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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放養計劃[穿書]》第65章
第65章

  當清晨的陽光照射入屋內,斑駁的光芒曬在床上,其中一個男人微微動了動眼簾,緩緩睜開,才睡醒的雙眼中沒有帶著茫然,而是十分的清明。

  睜開的視線第一眼就落在睡在他旁邊人的臉上。

  邵曉嘯的皮膚真的很好,又白又細嫩,長長的睫毛倒影在眼下,嘴唇微微張開吐著氣息。

  婁裕單手擱在頭下,側著身子看著,像是永遠都看不夠。

  而這時,房門被推開,邵高峰探出一半的身子喊道:“邵曉嘯,我送……咦,小裕你也在啊。”

  婁裕起身,他低聲的道:“昨天晚上到的,怕打擾到爸,就沒和你打招呼。”

  “沒事沒事,你要不再歇歇,我送淙淙去幼稚園。”邵高峰揮著手,他看著婁裕起床的動作都極為的輕緩,像是怕驚醒還在睡覺的邵曉嘯,這份細心可不是誰都有的,“你們再睡睡,等我回來給你們帶早餐。”

  “不用,這裏離幼稚園有些遠,我送你們。”婁裕起床後,先是轉過身子將床上的被子給邵曉嘯蓋好,然後兩人一起出了房間。

  淙淙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看到爸爸的身影立馬就是巴了過去黏糊著。

  兩父子一起刷牙洗臉後,才出了門。

  本來送淙淙去幼稚園由婁裕帶著就好,可邵高峰還沒送過小傢伙去幼稚園,還是想跟著孫子一起多待待。

  三人坐在轎車上,婁裕啟動汽車,他說道:“爸,我帶你們去吃早飯吧,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都好都好,問問淙淙想吃什麼。”邵高峰一切以淙淙為主。

  淙淙靠在爺爺的肩膀上,他揮手喊道:“爺爺想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說完,兩爺孫都一同笑出了聲。

  最後婁裕帶著兩爺孫去了一家廣式早點,等吃食上桌後,他便道:“等會兒我讓人打包幾樣,給曉嘯和小彬送過去。”

  “小彬在醫院有吃的,不用麻煩。”邵高峰擺了擺手,自家兒子還好,可在婁裕面前還是不想占他什麼便宜。

  “沒事,嘗嘗鮮也好。”婁裕說著,夾了筷子蒸鳳爪過去,“前兩天和叔爺爺打過電話,他說知道你忙就沒過來,等過幾天有空了就過來找你聊聊天。”

  “那哪里成,老人家年紀大,我去看他才是。”邵高峰又是擺手,他道:“這段時間確實沒空,等小彬出院了,我就帶著小彬去看望他。”

  “爸你不需要這麼客氣,叔爺爺說跟你聊天特有趣,正好給他打發下時間。”婁裕說著。

  邵高峰這才點了點頭應了,臉上也是高興得很,來到這裏這些時間,除了家人外一直沒個說話的伴,現在有個老熟人聊聊他自然也是喜歡的。

  而在這時,邵高峰感歎的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曉嘯這些年多虧了你的照顧。”

  婁裕手上的動作一怔,隨後才若無其事的道:“沒有,是他照顧的我。”

  “你就別客氣了。”邵高峰哪里會信,他接著說道:“曉嘯媽走得早,我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照顧一個孩子,他從小和我就不是很親,這次見面我發現曉嘯是真的變了,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還真的不敢相信。”

  婁裕喝了口粥,他問道:“他的性子變化得很大?”

  “可不是。”邵高峰開著玩笑的道:“如果不是確定他就是我的兒子,我還真以為是有人假扮的呢。”

  婁裕若有所思,垂著眼眸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而這時,淙淙脆生生的道:“爹爹是變了呀,他現在可好可好啦,我就喜歡這個爹爹。”

  邵高峰摸了摸他的腦袋,笑得眼角都是皺紋:“你這孩子,你爹爹不就是你爹爹嘛。”

  “不一樣哦。”淙淙回了四個字,然後又埋頭大戰食物。

  一頓早餐吃了大概半個小時,婁裕將淙淙送到幼稚園後,又將邵高峰送去了醫院,才拎著還溫熱的打包盒回到邵家。

  拿著邵高峰給他的鑰匙開門,本以為還誰在床上的人正靠在沙發上。

  邵曉嘯慵懶的揮手:“你怎麼才回來,快餓死我了。”

  婁裕走上前:“你就知道我會給你帶吃的回來?”

  邵曉嘯躺在沙發上不動彈,他笑眯了眼:“沒呀,我是等你回來一起去吃,哪里會知道你還給我帶回來了。”

  婁裕走上前,將帶來的飯盒放在桌面上,並將筷子遞了過去:“吃吧。”

  邵曉嘯絲毫不客氣,拿著筷子就吃了起來

  他們兩人之間,也沒什麼特別親密的動作神態,也不像平常一般有些尷尬,而是特別柔和自然,隨意著聊著,也沒特定的話題,有什麼就說什麼。

  等婁裕上班後,邵曉嘯也沒去店鋪,他直接訂了一輛車,跑起了郊區。

  之前邵曉嘯就有了一個計畫,旅遊回來後邵曉嘯就打算將肉店給開起來,一來蛋糕店資金已經周轉過來,甚至盈利不少,他手頭上有筆錢想要開一家肉店並不難。

  再來,之所以會選擇肉店,還是因為他好吃。

  廚藝他不缺,缺的就是好食材。

  邵曉嘯這次打算走精品路子,專門去尋些好肉,一邊賣一邊自己人也能吃到。

  他先前就已經打聽過,郊外有幾家大型的養殖場,想要打聽市場還得先跑跑。

  幾家養殖場距離都不是很近,邵曉嘯花了四個多小時一共逛了三家,三家中沒有一家能達到他的選購標準。

  要麼是不合格,要麼就是市面上普通的豬肉牛肉,想要吃根本不用花費這麼多功夫跑到這裏買。

  “邵老闆,這就是最後一家了。”前頭的司機開口,跑四個地方就能賺兩三天的錢,他對這個活還真滿意。

  “麻煩師傅等下。”邵曉嘯說著,就朝著養殖場裏面去了。

  養殖場嘛,自然氣味不是很好聞。

  這家養殖場養的種類不少,邵曉嘯經過負責人介紹後發現,他這裏還有少量的黑豬。

  “黑豬的價錢高,但就是味道再好,和普通的豬肉價錢一比,願意買的人就不多。”負責人開口介紹著,“不過,雖然不能和普通豬肉的銷量相比,有些不缺錢的人家還是願意買,我們這裏的黑豬數量就普通豬肉的十分之一,都已經被人定下,如果你要也得等到明年才行。”

  黑豬肉質特別的細嫩,吃起來口感好很多。

  邵曉嘯看著案板上被切好的豬肉,黑豬肉的紅肉顏色鮮紅,和牛肉基本相似,用手指指腹按下去彈性也比白豬肉的好。

  如果讓邵曉嘯來選,他當然會選擇黑豬,可時間倒是個問題,他問道:“短期內不能供貨嗎?”

  “黑豬肯定不行,你要不要看看其他的肉,豬牛羊雞我們這裏都有,如果你想開家肉鋪,找我們供貨絕對不會錯,我們都是當天宰殺當天直接送上門。”

  邵曉嘯有些遺憾,接著去看了看其他的物種。

  幾個品類看下來,心裏有了成算,並沒有馬上商量著定下合同,而是打算再看看。

  和負責人告別後,邵曉嘯出了養殖場,剛走到轎車附近,就看到司機和一個年輕男人說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兩人都是轉頭看了過來。

  “呐,這就是邵老闆,你有生意可以和他談談。”司機伸手指著。

  年輕男人趕緊上前,他拿出一根香煙遞過去,開口道:“邵老闆你好,我叫周知,是附近村子裏的人,聽說你是要開家肉鋪是吧?如果沒有看到好的貨源,可以去我那裏瞧瞧。”

  邵曉嘯不怎麼抽煙,卻還是將煙接了過來,他問道:“你家也是開養殖場的?”

  “算不上養殖場,都是家裏兄弟自己養得些,數量足夠支撐一家店鋪。”周知解釋著,他這番話其實說了很多次,可基本上每次都失敗而歸。

  只是再沒有希望他還是詳細的解釋著:“上頭的老人世世代代都養豬,我們幾兄弟也都接下這個活,肉質絕對不差,我們也是做實在生意的不會坑人,都是黑豬價錢也絕對不離譜。”

  黑豬,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邵曉嘯卻沒有露出任何的興趣,反而問道:“黑豬價錢雖然高卻好賣,應該用不著你跑出來拉生意吧。”

  周知臉上露出苦笑,他道:“也不瞞你,市里的大客戶都被幾家養殖場占了去,剩下的都是些零散的小戶,黑豬好賣是不假,可也太分散了些,很多時候都是散戶來要我們宰殺了一些,剩下沒法當天賣出去的只能放進冰櫃,再好的豬肉冷凍太久,味道也就變差了。”

  想想也是,邵曉嘯一邊點頭贊同,可隨即又搖了搖頭:“我可算不上什麼大客戶,最起碼短期內吃不下你們所有的黑豬。”

  “這個不要緊,我們正在聯繫客戶呢,你一家吃不下十家一起可不就吃下了麼。”周知笑得咧嘴,其實這還是他和家裏爭取了好久才定下來的主意。

  散戶雖然雜了些,可賣的價錢肯定高一點。

  家裏人捨不得這些高出的價錢,一直沒想過找固定的客戶。

  還是他勸導了好久才商定下來的結果,雖然固定的客戶價錢會少點,可這樣也不會來一個散客殺一頭豬,賣不完丟冰箱或者自己吃,有時候生意不好還會浪費掉。

  還不如固定的方便。

  “邵老闆如果有時間,可以跟我去看看,家裏上午才殺了一頭豬,很新鮮。”

  邵曉嘯點頭答應。

  跟著周知去了他家看看環境,又從他這裏買下了半邊豬,至於合同採購的事邵曉嘯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打算先嘗嘗味道再說。

  等他扛著半邊豬回家時,婁裕和淙淙也都到了家。

  邵曉嘯讓廚房的人將豬肉收拾了下,當天晚上就親自動手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爹爹,肉肉好好吃哇。”淙淙特給面子,大口大口吃著肉。

  婁裕吃飯的動作有些愣,他望瞭望淙淙突然發現小傢伙還挺識時務的,在這個時候誇可不就是最好的時機?

  於是,他也開口道:“確實不錯,你的廚藝又進步了。”

  邵曉嘯眯眼看著兩父子,“那等哪天,也讓我嘗嘗你們的廚藝?”

  兩父子頓時不出聲了,埋頭認真吃飯。

  邵曉嘯有些好笑,伸手給淙淙夾了筷子的菜,他的手還沒收回去,面前就多了個碗,婁裕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雙眼中帶著期待。

  “……”邵曉嘯無奈,也給他夾了筷子,他接著說道:“這兩天我會忙點,得跑市場得跑店鋪,真想拉個合作夥伴,讓他跟著我一起跑。”

  “我可以。”婁裕接話接得很快,他道:“和我合作,我還能將銷售管道鋪展開。”

  公司名下的飯堂,就完全足夠了。

  邵曉嘯白了他一眼:“你摻和進來了,要我做什麼?”

  婁裕想想,回答:“當個坐等收錢的老闆?”

  “所以你就是老闆娘咯?”邵曉嘯怪笑。

  婁裕眼神發光,他點了點頭:“我覺得這樣挺好。”

  “完全不好!”邵曉嘯拒絕,他冷哼哼得道:“你給我安分些,就算我要當個坐等收錢的老闆,那也得是賺些成就感啊,有你幫忙,哪里還有什麼成就感。”

  “爹爹,不要爸爸幫忙,我就能幫你哦。”淙淙奶聲奶氣的說著,他拍了拍小胸脯,“我還有好多好多的零花錢,都給爹爹做生意。”

  邵曉嘯樂了,俯身在兒子臉上吻了口,“真乖。”

  婁裕瞧得急眼了,他也跟著道:“我也有很多很多錢,都拿給你做生意!”

  結果,邵曉嘯白了他一眼,送了兩個字:“滾蛋!”

  “……”婁裕不滿了,憑什麼兩種待遇?還相差這麼多?!

  接下來的幾天,蛋糕店的兩個老闆都忙著各自的事,很少出現在店裏,結果店裏的生意反而越來越好,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有易越在。

  易越年紀雖然不大,可經營店鋪真的很有想法。

  連續舉辦了幾場活動,硬生生的將店鋪經營成了一家網紅店,而且是備受好評的網紅店。

  有時候忙碌起來,外面還會排起一小條隊伍。

  只不過和蛋糕店的生意火爆相比,它隔壁的畫店生意冷清得不行。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常客的話,那只有一條狗和一隻貓了。

  翟斯年進到店裏,實在有些不自在,要知道這家店也在他的名下,而且是他眾多資產中唯一一家虧本的生意,這要說出去是有多丟人啊?

  見到小舅,他第一句話就是道:“我請個店長來,帶動下生意。”

  “不要,鬧得很。”

  戚和暢拒絕得特別乾脆,蘇霽這幾天都沒來店鋪裏,他現在也只有煩心的時候會過來坐坐,店裏真要人多了,肯定煩人,他道:“你要請人也行,多請幾個站在門邊攔著別讓人進來。”

  “……開門做生意,哪里能不讓人進來的?”翟斯年特別頭疼,有種想撞牆的想法。

  戚和暢冷冷的望過來:“我說行就行。”

  “……得了,您是祖宗,說什麼都行。”翟斯年攤手,虧本就虧本吧,大不了眼不見為淨。

  只是,想歸想,翟斯年還是沒有離開,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不說話就只是呆呆的坐在那塊,像是在發著呆。

  兩舅甥此時都是一樣,各自坐在一處,眼睛空洞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直到牛奶湊了過來,它先是到處嗅了嗅,然後揚著爪子就想去抓男人的褲腳,結果還沒抓到,就被後面的岩子給扒拉回去。

  岩子歪頭又將牛奶給叼起,垂著尾巴轉身就出門。

  只是一隻不安分的傻貓,居然去招惹那個黑臉兩腳獸,也不怕被丟出去。

  雖然沒碰到,可戚和暢到底回神過來,他對著還坐在屋裏的男人很是嫌棄,“你怎麼還在這裏?公司要倒閉了不成,趕緊閃開。”

  “您放心吧,就是公司倒閉了我也能養活自己。”翟斯年忍不住懟了回去,當看到小舅怒眼過來後,他只能生硬的轉了個話題:“聽說你和蘇霽見面了?”

  一句話,讓本來憤怒的戚和暢立馬笑顏。

  差點閃瞎了翟斯年的眼,他覺得現在的小舅真是太傻了。

  “都見面了還躲躲藏藏幹嘛,直接去找他啊。”翟斯年說著。

  “你個傻子不懂。”戚和暢回了他一句。

  “……”翟斯年覺得他來這一趟真的是自虐。

  行吧,他就是傻子,他這個傻子才不和讓愛人躲了四五年的聰明人相比。

  “喂。”戚和暢此時喊了一聲。

  翟斯年有些不耐煩的抬頭望過去,“您還有什麼吩咐?”

  戚和暢‘嘖’ 一聲,他道:“你真傻。”

  “……”翟斯年坐不住了,他起身不滿:“我哪傻了?你去問問外面的人,誰不說我是個聰明人,名下的產業除了你現在待著的狗屁畫店,個個都給我帶來巨額的利潤,我要是傻這個世上沒人聰明了。”

  戚和暢望著他,悠悠的說道:“你要不傻,會被人騙了四五年?”

  翟斯年瞳眸緊縮,“什麼意思?”

  戚和暢手裏拿著個打火機,並沒有去點燃香煙,而是拿在手裏把玩著,“翟斯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翟斯年蹙眉,他隱約能夠猜到小舅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不願意去想。

  “或者說,你還想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戚和暢冷哼,直接將手中的打火機丟了過去:“不想承認自己的過錯,將錯就錯,也就你這個傻子能夠做的出來。”

  翟斯年面上鐵青,手裏緊緊抓著剛才接到的打火機,他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就要離開。

  戚和暢望著他的背影,再次開口:“怎麼,被我說中生氣了?翟家的血脈個個都有病,我得病讓蘇霽離開了這麼多年,而你的病呢?”

  “我沒病。”翟斯年憤怒的轉身,因為生氣嘴角都還在抽搐著。

  “沒錯,你沒病。”戚和暢冷笑一聲,他緩緩走上前,直視過去:“你從小就好強,絕不允許自己有一絲的不好,事事都要求著自己完美。哪怕最後你身邊有了一個錯誤的存在,你也會將他粉飾成完美,將他留在身邊,翟斯年你這又是何必?”

  錯誤總歸是錯誤,哪怕假裝的再好,那也不會是完美的存在。

  戚和暢很清楚,翟斯年又怎麼不明白。

  可再明白,他也僅僅只是想拋下所有不合常情的地方,忽略掉懷疑的點,努力讓自己去相信所謂的‘完美’。

  “谷溫的事,你到底打算怎麼做?”戚和暢問道。

  翟斯年有些煩躁,他現在最不想提起的就是谷溫,“能有什麼事,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不是想和他前任好嗎,那就在一起,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有什麼日子。”

  兩個人都是大手大腳的好日子過慣了,現在突然和窮巴邊,再美的愛情也經不起考驗,更何況他們的愛情本來就不純粹。

  “小舅,你事情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有這個功夫還不趕緊去治病,早點和蘇霽黏糊去。”

  “我欺負你可以。”戚和暢走到他身邊,仗著身高盯著比他稍微矮些的男人,“可別人不行。”

  “……”翟斯年沒任何感動,這個世界上能欺負到他的就小舅一人了,他彆扭的道:“谷溫有什麼本事能欺負到我?”

  “欺騙也不行。”

  翟斯年擰緊眉頭,他久久沒有開口,用雙手摸了把臉後,他才無奈的道:“小舅,你既然知道我病得嚴重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

  要不要將他一直想要粉飾的‘美好’直接撕碎,露出裏面的骯髒。

  戚和暢沒理他這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當年你被綁架,以谷溫膽小怕事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將你救出來,你說那人將你救出來的時候,雙眼被蒙又被下了蒙汗藥有些迷糊,等出了山才看清身邊的人是谷溫,也就是說在之前,救你的人也有可能不是谷溫。”

  “這些事我清楚得很,您能別說了嗎。”

  戚和暢瞟了他一眼:“你確實清楚,沒調查清楚之前就將谷溫當做救命恩人,等發現了問題,又假裝當做沒發現,人傻不說眼也瞎。”

  翟斯年煩躁的來回轉悠,“你當我沒重新調查?我暗中調查十次不止,除了谷溫根本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就連前段日子我又調查了一次,仍舊什麼線索都沒。”

  “所以,你還是懷疑的。”戚和暢望著他:“不懷疑,你為什麼要調查?”

  翟斯年安靜了。

  他是懷疑的,一直都懷疑。

  一開始,確實是不想鬧出個大笑話,讓外人笑話他連個救命恩人都會認錯,可是後面十幾次的調查結果,讓他又有些不確定,也許他的懷疑並不可靠。

  “翟斯年告訴我,是什麼讓你起了疑心?”

  翟斯年聞言,緩緩的舉起了左手,在手腕處有一道淺淺的傷痕,傷痕不深只留下些許的印記,他記得當時好像養了不到一個星期就痊癒了。

  他起疑心,不是因為谷溫的性子膽小怕事,而是他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

  翟斯年還記得,當時雖然中了蒙汗藥有些犯迷糊,可是仍舊有一些些的印象,印象中扛著他走的那個男人,在逃亡的時候和他一起受了傷流了血。

  翟斯年甩了甩頭:“不是,當年的事你現在提起來做什麼?難道你也才看出來?”

  “我看你和他打得火熱,也只是以為你不在意,就沒提。”戚和暢聳了聳肩膀。

  翟斯年還是有些不解:“那你為什麼現在又要說?”

  “我怎麼知道你傻得厲害,不是不在意,而是裝作不在意。”戚和暢睨了他一眼,繼續道:“當然,更重要的是我現在心情很不爽,想找個人出出氣。”

  “……”翟斯年完全不想說話了,想出氣自己出去啊,戳他心窩子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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