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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不吃胖十斤[娛樂圈]》第79章
第079章

  許翊川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顯得禁欲又內斂,突然說出這句話,反差實在有些大,真真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半天才回過神,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別亂說話,誰……誰准你這麼叫我了?”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他面不改色地反問,收了收放在她腰上的胳膊,把她摟得更緊了。

  他的手恰好貼在她旗袍腰身處的網紋花邊上,炙熱的體溫隔著鏤空的布料源源不斷地傳進她的身體裡,熱得真真燒到了耳朵根,說了句“隨便你怎麼叫,反正就不准叫……叫那個……”說罷,掙開他的手,彎腰鑽進了車裡。

  那柔軟的腰肢仿佛還握在手裡,懷裡的美人卻已經落荒而逃了,許翊川收回手,拇指和食指收攏,意猶未盡似的摩擦了一下,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也彎腰鑽進了車裡,緊挨著真真坐下。

  真真挺直著背坐著,往旁邊挪了挪。

  他也跟著挪了挪,緊緊挨著她。

  真真再挪,他再跟著挪,終於,真真怒了:“這麼大的位置,你幹嘛老往我身上靠?”

  許翊川乾脆裝都不裝了,伸手將她摟進懷裡:“車裡空調冷,怕你著涼。”

  涼你個頭,汗都出來了!

  出家人老陳在旁邊猶豫:到底該不該把空調調高一點呢?算了算了,男男女女的事我不懂,我還是開車吧我!

  門被關上,老陳踩下了油門,車出了地下車庫,朝許家大宅駛去……

  許翊川家坐落在湖邊的別墅區,雖然房子看著挺大,但平時卻沒什麼人住。

  作為翊星集團的董事長,許大成掌管著整個集團的事務,幾乎每天都在全世界的四處跑,根本不著家。

  而許翊川的母親邢莉年輕的時候要到處演奏也很少回來,如今退居幕後在音樂學院裡當起了教授,教書育人,雖然比以前閑多了,卻常住在學校宿舍裡,只會在周末回來替丈夫打理下花花草草。

  而許翊川和許星鑰倆兄妹就更不用說了,一個要管理翊星娛樂,一個要四處奔波拍戲,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幾次家。

  於是乎,這間諾大的別墅裡,也只有在每個月十五號的“家庭日”裡,才會稍顯得有些人氣,而今天,由於許翊川要帶真真過來,屋裡屋外又比往常每月的這一天要熱鬧一些。

  傭人們忙忙碌碌地準備著一會兒的便飯,許大成和妻子在客廳和女兒閒聊。

  許星鑰今天難得沒睡懶覺,一大早起床就開始給爸媽做思想工作了:“爸、媽,一會兒我哥把真真帶來,你們可別太嚴肅,儘量別給她壓力,免得把人給嚇跑了。”

  邢莉正在插花,只覺得好笑:“我們只是叫她過來吃個飯,順便認識一下而已,被你說得好像把人抓來拷問似的,搞得我都有壓力了。”

  許大成正在修剪一棵盆景松樹,分神抬起頭,應和道:“你媽說的對,就是吃頓便飯,說說話,認識一下,我看最緊張的人是你吧?”

  “我能不緊張嗎?這可事關我哥的終身幸福呢!”許星鑰說,“哥都二十九了,你們有見過他往家裡帶女孩子嗎?連緋聞都沒傳出來過,難道你們就不怕他喜歡男人呐?”

  “小孩子別亂說話。”許大成瞪了女兒一眼。

  倒是邢莉臉上的笑容始終都在:“性向是天生的,你哥要是真喜歡男人,我也沒轍,只要他覺得幸福就好了。”

  許大成一剪刀,把松樹的枝條都給剪斷了,睜大眼望向兩人:“那個單真真……是女的吧?”

  “是!是!”許星鑰猛點頭。

  許大成松了口氣,轉過頭,臉都垮了:“哎呀,我的寶貝松樹啊,毀了,全毀了!”

  邢莉順手摘了朵芍藥,插在被他剪壞的松樹上,笑著說:“看,這樣不就好了?”

  許大成看了眼,別說,這墨綠的松樹上點綴一朵盛放的芍藥,還真挺順眼的,於是轉頭對旁邊的管家說:“老李,這花你記得每天換新鮮的,直到松枝長出來為止。”

  “爸,你這是強迫症,得治啊!”許星鑰在旁邊忍不住吐槽。

  沒等許大成回應,邢莉已經替他說了:“你爸是壓力太大,等退休這病就自己好了。”

  許星鑰眨眨眼:“爸,等哥結婚生了孩子,你是不是就退休了?那乾脆讓真真早點進門好了,為了你的病,你也得支持我哥的愛情呀!”

  還好許大成手裡沒剪刀,要不然,芍藥都救不了他心愛的松樹了,他轉過頭,無奈地看著老婆和女兒:“你們兩個人啊……”

  ……

  這邊,三人正說著話呢,那邊,載著許翊川和真真的車已經開到大門外了。

  看著兩扇巨大的鐵門,真真又緊張了起來,為了調節情緒,真真半開玩笑道:“我現在逃的話,還來得及嗎?”

  “我爸媽又不是洪水猛獸,你緊張什麼?”許翊川說完,頓了頓,“而且……”

  “而且什麼?”真真好奇地問。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回來的。”

  “……”真真默默低下了頭,某人,你這樣見縫插針的講情話,實在太犯規了!

  說話間,車已經停下了,許翊川下車,繞到真真那邊,拉開車門,紳士般地朝她伸出手。

  該來的總要來的,管他呢!真真深吸一口氣,拉住許翊川的手,從車裡鑽了出來。

  先是一隻穿著白色高跟鞋的精緻腳丫,又露出一截藕段般又白又細的小腿,帶出旗袍裙擺上晃動的流蘇,最後,她整個人都從車裡出來了,白色的旗袍包裹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美豔不可方物。

  他們的車旁有幾個僕人接待,都知道少爺今天要帶未來少奶奶回來見父母,大家私底下都討論過真真的模樣,也從網路上、電視上見過真真的照片,可真人卻都是第一次見,如今各個瞪大眼,在心裡發出驚歎。

  這也……太好看了吧!

  別說是這些不曾見過她真人的僕人,就是早在車裡看了一路的許翊川,此刻都有些心神搖曳,不自覺地屈起了胳膊,其實他是想像剛才那樣直接摟上去的,實在是場合不太對。

  好在這丫頭沒猶豫,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刹那間,許翊川心裡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嘴角情不自禁地揚了起來,帶著真真朝裡走去。

  ……

  屋裡,許大成他們已經聽說兒子帶著真真來了,三人齊齊往門外望去,不多時,許翊川和真真的身影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來了來了!”許星鑰興奮地喊。

  與此同時,許大成和邢莉卻雙雙愣住了,倒不是像那些沒見識的僕人那樣被真真的美貌所震撼,而是因為……這件旗袍……

  邢莉的思緒不由得延展開去,回想起了她和丈夫許大成第一次見面時的場面。

  正如絕大部分豪門一樣,她和許大成並非自由戀愛,當年,為了促成許、邢兩家的合作,她被父母告知要嫁給素未謀面的許大成,成為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她出生在一個商人家庭,是家裡最小的女兒,從小接受藝術的薰陶,被父母當成大家閨秀培養,性格方面比較軟弱,雖然對即將結婚的物件一無所知,卻從沒想過要反抗父母的安排。

  當得知自己的聯姻物件是許大成時,她心裡多少有些緊張,第一次見面時,她準備了很久,最後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去見他,後來直到兩人成了夫妻,許大成才告訴她,第一次見面時,他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穿旗袍最好看的女人。

  而那件旗袍就和今天真真身上的非常相像,恍惚間,邢莉仿佛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年輕、天真、懵懂,對即將見面的丈夫充滿了期待,對即將到來的婚姻一無所知……

  誰能想到,時間一晃竟過去了三十年,她不僅和這個男人結了婚,還生下了一對健康活潑的兒女,如今兒子長大成人,也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看著著真真身上的這件旗袍,還真是令人唏噓呢……

  與邢莉一樣陷入回憶的還有許大成,與性格軟糯的妻子不同,他年輕時是個十分爭強好勝的男人,當年他父親的公司面臨危機,不得已通過商業聯姻的方式尋求轉機,他心裡是萬分不樂意的,甚至穿著一件破夾克就去相親了,卻不曾想到,女方很隆重的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來見他。

  雖然那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可那一天卻讓他一生無法忘懷,他永遠都記得邢莉穿著那件旗袍的樣子,優雅、美麗、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大家閨秀的氣質,讓他不由得自慚形穢。

  那時候,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待她,將她保護成溫室裡花朵,永遠和她在一起。

  後來兩人順利的結了婚,也在互相扶持中度過了家族的危機,雖然這一路走來難免磕磕絆絆,鬧些矛盾,他平時工作很忙,一天到晚不著家,有時候這臭脾氣偶爾爆發起來,連他自己都忍不了,可邢莉卻始終陪伴在他身邊,不離不棄。

  想到這兒,許大成不由得看了眼妻子,這個女人為他生兒育女,為她操持家事,不知不覺間,歲月已經在她的眼角留下了皺紋,容貌不復年輕時的鮮亮,卻依然是他眼中最美的女人。

  在見到真真的這一刻,許大成突然意識到,他虧欠妻子的實在太多,如今兒子終於要成家立業,娶妻生子了,或許是該到他退居幕後,陪伴妻子,安享晚年的時候了。

  ……

  在見到許翊川父母之前,真真曾設想過許多場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曾想,他的父母竟然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和藹可親,毫無架子。

  特別是她把禮物拿出來的時候,兩老簡直樂開了花,許大成捧著那盆蘭花愛不釋手,問她是從哪兒找到品相那麼好的蘭花。

  真真沒有隱瞞,坦然表示是聽許翊川說叔叔喜歡花草,於是找了劉康幫忙,從他那兒得來的,真真說的時候,還繪聲繪色地形容了一下劉康當時不舍的表情:“劉老師說好了讓給我的,後來我去拿的時候又捨不得了,跟我討價還價,說要我以後每個月拍照片給他看呢。”

  聽完真真的描述,許大成哈哈大笑:“行,以後你每個月十五都來給這花拍照,放心吧,這花在我這兒,肯定一次比一次美。”

  話音落,邢莉也點了點頭,笑著道:“下次過來不用那麼隆重,都是自家人,隨便一點就好了。”

  沒等真真說好,許星鑰在旁邊先樂開了花:“嫂子,我們家的規定,每個月十五號,不管多忙都必須來哦。”

  雖然真真明白許大成和邢莉的意思,是認同她這個兒媳婦了,不過許星鑰這聲“嫂子”還是讓她小小的害羞了一下。

  許大成瞪了眼女兒:“別亂說話,要叫嫂子也得先把程序走了,我們許家難道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家嗎?”說罷,回頭朝真真直言道,“真真,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婚期、聘禮……只要你們家有要求的,我們家一定滿足。”

  這話題也變得太快了吧?真真一時語塞,求助地看向許翊川。

  這傢伙竟然點了點頭:“嗯,儘管提。”

  喂!

  “你急什麼,都把人嚇著了。”還好有邢莉出面,替她解圍道,“真真,你叔叔性子直,你別介意,婚期的事你和翊川可以慢慢商量,有什麼要求,你也可以和翊川說,結婚是你們兩個人的事,只要你們開心,我們做父母的也就開心了。”

  “我……”真真看了眼許翊川,又看看邢莉,最後鼓起勇氣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您能讓我拿一罐您做的泡菜蘿蔔回去嗎,實在太好吃了!”

  噗!邢莉差點笑出聲,今天這桌菜,全是廚師做的,唯獨這泡菜蘿蔔,是她從嫁進許家就一直親手做的,許大成曾經說過,她做的泡菜蘿蔔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這些年在外奔波勞碌,哪怕出差到天涯海角,他都會隨身帶一罐,那是家的味道。

  不愧是她許家的未來兒媳婦,可真有眼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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