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良少年與小啞巴（24）

　“恬恬的小手真軟……呼……好舒服……”

　少年的聲音，跟春藥一樣。

　餘恬能感覺到，自己的私密部位，也發生了變化。

　濕濕黏黏的，讓人十分難為情。

　傅奕年倒沒注意到這點，他沉浸在第一次體會到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恬恬太棒了，真的……嗯……好棒……”

　不大的房間裡，很大的沙發上，初嘗禁果的少年男女就連彼此的呼吸頻率都格外相襯，一高一低，一輕一重，如旖旎的音符在跳躍，妝點出濃豔的春色來。

　“恬恬，好恬恬……”

　很快的，傅奕年不再滿足於單向的動作。

　他用沒有受傷的手，挑起少女尖尖的下巴。

　烏亮的眼珠子如被細雨洗刷過一樣，淺淺霧氣氤氳著，如泣如訴，似瞋似怨，說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恬恬……”

　餘恬用僅存的理智推拒著傅奕年。

　她還記得，少年仍帶著傷。

　【不行，你的傷口……】

　餘恬情急之下，張口就說，不過很快的她就記起，自己發不出聲音。

　這個殘酷的事實。

　當傅奕年看著餘恬臉上的表情由焦急變成無措，無措中帶著難過，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繩索給勒緊了似，疼的幾乎無法呼吸。

　“沒事的，我知道，恬恬，我知道……”輕柔的吻，伴隨著聲音，一一落在餘恬的臉上，從細細的柳眉，薄薄的眼皮，到挺翹的瓊鼻，沒有一處被落下。“我沒事的，妳別擔心……”

　少女的眼角似有淚珠懸掛。

　然而只有餘恬自己知道，她的眼睛有多乾澀。

　直到兩人雙唇相貼的那一刻。

　如乾柴遇上烈火，瞬間引爆，所有顧慮在一瞬間都被遠遠拋開，由兩人舌頭交纏間帶出的嘖嘖水聲很快成了主旋律，迴盪在小小的空間裡。

　餘恬是青澀的、懵懂的，傅奕年亦然。

　然而再如何青澀懵懂，身體的本能卻仍在催促著他們以更深刻也更熱烈的方式，探索彼此。

　“唔……”

　餘恬的姿勢在不知不覺中變成跨坐在少年的腰胯間。

　她能清楚感覺到，那龐然的形狀。

　餘恬難受的扭著腰，想要逃離陌生的慾望。

　殊不知這不蹭還好，一蹭，本來只是稍微抬頭的肉物，受了刺激後立刻昂起崢嶸的頭角，佔據少女散發馥郁芬芳的祕境。

　“嗯啊……”

　誘人的呻吟聲，不知不覺吐露。

　甜甜膩膩的，像拔絲地瓜一樣。

　餘恬沒有辦法說話，但基本的發聲還是做得到的，而這一聲帶給傅奕年的鼓舞之大，讓少年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如滾滾岩漿般熾熱、洶湧。

　足以將人的理智給徹底淹沒。

　“嗯……”

　餘恬毫不懷疑，自己會在這毫不知節制與收斂為何物的吻中窒息。

　她覺得自己的嘴都要被傅奕年給吞了。

　當暫時饜足了的少年好不容易鬆開她，餘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的喘氣。

　“嗯……呼……”

　“恬恬的聲音真好聽。”氣息同樣紊亂的傅奕年將手指抵上餘恬被吻的紅腫的雙唇。“真的真的很好聽。”

　譬如天籟。

　餘音繞樑。

　餘恬望著傅奕年。

　暈呼呼的少女並不知道，她現在這香汗淋漓，眼神迷離的模樣有多麼誘人。

　傅奕年將食指與中指併攏，往小小的，還未完全合起的檀口里送。

　“乖恬恬。”傅奕年用自己低啞的嗓音輕聲哄道。“把嘴張開。”

　餘恬不願，她隱約猜的到傅奕年想做什麼。

　事實上，傅奕年受傷的左手此時正好搭在她的大腿上，就算無法大幅度動作，也能用指腹細細摩娑少女嬌嫩細緻，媲美絲綢光滑的皮膚。

　餘恬雙腿禁不住的打顫。

　少年的手指又往裡頭探了一些，到達恥骨附近的摺痕處。

　“原來……”少年突然咬住餘恬的耳垂。“恬恬今天穿的是蕾絲內褲呢。”

　當少年用烈酒般的嗓子，提琴般的音調說出這樣羞恥的話，讓余恬僅存的自製力也跟著瓦解。

　她的身子像根繃緊的情弦，稍一撩撥，便會汁水四溢。

　傅奕年也發現了。

　“恬恬濕了？”指尖觸到的黏滑感，讓傅奕年的瞳孔中醞釀出風暴來。“真的濕了呢。”

　“唔……嗚……”

　餘恬瘋狂地搖頭，在察覺傅奕年竟是挑起了底褲邊緣，靈活的鑽進羞怯攏著的花瓣裡，意圖找著流出桃花蜜液的小洞時。

　次次都讓傅奕年與其擦肩而過。

　少年的眉頭於是皺起，然而下一秒便又鬆開，同時伴隨著一聲恰到好處的痛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