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媚宜娘破瓜出春露 悍齊哥送物入胞宮
嫮宜聽得“宜娘”兩個字,又見燕成帝言笑晏晏,不由神思恍惚,本只是為了入宮避險的心,也生出一點柔腸來。
原來這“宜娘”二字是她的小名,昔日母親在世時,也是常常這麼笑著喚她“宜娘”。這麼點情腸一勾動,眼前又是要奪去她貞操的第一個男人,未免動了一分心思,用手撐起半個身子,在燕成帝胸膛上輕輕一吻,聲音細如蚊吶:“宜娘任憑陛下處置。”
這神仙似的美人帶著羞意主動回應,饒是燕成帝這樣平日雷霆手腕的人,也不免愛她三分,勾起她的下巴,一雙飛揚的鳳目像是要往進嫮宜心裡去,見嫮宜已羞得全身都粉嘟嘟的,才放過她,在她耳邊用氣聲道:“既如此,宜娘還在床笫之間叫陛下,豈不煞風景。朕的名諱上齊下光,叫一聲朕聽聽。”
燕朝以姓為國號,燕成帝大名燕齊光,只是自先帝去世之後,也早已無人敢叫了。
嫮宜並不敢叫,又不敢不叫,只說:“與天地兮同壽,與日月兮齊光,陛下的名,果然是有大氣魄的。”
燕齊光挑眉,手伸下去,往她花核處一捏。嫮宜剛剛洩過一場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極,被他這一捏頓時全身軟倒在燕齊光懷中,不想這一捏還不打緊,穴口食髓知味,又開始一張一合,玉露潺潺,春情又起。
燕齊光將她放平了,又把兩隻潔白的腿分別架在自己的手腕上,才雙手一展,兩隻腿幾乎被分成個一字型,腿間嬌花頓時全落在他眼中。嫮宜羞得閉了眼,又用右手遮著,不盛其情。
這花已至盛放期,花瓣漸次張開,花珠飽滿鼓漲,正是到了採花的最好時機。燕齊光又命嫮宜:“不許閉著眼,朕要你親眼看著朕是如何肏進去的。”
嫮宜只好把一雙碧清妙目睜開,眼波秋水盈盈,往下一望,低呼一聲。原來燕齊光這東西粗如兒臂,血肉紫漲,青筋勃勃跳動著,兩個卵蛋雞子大小,鼓鼓囊囊,看著就令人生畏。更有好大一個龜頭,棱角分明,頂部闊而粗糲,若是經了人事的少婦,自然愛之若狂,若是像嫮宜這等生嫩處子,看著便覺可怖。
哪怕貴為帝王,男人的心事也是不肯變的,見嫮宜一聲低呼若有臊意,不覺噙了一縷微笑,將那龜頭對著嫮宜兩瓣輕輕碾磨,千抹萬挑,就是不肯入將進去。
嫮宜原有三分懼意,但燕齊光行止輕柔,只拿那龜頭棱子蹭,下身不由越發濕滑,穴口如得了寶貝一般,要把那龜頭往裡嘬吸。每吸一點兒進去,燕齊光就立時拔出來。如此反复幾次,嫮宜被挑得淫性大起,哀哀懇切道:“陛下……”
燕齊光復用龜頭再重重磨那早已挺翹的花珠子,挑眉問道:“浪成這樣,既想要,朕說過叫朕什麼?”
嫮宜本不肯叫,奈何連花珠帶花瓣,都叫那龜頭磨得酥軟無比,在燕齊光又一次退開之後,才無意識軟綿綿叫道:“齊哥!齊哥!齊哥!! ”
叫到第三聲的時候,嫮宜見燕齊光眼中精光湛湛,才覺身下陽物劈開花瓣,大力撻伐進來,竟不留一絲餘地。不過須臾之間,就頂開膜瓣直接入將進去,一口氣入到花心才堪堪停下來。
嫮宜剛覺有些充實,正在暢美之時,就被破了身子,疼痛似要將她砍成兩半一般,不覺臉兒煞白,手無意識在身前人背上抓撓著,兩腿在他手腕間亂掙,又被他抬手按住大腿,低頭在她臉上、頸上、胸上落下無數細密的吻。
嫮宜被按住腿兒,一時掙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那東西在體內靜靜歇著,又有上半身傳來一陣輕柔的濕意,嫩穴無意識抽動,將穴內陽物裹得緊一些,連形狀都感覺出來了,龜頭粗闊,頂在她體內最酸軟的一處跳動,肉壁粗實,將整條徑道塞得嚴嚴實實。
過了片刻痛覺稍歇,又從深處傳來一陣噗嘰聲,竟是她又吐了水兒出來。燕齊光大喜,又伸手去揉她花珠,時輕時重,叫體內的水一浪高過一浪,嫮宜淫聲不絕,穴兒瘋狂湧動著,終於長長“呀……”了一聲,噴出一股濕滑玉露,因被那大東西堵著,盡數澆灌在了那闊大的龜頭之上。
燕齊光悶哼一聲,嫮宜這玉露洩了好一陣,有一些甚至淋在他最敏感的龜頭之上,她這花徑又細窄,勉強擠進來已經不易,被四面八方吸咬著,竟讓他產生洩精之意。他咬著牙抗過這段快感,才趴下來咬著嫮宜的耳朵調戲道:“宜娘果然天賦異禀。朕還要什麼與天地同壽,便是死在宜娘肚皮上,朕也是甘心的。”
說完也不待嫮宜反應,就提起她的腰開始大開大闔地入。嫮宜被頂得力盡神危,方覺方才他已是憐她未破身留力了。他一時又退出去,嫮宜剛覺鬆了口氣,又覺不捨,復又被猛衝進來,龜頭棱子上下左右刮搔著敏感的肉壁,惹得壁中春雨淅淅瀝瀝地下。
直至衝進那頭等敏銳之地,他又忽然頓住,嫮宜剛歇一口氣,這口氣還未喘勻,他又以千鈞之力往裡叩門,每一下都重重敲擊著,凶悍無比,嫮宜差點被肏得岔了氣,眼睛泛白,口中只剩一聲高過一聲的吟啼。
昏昏沉沉間嫮宜忽然清醒了些許,感覺那深處小口就要被燕齊光激狂撞開,不免又懼又怕,又滾下兩滴淚來,口中低聲求道:“不要了… …入不進去了……齊哥,入不了了……”
這聲“齊哥”一出,更助春興,燕齊光如奉綸音,腰下再一使力,已撞開嫮宜深處最細嫩的口子,將整顆龜頭餵入她胞宮中。
剛破身的處子,胞宮既小且緊,吃下這龜頭都已是勉力承受,不斷收縮著想把這侵入的大東西擠出去。燕齊光被咬得大汗淋漓,兩手掐著嫮宜的腰,拼命往裡撞,撞得嫮宜驚呼一聲,無意識帶著些剛開苞的天真媚態,全落在燕齊光眼中,差點沒守住精關。
他一咬牙整根退了出來,深呼了一口氣,才趁那花瓣未閉攏之前,凶狠地撞進去,熟門熟路再次深深淺淺、輕輕重重叩門,趁著那小口略張,再次將龜頭整個塞入。
這次比上次入胞宮,更狂浪猛烈些,嫮宜受不住,無意間張開檀口,咬在燕齊光肩膀上,腰部拱起,腳尖繃得筆直,竟又洩了一汪甘泉,把燕齊光還在她體內的陽物澆了個透濕,連身下錦褥都暈濕了一片痕跡。
燕齊光正是苦苦忍耐之時,乍然被她這麼一激,精關大開,對著她胞宮足足噴射了許久,直到嫮宜被射得整個穴都盛不住,身下盡是遺出的白斑點點,才鳴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