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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鳳旗》第244章
二四四

  田文秀道:“不錯,兩人去時,請一路留下暗號,在下如若能夠說服兩派人物,將一路追蹤兩位,找尋那父皇存身之處。”

  容哥兒道:“好吧!不過,要是事出意外,那父皇並未派人找我們呢?”

  田文秀道:“那麼,各位就留舟上,在下和兩派人物見面後,有了結果,就設法找你們。”

  容哥兒道:“如若三更之後,還無消息,也不見楊兄來找,我就離開小舟了。”

  田文秀道:“好!那時,兩位趕往咱們定下約會之處,看看兄弟是否還活著……”語聲一頓,道:“兩位去吧。”

  容哥兒、水盈盈相互望了一眼,齊聲說道:“楊兄保重。”

  田文秀道:“兩位珍重。”轉身而去,三人分開行動,容哥兒和水盈盈匆匆趕回舟上。

  水盈盈細看過臨去前留下的暗記,並未破壞,長吁一口氣,道:“還好,此時為止,還無人來過。”

  容哥兒低聲說道:“令姊呢?”

  水盈盈搖頭道:“這幾個時辰中,一直在驚風駭浪中掙扎,哪有工夫尋她?”

  容哥兒道:“還有鄧老前輩,不知他們是否找出了一些眉目了。”

  水盈盈帶著容哥兒行入舟中,道:“不能有一點馬虎。”

  容哥兒道:“多謝二姑娘了。”水盈盈道:“也許,見到那父皇之時,難免有了一番搏鬥,容兄如肯信得過我,請藉此時光,坐息一陣。容哥兒微微一笑,盤膝而坐,閉目調息。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突聞一個冷森的聲音,傳入艙中,道:“四公子在嗎?”容哥兒一躍而去,舉步向艙外行去。

  水盈盈低聲說道:“容兄止步,由賤妾對付他們。”

  容哥兒暗道:“自己口音既生,又不知他們習慣用語,萬一應對失措,露出馬腳,反而大為不美了。”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好!二姑娘去招呼他們吧。”

  水盈盈起身行到門口處,道:“什麼人?”

  那冷森的聲音接道:“是四夫人嗎?在下飛龍使者,四公子在舟中嗎?”

  水盈盈道:“正在坐息,使者有何吩咐?”

  飛龍使者道:“父皇傳下了金牌令諭,要公子立時趕往參見。”

  水盈盈道:“可要賤妾同行?”

  飛龍使者道:“夫人最好是一同前往。”

  水盈盈道:“使者可要登舟小息?”

  飛龍使者道:“急命在身,還望兩位早些登程。”

  水盈盈道:“使者稍候,我們立刻下舟。”

  緩步行人船中,低聲說道:“看來那田文秀的推斷不錯,那飛龍使者,為人十分機警如非必要,少和他搭訕,一切由賤妾應付,唉!為了拯救武林,賤妾只好不擇手段了。”

  容哥兒暗道:“不知她如何對付那飛龍使者。”

  水盈盈取出了四柄匕首,分給容哥兒兩支,道:“藏入懷中,咱們調見父皇時不能身帶兵刃。”

  水盈盈對飛龍使者道:“可知父皇召見我們有何要事?”

  飛龍使者道:“在下看不出來……”

  停了片刻,接道:“似乎微有怒意,兩位小心一些最好。”水盈盈嗯了一聲不再多言,小舟上立時沉寂下來。

  容哥兒倚在小舟一角,望著天上閃閃的繁星,心中暗忖道:“算時刻,那田文秀此刻應該已和武當、少林兩派掌門會面,如若他們按照計畫行事,此刻也應該設法尋找我等。”小舟如箭,飛弛約半個時辰,突然一轉頭,靠岸而停。

  飛龍使者當先一躍上岸,道:“到了,兩位下船吧。”

  容哥兒暗道:“原來那父皇也就在這君山附近。”心中念轉,人卻隨在水盈盈身後,躍登上岸。

  飛龍使者指著數丈外一座竹籬環繞的茅舍道:“那就是父皇的暫時落腳之處,兩位自己去吧。”

  水盈盈道:“使者不去嗎?”

  飛龍使者道:“父皇交代,要兩位自行晉見。”

  水盈盈輕輕咳了一聲,搶在容哥兒前面行去。

  容哥兒暗暗提聚真氣戒備,行到竹籬之前,只見籬門緊閉,不見一點燈光透出。

  容哥兒心中暗道:“這分明是一座農舍,那父皇怎會任此。”

  只聽水盈盈道:“兒媳水盈盈攜夫君求見父皇。”

  室中火光一閃,傳出一個冷肅的聲音,道:“自己進來。”

  水盈盈推開籬門,取下身上佩劍,示意容哥兒取下身上兵刃,放在竹籬門口處,緩步向前行去。

  這籬門距正廳大約還有兩丈多遠的距離,地上落葉積上,似是久已無人打掃。

  兩人行到正廳門口處,兩扇廳門突然大開,廳中高燃著兩支火燭,照得一片通明。

  容哥兒抬頭看去,只見大廳正中,一張太師椅上,端坐著淡黃長衫,花白長髯垂胸的老者,兩個青衣童子。分列那老者椅子後兩側,一個抱劍,一個抱著一面杏黃旗。

  他曾聽田文秀說過,在那父皇身前,燃著一種毒煙,使人聞得那毒煙之後,立時暈迷了過去。是以,他未入廳前,已然留心瞧著那毒煙放置之處。

  奇怪的是,大廳中並未點燃毒煙。

  水盈盈搶前兩步,拜伏於地,道:“見過父皇。”

  容哥兒也跟著拜了下去,心中暗道:“那田文秀說他是女人,不知是何處瞧出的破綻?除了仔細聽他的聲音之外,最為簡易之法,就是瞧他頸間,是否有喉頭了。”

  只聽黃衣老者冷冷地說道:“張四公子……”

  容哥兒應道:“不敢,父皇有何吩咐?”

  黃衣老者道:“你們辦的事情如何了?”

  容哥兒道:“趙大、鄧二,主持大局,內情如何,臣兒知曉不多。”

  黃衣老者冷笑一聲,道:“他們人呢?”

  容哥兒搖搖頭道:“臣兒不知。”

  原來,見到父皇如何自稱,那水盈盈早已告訴了容哥兒,他才能從容應付。

  黃衣老者冷笑一聲,道:“他們的膽子很大,竟敢不把行蹤告訴老夫……”

  語聲一頓,接道:“就算他們敢背叛於我,量他們也難活過明日午時。”

  容哥兒人雖拜伏於地,目光卻四下轉動,心中暗道:“看來,這廳中縱有埋伏,人手也不會大多,往日見他,必須先為毒煙迷倒,此刻,他大約也覺到局勢不妙,召我等來此,連毒煙也免除了,時機難再,今日絕不能放過他。”

  心念轉動,人卻突然一鋌而起。

  那黃衣老者似是大感意外地怔了一怔,道:“張四,誰叫你起來了?”

  容哥兒雙目炯炯盯注在他臉上瞧看了一陣,希望能瞧出他是男是女。

  但是那黃衣老者衣領甚高,無法瞧出個所以然來。當下冷笑一聲,道:“臣兒呢?也活不過明日午時了。”

  黃衣老者道:“只要你能從老夫之言,自然可渡過明日之劫。”

  語聲一頓,道:“給他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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