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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鳳旗》第110章
一一〇

  第二十一回 怎知大患心腹中

  門內暖氣洋溢,和外面簡直是兩個世界。

  深入兩三丈,白衣人突然一轉折向上面行去。行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群豪只能憑藉著聽覺,緊隨在前面一人身後而行。

  行約三十餘步,突見明月透入,一陣寒風迎面吹來。

  原來,又是一道大門,早已開啟,大門兩側,仍有著兩個佩刀守衛。

  容哥兒走在最後,出了大門,見群豪一字排立,正停身山腰中一片絕壁之上。

  攔在群豪身前的是一道及胞的白壁。

  白衣人緩緩說道:“諸位凝目向下瞧著,就可見來敵,”

  只不過相距過遠,無法瞧清楚那四人的形貌。

  容哥兒心中暗道:“如是在白晝,定然可以瞧得十分清楚。”

  隱隱的呼喝之聲,傳了上來,山風中部無法分辨出該的什麼。

  片刻之後,忽見那四條黑影,開始迅快移動,似是閃避什麼?

  容哥兒心中暗道:是了,這白衣老人,在雪地之中,設有埋伏,那四人避來閃去,定然是在躲避暗器了。

  突然汪汪兩聲犬吠,那四個大漢,帶來的兩隻獵犬,一齊倒地死去。

  緊接著,那閃避的黑影,也躺下了一個。

  但聞那白衣人道:“四人中,已有一個中了暗器。”

  語聲甫落,又是兩個黑影,倒了下去。

  餘下一個黑影,挺身躍起,似想逃走。那知足落雪地。突然向下陷去。

  白衣人哈哈一笑,道:“四個人兩隻狗,全軍覆沒,沒有一個逃走,諸位請品嚐一下老朽自制的佳釀如何?”轉身折入洞中。

  群豪被帶入一個山腹密洞之中,白衣人說道:“諸位請坐。”

  容哥兒暗道:室中黑暗如漆,別人怎知坐在何處?

  忖思之間瞥見火光連閃,室中高燃起兩支火炬,景物清晰可見。

  只見那白衣人舉起雙手一拍,兩個青衣童子走了進來。

  容哥兒心道:這裡的人不少,外面群山聳立,白雪茫茫,如非親臨其境,實難想到在這自雪之下,山腹之中,有著這樣一處隱秘之地:住著如此多人。

  但聞那白衣人道:“拿酒上來!”兩個青衣童子應了人聲,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兩個青衣童子,已然各捧著兩個大木盤。

  竟是八盤佳餚,一壺好酒。

  容哥兒望了田文秀一眼,低聲說道:“這裡佳看美酒,萬事俱備,山腹暖氣,有如陽春三月,如非親歷親見,說來也是難信。”田文秀微微一笑,卻不答話。

  白衣人道:“咱們坐下吃酒,一面盤問那被擒之人,不難問出那神秘的首腦人物。”

  眾豪紛紛入席之後,那白衣人才打開瓷壺。一般芬芳酒香之氣散播全室。白衣人替滿桌人各斟一杯酒,道:“諸位嘗嘗老夫自釀這五里紅,味道如何?”群豪端起桌上酒杯,幹了一杯,氣味芬芳,從未飲過,齊聲讚道:“好酒,好酒。”

  白衣人哈哈一笑,道:“我這雪裡紅飲起來,雖然甜香可口,但後力強勁,諸位如是不善飲酒之人,那就少吃一杯,免得酒醉誤事,也許個夜之中,咱們還很有一場惡鬥。”白衣人又提起酒壺,替每人斟了一杯酒,接道:“諸位再幹這一杯如何?”那酒味香甜,群豪大都很想再飲用一杯,但那白衣人敬了群豪一根之後,卻是不肯再替群豪斟酒,大家只好空林以待,直等他倒了第二杯酒,群豪中幾個嗜酒之人,已然迫不及待的舉起酒杯。損容哥兒不善飲酒,又聽那人再三說明此酒厲害非凡,端起酒杯,設了半杯,不敢再飲。

  白衣人提起酒壺,似想再替群豪斟酒,但又有些捨不得,提著酒壺,猶豫不決。

  容哥兒暗道:這人當真是小氣得很,這些人中,有四人是他義結金蘭的兄弟,兩個是他專程派人邀約而來,他竟然對一杯水酒,這等吝惜。

  忖思之間,突然一陣步履之聲傳來,兩個灰衣大漢,押著一個全身黑色勁裝的中年大漢,大步行了進來。

  兩個灰衣大漢欠身說道:“稟告谷主,生擒強敵一名,恭候谷主發落。”

  白衣人目光一驚那黑衣人,冷冷說道:“老夫只問二句話,你要據實回答,如有一句虛言,當心皮肉吃苦。”那大漢神色嚴肅,望了那白衣人一眼,默不作聲。

  白衣人藉機放下酒壺,緩緩說道:“你奉何人之命而來?”

  那中年大漢冷笑一聲,默不作聲。

  白衣人道:“好!第一句你就不回答,那是自找苦吃了。”

  語聲微微一頓,道:“斬下他左手食、中二指。”

  左面那灰衣人應了一聲,拔出一把匕首,抓起那大漢左手,舉起匕首一揮,那食、中二指應手而落。

  白衣人道:“第二句話,你如仍不回答,老夫就不會這般輕易對你了。”

  白衣人道:“你們首腦姓名?是男是女?”那黑衣人淡然一笑,仍不答話。

  這時,不但室中群豪為之一呆,就是那白衣人,也為之一怔。

  這黑衣大漢並無出奇之處,但他能視斷指有若無睹,白衣人又將更為殘酷之法,加諸到他的身上,他仍是那般沉著,不但使人諒奇,而有些不可思議了。白衣人怔了一征之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斬下他一隻左腿!”

  這等殘人肢體之刑,太過殘忍,只聽得室中群豪,無不皺眉,但那黑衣人卻仍是無動於衷。右側那灰衣大漢,突然一伸手,抓起了那黑衣大漢的左腿。

  容哥兒雙目盯注黑衣大漢,只見他毫無驚懼之色,心巾大感奇怪,眼看那次衣大漢手中的兵刃,已向那黑農大漢腿上斬去,立時一抬右腕,快速絕倫地拔出長劍。但見寒光一閃,噹的一聲擊落那灰衣人手中的兵刃。

  白衣人目光轉注到容哥兒的臉上冷冷一笑,道:“好快的劍招!

  容哥兒道:“老前輩不要誤會,晚輩有事奉告。

  白衣人一股冷肅之色,道:“什麼話?”

  容哥兒道:“事出常情之外,其間必有可疑。”

  白衣人道:“有什麼可疑之處,願聞閣下高見。”

  容哥兒道:“一個人不論內功如何深厚,但也不能不知斷指之疼,何況這黑衣人的武功,還難當得高強之稱。”

  白衣人道:“只此而且嗎?”

  容哥兒道:“因此,晚輩認為他能忍受斷指之疼,必有內情。”

  白衣人道:“什麼內情。”

  容哥兒道:“也許他早已肢體麻木,不知痛苦了。”

  白衣人目光掃驚了群豪一眼,緩緩說道:“二弟,你一生習讀醫書,深知用毒之道,看那人是否為毒藥之迷,竟不知肢體被殘之疼?”

  一個胸垂花白長髯的青衣人,急急站了起來,道:“看他神情,不似藥物所迷,縱然為藥物控制,亦必是一種很緩慢的毒藥。”

  白衣人道:“可有方法查出來嗎?”

  青衣老人道:“這個小弟瞧過之後,才能確定。”

  白衣人一揮手,道:“好!像去瞧瞧。”青衣老人應了一聲,大步而出。

  白衣人看了一眼容哥兒道:“你適才拔劍手法,快速絕倫,武林中很少見到,必是大有來歷之人,不可可告出身門派?”

  容哥兒怔了一怔,道:“晚輩適才所言,句句實話。”

  白衣人臉色一變,冷冷說道:“閣下如是執意不肯說出身世來歷,我那是有辦法瞧出你的出身。老四,奪下這位客相公的佩劍。”

  容哥兒已把至尊劍藏人懷中,那寶刃短小,藏在身上,也不易瞧得出來,身上所佩長劍,乃從趙家堡中帶來的一把普通兵刃。

  只見那礁夫霍然站起,身子一轉,右手揮出,直向容哥兒劍把抓去。

  容哥兒心中暗道:我如不讓他們取出佩劍,只怕難免要鬧出不歡之事,不如忍上一忍了。心念一轉,肅立不動。

  那樵夫右手探去,輕輕易易地抓住容哥兒的劍把,嗆地一聲,長劍出鞘。

  白衣人一皺眉頭,道:“閣下倒是沉著得很。”

  容哥兒道:“在下心中一片坦蕩,自然沉著得狠了。”

  白衣人不答覆容哥兒問話,卻望著那樵子說道:“點他穴道,看他還不還手。”

  這時,在座的王子方。趙天霄、田文秀只瞧得個個大感不安,只覺此事誤會已成,一時間想不出排解之法。那樵夫應聲出手,向容哥兒前胸點了過去。

  容哥兒身子一側,身未離位的避開一擊,道:“老前輩既已對在下生出懷疑,在下亦不便在此停留了,就此別過。”抱拳一揖,離座向室外行去。

  白衣人右手一揚,道:“老五,擋住他!”

  但見人影一閃,那頭戴瓜皮小帽,枯瘦如柴的矮子,已然擋在門口。

  容哥兒一聳捌眉,停下了腳步。

  王子方低聲說道:“趙堡主,你得出面排解一下,不能出了事情。”

  趙天霄緩緩站起身子,抱拳對白衣人一揖,道:“老前輩請暫息雷霞之怒,聽晚輩一言如何?”

  白衣人冷漠地說道:“這人是你帶來此地,對老夫如此倔傲,老夫不怪罪於你,也就是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趙天霄道:“這位容兄,千里趕來,旨在相助那王兄奪縹,他少不更事,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動,有得罪老前輩之處,亦望老前輩賜於諒解。”

  白衣人道:“姓容的娃兒是束手就縛呢?還是要我們動手?”

  容哥兒心頭火起,怒聲說道:“在下不願束手就縛。”

  白衣人道:“老五,點他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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