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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沉默》第1章
第一章

  前言

  在寫完這篇文的第一卷後,忽然萌生出寫個前言的想法。

  可能會有幾百字,建議大家閱讀這篇文之前可以先看看。大概一兩分鐘。

  其實關於這篇文,是在一個我自己也回想不起來的狀態下萌生的。

  它就是一個“不成熟”的作者,在寫作第二年前期出產的“不成熟”的作品。

  缺點有,漏洞有,不完美,可能好看,也可能不好看的書。(每個人感官不同的,所以褒貶都很正常。)

  一開始沒有明確的大綱細綱,直到現在終於有了。

  當初最最簡明的想法,就是:寫個狗血文。至於其他什麼人設、劇情,我都沒考慮過。

  後來開文了,才開始慢慢寫。慢慢接觸到這兩個主角,慢慢曉得要寫什麼。

  然而在此想說的是:

  1.這其實只是一篇狗血戀愛文,關於文中的一些觀點,也只是書中人的觀點。或者說,為了情節賦予他們的觀點。

  主要還是:無腦狗血戀愛文,不講三觀。

  2.文中的一些句子並不是呼籲什麼,也不是表達什麼深刻想法。【僅僅是以沈南逸這個人設來說,他可能會有各種言論。】

  而文中出現的沈南逸bot,(如果覺得不適應,完全可以跳過,不影響閱讀)。

  以及沈南逸的年齡變化而造成的性格變化,或許我寫得不夠好,在文中沒能很明確地表現。所以只能手動提醒讀者,如有閱讀,可能需要注意。

  (這是我自己的文筆不足,以後改進。)

  3.這本書是自我挑戰的一個嘗試,在寫這個前言時,第二卷還沒寫完。不知道挑戰結果如何,但目前來看依然暴露了自己的很多問題。

  4. 【高亮】:

  【1.如果讀到前面,發覺三觀或其他觀點不合,建議停止閱讀。

  讀書只為個人感官快樂,所以不快樂就及時止損。

  【2.於作者本人來說,寫不同題材/風格的東西,本身就是件很愉快的事。

  【3.尊重每一個褒、貶、中立的評論。

  大家可以有不同的看法,這很正常,也支持。但不要在言辭上過激而使看書變得不快樂。

  希保持理性。

  【4.祝每一個讀者隨心閱讀,快樂閱讀。

  無論看什麼書,無非就是樂意。

  ——————————————

  .

  雪還在下。

  愈來愈大。

  街上人跡罕至。雪沫子紛飛下墜,世界黑白分明。

  魏北迴家時,已凌晨五點四十分。

  他擰動鑰匙推門,在玄關看見四隻歪倒的鞋,其中一雙永遠不認識。

  魏北笑了聲,麻木地繞開它們,脫鞋進屋。他沒摘手套,摸索到客廳的頂燈開關。

  “啪”,亮了。

  黃偏白的燈光映在黑皮手套上,雪已化成水,浸得外表濡濕。

  地上躺著兩套風格迥異的衣服,時而交織,時而分離,從客廳朝臥室鋪了一條路。

  沈南逸在家,保不准剛從枕邊妖精的身上下來。

  至於是男是女,待定。

  在普通人的觀念裡,男女很好分辨,看衣著、看鞋子。但沈南逸這裡行不通,或許床上是個性感女尤物,或許是個異裝癖有吊男。

  魏北見得太多,知道沈南逸的口味無法用常人思維去定論。他扔下棉服外套,裡邊只穿一件亮片T卹。半扎半放地塞在褲腰里,勾得腰身分外誘人。

  平時這個點歸家,是剛結束BLUE bar的熱舞表演。魏北的職業多樣化,導致身份多重。有時甚至連他自己都搞不清,如今又在扮演哪個他。

  推開浴室門時,魏北握著把手猶豫幾秒。到底今晚的浴室是個什麼狀況,他默默做了個心理準備。

  沈南逸口味多變,玩得也狠。上次魏北迴家洗澡,毫不設防地推門進去,差點被浴缸裡渾身帶血的男人嚇到報警。

  這你媽,跟酒吧廁所撿屍似的。

  魏北以為鬧出人命,衝進臥室發現沈南逸睡得極舒服。他站在門口思考片刻,認為沈南逸不是智障,玩歸玩,人命不可能用來開玩笑。他折返浴室叫醒男人,後來才知是玩出血,男人惡趣味地要求對方給他塗抹。

  誰知玩得太累,就在浴缸睡著了。

  魏北冷眼,傻逼。

  龍頭嘩嘩淌出熱水,魏北的思緒歸位。浴室裡一切正常,看來今晚沒玩什麼花樣。他脫了T卹,亮片刮擦手臂皮膚時,有些生疼。

  浴室暖燈照在他裸.露的後頸上,修長一截,微彎,能看見骨頭。魏北從壁櫃取出卸妝水,又熟稔地拿幾張化妝棉。稍涼液體敷上臉頰時,耳朵裡仍迴盪著夜場轟隆的DJ喊麥聲。

  什麼“跟著舞曲一起搖擺”“釋放你的激情,甩出你的胸罩”,年輕人喝酒上頭就愛蹦迪,燈光紙醉金迷。今晚有幾群人跳得狠了,“草欄杆*”時愣將一方舞台的欄杆搖壞。

  魏北在夜場跳舞,給錢就能看能摸能扭的那種,世俗眼中的“不正經人”。實則他也有正經職業,只是更“不入流”,拍成人片的。

  恰巧近幾年迎合市場口味,再加他長得叫人記憶深刻,好巧混出些名聲,勉強算“男星”。

  不過混口飯吃罷了,談不上樂不樂意,也談不上形象包裝。所以沒戲拍就去夜店兼職,好幾次被粉絲認出。上過兩三趟熱搜,碰見流量大咖,很快沒了水花。

  至今也沒真的大紅大紫。

  魏北覺得自己沒這個命,不過偶爾也不認命。

  化妝棉擦下一層粉底,夾雜著眉筆與眼線的黑,還有亮晶晶的眼影。他皺了下眉頭,談不上喜惡,抹上洗面奶,接著再用溫水洗把臉。水漬乾淨後,露出一張俊逸容顏。

  魏北這張臉挺妙,乍一看舒服自然,利眉長眼,眼褶又深又寬。鼻樑挺直,嘴唇薄卻有型,唇珠誘人,是漂亮男人應有的長相。若上了妝,是妖也妖得,艷也艷得,夾著幾分俊美倒不顯媚俗。

  “適合演戲,也適合夜場。”

  好幾年前有人這麼說,魏北記得是誰。

  “當然也適合被包養。”

  這話是沈南逸說的,這一句,魏北也記得。

  魏北與沈南逸的相遇並不純情,一開始就是實打實的“買”與“被買”。那晚在新中關村的咖啡館門口,分明是不淫也不亂的地點。

  行人匆忙,魏北孤零零站在街邊,背對道路。深秋,卻穿得單薄。沈南逸本已經過他,沒幾步後退回來。兩人都聰明,眼神一個對照,什麼牛鬼蛇神具現形。

  因此沈南逸沒兜圈子,大方明了:“跟我走麼。”

  魏北半側過身子,歪頭:“車牌號?”

  沈南逸驀地就笑出聲,頗有意思地看著他:“京A, 8開頭。”

  “嗯,那走吧。”

  魏北幾乎未曾猶豫,好似答應一起吃個飯而已。

  他至今記得那天的所有細節,記得怎麼坐上沈南逸的車,記得如何走進那座冰冷的宅子,記得玻璃窗和地板的溫度,也記得身後人的暴烈與火熱。

  不溫柔、不留情,只是對待買來的物品那般對待他。

  像沈南逸的長相一樣,魏北記得,一眼能看出的薄情。

  兩人變成現實中俗套的“情夫”關係,在外人面前互不認識。沈南逸出門很少帶他,只給錢,其他一律不聞不問。合格情人的作派。

  魏北偶爾很忙,不忙的時候去夜場。他白天在家,沈南逸同在的話,必定不落下一場猛戰。

  但是人就會厭倦,是人就愛嚐鮮。沒多久,沈南逸又陸續帶回其他男人。

  不同在於,做歸做,留宿的很少。至少不能睡在主臥的床上。光憑這點,魏北怎麼看也算稍贏一籌。

  可並不值得炫耀。都是買來的,誰比誰昂貴。

  魏北能與沈南逸一起生活至今,並跟隨他從京城移居錦官城,具體原因難明。可能是“日久生情”,也可能是應了那句“找最野的雞,玩最緊的B。”

  只是沈南逸總跟他講,“當初我決定要你,是因為你的後頸。”

  “那晚燈光照在你的後頸上,像白瓷籠著一層紗。”

  “我很想要,很想咬。”

  旋轉開關,水聲戛然而止,魏北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摸了摸後頸,冷笑一聲。

  他收拾完時,已經七點。窗外天光乍亮,這房子買在郊區,聽不見城市的喧囂,亦感受不到早餐攤帶來的市井氣息。

  如果魏北沒有外出拍戲,必須負責沈南逸的三餐。無論前夜玩得再過火,沈南逸總會在七點半準時起床。他瞌睡少,並且有職業需要。

  沈南逸寫小說,出乎魏北意料。他且以為別人口中的南哥,無非是個富二代。

  沈南逸不寫嚴肅文學,偏好艷俗,出版的書目市面上很難買,分年齡層級。他的觀念中,嚴肅文學與通俗文學的界限並不清晰,或者說大眾與文學其實密不可分。

  魏北與他上床後,偶有幾次過問:“您寫的這些,不覺不入流,不覺難以抬上桌面講?”

  沈南逸戳滅煙頭,薄情寡義的俊臉掩在煙霧背後。

  “您演的電影,不覺下流,不覺難登大雅之堂。”

  魏北:“我只是討口飯吃。”

  沈南逸卻笑得很迷人:“不止,還是為了美與藝術。”

  早餐豐盛,海鮮粥加幾碟小菜。魏北剛端上桌,瞧見樓上下來一人。男的,纖瘦,漂亮,金絲雀般叫人喜歡。

  魏北實則沒有敵意,但眼神挺冷。不怪他,外邊給人笑慣了,面部肌肉僵硬,回家懶得牽動嘴角。

  男人穿了衣服下樓,看樣子不打算久留。他和魏北擦肩而過時,魏北莫名生出一絲熟悉感。

  不想沈南逸倒追了出來,睡袍穿得極匆忙,生怕晚一步。

  “辛博歐!”

  男人就停了半拍步子,很快穿鞋出門去。

  魏北呆怔片刻,忽然瞳孔一縮。

  他敏銳的直覺發出信號:這男人過夜了。是在主臥的大床上。

  沈南逸沒追到人,不惱。他只睨一眼樓下的魏北,去了浴室。魏北吃到一半時,沈南逸上桌。兩人沒有過多言語,偶爾勺子碰撞碗底,發出清脆的叮噹聲。

  米粥即將見底時,沈南逸隨口問他:“昨晚賺了多少。”

  魏北的手一頓,如實報了數:“三萬二,幾場熱舞。”

  “那還挺值的。 ”

  “是很容易。”

  對話經常如此卡在尷尬的位置,沈南逸不往下說,魏北亦不接。明明沒有絲毫的瞧不上,卻在字裡行間流露出些許優越感。

  魏北盯著碗底米粥,汁水濃稠,顆粒黏膩。勺尖輕轉,就袒露出白瓷紅柚的圖案。

  上書四字:智性真誠。

  不倫不類的設計,不倫不類的配色。沈南逸定制。

  魏北知道其意思:為你的思想而戰。但若你的思想失敗了,你的正直仍會為勝利歡呼。*

  當初他認為南哥或許是個“偉人”,長期接觸後,明白他應當是個“偽人”。

  不管是什麼人,如今供他吃供他穿供他住豪宅,還有什麼好不滿的,可以感恩戴德了。

  魏北沒資格講感情,他知道,這只是交易。

  沈南逸會在每天九點準時開始寫作,此後直到午餐時間,家裡不能發出任何嘈雜的響動,放音樂也不行。

  某次魏北的手機鈴聲歡唱多次,沈南逸叫他滾出去。同是數九寒天,魏北穿著單薄睡衣在門口站了三小時。

  他攥在掌心的手機似鐵塊,涼刺骨。又似一個一個不絕的耳光,扇了180分鐘。

  後來魏北學乖了,沈南逸寫作,他就躲到花園看書。有時看沈南逸寫的書,青天白日下打一趟手槍。有時看嚴肅文學,他很喜歡。

  魏北基本不看劇本,台詞少,動作多。看兩三遍足夠。

  這樣的日子,漫長又乏味。

  但今天,忽然生了一條裂縫。

  沈南逸起身離桌前,突然朝魏北問一句:“你有沒有想過搬出去住。”

  “沒有。”

  魏北說。他明白是什麼意思。

  老東西居然也會動真感情。

  “那你最近有空看看租房信息。”沈南逸不是徵求意見,他更喜歡下達命令。“博歐說不喜歡家裡有其他人,我覺得也該定一下了。”

  “畢竟到了這個年紀,有個穩定乾淨的伴侶會比較方便。”

  魏北坐在那兒,不說話。頭埋得很低,故意露出那截纖長的後頸。

  而沈南逸是看也不看,儼然失去興趣。

  他上樓前,又突然回頭說:“魏北,你覺不覺得博歐挺像一個人。”

  魏北終於牽動嘴角,笑了半秒。眼裡卻沒什麼溫度。

  沈南逸說:“其實辛博歐挺像你,三年前的你。”

  魏北徹底笑出聲,手指抵著額頭,肩膀止不住地顫。

  他笑了會兒,眼淚都快出來了。

  “別說了,我今天開始看房子。”

  沈南逸知道他懂事,開口的一瞬便明了結果。他頷首,走進書房。

  魏北笑得面部肌肉發疼,一雙鋒利又漂亮的眼睛盯著碗底。

  他心想,像你媽逼啊。

  果真是仗義多為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

  裝什麼裝。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開新文,有些話提前說:

本文狗血,本文雙渣。

第一章引起不適請停止閱讀。

本文背景架空,可能有部分地名真實。但文中的娛樂圈、出版行業可能與現實有些出入,覺得扯淡的地方,不要帶入現實就好。

最後,大家開心看文,文明留言。希望讀者之間不要發生爭執。

那麼,依然請大家多多關照。

①“操欄杆”,按術語來說,應該叫Headbanging。非前排的舞者可以在沒有手扶的情況下直接Headbanging,而前排的舞者則擁有了防爆鐵馬作為受力依賴。Ravers扶住防爆鐵馬甩頭是正確的操作,而不是一味地破壞欄杆卻不甩頭

②“智性真誠”:為你......歡呼。——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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