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她對親吻有一種很形而上的認知。

　　總覺得，林清凱如果親了她，一定就是喜歡她了。如果沒有，做再多，想來都是出於身體的需要。

　　她沒來由地有點空落。

　　兩人走出林子，林清凱手裡只剩下一瓶農夫山泉。他擰開瓶蓋，遞給蔣靈。

　　蔣靈喝過，他很從容地又拿回去，仰著脖子灌了兩口。動作流暢得蔣靈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怎麼？」林清凱看她。

　　蔣靈忙挪開眼：「沒。」

　　「還渴？」

　　「不渴了。」蔣靈搖頭。

　　林清凱瞧著她，挑眉笑：「流那麼多水，這就補回來了？」

　　他們已經到教學樓下。午自習快結束，有些學生不想課間擠衛生間和開水房的，早早出來，打旁邊的走廊裡過。

　　這種環境裡，他說這個，蔣靈有種被剝光的赤裸感。她脖根泛紅，垂頭不搭話。

　　這反應似乎讓林清凱挺愉悅。

　　一碰就騷，不碰又會羞。

　　他左手抄在褲袋裡，稍低些頭，附在她耳邊：「內褲是不是能滴出來水了？」

　　「嗯。」蔣靈低應。

　　腦袋往另一旁躲，被他用手掌托回來：「進去脫了。」

　　「啊？」蔣靈怔了一下。

　　「脫了給我。」明明應該是挺猥瑣的話，他聲音卻很清和。

　　蔣靈懵懵懂懂仰起臉：「下午還要上課。」

　　林清凱低笑：「你穿著上課麼，不濕得慌？」

　　但是也不能裡面不穿東西啊。她想找藉口：「上次的不是都扔了嗎……你要這個幹嘛……」越往後說聲音越小。

　　「上次我射上去了。」林清凱說，「今天都是你的逼水。」

　　他聲音低下去：「給我拿著晚上蹭雞巴。」

　　「但是……」

　　林清凱往她腰間攬了一把：「聽話。」

　　好在學校的衛生間有隔間。

　　蔣靈進了最裡面那個，靠著牆把內褲褪下來。

　　她內衣褲都是最普通那款，白色棉質，帶粉色波點。脫的時候，手指碰上去都能感覺到濕度。剛才真的是流了好多。

　　一想到要把它交給林清凱。身體莫名縮了縮。

　　他下午也要上課，課間還會跟男生一起聊天打球，身上就帶著沾滿自己淫液的這個東西……

　　蔣靈很小聲地呼了口氣。

　　教學樓是連廊結構。林清凱胳膊支在欄杆上，神色疏淡，望著樓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到她出來的動靜，回過頭：「好了？」

　　「嗯。」蔣靈腦袋快垂到地底去了。

　　林清凱笑，牽住她的手一起擱進自己褲袋裡。

　　沒有內褲，牛仔褲的布料會直接摩擦到陰唇的軟肉上。

　　蔣靈坐進座位，儘量不動到腿。但總管不住思想。一察覺到下身的不適，就不由要順著林清凱的話，想到他夜裡躺在宿舍床上，拿著自己的內褲覆在肉棒上，邊揉弄邊低喘。

　　真的好羞恥。

　　【不穿內褲，小逼難受麼？】他發來短信。

　　蔣靈回了個長長的省略號。

　　等了會兒，林清凱沒再回。蔣靈總怕會被誰看到，按著刪掉了。

　　正好打下課鈴，她去接了杯熱水。回來時，同桌叫她一聲：「你手機剛才震了，不知道是短信還是電話。」

　　蔣靈拿起來看。

　　還是林清凱那串號碼：【以後我用舌頭幫你舔。】

　　只是這麼不經意掃了一眼，陰蒂那裡瞬間就酥麻了一下。

　　蔣靈臉騰得就熱了。

　　啪一聲，把手機扔回桌鬥裡。

　　「怎麼了？」同桌奇怪，「誰的短信啊？」

　　「垃，垃圾廣告。」蔣靈支吾。

　　她坐下，腦袋空白了好半天。

　　那裡……也能舔麼。

　　她覺得自己像是落進了一個沒有底的深洞。林清凱就是推著她向下陷的那隻手。慌張的是，心底裡某個不可說的角落，還總期待著這隻手把她往更深處再推。

　　蔣靈有時候很無措。她不知道落到底，等著她的會是什麼。林清凱還會在那兒麼。

　　他再找她，是好幾天之後了。

　　晚上，蔣靈洗完澡，躺在床上刷了會兒微博，剛放下手機準備睡。林清凱直接打了電話進來。

　　下鋪早就開始輕輕打鼾了，蔣靈擔心吵到她，先插上耳機接通，然後爬下床躲去衛生間。

　　「喂。」很小聲。

　　林清凱的聲音沙沙的：「這麼久啊。」

　　「室友都睡下了。」蔣靈沉默兩秒，「你怎麼沒睡？」

　　「嗯。」

　　嗯是什麼意思……蔣靈也不吭聲了。很安靜。她能聽到電流和林清凱的呼吸聲。

　　那邊林清凱隔了挺久：「一想起來你，我就硬了。」

　　「怎麼辦？」

　　蔣靈拿指甲很輕地一下下掐著手背上的肉，沒應聲。

　　「不說話我掛了啊。」林清凱淡聲。

　　雖然是這麼說，也還是沒掛斷。

　　蔣靈努力地想了很久，終於想到句話：「你們宿舍沒人嗎？」

　　「怕被人聽到？」林清凱問。

　　「你說那個……別人聽了……」

　　「哪個？」林清凱輕笑的聲音和著電流傳過來，很清晰地落進耳裡，「硬？」

　　蔣靈嗯一聲。

　　林清凱把手伸了下去：「很硬，你摸摸？」

　　蔣靈莫名地嗓子幹。

　　「脹得疼。」林清凱慢慢套弄起來，「很長時間沒操小逼了。」

　　蔣靈心裡驀地一跳：「你那個，女朋友呢？」

　　林清凱笑了。

　　嗓子有點啞起來，笑意很明顯：「早分了。」

　　蔣靈低眼看著地板上的水跡，沒忍住翹起唇角。

　　林清凱那邊窸窣兩聲：「知道我手裡拿了什麼嗎？」

　　蔣靈猜到：「內褲……」

　　林清凱隔著那層布料刺激自己的陰莖：「你的內褲。」

　　「還有你小逼裡的味兒。」他聲線壓抑。

　　蔣靈身體裡漸漸來了感覺。她有點想摸自己。

　　「騷了麼？」林清凱問。

　　蔣靈很低地應了聲。

　　林清凱說：「記得我怎麼揉你的麼？用中指。」

　　蔣靈的手慢慢挑開內褲。

　　「按著打圈。」林清凱的喘息聲很低，「逼裡癢不癢？」

　　「有點癢了。」蔣靈揉著自己的陰蒂，脖子仰靠在牆上。

　　「揉快點。」林清凱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加快，「揉爽了水才多，我雞巴插著舒服。」

　　蔣靈忍著不弄出聲音，還要分神去留意外面室友的動靜。

　　「出水了麼？」林清凱問。

　　「嗯。」蔣靈把手指探下去，摸了摸陰道口，「很濕，黏黏的。」

　　林清凱啞著嗓子：「真騷。」

　　他擼了兩下肉棒：「想讓我吸奶麼？」

　　蔣靈閉上眼，回味他舌尖挑撥乳頭的濕熱：「想。」

　　「用手指沾點小逼流出來的水。」林清凱教她。

　　「沾好了……」

　　「塗乳頭上。」

　　接下來就有些無師自通，蔣靈的指腹憑本能繞著乳頭打轉。

　　「像不像我在吸你？」林清凱用力揉著陰莖。

　　「像……啊……」蔣靈感覺到乳頭在自己指尖下硬起來，「很像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