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這片山頭被我承包了,愛我就上來自己動
白琅被常青關在門外了。
常青從吃飯那會兒一直氣到現在,白琅張口即出的情話和熟練的各種手段,每一次都讓常青無法抵抗,不知處於羞怒還是其他什麼,常青有點生氣,當然他不知道有一種心情叫嫉妒...
“阿青,我錯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吧”白琅可憐兮兮的在外面撓門。
常青又好氣又好笑,氣了半天也差不多了,走過去打開門。
白琅看他開門,眼神倏然都亮堂了,但卻猶猶豫豫的不敢踏進門檻來。
“你錯哪兒了?”常青問。
“我我不該吃飯”
常青關門。
白琅趕緊見縫插手,把手臂橫在門縫中間。
“我錯了,我不該在吃飯的時候舔你,不該不好好吃飯。”白琅老老實實認錯,盡管現在是人形,常青覺得他耳朵已經可憐的耷拉下來了。
常青環抱住手,上下打量他問道:“你的那些話是從哪裏學來的?”
常青黑黝黝的眸子盯著他,白琅不敢扯謊,“銀月教的。”
“誰?”
“我朋友,一隻豹子,他住在那邊的山上。”白琅供出同夥。
“朋友?”
“嗯嗯,要不我帶你去他家玩吧,他媳婦是個很溫柔的人類。”白琅賣友求榮。
常青很是好奇,就答應了。
白琅變成狼型馱上常青飛奔而去,不一會走到一塊大石頭前,白琅把常青放下來。
“怎麼了?”常青疑惑“到了嗎?”
白琅變成人型一臉得意的拉著常青的手往石頭上走,“你先過來看”
常青跟著他爬上了石頭,這裏的視野非常廣闊,仿佛到了山的最高點,層層疊疊的樹冠青油油的綿延幾座山頭,看不到邊際,“好漂亮”常青讚歎。
白琅臉上徹底轉化我洋洋得意,“這片,這一大片,還有你看不見的那一大片山林”他想說都是我的,可是又覺得這樣說有炫耀的嫌疑,於是換了種謙虛點人類常用說法,“都是我承包的”。
他指指腳下的石頭,“這裏是分界,那邊都是銀月承包的。”
常青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住,瞪了白琅一眼,“知道了,炫什麼炫。”
“我沒有,”白琅真誠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以後在我的地界上怎麼都可以,絕對沒有誰敢傷害你,但是過了這裏,我就不能夠插手了。”他捧起常青的臉,認認真真的說:“所以,你好好呆在我們的地界上好嗎?如果你想去別的地方玩,叫上我一起,這樣我可以保護你,好嗎?”
陽光從側面揮灑下來,照得他五官格外深刻,湛藍的眼睛透明透亮,好看得不真實,常青在紅了臉的同時,也感覺心口被什麼撞了一下,可能是糖塊吧,因為有點甜甜的呢。
兩人到銀月家時,剛好銀月和他媳婦律都在,銀月是一頭渾身黑毛的豹子,常青不懂,這樣子為什麼要叫銀月?
律給常青泡茶,笑著解釋道:“因為他肚皮上有一塊月牙形狀的白毛。”
白琅和銀月一見面就嚷著要互相切磋,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律也坐下來,他長相一般,不過那股子溫潤親和的感覺讓人如沐春風。
“恭喜你,白琅變成了人,你們兩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律柔聲說道。
“不是的。”常青下意識反駁,白琅雖然和他朝夕相處,但是他真的還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他真的喜歡白琅嗎?還是只是習慣了而已。
律一眼看出他的心事,更溫柔的寬解:“是不是無所謂,但是你仔細想一想,如果白琅有一天突然不見了,那麼你會怎樣?”
“我”常青剛一設想這種可能就覺得心口絞得緊緊的。
“你會痛苦,會難過,會哭泣,會到處找他,對不對?”
常青點點頭。
“那麼你再設想,如果找不到呢?”
“那我會一直找下去。”常青堅定的道。
“如果你找到的是他的屍體呢?”律步步緊逼。
常青有一瞬間完全無法思考,心口針紮一樣的疼,“不,不會的,他不會離開我的。”
“常青”律的手覆蓋在他冰冷的手背上,溫熱的體溫緩解了一點常青的恐慌,“你愛他。”律說道,“以前我也看不清自己的心,在得知銀月是獸神,可以為人可以為獸時,我也接受不了,結果差點害得銀月死掉”
常青驚訝的抬頭,律拍拍他的手背,“我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轍,既然已經行了夫妻之禮,那麼就是要攜手一輩子的,不論是獸型還是人型,你都要去接受,因為每一個都是他,你愛著的那個人。”
律話音剛落,白琅和銀月就隨後進來了,於是轉了別的話題。
兩人坐了一會,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白琅發現常青心事重重的,問他,常青卻什麼也不說。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白琅正打算變回狼型在床邊睡下。
常青卻猶豫的叫住了他。
白琅傻兮兮的看著常青,只見他深呼吸了一口,終於下定決心的對著白琅道:”你今晚上床來睡吧。”
“阿青——”白琅高興的撲到他身上,習慣性的要舔他的臉。
“條件是”常青偏過頭,吐吐吞吞的道“你別老說銀月教你的那些話了,還有別做那些奇怪的事情。”
白琅瞬間被打回原形,那這可是看得到吃不到了,同床睡還有什麼意義,蔫頭巴腦的耷拉著腦袋道:“那我還是睡地上吧,我這麼大很占地方的,你好好睡吧。”語氣委屈中還透著三分的體貼。
常青登時心軟得一塌糊塗,拉住白琅的手,“回來。”大腦一時短路,話已經脫口而出:“我只說別那樣了,沒說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琅興奮的撲倒了,藍眼睛亮晶晶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阿青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你肯,我保證我一句話都不說了,什麼都不動了好不好,阿青想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嗯?”像狼型撒嬌似的用鼻尖在常青的臉頰和耳後來回的拱。
“你你別,你才說你不動的。”常青被他蹭的耳朵發熱。
“好,我不動。”白琅翻身躺下,讓常青坐在他身上,誘哄道“阿青自己動,想怎麼動都可以好不好?”
常青現在是騎狼難下,隻能硬著頭皮的趴在白琅身上,手扶著他結實硬朗的胸肌,俯下身輕輕親了一下白琅的嘴角。
白琅哼了一聲,說道做到一句話也沒說,為了防止自己控製不住,還把手壓在身下,一幅任君采擷的模樣。
常青完全占據了主導權,然而他今天被律一番勸解,心下已經想通,也不故作忸怩了,只是還生澀得很,學著印象裏白琅對他做過的情節,慢慢的沿著白琅的臉頰一路向上舔,然後吻住白琅的嘴唇,唇舌交纏,白琅早已難耐不住心底的驚喜,今天的常青怎麼這麼主動?看來以後要去好好謝謝律了!
唾液和滾燙的氣流在兩人緊貼的唇齒間來回轉換,體溫驟然升高,空氣裏的溫度也隨之升高,蒸騰得人渾身發熱,汗水細細密密。
“唔哈呼呼”常青被白琅親得上氣不接下氣,明明是他主動,卻還是被親成這副模樣,常青恨恨的咬了一口白琅的舌尖,白琅吃疼,放鬆雙頰,常青這才得以喘息片刻。
臉紅得猶如誘人的水蜜桃,一雙水汪汪的杏眸瞪了白琅一眼,模樣及其惹人憐愛,白琅邪火升起,壓都壓抑不住,身體真實的反應出他此刻的欲望。
常青只覺得身下坐著的那根東西慢慢的變硬變熱,抵住他的臀部,隔著褲子仿佛都要把臀肉燙壞了,那灼人的溫度傳染似的,一路蔓延上來,慣於被插入的菊穴和花穴都積極的蠕動起來。
“呼”常青喘了口氣,繼續往下。接下來是幹什麼呢?
對了,含住乳頭,他脫開白琅的衣服。
白琅皮膚偏白,乳頭的顏色卻偏深,褐色的小豆子嵌在兩塊鼓囊囊的胸肌上,又違和卻又莫名的吸引人,常青舔舔嘴唇,低頭含住一顆,手夾住另外一顆揉搓,手下額肌肉充滿了力量感,熱燙得手心都微微發麻。
白琅悶哼一聲,常青毫無技巧的舔弄像是小崽子吸奶似的,咬得他乳頭有點疼,卻忍住不制止常青。
嘴巴裏的乳頭漸漸變硬,變大,常青驚奇,原來這裏是會這樣的嗎,於是更加賣力的吮吸起可憐的乳頭來。
更可憐的白琅幾乎要被他稚嫩撓癢似的動作弄得發瘋了,下身漲得快要爆炸,他實在憋不出了,往上挺了一下肉棒,提醒常青這裏的存在感。
常青臀縫被這滾燙的東西摩擦了一下,登時軟了腰,穴裏食髓知味的自發淌出水來,“啊你犯規”常青紅著眼眶控告。
白琅點點頭又搖搖頭,嗯嗯嗚嗚。
常青軟乎乎的道:“準你可以說話。”
“不是的,下面實在太漲了,阿青,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白琅一得到赦免就賣慘。
常青想說,你怎麼會不知道怎麼辦?但是又想起是自己不準白琅表現出那些技巧和動作的,於是勉強配合道“哪裏?”
“雞巴漲,想操你。”白琅慘兮兮的哭訴。
“不不要臉。”常青唾道,羞紅了臉,卻慢慢的把身體往下滑,順道脫掉白琅的褲子,來到白琅高挺雄壯的私處,腹肌線條一直從肚子上蔓延到這裏,棱角分明,,肉棒上的黑色恥毛堪堪生長到肚臍低下,又濃有密,彰顯出濃濃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我”常青面露難色,有點露怯,想放棄算了,但是話自己又說出去了,放不下臉來。
“阿青,幫我先擼出來,像平常我幫你的那樣。”白琅出聲指導。
常青六神無主,此刻突然有人給出方向,自然聽話照做,柔夷握住那根巨大無比,一手都快握不住的肉棒,燙得人臉紅心跳,那物微微向上勾著,形狀是絕好的性器的模樣,紫黑的肉莖遍布青筋,被本身分泌的腺液一染,油光水滑,看起來威力無邊,常青換著手不停的擼動著肉棒,被白琅指揮著柱子身揉一揉,龜頭摸一摸,冠狀溝刮一刮,挨得近了,鼻腔裏都是雄性麝香味,穴條件反射的都濕了。
手都弄酸了,白琅也沒有射出來,倒是花穴裏淫水泛濫,濕得不成樣子了。
“坐上來,阿青,自己來好嗎?”白琅啞著聲音道。
常青此刻也渾身欲火中燒,不再猶豫,脫了濕噠噠的小內褲,白皙的雙腿跨坐在白琅身上。
“阿青,自己掰開小穴坐下來。”白琅憋到極限,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我唔啊”常青穴裏也瘙癢難耐,聽從白琅的話,用手指掰開兩片花唇,然而那處實在太滑了,剛一坐下就和熱烘烘的大龜頭錯開去,常青皺著眉委屈的不行。
“呼唔”常青於是一手扶著燙手的肉棒,一手掰開陰穴,慢條斯理太折磨人,咬咬牙齒,放鬆腰,一屁股坐到底。
“啊啊啊啊”敏感濕滑的陰肉被又硬又燙得大龜頭破開,爽得戰慄不已,快感迅速麻痹了神經,淫液毫不客氣的嘩嘩外流。
兩人皆發出一陣滿足的喟歎。
快感稍息,白琅就忍不住催促道:“阿青,快動一動,用你的小穴狠狠的肏大肉棒”
“你唔”常青剛坐在上面動了一下,就已經覺得大肉棒噎得他喘不上氣了,再受到白琅語言挑逗,更是跟發情似的渾身無力,緋紅著臉頰斷斷續續道:“你不準說,我哈自己會的”
說著怕被白琅看輕,雙手撐著白琅的腹肌慢慢的上下抬動屁股,翹天天的大肉棒一會肏到陰壁,一會操到前庭,一會又恰好幹在花心上,沒一會兒,常青就被弄得軟弱無力了。
‘啊哈不行了沒力氣了’常青自己動了一小會兒,就軟嘰嘰的趴在白琅額身上喘息,赤裸的身體上都是晶亮的汗水,可愛誘人。
“那麼,我幫幫你吧?”白琅笑起來,露出尖尖的虎牙。
交合處淫水流個不停卻始終不盡興,穴肉癢得攪成一團,常青累得腦袋不清醒,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頃刻間,被白琅握住纖腰,抬起又放下,插在穴裏的大雞巴氣勢洶洶的肏幹起來,騎乘的姿勢加上重力,進入的及其深,常青尖叫著恨不得快被白琅頂穿了,交合處很快被摩擦得紅豔豔的淫水淋淋,那些早些流出來的液體被快速的摩擦成白色的細沫附著在穴口和肉棒根部。
在常青叫得啞了的尖叫中,白琅由下至上的狠肏數百下,頂開宮頸,終於滿足的射進了常青體內的最深處去。