嘲笑我?你居然嘲笑我?
難道我說的沒道理嗎?我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的。
如果不是像我說的這樣,張嫂這樣善良,淳樸的人怎麼會去當魔鬼的劊子手呢?」
這樣的一個女人,只有愛到了極致,被傷到了極致,所以也恨到了極致。
「可張嫂的身上沒有恨……」霽寒煜說:「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們不會所有人都被她騙到的。
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張嫂的善良,樸實並不是裝的。
她的內心要真的有著極致的恨,她的身上是會有戾氣的。
可我們生活這麼多年了……她就算有再好的演技,也會有鬆懈,甚至是發泄,釋放恨意的時候。
可一次都沒有……她永遠都是表裡如一的。」
所以,他真的不想對付她!
他不想對付自己的家人。
白皓雪沉默了,因為確實是這樣。
她也從來沒有感受到,張嫂的身上有恨過。
「那就從三號身上下手吧。」白皓雪看了看時間,「厲溟墨也快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厲溟墨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一臉的憤怒。
「你這是要做什麼?現在就演上了?」白皓雪調侃。
「別說了,真的氣死我了。」厲溟墨端起一杯水一飲而盡。
「又和一一吵架了?」
還真的是風水輪流轉,以前都是席唯一被氣的要死,現在換成了厲溟墨被氣了。
厲溟墨也是閑的,每天自己去找氣受。
還真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除了席唯一那死女人,誰能把我氣成這樣?」厲溟墨越說越氣,整個人快要爆炸了:「你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對我的?真的是氣死我了。」
「那你倒是說說,一一怎麼對你了?」
「她……」厲溟墨的表情像是被非人對待,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她居然和那個男豬腳約會,而且還讓我對那個男豬腳道歉。」
「厲渣,你跌倒黑白的功夫有點厲害喔。」
雖然不知道真相,但是不難猜的。
「一一應該是單獨約那個男主角出來,好讓你給他道歉的吧。
她這是在維護你的面子和尊嚴,不然她在劇組就讓你道歉了。
你不體諒一下她的良苦用心,你還好意思生氣?
而且你也真的是乾的出來喔!你居然綁架了人家男主角自己替換上……人家男主角沒報警抓你已經很天使了。」
「……我……」厲溟墨一時無言以對,立刻甩鍋霽寒煜:「都是他給我出的主意。」
霽寒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