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被操弄 < 就是想幹你(H) ( 流雲 )迷迷糊糊的被操弄
雙腿劈到兩側,男性生殖器進來了,強插在她柔軟的體內。
如果可以說話,夏淩會「啊」的喊出聲,扭動被掰開的雙腿,渾身因酸麻而顫慄。
壓著她的男人,盡情把玩奶子,突地俯下身來,吻住夏淩緊閉的嘴唇。
他唇很溫暖,沾著一絲柔情,含住她的櫻瓣。
濕濡的舌尖,鑽進唇縫裡,頂開牙關,吮吸甘泉般她的口腔,律液攪弄在一起。
夏淩懵住了,這是她的初吻。從未有過男人,像這樣肉碰肉,與她緊緊相連。
男人的手描摹她胸腹的曲線,徐徐地滑到兩腿間,撥弄被肉棒擠壓的花核,肉棒往外抽出半截。
夏淩渾身被壓制住,知覺彙聚到極點。
能感覺肉棒的形狀,輪廓極其雄偉,粗壯的長條狀,頂端凸起小截,一進一出,猛力操出來時,刮著她敏感的肉。
當那熱乎乎的東西抽出,竟產生一絲空虛感。
緊接著,男人下體一挺,猛力決絕地,重新操進她的身子。
那根肉棒撞到甬道深處的媚肉,夏淩渾身不可抑制的酸癢,被研磨的穴道流出黏人的淫液。
粗長的肉棒順著淫液,進出得更加順暢,每次操進去,都撞到敏感的媚肉,摧殘著摩擦著兩片花核。
夏淩能聽到肉體的啪啪聲,還有床板吱吱呀呀響。
腦中一片空白,下體被操得酸脹發癢,初次體會性交的快感,好想要他幹得更用力點,肉璧輕輕夾了肉棒一下。
男人爽得嘶的一聲,扶住她的腰身,臀部聳動的越來越猛力。
那根肉棒盡情的操著穴,在她的甬道裡進進出出,分不清操幹了多長的時間。
直到猛地用力抽送,肉棒抵在子宮的最深處,一股股的彈出灼熱的精液。
夏淩頭腦一陣麻痹感,猶如電流貫穿全身,最後的知覺是,肉棒從她體內抽出帶來的黏膩感,然後疲乏地昏睡過去。
清醒後,夏淩困倦地伸個懶腰,腦海忽地閃現昨夜的畫面,警覺地翻開被單,睡裙正一絲不亂的穿在身上。
她褪下花色內褲,岔開雙腿,查看腿間私處。
雪白柔嫩的腿根處,穴口封閉,被兩瓣花核保護著,毫無一點淫亂的粘液。
夏淩籲了口氣,昨夜應該是夢吧。
如果真有男人進來,她弟不可能不知道啊。
今天是週末,夏承思照常做好早餐,給她擺好碗筷美味。
夏承思廚藝很好,做了兩人份的雞蛋煎餅、紅豆玉米漿,美味健康。
夏淩喝著豆漿,暗想弟弟真是細心周到。不像其他的男生,週末連床都懶的起,以後的弟媳一定很幸福吧。
這麼想想,有點小嫉妒。
她抬眼一看,夏承思的目光正逡巡著自己,認真地問:「姐,昨晚睡得好嗎?」
夏淩想起昨夜的春夢,攪得心頭騷亂,像掩飾似的埋下頭:「睡得挺香的,幹嘛問這個?」
夏承思從鼻息笑出聲:「看你面帶春色。」
「啪」,夏淩差點扔了筷子,嗓子發尖:「胡說八道。」
夏承思輕咬筷子一頭,瞧著她的小樣,似笑非笑。
八九點鐘,夏淩的好友陸漫晴,興衝衝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一起逛街。
「記得把你弟叫上哦。」手機的另一端,傳來陸漫晴咯咯地笑。
「幹嘛叫他去?」夏淩眉頭一皺,不由地瞥向廚房洗刷的身影。
陸漫晴理所當然地說:「多個男人幫我們提包啊,今天我們要敞開心來shopping。」
這理由說得過去,夏承思一聽說去逛街,很爽快的答應了。
男生不是最討厭陪女生逛街麼,她的弟弟真是個異類。
世貿中心,車水馬龍。
陸漫晴提著包,瞧了眼腕表,視線左晃右晃,瞥見兩道一高一矮的男女身影,眼前猝然一亮。
夏淩穿著碎花小粉裙,襯得膚白水嫩,兩條纖纖細腿微微岔開,腿根有小段的縫隙。
陸漫晴曾聽過一個猥瑣男說,剛有過性行為的女人,腿會不自覺往外岔,因為雙腿曾經被掰開,下身被粗長的雞巴捅過。
但想想怎麼可能,陸漫晴最瞭解夏淩。她一心想著考上好大學,目前連個親近的男生都沒有,更別提男朋友了。
跟在夏淩身後的是夏承思,他一身黑色的T恤衫,肩寬腰窄,靛藍牛仔褲繃緊拔長的雙腿,頭斜著鴨舌帽,遮住半張削長的俊臉。
陸漫晴心撲通一跳,盯著他那薄薄的唇,視線有點挪不開。
「來這麼早,等了很久嗎?」夏淩蹦到陸漫晴的面前,笑著打招呼。
陸漫晴回過神來,捶一下夏淩:「你個傻妞,現在才來,要我好等。」
夏淩無辜地說:「車有點堵。」
「時間是金錢啊。」陸漫晴就是不願等人,只有別人等她的份。
「約定的時間是十點,現在是十點零二,兩分鐘對你來說,值多少錢。」夏承思抬起下頜,修長的手指頂了頂帽檐,底下黢黑如鍬的眼眸,冷淡地刮過陸漫晴的臉。
誰也瞧不上的樣子。
陸漫晴心頭一凜,不過她好喜歡啊。
此時的夏淩,有些心不在焉。
經過昨夜之後,身體變得異常敏感。
一旦劇烈走動,內褲會擦著嫩穴發癢,特別是夏承思觸摸她的時候,那種癢會愈發加劇,好想被硬硬的東西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