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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君問柳》第13章
【東君問柳特典:翻雲覆雨】

在夜色幽暗的屋內,一人手持著一根紅蠟燭,燭火搖曳,淡黃柔和的光暈灑了一屋子,勾畫出兩個修長的身影。

「怎麼樣,看得清楚嗎?」陸展亭一邊緩緩地移動手上的蠟燭,一邊仔細注視謝問柳的眼睛,只見謝問柳的眼珠已經能追著光源移動。

「我看得到燭火的光!」謝問柳語調高揚,隱含著一絲雀躍,整個人似乎很興奮。

「這是多少?」陸展亭的手指一晃而過。

「……四?」謝問柳頓了一會兒才回答道。

「是二。」陸展亭又把蒙著謝問柳眼睛的布綁了回去,「看來雖然已經見得到卻還是很模糊,但也比上次情況好一點了。」

「你之前劃的那一刀,現在傷已經好了,為什麼還是要綁著布?」有點不滿被布條重新遮住眼睛,復原的情況良好,視力漸漸恢復,對謝問柳而言是件急切的事,他早已等不及要用眼睛再度追尋那人的身影。

「你的眼睛還是不太能見光,蒙著比較好。」陸展亭淡淡說道,「再有什麼問題,連我也幫不了你啦……不過也許總不過會有辦法?那個人總是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法子。」

「不、不用了……」雖未見過其人,但早從陸展亭那聽聞過南國宗太醫的事蹟,更吃過兵解的苦頭,他可不想領教。

陸展亭看謝問柳似乎有些沮喪,眼珠子一轉,笑著說了句你等我一下就跑了出去,留下謝問柳坐在原處一頭霧水。

一雙手撫摸上謝問柳的臉,溫柔地描繪著他的眼睫。謝問柳心跳一個漏拍,不由自主仰起頭.「君上……」

「再忍耐一段時間,會看得到的。」亦裕的聲音與動作輕柔無比,在微弱的光線下,連空氣都變得柔和了。每一次陸展亭為謝問柳診治時,亦裕都會像這樣將自己藏在一旁,靜靜守候,這幾個月在莊家,他從未與陸展亭直接照面,當陸展亭離開時,他才在謝問柳面前現身。

「君上!」謝問柳猛地捉住了亦裕的溫暖的手,亦裕的手指細而修長,即使謝問柳看不到,依然忍不住親吻了上去,淺淺地舔了一下亦裕的指尖。

亦裕一顫,想要往後退,卻被謝問柳牢牢捉住。亦裕臉色一沉,用力抽回了雙手,謝問柳伸手想拉住他,一邊急著揭去覆蓋在眼睛的布。

「問柳!」亦裕一把抓住謝問柳的手。

「君上……裕,我想看你!」謝問柳焦躁不安地掙扎著,聲音裡帶著哀求,他現在已經能看到一點點,他想要看到更多,越是接近痊癒,就越無法忍受這樣的狀態。

亦裕不說話,彎身堵住他的唇,沿路往下吻去,輕咬著謝問柳的脖頸,謝問柳臉上浮起淺色潮紅,方才的不安慢慢地被亦裕撫平。

「嗯……裕……」

亦裕邊吻邊將手探進了謝問柳的衣衫裡,隔著中衣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謝問柳輕喘了起來,亦裕身上的熏衣香撲鼻而來,他閉著眼,感受這一份悸動,無論是何時,亦裕的靠近總叫他忘記自我。

謝問柳的外衣滑落到地上,他用力拉扯亦裕的衣服,兩人靠著桌子,幾乎倒在案上。

「喂,問柳 ̄ ̄!幫我開門!」陸展亭氣喘噓噓地在門外喊著,房內的兩個人才回過神來,連忙迅速地分開,亦裕一個閃身,消失在房間的死角裡,如同往常一般避開與陸展亭會面。

「咦?問柳,你怎麼臉色這麼紅?還把衣服脫地上了?」

陸展亭吃力地抱著個大甕走了進來,放在兩人剛半躺的桌上後才注意到謝問柳的臉色。

「沒事沒事!」謝問柳一驚,他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模樣看起來怎麼樣,無從得知自己的臉色紅得發燙,衣著更是凌亂得可以,慌張地否認,「我只是有點熱,才脫了衣服。」

「是嗎?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熱,我幫你看看。」陸展亭皺眉,說著就要去把謝問柳的脈門。

「不用……真的沒事。」謝問柳急著閃躲,這一把還得了。

「……」陸展亭盯著謝問柳,看他形跡可疑,這才注意到房間裡飄散著淡淡的、不屬於謝問柳身上的熏衣香,再看看謝問柳一身的凌亂與他不正常的喘息。

原來如此。

「哈哈,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陸展亭心虛的大力拍拍謝問柳的肩……他明明有說他馬上回來啊,怎麼這樣也可以撞破別人好事?……不管了!他辛辛苦苦才抱著沉得要命的大陶甕過來,別想叫他再抱走,再說夜色這麼深濃了,叫他現在要去哪裡,乾脆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是我三個月前剛來莊家時采的蜜李,早花的李子適合醃漬,將果子擦拭乾淨,不沾一滴水,只放入糖粉,與李子一同迭放在大甕裡封口,等上頭二個月,就釀成了上好的李子酒,雖然你眼睛沒有全好,不過我們還是可以先喝酒慶祝慶祝。」陸展亭眨眨眼,裝作一副沒事人樣,將封口的泥剝開,一股濃郁芬芳的甜香立即滿溢屋內。

「蜜李生長於南國,我在北國住了這麼多年都還未有機會嚐到,今天就來嚐嚐李酒吧!」謝問柳已經恢復了平靜,順著陸展亭的話頭。深深吸了一口果酒香氣讚歎地道。

琥珀色的酒液倒入碗中,陸展亭迫不及待地仰頭就飲,滋味甘美香醇,不禁連連大呼過癮,道:「好酒一壇,與朋友就著月色對飲,真是痛快!」謝問柳苦笑,陸展亭分明自己想喝酒才拉他一起。

「等你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咱們一起到瑞昌去看字畫。」瑞昌是離莊家不遠的一個大鎮,最近聚集了許多書畫商人,不僅有許多良品轉手,也有不少才子佳人特來瑞昌相互切磋。

「好啊,難得來一次南國,我一定要好好逛逛。」

「我也一起去逛可以嗎?……咦?好香,什麼味道?」突然有個溫和的聲音插進兩人間的談話。

此話一出現,陸展亭與謝問柳兩個人都僵直了。亦仁一身尋常素衫,從容推門而入。

「亦仁!」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不是應該在金陵才對嗎?

「這果酒好香,我從沒喝過,展亭,是你釀的嗎?我可以喝一點嗎?」

「我,我怎會釀這種東西,是問柳釀的!可不可以喝你要問他!」

謝問柳不知道陸展亭為什麼要這樣說,伹是感覺得到兩道射過來的視線,一道是詢問,一道是威脅,連忙大力點點頭。

沒有多準備的碗,亦仁就著陸展亭的碗啜飲了幾口:「好喝,沒想到問柳豆腐磨得好,將軍當得好,還有這番高明的釀酒技藝,亦仁好生佩服……」不過北國什麼時候產蜜李這就再研究吧,一旁的謝問柳開始流汗。

「展亭,你那天從宮裡失踪了,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呢,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呢?」放下碗,亦仁委屈地道,神情很是擔憂。

「呃……我不小心迷路了,越走越遠,好在遇到莊家的人收留我……你怎麼來了?」

「我特地來找你的啊,展亭,你離開這麼久,都三個月了,我好想你,難道你都不會想我了?」亦仁語調裡明顯透著傷心,臉上的表情更是哀痛,投射在窗上的身影有說不出的孤獨與落寞。

「我……當然會想你啊……」陸展亭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道。

亦仁伸手摟住了陸展亭,把他拉到懷中,細細親吻他的臉頰,柔聲道:「想去瑞昌看字畫嗎?我陪你一起去?」

「誰說想去看字畫,那些東西我又看不懂!我是因為瑞昌市集會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才想去的,你到底懂不懂啊?」陸展亭回過神,連忙推開亦仁。

「說的也是,有市集就會有好吃的。」亦仁又把展亭拉到懷中,強勢地不讓他掙脫。

「早就說你孤陋寡聞了…連個果酒都沒喝過……」陸展亭只覺全身一熱,是剛才一碗接一碗喝酒的關係吧,面上一片豔色潮紅,心跳急劇,話都講不清楚,還越說越小聲。

「是是……有展亭在,讓我長了見識。」亦仁不躁不急在陸展亭脖子上啄出一個又一個紅痕。亦仁笑了笑,端碗含了一口李酒,以嘴渡給了陸展亭。

「放手!問柳在旁邊!」陸展亭掙扎間兩人衣衫上也沾濕了酒液,更讓陸展亭急怒羞憤,終於忍不住很小聲地警告。

「沒事,他不是看不到嘛,眼睛上還蒙著布。」亦仁斷然駁回,放輕聲音,刻意在陸展亭耳邊說話,咬著陸展亭耳垂,陸展亭耳邊被暖暖的氣流撫過,不禁縮了一下脖子。

「……」雖然我看不到,但我聽得到啊……謝問柳欲哭無淚地想,從剛才開始就被當成透明人一樣徹底忽略,想走也不敢,他只好默默地坐在角落喝酒當自己不存在,還因為不知如何控制倒酒,乾脆直接抓著酒甕就口大喝,這酒,為什麼加了這麼多醣粉,好甜好甜啊……

亦仁剛出現開始時謝問柳極度緊張,畢竟就是亦仁傷了他的雙眼,也無法預料亦仁知道他眼睛復原會有什麼反應,不過亦仁從頭到尾都像是沒看見他似的,絕口不提這件事。謝問柳也不知道為什麼陸展亭突然開始裝傻,不過他心思玲瓏敏銳,自然不會多嘴戳穿。

直到亦仁與展亭終於一起出了這個房間,他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亦裕從黑暗中現身,來到謝問柳的身邊。

「君上……」謝問柳不用看也知道,此時亦裕一定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兩人離去的背影。

謝問柳一把抱住了亦裕,把頭投埋在亦裕頸窩,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問柳?」

謝問柳抬頭吻住了亦裕,亦裕被迫移開視線,承受他綿密地吻。

「怎麼,吃醋了?」看到謝問柳的反應,亦裕低低地笑,磁性的聲音裡充滿誘惑。

「問柳,我現在喜歡的是你。」隨即聲音裡又有些不高興,主動吻了回去,不客氣地咬著謝間柳的嘴唇,像是懲罰他一樣地肆虐著。

問柳苦笑著承受亦裕的不滿,要不是有陸展亭與亦仁這兩大強敵,他也不會這麼沒安全感,現在亦裕說喜歡他,甚至為他找來陸展亭醫治他,與陸展亭避不見面,這三個月都沒有起任何衝突,已經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他還能多求什麼呢?

剛才被壓下去的火似乎又重新被撩超來了,或許從來沒有熄滅過。原本謝問柳只剩中衣,亦裕撈起腰帶,一把扯開,頓時敞開的中衣失去憑依,順著他的軀體滑落到地。

「不准動,也不准叫,我要懲罰你。」亦裕邪邪笑了起來。謝問柳只好直挺挺地等待著,任亦裕對他為所欲為。

亦裕滿意地看著謝問柳大氣不喘一下,含住他的耳垂,手指尖輕輕從眼睛,滑過臉頰,脖子,肩膀,背部,在那些經過的地方燃起一叢叢火苗,然後停在劇烈起伏的胸膛上,在那淡色的突起掐了一下。

謝問柳禁不住劇烈一顫,亦裕冷冷說道:「我說了不准動。」

謝問柳只得放輕喘氣乖乖挺直了背脊。

「很好。」亦裕笑著搓揉著那點突起。

突然謝問柳胸口一暖,隨後又一涼,是亦裕伸出舌尖,輕輕繞著謝問柳敏感的突起轉,謝問柳又不由自主脫口啊了一聲。

「我說了也不准叫。」

謝問柳苦著一張臉,亦裕一改往常的粗暴,每個動作都輕柔無比,可是每一下皆在敏感之處留下若有似無的刺激,劇烈地挑起了他的慾望卻又不給他滿足,才是最令人感到折磨,謝問柳顫抖著忍受這個苦刑。

亦裕一把拉開謝問柳的褲子,謝問柳下方遮蔽一空,那東西早已昂然而立。

「呵呵,很有精神嘛。」亦裕笑道,隨手取來桌上的李酒,以手指浸取酒液,伸進口中,「好喝……好甜。」抽出手指,又探入謝問柳口中,道:「嚐嚐。」謝間柳腦袋轟然作響,哪裡還嘗得出半點滋味,亦裕的手指在他口中,放肆地玩耍,一下點著他的舌,一下游到牙齒,時而輕描他的唇,一下子抽出,又突然進入謝問柳濕暖的口中,輕慢地挑逗著他,謝問柳腦中一片空白,簡直連呼吸都有困難,含都含不穩亦裕的手指。

亦裕一笑,又將另一根手指浸入李酒,讓幾滴酒液順著指尖滴落到謝問柳那怒昂的分身上.「嗯!」謝問柳頓時倒抽了一口氣,酒液在那敏感的器官上造成更大的刺激,又涼又辣又又像是燒灼起來一般,謝問柳說不清那是怎樣的感覺,只能拼命壓抑著這股瘋狂叫囂的慾望。

亦裕不去碰那個跳動著青筋的勃發器官,整個人貼近謝問柳,兩人面對面,距離極近,亦裕又故意不靠上去,讓自己身上的衣服若有似無摩擦著謝問柳的肌膚。亦裕的手繞過謝問柳的腰,在他在背後慢慢滑動著。

謝問柳忍到覺得自己要炸了,亦裕和他這麼近,口鼻間充斥著亦裕的氣息,混合著一直飄散於空中的酒香,似乎成了一股最烈的催情藥,自從眼睛看不見後,謝問柳感覺變得異常敏銳,所有的刺激對他而言比往常加倍,此時此刻亦裕對他撩撥簡直是酷刑,卻還要克制自己不動也不出聲,謝問柳忍得連臉上表情都扭曲了。

亦裕似乎覺得欣賞謝問柳忍耐全身顫抖的神情十分有趣,以往他對於床事都是很粗魯的,每回歡愛都急著解決生理慾望,很快就結束,像現在他下身也早已慾望勃發,但從謝問柳隱忍的表情中才發現偶爾床間玩些不一樣的也十分有趣。

亦裕笑的很邪惡,心想差不多了,掰開謝問柳的雙腿,舌尖滑到謝問柳光裸的大腿內側,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吻著,一邊拿出膏藥準備幫謝問柳後庭作潤滑。他雙手一把捉住謝問柳的,分開他的臀瓣,正準備塗上油膏時,不防謝問柳突然一個轉身,碰一聲把亦裕壓倒在案上。

「問柳,你!」亦裕急氣,背著謝問柳沒法反抗,伏著桌面怒聲道。

「君上!我我我我……我忍不住了!」

謝問柳伸手亂摸,也想找到些潤滑的東西,他什麼也看不見,只摸到一桌子打翻的酒,他掀起亦裕的長袍,迅速拉下褲子,架開亦裕的雙腿,胡亂朝中間抹了進去。

「啊!好辣,好涼!」亦裕反抗著卻被從後壓制著起不了身。「問柳!」

「問柳該死!恕問柳冒犯君上。」謝問柳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猛然把自己漲得發痛的分身擠亦裕體內。

「嗯!好痛!」事前擴張不夠,亦裕疼得臉色發白。

「問柳!出去,……啊,我說出去,你還敢深入!……不要再動了!」亦裕怒聲道。

眼見謝問柳失控,亦裕辛苦地往後探手,努力把油膏塗在兩人結合的部位,一摸到問柳發燙的器官,似乎灼了他的手,亦裕一下子滿面緋紅,怒道:「謝問柳!你這該死的笨蛋!」

「問柳該死!問柳笨蛋!」謝問柳可說是忍到腦袋裡斷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只懂得一邊順著亦裕的話,一邊扶著亦裕的腰抽送起來。有了油膏的潤滑,進出的動作變得順暢多了,也似乎觸到了亦裕體內敏感的那一點突起。

「放肆!謝問柳……」亦裕大口喘息著,巨大的刺激使他控制不住衝出眼眶的淚水,已經無力抵抗謝問柳的攻勢,一下子所有的抗拒潰散得不成軍,只好無助地任這股激情,將兩人捲入無邊的快感之中。

幾回合下來,亦裕體力雖好,卻也只能攤在一片狼藉的案上休息著,謝問柳扶起了亦裕,想要吻亦裕的唇,位置不是吻得很準確。他平常根本不敢冒犯亦裕,怎知會一再控制不住做出這種逾越之舉。

「裕……」

亦裕情不自進回應他的吻,一吻方畢,亦裕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已是一副山雨欲來,惡狠狠地瞪著謝問柳。

「謝、問、柳!」亦裕的聲音冷冽到可以在炎炎夏日凍死人。

「問柳知罪!請君上責罰。」亦裕連名帶姓的叫他絕對不會有好事,謝問柳一聽到亦裕聲音如此冰冷,更忍不住貓下腰直接跪趴在地。

「很好……讓我責罰是吧……這次你可別再給我做出不·該·做的事。」亦裕的聲音可說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森森地道:「閉上眼睛,絕對不可以睜開。」說話間拿下謝問柳蒙眼的布條,牢牢綁住謝問柳剛才惹禍的下身。

謝問柳現在只覺得寒意陣陣,陰風颼颼。

莊家眾多房間其中某一間屋內,陸展亭推開在他身上的亦仁,道:「等等,我好像聽到問柳的慘叫……怎麼嚎得像殺豬似的,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別管了……」難不成你又想要去破壞人家好事不成。

「我還是去看一下吧。」主要是想順便脫離魔掌。

「展亭,不做了嗎?我們才做沒幾次。」

「不不不……」什麼才沒幾次!再做下去還得了,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真的不?」亦仁的聲音裡充滿了誘惑的磁性,陸展亭如磁石被吸住一般,忍不住回頭一望,只見亦仁半躺榻上,赤裸的肌膚無瑕白皙,窗外的月色更勾勒出他一身情色的氣息。

陸展亭一吞口水,努力克制自己,拉好衣服趕緊轉頭離開,免得又再度身陷於水深火熱之中,只不過才走到門邊,便發現高掛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圓。

二話不說,當機立斷又折回了床邊。

「亦仁,那個……今天是十五……」

「我知道。」亦仁當然曉得,眼前的這人離開三個月了,他可是特地從金陵來帶走陸展亭的,當然要拋出份量足夠的誘餌。

陸展亭樂不可支覆了上去,他怎會到現在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呢,真是損失可謂不小。

「不去找謝問柳了?」

「反正他又不會真的有事……」

「……話說我怎麼現在聽到的慘叫變成是十七弟的?他在罵什麼色膽包天的混帳……」

「別去管他們了……」陸展亭吻住亦仁,兩人相擁滾倒床上,口鼻相貼,胸膛相疊,越吻越深,越愛越濃……

---特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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