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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不挑食【快穿】》第67章
§ 第67章 高嶺之花浪蕩公子

  67

  隔日, 沈默在溫暖的懷抱裡醒來,睡眼惺忪, 好一會才緩過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自己似乎是躺在傅崢的身上,自個昨日被作弄的有些過分,先是大半夜才回去, 然後弄到半程的時候,火鍋變成霜淇淋, 本以為要結束的時候又重新煥發生機…

  然後又是一頓翻來覆去,到了後面都記不清幹什麼了,只知道喊到嗓子都沒了音, 對方才停下來。

  以至於到出行的時候, 沈默都沒起得來。

  一陣迷茫之際,能感覺到背後貼著的手隱隱傳來一些暖意。

  傅崢正在給少年用內力揉著腰, 少年很是受用,眯著眼,感覺下刻就會咕嚕出聲,幾乎有了伸手去撓下巴的衝動。

  傅崢有那麼一瞬間的奇怪感覺,僅僅一絲, 閃電般從腦海略過, 快得他抓不住。

  ———似乎, 這個場景似曾相似?

  沒有想太多,懷中的少年轉醒。

  「醒了?」

  沈默應是,想從傅崢身上下來, 卻被鉗制住。

  「別動。」

  對方還在用內力給他稍微梳理身體,而後從旁邊的食盒拿出小半壺蜜水一點一點喂他喝下。

  「你內力如此稀薄,如何在妖夜拿的頭等?」

  沈默面上一紅,嗓子仍有些幹啞道:「回主子,這…因為晝衍輕功還過得去。」

  「哦?」

  傅崢大概是路途漫漫有些乏泛,讓他講講具體細節。

  沈默就在晝衍的記憶力挖出一些來,大概就是晝衍躲在草垛中利用龜息,騙得緩衝的時間,期間對手自相殘殺,只是後來被強力的對手發現了兩次,幸虧息夜在,他倆聯手陰了對方,但是也因為對方是武功都在他們之上,所以也是身負重傷,他只能拼著最後一口氣跑到那個象徵勝出的屋子。

  「我進去時,就發現我是第一個到的,接下來就昏迷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當然,沈默這裡撒了謊,那就是到了之後原來的晝衍沒幾分鐘就掛掉,而自己這個冒牌貨就上了身。

  傅崢沒有說什麼,心裡思緒千絲萬縷,這個江湖武力為尊,少年如此也不能怪罪誰,當然傷亡也是在所難免,他也不至於聽這些就大驚小怪。

  但是就晝衍在他現在的心裡位置,已經不同往日,既然已經互相表明心意,那是必須要上心。

  雖當初是把對方當做一個暖床工具來用才買進來的,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已經上升到了不一樣的位置,自是要護的周全。

  他沒疼過誰,但是這些時日過來,雖然也是因為有‘他’的影響,但是確實有了想疼人的心思。

  想到這裡,他開口問。

  「那日傷的很重?」

  沈默點頭:「回主子,差點丟了性命。」

  傅崢聽到這裡想起來,過了幾日他就被易嫣買回,雖身上的傷因為五虎補元丸癒合,但是傷疤猶在,他記得第初到的第一個晚上,便可以清晰的看到許多剛癒合的傷疤。

  就這樣想著,從少年的後擺伸了進去。

  少年立刻嚇壞了,委屈著嗓子拒絕。

  「我看看。」

  沈默不明所以,最近霜淇淋對他越來越好,他都快要不習慣了。

  「回主子,沒有傷著,只是有些腫…」

  傅崢勾唇,似乎心情很好。

  沈默一時間看呆了,對方居然笑了,那是笑?

  「別的,讓我看看後背。」

  「???」

  沈默只好乖乖的放軟身體,說到後背,他就想到了一些事兒,若有若無的不是很清晰。

  背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傷疤,那條從脊背蔓延到尾椎的傷疤最是明顯,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顯得甚是恐怖,雖然平常低頭也能看得見,但是到了想疼人的時候,才感覺有些窩心。

  傅崢突然叫來易嫣,她從窗外邊走邊探進來。

  「我記得,去年從西邊購來的玉露膏似有不少。」

  易嫣點頭。

  「回主子,還剩有些。」除了自己根本沒人會用,都是大老爺們的,其他姑娘也沒機會用,剩下一堆堆在庫房落灰。

  「回去之後全給我拿來。」

  「是…還有不少。」

  易嫣心思一動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笑著繼續說。

  「我記得還有不少百花凝露,摻著一塊用,見效更快。」

  傅崢點頭。

  「很好。」

  把窗子放下,傅崢沒有繼續說,他讓沈默再睡一會,到下一個地點還有幾天的路程。

  沈默受寵若驚搖頭,剛剛傅崢那些膏估計是要給自己用,他想問用處又不敢問,心裡忐忑是不是又要玩什麼花樣,不過聽藥名應該是什麼消腫的東西,難不成是用在事後…

  傅崢又問了他的身世,他說了一些晝衍有了記憶的年歲之後的事,而後聽說是因為晝衍皮相好,又年紀小才被賣。

  他就冷哼了一聲。

  傅崢心道,若不是被妖夜買走,那也會有其他買家,而皮相生的好,那多半是窯子,酒場之類的煙花之地,想到這裡他眼中生出一絲戾氣。

  「去年一場大水,聽說他們被水卷走,已經死生不明。」

  傅崢不爽之餘,臉色這才稍霽。

  少年說著說著眼皮直打哆嗦,傅崢垂著眼看他,長長的睫毛上下抖動,眼下泛青,應該是睡眠不足導致。

  於是他放軟語調,輕聲說:「還有段距離,再睡會。」

  「晝衍已經不困了…」

  「不困?」

  看了眼少年略微紅腫的眼睛,他冷哼。

  「不困來做點什麼?」

  「…」

  沈默連忙搖頭。

  「不不不,晝衍突然又困了。」

  說完佯裝打了一個哈欠。

  傅崢似笑非笑,手上緊了緊對方的腰,冷冷的說:「緊著睡,慢一點,我可就拿你消磨消磨這漫漫長途。」

  沈默哪敢不睡,就是不困也要說困了,況且他現在是真的困。

  閉上眼,被厚重的毛毯包著直露出個腳丫在外頭,腳邊放著熏籠,上升起來的熱度讓白嫩的腳底變得紅潤,只是上面的多道劃痕甚是明顯,已經結痂掉落,幾條粉白的痕跡留在上面。

  車內四個角分別放了個熏爐子,加上沈默腳邊的一共五個,他們車子雖然比一般的大,但是這麼多個,已經完全不會冷,況且這馬車內連車壁全都是絨布鑲面,腳下的兔毛毯更是顯得暖洋洋。

  如果這時掀開窗戶可以看到外面已有細雨,加之走在林中,放眼望去濕冷一片,這會要是從馬車內走出,定然會忍不住打個噴嚏。

  但是被層層包裹的沈默完全熟睡過去,時不時的稍微換個動作,還往傅崢懷裡鑽。

  這幾天,他們會中途停下紮營,或者停在不偏離前進路線的小村落,倒是沈默,好好的消停了幾天。

  這日他們到達城鎮,自然又是頂好的客棧,就在當晚當日晚住下的時候。

  也不知道傅崢是轉了什麼性,他居然給沈默五虎丸的解藥,沈默原以為至少自己要開口要,或許還要被折騰折騰,但是他居然主動給了,並且,這次的解藥和上次的不一樣。

  「主子…這是…永久的解藥?」

  傅崢點頭,眼神盯著他。

  「…真的給我?」

  「那是自然。」

  沈默自然不會拒絕,想到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傅崢也不會喂給它軟筋散了,原以為想是為了避免之前那件事————自己沒有還手能力,差點被安岩占去便宜。

  抓在指尖的藥丸差點被他一用勁給捏碎了,他吃的時候還把兩隻手指舔的仔仔細細,深怕漏了藥效。

  傅崢看到這模樣,直接伸手把他撈到懷裡,然後從身後摸出了一方錦盒遞給沈默。

  沈默打開,一個奇形怪狀的小道具,這是上次最後拍下的那個道具,價格也是最高的,當然,用處也是最大的。

  「主子最近有些上火,晝衍給主子下下火好不好?」

  「…」

  沈默攥著那小物件,臉上通紅,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懂用法嗎?」

  少年搖頭,抓著的東西仿佛燙手的山芋。

  他抓住對方的手:「來,我教你。」

  …

  隔日易嫣不知從何處採購了一些凝脂露,塗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沈默才發現,原來這是祛疤的產品。

  「主子,晝衍無需用……」

  傅崢沒有理他,繼續給他均勻的塗抹。

  「主子,反正旁人也看不見…」

  傅崢輕哼。

  「我看得見。」

  「…」

  「為了來日眼下的風景更賞心悅目。」

  「…」

  沈默臉紅,他現在已經秒懂。

  背上的傷痕從某個角度看的確不太美觀。

  傅崢很仔細的將他身上的所有有傷疤的地方都塗了個遍,然後讓他先別穿衣物,晾晾乾。

  做了幾日的停留,他們繼續上路,離開城鎮之後,前路是一條不小的江河,於是他們直接就捨棄了馬車,上了一艘已經等待多時的船。

  這幾天天氣回暖,上了船後有了日頭,沈默就同傅崢有太陽的時候到甲板上曬曬太陽,傅崢看看書,沈默就在邊上睡大覺,倒是很和諧

  沈默一開始還好,到了第二天開始暈船,腦袋裡混混沌沌,胃也難受,易嫣萬事想的周全,早已經準備了暈船藥以及醃好的酸梅。

  沈默這才好些,勉強有了精神吃飯。

  其實一開始沈默看到船也有點頭暈,因為原來時空的他就是暈車暈船,但是想到晝衍至少是個習武之人,應該不會有影響,萬萬沒想到,這貨居然還暈船。

  到了兩三日,沈默開始惡化,但是他憋著不吐,辛虧再過半日就到了對岸,他們是順著河流斜著漂,所以時間是久了點。

  快要下船的時候沈默吐了,停船時撞在碼頭回彈的那一下慣性,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顆稻草,他稀裡嘩啦的吐了一堆。

  雖然都吐到江裡,但是也夠噁心的,沈默自己都嫌髒,傅崢居然在一旁看著他吐,吐完了還給他擦嘴。

  沈默看了看高高的日頭。

  霜淇淋是怎麼了?

  系統:我懷疑…他倆有可能會融合。

  沈默贊頭:非常有可能,霜淇淋越來越順著我,我都怕怕的。

  系統:畢竟是同一個人,如果融合了,對你完成任務是極好的。

  沈默:現在各自是多少?

  系統:霜淇淋稍稍落後百分之十,火鍋已經百分之七十五。

  接下去又要上馬車嗎?

  沈默看著大概還是要顛簸起來的馬車,雙眼一黑。

  之前他們走走停停,沈默還不是特別有感覺,但是剛暈完船,自然看見車就難受。

  「也就半個時辰到江瀛。」

  易嫣拿出了壇醃梅,傅崢取出一顆,放到他的嘴裡,接著對易嫣說:「江瀛可停留幾天。」

  易嫣點頭說是:「路程已大半,咱們也不趕時間,江瀛地處交易樞紐,有不少好東西可以淘換呢。」

  沈默點頭:「謝主子體恤。」

  對方按住他的唇,說道:「到時緩過勁,好好服侍我。」

  他接下去的話服侍二字格外重音,沈默自是知道,慘白的臉上有了意思緋紅,傅崢看到一絲紅色,很是滿意,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愉悅。

  馬車緩緩悠悠,終於在沈默快要不行的時候到了,城門口已經有不少人在候著,這裡是靠近死門總部的最大的城市。

  這裡有傅崢自個置辦的府邸,不用住客棧,所以聲勢浩大,他們一路被迎了回去。

  王總管是一位略有些年紀的中年男子,他自是聽說了自己主人收了個寵物的消息,只是萬萬沒想到,居然已經寵到這個地步。

  不借他人之手,上下都抱著,一直放到主臥室的床上,這還不算完,當即找了大夫,診斷了一系列之後,就是個小毛病。

  —————舟車勞頓,並無大礙。

  可雖然這樣,仍舊開了幾個方子養著。

  「門主,今日的接風洗塵宴。」

  傅崢點頭。

  王管家是知道他最深的人,對他的雙重人格早在第二次發作的時候就知道了,之前並未經常覺醒,但是他自己知曉,那第二人格已然是每日必醒,他是有些擔心的。

  「門主,這晏,是設在晚上,不知會不會不妥。」

  「無妨,‘他’同我只不過性子不同,該怎樣的還是怎樣。」

  王總管點頭,他又說。

  「這次來的挺全的,自然也有麻煩,聽說他們選了一批女子,說是進貢…」總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晝衍,稍微小聲了點。

  「哼。」傅崢冷笑。

  「屬下不好當面退回,說起來也不算是壞心…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我上次路過偏廳的時候,聽到不知道哪家的小廝嚼舌根…」

  「嗯?」

  總管有些害怕,他先說了一句。

  「我說出來,門主莫要怪罪。」

  「嗯。」

  「說是門主練了失傳的功法,雖然武功天下第一,但卻斷絕了七情六欲…」

  「呵。」傅崢這次是真笑。

  「所以這次上貢的幾家應是聽到了風聲…」

  傅崢揮了揮手,他對這種小心思向來不感冒,雖然他不是不能鬥鬥小心思,但是對他來說,這種事情就是浪費時間。

  王總管是知道傅崢的性格的,所以他也沒阻攔對方塞女人,只是他之前還有那麼一點擔心,傅崢要是正巧看上一個,明媒正娶了倒還罷,只是若隨便玩玩,有了骨肉便不好辦了。

  王總管心思總是細,早經想到了眾多可能性。

  只是這次,他看見了晝衍。

  第一次見到自家主子如此對待另外一個人,還是個男人,所以很好的解釋了之前為什麼傅崢不近女色。

  所以,至少在王總管服侍他這麼些年來,傅崢就一直喜歡的是男人。

  床上的少年輕輕吟了一聲,王總管立刻有眼色:「屬下去看看晚宴備得如何。」

  沈默醒來,睜開眼是陌生的環境。

  「主子…」他聲音有些沙啞,傅崢拿了手邊的冰糖梨水給沈默一點點喂下。

  「好好歇著,晚上有晚宴,還得跟著我。」

  沈默點頭答道:「是,主子」

  霜淇淋對他有點太好了,不是很適應,餘威依在,沈默不敢向對待火鍋那樣隨便。

  再在床上談了一會,喝了一些蜜水,他感覺好多了,暈車不是什麼大問題,加上傅崢用內力調養了一會,他臉色紅潤不少,已經不那麼難受。

  這一不難受,沈默就開始有些餓了。

  「晝衍,最近‘他’對你不錯。」

  沈默不知道怎麼接話,這是吃醋?

  「你不必如此拘謹,既然都已經如此,不妨…」

  「什麼?」

  「不妨更逾越一些。」

  「晝衍不敢…」

  「有什麼不敢,聽話。」

  揉著沈默額頭的手開始滑到耳尖,揉捏。

  「當然,要是在床上更逾越些…」

  「…」

  …

  …

  天剛黑,‘逾越’了一個下午的沈默被喂了丹藥,補氣養神。

  王總管就守在門口,等著自家主子,兩耳不聞窗外事,假裝沒有聽到房間內的動靜。

  沈默今日穿了一件羅蘭紫的錦袍,這種顏色讓他有了很不少聯想,而傅崢一襲白衣。

  剛剛換衣服的時候被第二人格的傅崢吃了一把豆腐,非要‘貼身’更衣,總之出門的時候,起色已經比剛下馬車的時候好了不知道多少。

  剛跨出門就看到王總管,沈默當即臉色更紅,剛剛在裡面的種種應該已經被聽得用一清二楚。

  這時候,沈默只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臉皮厚著跟在傅崢後面。

  大廳裡已經坐滿人,除了這個地域和死門有關聯的各幫各派的主事人之外,還有不少女人,每人後面跟了三四個,甚至四五個。

  沈默跟著進去的時候眼睛都花了。

  這是舉辦選美大賽?

  他發現,傅崢這個江湖人士做的,每天吃吃喝喝,玩樂,爽到沒有朋友,不像是看電視劇,天天你鬥我,我鬥你。

  但是轉而想想,傅崢這個咖位,恐怕除了不要命的,還真的沒幾個人跟和他掐。

  傅崢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帶著沈默到位置上。

  眾人站起來鞠躬問好,傅崢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進來之前,場面火熱,進來之後,溫度下降了不少,火鍋依舊是傅崢,這樣子還挺可怕的。

  寒暄過後,開始用餐,沈默和傅崢坐在主位上,吃飽半程,坐在最近的位置上的一個某家主想要開口,他斟酌了用詞,心想著,這是貢獻女人,又不是什麼壞事,傅崢就算是脾氣再不好也沒理由生氣,於是斗膽開口。

  一邊說,沈默也邊聽著,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最後才是重點。

  沈默餓了,嘴上並沒停,但是聽到那家主說出的話,差點被噎住。

  這些人,居然要給傅崢塞女人?

  「…」

  傅崢冷笑,氣氛頓時涼了下來。

  看不緊不慢的喝了杯酒,挑出一塊扇貝的軟/肉放到沈默的碗裡,然後慢悠悠的開口:「好。」

  「…?」

  沈默沒吞下去的扇貝停在腮幫子裡,抬頭看了傅崢。

  傅崢這是故意氣他呢,還是在調戲他,當做一點點情趣?

  正巧傅崢低頭看他,眼中帶了一絲絲戲謔,被沈默看得清楚,他馬上就明白其目的。

  而眼神被抓了個正著,沈默這下是真的噎住,嗆得滿臉通紅。

  傅崢輕輕的幫他拍後背緩和,聲音涼涼的:「晝衍以為如何,」

  「…」

  「這樣吧,晝衍跟了我這麼久,自然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

  他掃了一眼宴會廳。

  冷冽道:「你來選。」

  「…」

  眾人譁然,但是被傅崢的氣勢給嚇到,根本不敢有人觸黴頭開口。

  這時候王總管站出來。

  「誰先來?」

  見無人搭話,王總管好聲好氣的沖旁邊的第一個說話的家主微微鞠躬。

  「那就,您先來。」

  他已經開始有些忐忑,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但是還是指了指身邊的女子上前。

  三位女子,柳葉眉櫻桃嘴,說不美是假的,但那一副嬌柔造作的模樣讓沈默有點顫顫巍巍。

  沈默知道,傅崢想讓他幹嘛,無非就是想他撒撒嬌,吃吃醋,順便給自己找找威風。

  他皺了皺眉頭,指了指第一位。

  「這位,太瘦,抱著硌手。」

  而後點了第二位。

  「眼睛太大,傷神。」

  隨後看了看第三位,半天沒說出話來,想了一會,也不敢在對方胸上停留太久。

  「不夠豐滿,都下去吧。」

  他剛說完,傅崢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緊了,用極其細小的聲音挨著他說。

  「看哪兒呢?」

  接下去很簡單,‘狗’仗人勢誰不會。

  沈默就當是在耍性子,一直到連續說了十幾位,挑出各種毛病。

  什麼,頭髮太長,纏著了主子脖子會不舒服,大概是忘了自己也是長髮。腳丫太大,看著不舒服,脖子太細容易被掰斷,腰太軟容易折,屁股太大看著膩,鼻子太高接吻的時候容易戳到臉,嘴太薄刻薄,耳朵太招風,像那山中的猴子,到後面實在沒什麼藉口,就開始挑衣服上的毛病,眼光太差,天天看著容易傷眼睛。

  那一個個美如鮮花的女子被他氣得臉色通紅,奈何不敢發作,只能退下。

  他撓了撓頭,覺得自己有些毒舌,似乎有點像誰,於是好心的補了一句。

  「晝衍不是道諸位姑娘不美,而是主子不喜歡。」

  宴會上有人聽了一個又一個稀奇古怪的奇葩毛病,終於有人憋不住,不滿道:「您這麼說,就沒有一位入得了眼?」

  沈默立馬點頭,不差一秒。

  眾人:「…」

  然後清了清嗓子,壯了壯膽子,一把抓上傅崢的手。

  「其實呢,事情要這樣說。」

  他挑了挑下巴:「有晝衍在,無論女子抑或男子,都入不了主子的眼。」

  他這模樣傲氣十足,立刻有人不滿,反駁他。

  沈默舔了舔嘴唇沒有理他,略有些忐忑,看向傅崢,對方眼裡帶著一點點笑意。

  「主子以為如何?」

  傅崢沒有說話,掰過他的下巴,蜻蜓點水般。

  而後說:「那是自然。」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最近有寶貝說大魚大肉吃著油膩,所以莓特地淡一些,嘻嘻嘻。

  明天是本年的最後一天了!祝大家新的一年考試啥都會,升職又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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