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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放養計劃[穿書]》第32章
第32章

  這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點詭異。

  他們不約而同的偏開目光,直接朝著大廳走去,彼此之間雖然沒有交談,可他們握著的雙手並沒有鬆開。

  一路上是吸足了目光。

  令旁邊看到的人都是驚訝得很。

  婁學真打從來到大廳,臉上就是鐵青的一片,他一生中唯有一個摯愛,哪怕最後沒有相伴到老也從未變過,所以他真的無法理解婁鴻振的做法。

  什麼尋求真愛,都是狗屁,完全就沒有一點點的責任心。

  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家人,更是對孩子。

  當年之所以將年幼的婁裕養在身邊,無非就是因為小小的孩子爸媽都不管不顧,再來也確實隨他眼緣就帶到身邊了。

  可對婁鴻振他是真的看不上眼,這次不是看在婁裕的份上,婁學真是真的不願意過來。

  坐在這裏生著悶氣鐵青著臉,哪怕婁鴻振主動上前討好,他都沒給個好臉色,直到他看到兩個朝著這邊走來的兩人。

  先是驚愕,隨即卻是一種釋懷。

  婁學真盯著兩人交握的雙手,還不等走上前的兩人開口,他便主動說道:“你們這是?”

  婁裕顯得有些遲疑,邵曉嘯卻走到叔爺爺的身邊,他微微弓了弓身子,湊上前說著:“叔爺爺等結束我就給您解釋。”

  婁裕有些微愕,他可以和邵曉嘯對外做戲,可沒有想過要欺騙叔爺爺,打從一開始他就決定,等叔爺爺問起,他一定會如實回答。

  可他沒有想到,邵曉嘯也是這個想法,雖然現在沒有明說,可叔爺爺也是能猜出一些來。

  婁學真臉上的神色帶著失望,他本來是真的高興這兩個孩子能夠成為了一對,不過瞬間又覺得有些意思。

  婁裕這孩子是他從小帶到大,可以說他最瞭解婁裕的性子了,婁學真敢肯定如果心裏真的存在厭惡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婁裕都不會和邵曉嘯走到一塊去。

  而現在呢,他們兩人因為某些緣故搭在一塊。

  何嘗不是表明著,最起碼現在婁裕並不討厭邵曉嘯。

  婁學真臉上又浮現笑容,他道:“不用和我解釋什麼,你們自己的日子自己過,我不能也不會去插手。”

  “小叔,您這就偏心了,他們的日子能過,我怎麼就不能選擇我喜歡的日子呢。”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身穿黑色西裝,胸前掛著個新郎的胸花,他說完後,對著婁裕笑了笑,可對邵曉嘯連個眼神都沒給。

  婁學真冷哼一聲:“喜歡是你的喜歡,我偏心也是我的事。”

  婁鴻振大笑兩聲後也沒再繼續去辯解,不過他其實知道,如果小叔真的要阻止他,這婚肯定是結不成,他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又道:“等會你和婁凱上臺講兩句話吧,你還沒見過你新媽吧,要不我們先見見面認識認識?”

  “不著調,你要結婚是你的事,別拿著當爸的架子去為難小裕和小凱!”婁學真是真氣到了,瞧瞧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辦得都是些什麼事。

  都結婚了連個面都沒讓家人兒子見過,現在還想著讓小裕小凱上臺丟臉。

  “小叔,哪里是為難。”婁鴻振悻悻然一笑,小叔真要發火起來,他可不敢硬碰硬。

  “爸,這還不算為難啊?我在外面看到你們的婚紗照還以為是兩爺孫呢,差點沒以為是不是酒店的人弄錯了照片,放了張全家福出來。”邵曉嘯說著說著,不由就是笑出了聲,可笑著笑著又像是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就是伸手捂住了嘴,匆忙的解釋:“不是不是,爸你別聽我胡說,我真不是說你老牛吃嫩……呸呸,我就是覺得你長得太老了,和小媽看起來哪里是真愛……哎呀!瞧我這張嘴盡說什麼大實話。”

  婁鴻振漲紅了臉,指著邵曉嘯的鼻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邵曉嘯像是害怕的往婁裕身後躲,低垂著腦袋小聲喃喃:“哎喲,這算什麼事,小媽比兒子都小,這是讓淙淙喊姐姐還是喊奶奶呢?”

  雖然是小聲,可聲量周邊的幾人都聽得見。

  婁學真附和的說句:“當爺爺的人了,臉都丟光。”

  婁鴻振氣得咬牙,又不好當著小叔的面鬧,只能氣憤的轉身走了。

  等人一離開,婁學真就是歎氣:“你爸這個性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收收,真要是老老實實找個伴定下來,我也不說什麼了,可他那人啊,真就是把婚姻當成了兒戲,瞧著吧等不了幾個月又得離了。”

  婁裕卻不甚在意,他道:“都已經玩了大半輩子,哪里能改的了,他要玩隨他就好。”

  反正他早就已經打定主意不去管。

  婁學真搖頭歎氣,他雙手落在輪椅上,“算了,我也懶得去生氣,這裏有些悶,我就先回去了。”

  婁裕兩人便將叔爺爺送到酒店門口,看著他上車離開後,再肩並肩回到了大廳。

  在路上,邵曉嘯為自己討功勞,“呐,我們合作你也是有好處的對吧,我就能幾句話將你爸給氣走,完全不用你費口舌,而且是不是看得特爽?”

  婁裕挑了挑眉頭,很意外的居然點了點頭。

  這次是真不願意否認,老頭子被氣走的模樣簡直大快人心。

  尤其還不用他去參戰,直接站在旁邊看熱鬧就好。

  婁裕讚賞:“做得……還算不錯。”

  邵曉嘯擠了一個假笑出來。

  麻蛋!明明是誇獎,怎麼聽著這麼討人嫌呢?!

  他又道:“所以嘛,我們之間需要多多合作,你解決不了的事我能給你辦了,我搞不定的事你出手啪啪就能解釋,多完美的組合。”

  哪知,婁裕停下步子,極為認真的搖頭:“我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只是不想解決而已。”

  邵曉嘯抿嘴,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才道:“成成成,是您覺得髒手不想解決的事,小的我替您解決了,這樣行了吧?婁大少爺。”

  婁裕這才滿意,繼續邁開步子向前。

  兩人就坐後,婚禮正式開始。

  所有的禮儀方面都十分的順利,婁鴻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氣到了,再沒有過來,就連個眼神都沒往這桌望來。

  邵曉嘯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他還是第一次以晚輩的身份參加長輩的婚禮,尤其是看到上面婁鴻振俯身親吻嬌羞的新娘時,他差點沒站起來鼓掌。

  婁鴻振是真屬於紈絝中的人生贏家。

  年少靠父,年老靠子。

  一輩子過得瀟灑就沒發愁過,是實話,老少配這種行為在這個圈子裏並不少見,可沒一個敢和婁鴻振這般鬧的風風光光。

  背地裏嘲諷的不少,可明面上誰敢說?

  倒不是顧忌婁鴻振,而是顧忌他的兒子婁裕。

  所以說啊,有個靠山真的能想怎麼任性就怎麼任性。

  邵曉嘯湊近身邊的人,說道:“如果你給你爸的底氣能同樣給淙淙,他就能當個小霸王了。”

  音樂的聲音太大,婁裕並沒有聽清,他只能分辨出淙淙幾個字眼,便跟著將頭湊過去,想要聽清楚一些。

  結果兩個同時湊前,正好就這麼撞上了。

  兩個當事人顯得有些懵逼之外,同桌的幾個更是驚愕得張大嘴。

  高臺上的一對新人完全入不了他們的眼,而是直直盯著兩個親吻的人。

  前天還如同水火,今天就卿卿我我,要不要轉變這麼快呀!!

  還當眾撒狗糧,他們今天才認識到婁裕居然這麼厚臉皮!簡直令人瞧不起。

  只不過,再瞧不起他們也想瞧瞧熱鬧。

  而兩個當事人對突然的碰觸像是沒有反應,同時微怔了下後,就很冷靜的分開了,又再一次伸出手端起酒杯,直接將酒水一口幹了。

  邵曉嘯覺得天氣真熱,尤其是臉頰那裏,簡直更發燙了一樣。

  而婁裕忍住伸手去碰嘴唇的想法,他視線落在酒杯上,突然很想去問問剛才喝得是什麼酒,居然感覺有些香甜,味道挺不錯。

  在兩人胡思亂想下,婁鴻振的婚禮辦的是順順利利。

  這時婁鵬拉著婁凱走了過來,他先是打量了兩人一眼,然後道喜:“堂哥可喜可賀啊,你們的喜氣真足,可得給我沾沾喜氣,說不準明年我就能夠添個大胖小子咯。”

  邵曉嘯望著他,“你認真的?那我等會兒就跟叔爺爺說說,讓他給你安排上。”

  婁鵬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當然不是認真的啊,他是在調侃好吧。

  堂伯娶少妻,而本來視同仇人的兩人又莫名其妙的撒狗娘,他是真的在調侃在諷刺,而不是真要什麼安排,他還年輕,誰想這麼早就被婚姻綁住腿啊,他又沒毛病!

  邵曉嘯拿著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他繼續道:“成吧,既然是堂弟的要求我怎麼都會幫忙,你接下來就等著去相親吧,保證讓你挑花眼。”

  臥槽!!!婁鵬真覺得自己是傻了才會湊上來。

  簡直是自己送上來給邵曉嘯挖坑的啊。

  “噗呲……哈哈哈哈哈。”婁凱沒忍住,笑得彎腰。

  可笑過之後,他是真覺得邵曉嘯有些變了,這兩次的接觸就感覺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而且特好玩。

  婁鵬氣得漲紅了臉,又拉著婁凱去尋熱鬧了,總比待在這裏跳坑的強。

  “你這堂弟真不經逗。”邵曉嘯顯得猶豫未盡,好不容易有個找上門打臉的,結果還沒盡興就跑了,真的有些無趣。

  婁裕看著他,總覺得今天能看場大戲。

  邵曉嘯起身,拍了拍婁裕的肩膀就道:“走吧,別人不來我們也不能幹等著啊。”

  他今天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就是借著婁裕的身份去打臉挖坑,然後給淙淙裝勢。

  婁裕很配合的起身,十分自然的就去牽身邊人的手,面對著邵曉嘯臉上閃過的詫異,他平靜的說道:“不是假裝嗎,論演戲你不一定能有我厲害。”

  “喲呵,婁裕你飄了啊,居然敢和我比誰更戲精,我保准你比不上我。”邵曉嘯笑得挺翹得睫毛都在顫抖,他還真不相信,霸道總裁還會裝戲精。

  婁裕並沒有去辯解,只是牽著人往人多的地方去。

  這種場合,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個個都是抱著結交的心思留下來的。

  其中受關注最多的就是婁家人。

  婁家家大業大,同樣也是個大家族。

  嫡系旁系加起來,多得很。

  而婁裕可以說是站在婁家最頂端的人物。

  所以當他們兩出現在人群中,不少人都是擁護過來打著招呼。

  而其中一個臉上夾雜著嫉妒,可面對著著眾人的恭維,他又有些得意,不由就是穿過眾人走到中間,然後開口:“侄兒啊,什麼時候我們兩家聚聚啊,我兒子很想你這個哥哥呢。”

  來人是婁家一個不怎麼重要的人,卻仗著身份得到不少的便利。

  而且他現在正得意著,不管婁裕是答應還是拒絕,他都有好處。

  婁裕答應了自然好,可就算他不答應,外人也只會看到他能和婁裕搭上話,自然也有好處直接送上門。

  這人男人已經想像到不久後的大筆好處,因為笑意眼角都堆起了皺紋。

  然而,婁裕沒開口,開口的是要打臉的邵曉嘯。

  “說起來你兒子和我家淙淙一樣大的吧。”邵曉嘯像是回憶了下,點著頭道:“就是那個扯著淙淙大罵的小混球?果然是親生的,一模一樣的大蒜鼻。”

  男人剛想大聲反駁,卻看到婁裕一臉似笑非笑,以及兩人緊緊相握著的手,他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兒子哪里是大蒜鼻啊,大蒜鼻是婁正的兒子。”

  這話一說,眾人的目光又集體落在了旁邊看得樂呵的中年男子婁正身上,婁正臉上的笑意僵住,他怒吼:“誰說是我兒子,我兒子那麼乖怎麼可能打人。”

  就算打了也不敢承認是打了婁裕的兒子啊,雖然看不上婁裕的兒子的身份,可明面上他們誰敢說,真要捅在大眾眼前,他別想在這裏混下去了。

  婁正使勁的擺手:“誤會誤會,絕對是個誤會,我兒子挺喜歡和淙淙玩,哪里會欺負他。”

  邵曉嘯冷哼,“難不成我眼瞎,明明就有個男孩子欺負我家淙淙,不是你家的就是他家的。”

  “是他兒子!”

  “肯定是他兒子!”

  兩聲齊齊開口,互相指責著對方。

  結果婁正和蒜頭鼻的男人瞧著婁裕越來越冷冽的面孔,他們自知躲不過,乾脆咬牙將其他人給供了出來,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們落水拉不起來,那就拉更多的人下來,人多了說不準就有個墊底了。

  “說起來是澤兒那孩子調皮呢,我上次還看到他踹了淙淙。”

  “對對,還有你那個新四嬸,我就聽到她罵過。”

  “你胡說什麼,我老婆哪里會罵人。”

  “不信你去問問那幾個婆娘,嘴巴又多又爛,也不知道你看中她什麼。”

  “我老婆哪里得罪你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就惦記著婁裕手中的資產,將淙淙視為眼中釘了,沒了淙淙你們不就是想著婁裕的錢能讓你們瓜分了嗎。”

  一聲接著一聲,同樣的將周邊許多人都拉下了水,可以說這片區域格外的熱鬧。

  心中坦蕩的人繼續圍觀著,心裏發虛的人直接擠開人群,低垂著頭先遛了。

  邵曉嘯臉上帶著怒,心中更是怒火沖天,原主的記憶中有淙淙被欺負的片段,可現在他才知道,在原主不知情的情況下,淙淙受到的欺負更多。

  他驀地拔高語調,吼道:“誰給你們膽子?”

  是啊,誰給他們膽子。

  自然是漠不關心的婁裕以及視而不見的原主。

  可現在不會了。

  邵曉嘯上前一步,他死死盯著面前的一個個人,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冷光,“有膽子做就別擔心事後會不會遭到報應,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你一個一個後悔無比。”

  直視過來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別說以後後不後悔,他們現在心中就已經帶著悔意,只不過邵曉嘯對於他們是什麼,就是個讓他們根本瞧不上的下等人。

  現在被這樣一個人嚇到,有幾個面子上頓時覺得過不去,直接邁前一步吼道:“你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個下三濫的……”

  “他算什麼,是由我決定而不是你。”

  很淡然的一聲,卻讓周邊的人瞬間安靜。

  婁裕上前,眼神尖利:“邵曉嘯是我牽手的伴侶,婁立淙是我獨子,你們欺辱他們,就是欺辱我,以前不管是我疏忽,可現在既然知道我就不打算輕放,今天是喜日我再容你們一日,等明天我會一一向你們討回公道。”

  “侄子啊,這事真的是誤會,你別往心裏去啊。”

  “對對對,等明天我就帶兒子來賠罪,淙淙想怎麼樣都行。”

  “不需要。”婁裕吐出三個字,一隻手落在邵曉嘯的腰間,將他帶離。

  而在離開的時候,邵曉嘯冷哼哼的道:“你們等著,早晚收拾你們。”

  話裏帶著跋扈,就像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小混蛋。

  不過,邵曉嘯樂意當這個混蛋,尤其是看到一個個人臉上帶著驚慌,是特別的解氣。

  在回去的路上,邵曉嘯臉上帶著解氣,他恨不得在之後擼起袖子好好教訓教訓那些人,但是這個想法也只能想想,他敢肯定接下來的事婁裕都不會讓他參與了。

  回到家後,邵曉嘯揮了揮手就遛進房間,他決定今天好好泡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這種日子太享受了,尤其是心情舒暢的時候。

  結果,還沒進門,一個小身影就邁著短腿快速的跑了過來。

  邵曉嘯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便板起臉道:“小崽子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還不睡覺?”

  淙淙沖了過來就抱住邵曉嘯的雙腿,他帶著哭腔道:“爹爹,有人欺負俊彥,你快去救救他。”

  邵曉嘯臉上一怔,沒多想就拿著手機撥打了蘇霽的號碼,結果那頭一直無人接聽。

  他繼續撥打,然後半蹲下來問道:“告訴爹爹,你怎麼知道有人欺負小胖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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