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知道他是誰就夠了。
陶振傑也不客氣,低頭就親上去了。
嚴戈唔了一聲,條件反射的伸手推他。
陶振傑握著他的手,同時舌尖頂開了嚴戈的牙,在倆人的舌頭碰到一起的時候,嚴老師瞬間不動了。
陶振傑樂了下,就這反應,還說不是雛兒。
上次親他也是,嘴唇碰上還好,再深入一點動都不會動了。
不會沒關係,我教你啊。
陶振傑喜歡這方面的授課,特別學生還是嚴戈。
嚴老師啊,今兒我給你當次老師,我能從幼兒園帶你拿到最高學位。
陶振傑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胳膊伸進嚴戈的脖子下面,他捧著嚴戈的腦袋,不給他喘氣兒的機會,直接給了他一個深吻。
陶振傑從來沒這麼認真的親過一個人,他恨不得把自己全身的力氣全部的感情都通過這個吻傳達給嚴戈。
嚴戈讓他親的直哼唧,放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覺的勒緊著。
陶振傑親了很久,唇分後,倆人皆是氣喘吁吁,眼前一片金光。
陶振傑摟著嚴戈,近距離看著他的臉,「我早就想這麼幹了,媽的,認識你這麼長時間,就上次裝喝多親了你一口,那回是真有點多了,要不能讓你跑了嗎,今兒咱倆對調了,輪到你趴這兒了,我看你這次怎麼跑。」
嚴戈又開始瞪他,眉頭皺著,一副不情願的架勢。
「你知道我是陶振傑就行了,別跟我玩酒後不認賬那一套,你不認賬不要緊,我負責,嚴老師今晚上我不管對你做什麼了,我都負責。」
陶振傑說完又親了上去。
同時他腿一跨,壓到了嚴戈身上。
倆人重疊在了一起。
在他這個情場老手面前,嚴戈根本不是對手,他只能跟著他的節奏走,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陶振傑親了會兒就去啃他的下巴,然後拱進脖頸間,親吻那裡面的肉。
嚴戈瞪著眼睛看著上面,陶振傑的呼吸貼著他的皮膚,熱乎乎的,還有……振傑在摸他。
那手從背心一側進去,繞了幾圈後突然捏住了某處。
嚴戈被嚇了一跳,他作勢就要去推陶振傑,可他這一動,陶振傑比他的速度還快,他把嚴戈往床上一摁,麻利的掀開了他的背心。
然後被捏的地方又被個溫熱的地方包住了。
嚴戈深深的吸了口氣。
桃花釀後勁十足,沒喝多少的嚴老師開始暈了。
陶振傑擺弄了會兒,眼角的餘光掃到嚴戈也有反應了。
他用膝蓋碰了碰小嚴戈。
嚴戈的身體立馬縮了縮。
陶振傑樂了,「不小啊。」
嚴戈似笑非笑的哼了聲,然後繼續和陶振傑較勁,在喝多之後的嚴老師的眼中,沒什麼比壓得他上不來氣兒更煩人了。
他就想讓陶振傑下去。
嚴戈那帶著挑釁的聲音陶振傑聽的一清二楚,嚴戈對自己的尺寸不僅是滿意,那是相當的驕傲了,不過要是沒喝多,嚴老師肯定臉紅著轉移話題,要麼直接撂臉子了,「我就喜歡你這樣兒,比端著招人稀罕多了。」
嚴戈還在推他,一邊推一邊努力的往邊上挪。
陶振傑壓的特瓷實,不管嚴戈怎麼努力都沒用。
不過,他折騰的陶振傑挺不高興的。
「別嚇動,本來就有火,讓你蹭的快噴了,」陶振傑在他大腿上懲罰性的掐了把,然後蹭了蹭小嚴戈,「不是不喜歡男的嗎,這話過去我不信,現在吧,我覺得我可以接受了嚴老師你不喜歡男的,你對男的沒感覺,但你就對我有感覺,你就對我陶振傑一個人有反應。」陶振傑從嚴戈身上翻下去了。
可算下去了,嚴戈鬆了口氣,可下一秒,那個地方就被握住了。
陶振傑舔著他的耳朵說,「還是這麼強烈的反應。」
嚴戈吐出的氣猛地又抽了回來。
陶振傑挑眉看了眼嚴戈的抽屜,他一邊舔著嚴戈的耳朵一邊說,「我真想就這麼把你給辦了,換別人我也早就上了,不過你不行,我不想乘人之危,就算跟你做,也得是在你願意的情況下,所以放心,我不能看你喝多了就欺負你,我就是想讓你舒服舒服。」
嚴戈讓他舔的氣兒都喘不勻了,正不知道要怎麼辦,就聽陶振傑那邊又說……
「自己玩有意思嗎?我不跟你說過了嗎,我活兒好著呢,哪的都好,今兒,我讓你試試,你的手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陶振傑說著就把嚴戈的潤滑液拿來了。
杜蕾斯舒緩按摩二合一人體潤滑液。
……
「你……」陶振傑要翻身,嚴戈壓著他不讓他動,同時騎到了他身上,陶振傑愣了愣,待感覺到不對後,他眼睛都直了,「操...... 」
嚴戈摁著他肩膀。
「寶貝兒,騎乘的你坐反了,你得讓我翻過來。」
他動的嚴老師很不滿意,於是嚴戈把他的手反剪到身後了。
陶振傑:「……」
這對於下面的他很不利。
陶振傑又開始動,企圖把嚴戈掀下去。
但嚴戈不為所動。
「你他媽的不是要操我吧?」
嚴戈沒說話,但用行動表示了。
「不,嚴老師,別逗了,你還一雛兒呢你要……不不,我沒笑話你的意思,但是你沒經驗,真的,這麼來我能死,嚴老師,要不咱倆坐下聊會兒天,你看你卷子批完沒,我幫你批作業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大爺啊嚴戈!」
雖然沒成功,但……
「大哥你沒經驗你能不這麼玩了嗎,真能死人的!」
陶振傑簡直要瘋了。
「不行真不行,嚴老師你冷靜點,我操你冷靜點你大爺啊!」
陶振傑之前的欣賞全變成了恐懼,媽的這不是條被逼急了的狗,這條狗有狂犬病啊。
他被嚴戈嚇的聲兒都變調了。
「嚴老師我操,不是,不操,你冷靜,你別……」
嚴老師看到了床邊的東西。
嚴戈不動了,陶振傑努力的回頭,他順著嚴戈的視線,也看到了那東西。
陶振傑:「……」
嚴老師熟練的打開蓋子。
啪的一聲,彷彿打在陶振傑的神經上。
陶振傑二話不說就往起跳,但他的反應力沒嚴老師快。
陶振傑:「……」
陶振傑拼盡全力的往起爬。
嚴戈一把就把他摁住了。
陶振傑感覺他變成了一直被壓住的螃蟹,所有的爪都在亂撲騰,然而位置卻沒變一點。
項斌的話猶在耳畔,嚴老師是葫蘆娃,大娃,粉衣服的,天生神力。
就在螃蟹和葫蘆娃冒出的時候,陶振傑就感覺一道大雷劈到了他頭上。
下一秒被雷劈完的感覺就浮現了。
陶振傑用力抓住了床單。
你經歷過絕望嗎?
陶振傑前半輩子沒經歷過,今時今日他是嚐到了。
說好了喝多了,說好了醉鬼一個任人宰割。
可嚴老師那爆發力,那股子勁兒是什麼鬼?!
完全掙脫不開。
就那麼……
陶振傑不敢想像,他也不敢相信,他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開始了。
他一直處在懵逼的狀態,知道結束之後他才清楚,他被上了。
陶振傑特想哭。
他的目的是把嚴戈灌醉,然後和他發生點促進他們關係的事兒,他都沒想著把他給辦了,然後他把自己給辦……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然後,睡完他的人就這麼睡著了。
趴在他身上,還保持……連通的姿勢。
他有心拿把刀捅他幾下,可一看那個人是嚴戈,陶振傑又心軟。
自作孽啊,自作孽。
說不上來他現在是什麼感想,懊惱,悔恨,鬱悶,痛苦,還有疼,反正這裡面不包含一點快樂。
哪怕他和嚴戈做了這麼親密的事兒。
媽的……
陶振傑自嘲的想,這回好了,嚴戈想賴賬都賴不了了,想不負責都不行了。
但是他他媽的一點都不想他負這個責啊!
陶振傑就在這難以形容的心情裡,帶著他那個飽受摧殘的身體,睡著了。
他昨晚上喝酒了。
喝了陶振傑拿來的那個酒。
挺好喝。
然後呢……
然後好像他看到陶振傑了。
大概是吧。
陶振傑又像以前似的撩他。
還……
脫他衣服,往他身上貼,他親了他,還做了挺多不要臉的事兒。
是挺不要臉的。
所以他把嚴戈弄火了。
媽的,天天這麼撩,有意思嗎?
你想玩是吧,那就玩唄,誰怕誰啊。
你不就想來這個嗎,好的。
今兒看他不給他幹服了,看他以後還折不折騰。
嚴戈真這麼幹了。
然後呢?
然……
感覺挺好的。
陶振傑好像問他,是不是比自己擼舒服。
那肯定是啊。
那種滋味,難以形容。
嚴戈翻了個身,美滋滋的吧唧了下嘴。
陶振傑那酒也挺好的,喝完了之後神清氣爽的,渾身上下那真是每個毛孔都透著舒坦。
被窩裡熱乎乎的,身邊的人和昨晚夢裡的感覺很像,很軟。
這夢真是太真實了。
嚴戈笑著搖了搖頭,把那人摟懷裡了。
感覺真挺好,這種肌膚相親的……
等會……
這是……
嚴戈的手動了動,是肉。
他的腿動了動,碰到了肉包著的骨頭。
他吸了口氣兒,屋裡的味道,好像不一樣了。
嚴戈猛地睜開眼。
他錯愕的往床上看去。
昨晚回家想像的畫面在這個早晨出現了。
嚴戈:「……」
陶振傑沒穿衣服,皺著個眉頭,臉色不是太好的睜開了眼睛,「操……」
陶振傑動了下,因為另一半被子在嚴戈身上,所以陶振傑這一動,基本就把被給掀開了。
嚴戈懵了,手忙腳亂的給陶振傑把被蓋上了。
蓋的特嚴實,一直到下巴下邊兒,一點肉都沒露出來。
「媽的,你有病啊。」陶振傑忍不住罵了句,他往嚴戈那看,「昨晚都他媽的讓你玩一遍了,你這時候跟我說不好意思?你他媽強著操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不好意思啊?」
嚴戈:「……」
這個畫面和陶振傑的話太具有衝擊力。
嚴戈痛苦的摀住腦袋。
可他還沒等回憶,就看到盤腿而坐的自己,下邊兒什麼都沒穿。
清晨的反應,讓那地兒看起來尤為突出。
嚴戈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想找東西擋住,床上就一個被,他要是拽的話陶振傑就得曝光,他要是進去的話,那免不了又碰到……
嚴老師慌不擇路,索性先用手擋住了。
陶振傑嘲諷的勾了下嘴角,「嚴老師,我他媽的真想沒收了你的作案工具,能他媽的擋得住麼,擋住有用嗎?!」
嚴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