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艾茗被老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睜大了眼！

　「要瞭解人體，光靠人形模特兒是絕對不行的！」安亞隆斬釘截鐵地說。

　艾茗聽得一愣一愣的。

　「為了讓你充分瞭解人體，老師就犧牲自己吧。」安亞隆唰地撕開自己的襯衫！

　「啊！」艾茗捂住眼睛，嚇得跳了起來！「老師在幹什麼？」

　「身為一位服裝設計師，連男人的裸體都不敢看，以後怎麼設計符合男人線條的服裝？把手放下！」安亞隆沉聲呵斥。

　艾茗強忍住內心的不適，放下了手。

　安亞隆這時已經一絲不掛，全身只剩下一件貼身三角褲，將他高大健壯，比例完美的線條展露無遺。

　安亞隆指著工作臺上，「把布尺拿來。」

　看著眼前的裸體，艾茗雙腿發軟，但他也知道老師說得對。身為一位服裝設計師，怎麼能看到裸體就排斥。聽說服裝發表會後臺的模特兒在換裝時幾乎是全裸的。

　艾茗拿起卷尺走到老師身邊，強迫自己要直視他的裸體。

　「現在幫我丈量尺寸。」

　「什麼？」艾茗開始發抖。他以往只在人形模特兒身上量過尺寸，從來抗拒碰觸真正的人體。

　「不敢？那你以後怎麼成為服裝設計師？只會紙上談兵有什麼用！」

　老師嚴厲的斥責讓艾茗好心痛。

　「先從肩寬開始。」

　「是。」他走到老師背後，小心翼翼地不碰觸到他的肌膚，開始丈量，「肩寬五十三公分。」

　「嗯，很準確。再來是胸圍。」

　艾茗繞到前面，安亞隆近得可以感覺到男孩溫熱的呼吸。

　「請老師將雙手舉高。」

　安亞隆照做後，艾茗用顫抖的手將尺繞過結實的胸膛，顫聲說，「胸……胸圍一百零三公分。」

　「很好。再來是腰圍。」

　「是。」艾茗閉了閉眼，強壓下胃部的翻騰，仔細地丈量，「腰圍八十公分。」

　「再來是臀圍。要跪下來量。」

　跪下來後，艾茗的臉幾乎要貼在老師的下體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從褲襠那一大包傳出，讓艾茗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嘔！」艾茗捂住嘴倒在一旁，不斷地幹嘔。

　安亞隆看男孩那麼難受，心裡比他還難受。已經分不清是為了他的前途著想，還是只是在懲罰他。

　安亞隆硬起心腸，冷冷地說，「繼續。你必須克服你的恐懼。」

　艾茗深吸一口氣，撐起虛弱的身體，重新跪在老師身前，拿尺繞過他的臀部。「臀……臀圍九十六公分。」

　「不對吧，我記得不止哦。」

　艾茗低頭一看，赫然發現老師的下體在不斷膨脹，將尺頂得老高——

　男孩一下臉紅似火！「老師你——你——」

　安亞隆的肚子都快憋笑憋破了，表面還在裝正經，「不要大驚小怪，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在為男性設計衣服時也必須將這部分納入考量。瞭解嗎？」

　一講到專業，艾茗立刻認真地點頭，「瞭解了。」

　「很好，現在把內褲脫下。」

　「！」艾茗抬頭看著老師，驚訝地嘴巴都張開了！

　安亞隆低頭看著男孩紅豔豔的小嘴和粉紅色的小舌頭，差點掏出小弟弟往他嘴裡塞！

　不行！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安亞隆在心裡大聲疾呼！「咳咳，你必須儘快適應男性的每一寸軀體。這是特別加強的訓練！」

　嗚……這訓練一定要這麼「特別」嗎？

　艾茗在內心叫苦不迭，但想到老師為了矯正他的恐懼症，犧牲自己的裸體，男孩就滿懷感激。

　「謝謝老師。我一定會努力，絕對不會辜負你！」艾茗一咬牙，唰地扯下老師的內褲！

　啪——！雙唇被彈出的分身打個正著！

　兩人一下都愣住了。

　「哇——」艾茗突然捂住臉跌坐在地，崩潰大哭！

　臉上出現三條黑線，安亞隆這輩子還沒這麼窘過。

　一般情況下，他的床伴看到他雄偉的大雞雞都會熱情如火地撲上來，誰會嚎啕大哭啊？

　哭的人應該是我吧！

　安亞隆實在是欲哭無淚，偏偏小弟弟遇到這種窘況，竟然還不給他軟下去！害他只能挺著一根「胡蘿蔔」，姿勢怪異地蹲下身來，「呃，別哭了……」

　「嗚……老師……對不起……我真的很沒用……」艾茗哭得抽抽噎噎。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

　「你一定討厭我了，對不對？嗚……我也很討厭自己這樣……可是我沒有辦法……小時候有很噁心的人摸過我……我覺得好髒……好髒……」

　「噓……別哭，我們來想辦法好不好？」

　「沒有辦法的……我接受過心理治療，沒有用的……我畢生的夢想就是追隨老師的腳步，成為一位服裝設計師，但我已經失去資格了，對不對？」

　安亞隆看男孩哭得柔腸寸斷，第一次嘗到心疼到快死掉的滋味。

　這麼要強的孩子，是得多傷心才會哭成這樣？

　安亞隆鼻頭一陣發酸，「老師有辦法，老師一定會治好你的，別哭了，茗茗……」

　最後這兩個字像是神奇的開關，一下止住了男孩的淚水。

　老師叫我什麼？

　茗茗……老師叫我茗茗……

　連我的親生父親都沒這麼叫過我。不是叫我艾茗，就是叫我小鬼。何時如此寵溺地叫過我的小名？

　「老師……」艾茗眼淚掉得更凶了，「你不要對我這麼好……」

　安亞隆的心都快要疼死了，「茗茗，老師喜歡對你好。我會治好你的，一定會的。」

　艾茗拼命點頭，「嗯，我相信老師。」

　安亞隆對他燦然一笑，「乖，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們來試試裁尺的一百萬種用法！」

　◇◆◇

　雙手被尺綁住，高高吊起。

　艾茗害怕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老師，你為什麼要綁住我？」

　安亞隆沒有回答。他突然用力撕開男孩的襯衫，露出他雪白的胸膛和兩顆含苞待放的粉紅花蕾！

　看到老師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裸露的胸部，艾茗羞恥地哭叫！「不要看——老師——」

　艾茗男孩驚恐的叫喊並沒讓安亞隆停下來。他拿起另一條尺，開始往他身上抽！

　「啊——」布尺火辣辣地抽在身上，被鞭打的羞辱感讓男孩哀叫出聲，「老師，不要打了，老師——」

　「看著我，不要逃避，面對它。」

　安亞隆沒有停頓，毫不憐惜地不停揮舞著手上的「武器」。

　男孩起初還在哀鳴，但凝望著老師的眼睛——那如同大海般能包容一切的溫柔雙眸，身體竟開始產生奇異的熱流——

　那是在被羞辱的痛苦中，孕育而出的甘美。

　「置之死地而後生。不能面對痛苦，你只有成為痛苦的奴隸。」

　又是幾十下毫不留情的「鞭打」，艾茗大聲哭喊掙扎，卻駭然發覺自己竟然勃起了！

　他扭動雙腿想隱瞞那恥辱的記號，但這一切怎麼逃得過身經百戰的男人的雙眼。

　安亞隆不想第一次就太刺激男孩，他戴上了黑色的皮制手套。

　男人一手扯住艾茗的頭髮，一手掏出他的分身，開始幫他手淫：「嗚啊啊——天啊——好奇怪的感覺——不要這樣——老師——放過我——」

　安亞隆在男孩抗拒的哭叫聲中，欣賞著他的癡態。

　那副偽裝的醜陋眼鏡早不知去向，汗濕的厚重劉海被撥到後方，露出那張美麗絕倫的臉龐——流著眼淚的琥珀色大眼，秀挺的鼻樑，粉嫩的性感雙唇，安亞隆光看就可以來上一發！

　以後一定要來次顏射！

　男人帶著皮手套的大手在自己的分身上瘋狂套弄，一股又一股陌生的快感在體內亂竄，艾茗弓起身子大聲哀求，「嗚……老師……你饒了我吧……好奇怪……我受不了了……」

　「不要逃，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論是痛苦還是快樂，都誠實地接受它帶給你的感覺。」

　男孩的分身已經被他搓得快爆炸了！

　安亞隆見機不可失，突然單膝跪下，含進男孩的分身深深一吸——

　「嗚啊啊啊——」淚水不斷從眼眶滑落，艾茗牢牢地盯著老師的雙眸，崩潰地哭叫，在一瞬間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一股又一股的濃精噗噗地射進了男人的嘴裡，安亞隆毫不嫌惡地吞下了美味的童子精。

　看到老師握住他的分身，意猶未盡地舔著從馬眼滴落的體液，艾茗已經徹底崩潰了！「嗚——不要哇！老師！那麼髒的東西，你為什麼要吃下去？」

　我那麼那麼崇拜仰慕的老師，怎麼可以為我做這種低賤的事？

　安亞隆毫不在意地舔著下唇，「這是茗茗第一次感覺到身體的快樂，老師為什麼要嫌髒？」

　「老師……」艾茗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傻傻地看著他。

　「茗茗，你有沒有發覺一件事？」

　「什麼？」

　「你已經不害怕我的碰觸了。」安亞隆邊說還邊用舌頭舔著男孩半軟的肉棒。

　艾茗起初還愣愣地反應不過來，後來才恍然大悟地羞紅了臉。

　「看來初步的治療還蠻有用的，」安亞隆站起來釋放了他的雙手，「今天就到這裡，明天換你來幫我試試。」

　「我不敢！」艾茗快暈倒了！光想像老師比他大上許多的巨棒要插入他的嘴裡，他就快嚇壞了！「老師又不需要治療，為什麼要我那麼做？」

　「禮尚往來啊。以後老師帶給茗茗什麼快樂，你也要回報我。何況這可以幫助你多熟悉男人的軀體，對你將來設計男裝很有幫助。」安亞隆又開始假公濟私胡謅一通。

　艾茗聞言大叫，「難道以後設計女裝也要用這種方式去熟悉女人的身體？」

　安亞隆這可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媽啊，我的茗茗，你也不必這麼會舉一反三吧？「當然不必！一個好的設計師是不亂搞男女關係的。」

　聽說時尚圈不是比什麼都亂嗎？艾茗狐疑地看了老師一眼。不過因為他是有禮貌的好學生，當然不會當面質疑老師的話。

　◇◆◇

　隔天中午，安亞隆為了儘快得到「回報」，早上在公司處理完一些事後，急忙趕來學校，把他可愛的學生叫到辦公室。

　「快進來，茗茗，陪老師一起用餐。」

　艾茗為了省錢，連早餐都沒吃，此刻看到滿桌精緻的日式料理，肚子立刻餓得咕嚕咕嚕叫。

　安亞隆驚訝地睜大眼，「茗茗有這麼餓嗎？」

　「沒……沒有。」艾茗心虛地低下頭。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遇到老師，他整個人就慌了手腳，好像在他面前什麼冷漠的偽裝都不管用，他就像個透明的水晶似的，讓男人一目了然，直達心肝脾肺。

　安亞隆不悅地皺起眉頭，「你是不是沒吃早餐？」

　「我……」

　「不要在我面前說謊，你承擔不起後果。」

　艾茗這才無奈地點頭。

　「想減肥嗎？你已經夠瘦了，不要學那些名模減什麼肥。」因為安亞隆見多了模特兒為了維持完美的身材減肥的事，壓根沒想過男孩是為了省伙食費如此現實的理由。

　「知道了，老師。」艾茗雖然被誤會，但他一點也不介意，因為老師嚴厲的口吻背後，是對他濃濃的關懷。

　從來沒有體會過父輩關愛的男孩，覺得自己好幸福。

　「快過來，這家日本料理店就在我公司隔壁，食材很新鮮。你胃不好，要吃點清淡的。來，試試看喜不喜歡。」

　「老師怎麼知道我胃不好？」

　安亞隆的冷汗差點滴下來。他總不能告訴茗茗，他調查過他的一切。「咳咳！看也看得出來，你這麼瘦，肯定腸胃不好。」

　艾茗點點頭，「嗯，因為小時候飲食不正常，所以胃部就落下病根了。」

　「不怕，老師會慢慢幫你養胃。來，先喝口鮮魚味噌湯！這石班都是野生的，很補氣血。」

　看到高大的男人用湯匙小心翼翼地將湯吹涼，放到他嘴邊，艾茗差點掉下淚來。

　「怎麼了？有腥味嗎？」

　「沒有。」艾茗揉揉眼睛，趕緊張嘴喝下了魚湯，「好好喝哦。老師，你也喝啊。」

　安亞隆狡黠一笑，「那換茗茗喂我。」

　艾茗臉都紅了。

　「哎呀，肚子好餓哦。我快餓死了！」安亞隆抱著肚子哀嚎。

　老師孩子氣的舉動讓艾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當下不再害羞，開始一匙一匙地喂老師喝湯。

　「茗茗也喝啊。」安亞隆用同一個湯匙喂他喝湯。

　男孩一顆小心臟，都快被暖暖的湯燙化了……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甜蜜地吃完了午飯。

　「下午幾點有課？」

　「兩點。」吃飽喝足的艾茗整個鬆馳下來，頓時覺得有點瞌睡。

　也是啦，他昨晚剛經歷了人生第一次的「特別訓練」，回家後一夜無眠，腦海中都是老師性感的裸體和那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安亞隆本來焦急地想得到「回報」，但現在看到男孩小貓似地打著瞌睡，頓時心中充滿愛憐，把邪惡的色欲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男孩。

　艾茗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一睜開眼看見是老師，才又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

　知道男孩充分地信任自己，安亞隆滿心歡喜，輕輕地將他抱到隔壁休息室的大床上。

　叫林秘書換成大床，果然是明智的決定啊。

　明天再叫他插幾盆花，在淡淡優雅的花香中，他的茗茗應該會睡得更香。

　安亞隆躺在男孩身邊，毫不厭倦地凝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